第一百二十六章 好了傷忘了痛
和齊銘約在以前見過麵的地方,掛斷電話後,秦筌影就換了衣服準備出門。
書房裏靜的能聽見針頭落地的聲音,韓凜自然也能聽到她急促的開門聲。
“去哪?”
秦筌影剛準備下樓,韓凜陰鷙的聲音在就背後響起。
她的背影怔住,沒有讓自己慌亂。
“想出去走走。”她回答。
又覺得理由太過牽強,可信度自己都不認可。
緩緩的轉過身來,將緊張的情緒收了起來,平淡的開口問:“可以嗎?”
韓凜沉著眸子,走至她的跟前,鉗起她的下巴,語氣生冷:“同樣的問題不要讓我再問第二遍。”
下巴傳來痛感,她微微蹙眉,放棄了撒謊:“我想知道我父親的下落。”
韓凜冷哼了一聲,甩開她的臉,她的回答不出他所料。
她不信他。
這個意識讓他整個人都豎起硬刺,充滿了戾氣。
可是事實是,秦振飛的骨灰確實沒有在他的手上。
所以她的懷疑,他竟沒有證據去推翻。
“齊銘告訴你的?”他冷冷的問,視線從上至下的落在她淡漠的臉上。
她沒有回答,答案也是他意料之中的。
“不準去。”他厲聲禁止。
她抬眸望向他,裏麵看不出什麽神情,話語有些慌促:“我父親真的在齊軍的手上?”
他的反應坐實了她的猜測。
韓凜的臉上沒有表情,選擇了不說謊。
但是此刻她臉上對他如此篤定懷疑的神情,讓他心生不快:“所以你覺得你這樣出去能夠要回秦振飛的骨灰?”
韓凜直呼著她父親的名字,態度裏的仇視不加遮掩的顯露出來。
沒錯,她不能。
但是她必須確定的是父親的下落。
她別無他法。
“不試試怎麽知道不能?”
韓凜氣結,胸口積火旺盛,警告的話從牙齒縫裏擠出:“你還真是能耐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的整個人被韓凜從樓梯裏拎了起來。
很輕,他都沒有用多大的力氣。
隻是他眼裏的陰霾絲毫沒有散去,越來越濃。
她打了一個輕顫,一種熟悉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等她意識到她又觸碰到了他的逆鱗時,已經晚了。
單腳踢開房間的門,就在昨天晚上他猶豫著沒開最後選擇了離開的這扇。
所用的力度,更像是對昨晚的一種彌補,門背撞上牆麵,發出震耳的響聲。
然後又反腳將門踢回,重新緊緊的關上。
動作不大,力度生猛,在他懷裏的她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僵硬了起來。
他的懷抱很牢,把她禁錮在裏麵想動都動不了。
韓凜一拋,把她扔進了床裏。
不由的蹙緊了眉頭,本來胸腔裏就燃燒著無名火,現在更是怒火旺盛。
一把拽住了她纖細的腳踝,將她拉至他的麵前,居高臨下的掐起她的下巴。
“從明天開始,一天四餐。”
再瘦下去,連骨頭都不剩了。
她被韓凜摔的淩亂,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他生硬霸道的宣告。
而且還來的莫名其妙。
狂亂的吻劈頭落下,他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唇,亂闖進她的齒舌之間,一點一點抽離她口中的空氣。
他的吻向來沒有分寸,似乎隻是在宣告主權般的留下烙印。
啃咬和吸吮,在她的口中留下他的氣息。
她被迫高仰著脖子接受著他的侵入,想要後退,他厚實有力的手死死的抵在她的腦後,沒有給她可以躲避的餘地。
他的另一隻手將她剛穿上的外套剝了下來,然後鑽進了她的上衣,然後順著肩膀將她的衣服扯開。
他的手指冰冷,在與皮膚接觸的時候,她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她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充滿了恐懼,和強烈的排斥。
奈何她怎麽推搡著他的胸膛,都毫無作用。
他的胸肌結實有力,像是一堵有生命的牆。
她的反抗在他麵前根本夠不成任何影響。
隨著身上的衣服被撕的越來越少,她加重了揮打的力度,下了心的要阻斷他的行為。
韓凜皺眉,將她身上最後一件遮掩扔開,放開她的唇,一隻手將她的雙手抓在了手裏,臉離她隻有三厘米的距離:“別讓我綁你。”
如果說有誰能夠把威脅說的這麽理所當然的話,那麽這個人一定是韓凜。
她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能感受到他濃重的呼吸聲打在她的臉上。
不等她緩和過來,他又將她推倒到床麵,然後欺身在她的身上,讓平整柔軟的床陷下去一個凹麵。
雙手依舊被他抓在手裏,高高的舉至在頭頂,得不到動彈。
她抓到空隙,立馬開口妥協:“我不出去了。”
韓凜的動作微微一愣,視線打量著她眼裏的恐懼,眸中的深邃深不見底。
夾雜著沉重的呼吸聲,他的嗓音依舊冰冷鋒利:“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她立馬搖頭否決:“沒有。”
“沒有。”她重複,態度懇切。
卻得不到寬容。
“沒關係,我讓你回憶起來。”他的話像是吐著杏子的蛇,讓人聞風喪膽的想逃。
“不要。”她搖頭,海藻般的頭發淩亂的散落在純色的床單上,有幾分吸引人的嫵媚。
痛苦的表情清晰的落進他的眼中。
就這麽不想被他碰?
這樣的思緒,讓他怒火重燃,低頭覆上了她的胸前,那片白皙柔軟的皮膚,還有淡淡的清香。
這幅身體,他已經有半個月沒有碰過了。
原來,他這麽的懷念。
他的欲望賁張,狂亂的啃咬著她胸前的柔軟。
她緊咬著嘴唇,沒讓自己發出痛苦難忍的聲音。
他知道她在刻意隱忍,於是他故意加大力度,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個個深淺可見的牙齒印。
他來到她的脖子,像是嗜血的惡魔,準備吸食新鮮的獵物。
她輕顫著身體,避無可避。
他的舌尖輕輕的路過她的耳背,他熟練的掌控著她的敏感之處。
眼角的視線落在她緊閉的唇線上,邪魅的在她耳邊開口:“沒關係,你現在不想發出聲音正好,可以留著力氣一會叫。”
這句話說完,他就在一下秒貫穿進她的體內。
她都不知道他在什麽時候脫了衣服,還是說隻是解了拉鏈。
突如其來的侵入讓她猛的睜開了眼睛,她看到穿戴完整的他,原來是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