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林黛離開之後,我覺得很無聊。


  翻著手機瀏覽今天的新聞,我一直有看新聞的習慣。


  頭條上刷的全是沈澤熹接受林家的新聞,怪不得沈澤熹一早就離開了。


  話說這麽久了,從來沒有見過林美美的爸爸。


  這個人一直出現在電視屏幕裏,一個身材微胖的男人,滿麵油光,看起來像是一個暴發戶一樣。


  這個電話打過來,是陌生電話。


  我猶豫一下還是接通了。


  “請問是許晶小姐嗎?”


  “您是哪位?”聽著清甜的聲音,應該是一個服務生之類的。


  “一個小姐給你留了一個邀請函。”


  邀請?女人想了皺著眉頭,沒有想過她還認識誰,“你能幫我看一下內容嗎?”


  “好的,許小姐。”那邊稍作停留了一會兒說:“一個叫做裴秒的女士邀請您參加他的婚禮。”


  婚禮!!!!!新郎是陸勒嗎?

  “新郎叫林峰程。”女人出聲講完,不是陸勒?


  難道陸勒他們沒有在一起嗎?


  聽著那個陌生的名字,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下意識拒絕了,她裴秒怎麽會邀請我呢。


  後來我才知道是醫院內部電話打過來的,她難道去醫院找過我?

  日期不就是明天嗎?


  我躺在床上,怎麽也想不明白。


  第二天沈澤熹又匆匆出去了,像孩子一樣叮囑我吃早餐。


  我沒有告訴他,我看他離開了以後,就偷偷溜去參加裴秒的婚禮。


  地址竟然是豐台酒店,那是沈澤熹的產業。


  豐台酒店門庭若市,車子幾乎都堵住了,我繞過紛紛攘攘的人,一眼看過去就看到林美美,真是冤家路窄,哪裏都是情敵。


  “呦,這不是許小姐嗎?”她攔住我的去路,打趣地說,我不想惹是生非,想繞過去,她又攔住我的道路。


  “不知道林小姐這是什麽意思。”


  “請叫我沈太太。”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說,像是在找回那天的尊嚴。


  隨後她又說道:“澤熹說將豐台酒店化在我的名下。”


  什麽?她看著我終於變了臉色,心中得意,她隻是隨便說,反正現在他和沈澤熹是夫妻,不管怎麽樣,以後離婚都要分割沈澤熹的一半家產的。


  這豐台酒店不錯,她想要了。


  “隨便你。”我才沒有興趣跟這個女人打口舌仗,至於其他的,沈澤熹會處理的,跟我沒有關係。


  我冷著臉,就走了進去,她這次沒有攔住我,看著我的背心,冷冷地笑,這個女人還真沉得住氣。


  不過聽說裴秒好像是她的同事,裴秒那個賤女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看著金碧輝煌的大廳,我在熙攘的人群裏找了一個安靜的位置,不想坐在太顯眼的地方。


  剛剛坐下來的我收到了一條陌生短信。


  是一個房間地址,我很熟悉豐台酒店,是一個普通的雙標間,很近。


  我懷疑地就去了,這裏幾乎沒有什麽人過來,越來越安靜,我拉著這個門牌號,和短信上一致。


  猶豫再三,我敲響了門。裏麵沒有什麽反應,我又加了力度。


  很快聽見裏麵傳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似乎還有什麽東西被碰掉的聲音。


  打開門的人探頭出來,神色慌張,我剛要詢問,她一把將我拉了進去。


  裏麵隻有裴秒一個人,很顯然這是隨意開的一個房間,房間裏什麽都沒有。


  她正穿著白色的婚紗,臉色帶著些疲憊,還有濃鬱的悲傷,消瘦的臉頰已經凹陷了,這才多久沒有撿,她怎麽瘦成這個樣子,不堪一握的腰幾乎能掐斷了。


  我一進來,她叫了一聲“許晶。”她拉著我的手,一副要哭的樣子。


  我疏遠地拉開和她的距離,包括她拉著我的手,笑話,我怎麽會和一個搶別人丈夫的女人和顏悅色。


  “說的,你找我來什麽目的。”


  “求求你”,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眼淚就掉了下來。


  這是唱哪出,但是看著她的樣子,哭的很傷心,不像是作假的樣子。


  她哭的我很煩躁,我敷衍地說:“既然沒有什麽事,要回去了。”


  我還沒走到門口,她就慌張地堵在門口說:“求求你,幫幫我。”女人掩麵而泣,順著門無力地滑了下來,癱軟在地上。


  我看著泣不成聲的她,更加煩躁,這個女人,要幹什麽。


  “我和陸勒已經離婚了,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


  不對,我記得今新郎的名字不是陸勒。


  真是可笑,陸勒深愛的女人就是這樣的人,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和我作對。


  不過也幸好,我離開了陸勒才遇見了沈澤熹,我的感謝裴秒。


  女人狼狽地拉著我的褲子不放,苦苦哀求說:“求求你救救我。”


  “什麽意思。”


  她這才娓娓道來。原來陸勒因為做了違法的聲音被鋃鐺入獄,裴秒花光了所有的積蓄都不夠打點。


  她不得已去夜店裏做不正當的生意,這樣來錢很快,她每個月去看陸勒,都覺得沒有臉見他。


  直到有一天,店裏來了一個大老板,店長安排她去接待,那個人就是她現在結婚的對象,林峰程。


  是一個大腹便便,一臉的色相,很快她就成為了他的情人,他給她大把的錢,所以她不再用擔心用錢的問題,這樣陸勒也很快就出獄了。


  她想擺脫林峰程,男人都圖個新鮮,尤其是林峰程這個五十多歲的的男人,就喜歡她這種新鮮的女人。


  所以他用各種變態的手段虐待她,尋找刺激和成就感。


  她越來越無法承受這個男人的變態,想離開他。


  直到有一天被陸勒發現了,他將她趕出門,她無處可去,治好跟著林峰程回來了。


  這個男人一定是瘋了,要娶她。


  但是這個男人已經有了妻子,她被帶回林家之後,一直受著男人妻子的欺負,男人不理不睬,還要娶她過門。


  不知道這是什麽變態思維。


  “你找我什麽用。”我看著楚楚可憐的女人,冷漠地說,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麽關係。


  況且有怎麽可以跟一個能在豐台酒店舉辦國際的人抗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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