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有客來訪
媽媽走以後,他還特意檢查了一遍門窗,成威關於有人入室盜竊強姦的消息還是給了他一些警醒,他還囑咐媽媽晚上睡覺要把店裡的門窗關好。
他仔細地聽了聽,動靜還存在,雖然輕微,卻逃不過他的耳朵,不會是貓和老鼠,那些東西不會在他們家出現。
難道是賊?
他輕輕地把預備明早練功穿的運動服套在了身上,又穿上了運動鞋,動作雖然輕盈,卻一絲不慢,足以媲美消防隊員的穿衣速度。
他沒有急於出去,因為他感覺有人在向他這個房間移動過來,既然如此,他倒不必過去了,正好來他個以逸待勞。
他面悄悄坐回了寫字檯傍邊的椅子上,沒有正面坐好,而是側坐著,面對著門。
他沒有搬動椅子,從對方動作的輕盈程度上,他判斷這是一個盜竊高手,即使沒有關東大俠那麼高的水平,應該也是相差無幾。
這樣的高手,警惕性必然很高,萬一由於它搬動椅子而弄出聲響,很可能就驚動了對方,那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門被從外面輕輕推開了,沒有一絲聲響,借著朦朧的月光,一條身影像幽靈一樣閃了進來,直撲他的床邊,看到床上沒人,他愣了一下,迅速的竄向了牆角,然後轉過身來背對著牆,屋子裡的一切都收入了眼底。
庭棟沒有起身,只是在他向牆角竄去的時候,轉了個身,跨坐在椅子背上,動作同樣快捷無匹,就向他原本就以這個姿勢坐在那裡。
兩個人目光對視著,庭棟笑了:「閣下好身手啊?」
「哼!彼此彼此,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周庭棟竟然是個裝神弄鬼之輩。」那人冷哼一聲回答,聽起來聲音竟然有些熟悉。
庭棟心裡一動,開口說:「在我自己的家裡,我又何必裝神弄鬼?倒是閣下,傍晚時分扮成一個收破爛兒的,敢情是專門為我而來的,既然如此就讓我認識一下閣下是哪路英雄吧?我得罪的人多,不知道是誰要找我麻煩。」
那人搖了搖頭說:「認識就不必了,不過我也不是藏頭露尾之人,既然被你發現了,說明你確實有兩下子,岳老三栽在你手裡也不算太冤枉,我是岳老三岳冠中的師兄。」
「岳老三、岳冠中?」庭棟迅速在心裡盤算自己所認識的姓岳的人,「哦?你是關東大俠的師兄?這麼說你是來報復我的?」
那人還是搖頭:「說不上報復,我和岳老三之間雖然是師兄弟,可是我們倆的關係並不好,我是覺得有些不服氣,心高氣傲的岳老三怎麼會栽在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娃手裡,而且還輸得心服口服,所以大爺我是來伸量伸量你,看你到底有幾分本事。」
庭棟有意想從他嘴裡多套點話,故意說:「你這麼明目張胆的來找我,不怕像你師弟一樣被我把你抓住送給警察嗎?」
「抓我?哈哈,你還嫩點吧?如果不是被你給設計了,被警察包圍在樓頂,我相信老三也不會折在你的手裡,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的逃跑功夫可不是老三能比的,即使打不過你,要想攔住我,你還沒那本事。」那個人自傲的說。
庭棟笑了笑,說:「你以為今天就是我一個人么?」
那人更加狂傲:「哈哈,你做夢吧,我早就看好了,既然你看出我就是那個收破爛的,你應該明白,我早就把你的一切都觀察好了,警察就更不可能來了,那些愚蠢的警察現在還滿樓區的抓我呢。」
「真是蠢到家了,我連續在各個樓區做了幾起案子,他們就以為我還會在樓區作案,沒想到,那根本就是我在轉移視線,小子,你就別指望警察了,他們都被我調走了,我是有備對無備,小子,這次你完了。哈哈哈!」
庭棟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感到很氣憤,為那些無辜的婦女被凌辱而氣憤。
他冷冷地說:「這麼說那些盜竊強姦案都是你做的了?」
「當然,忘了告訴你,和我師弟『關東大俠』一樣,我也有個外號,叫做『採花大盜』」那人搖頭晃腦的說。
庭棟進一步追問:「既然你們都是圖財,為什麼還要禍害人家良家婦女?你自己就沒有姐妹,妻子、女兒嗎?」
那人不懈的看了庭棟一眼說:「廢話,要是光圖財,我能叫採花大盜么?你說的姐妹那些玩意我還真都沒有,告訴你吧,我對女人的興趣比對錢更大,你也見到了,晚上那個標誌的小娘們被我看上了,剛才我順便把她給辦了。
「嘿嘿!還真是鮮嫩,那個傻逼男人喝了點酒,睡得跟死豬一樣。小娘們可真白,那屁/股翹翹的,奶子/鼓鼓的趴在那裡大半個身子都漏在外面,拍了她屁/股一下,還跟我說:『別鬧了,人家不行了』。
「哈哈!那小聲真他媽好聽,後來更他媽好聽,嘴上說不行了,我往她身上一趴,沒等進去就跟我發浪,哼哼唧唧的,等我一進去,那小屁/股扭得,就一個字,『浪』,那小聲叫的,還是一個字,『甜』」
那人一邊繪聲繪色的描述著,一邊偷偷觀察著庭棟,庭棟的臉色變得有些發白,雖然屋子裡很暗,那人還是能明顯感覺得到,庭棟已經氣憤難當了。
庭棟確實很氣憤,他很喜歡隔壁大海哥找的這個小嫂子,人長得漂亮,溫柔賢惠,幾乎具備他喜歡的女人的所有特點。
當然,這種喜歡不是那種男女私情,是一種純粹的喜歡,況且大海哥對他很好,小時候被人欺負的時候,大海哥還幫助過他,一想到那個剛剛才二十歲的小嫂子在睡夢中被人凌辱,他就感到心疼。
他極力的剋制著自己,他明白這是那個「採花大盜」的陰謀詭計,企圖激怒他,尋找他的破綻,對他實施致命一擊。
他還記得那個叫岳冠中的「關東大俠」手指間那枚鋒利的刀片,幾乎割破了他的頸動脈,兩個人是一個師傅,手段當相差不多,而且對方是有備而來。
可以說,這是他平生遇到的最大的勁敵。
他必須隱忍,必須把這個惡魔拿下,為那些被他凌辱的婦女復仇,也為了使更多的女人免遭荼毒。
那名「採花大盜」還在津津有味的描述著:「媽的,真是絕了,她老公竟然事先為老子潤滑了通道,真他媽的滑潤,一挺而入,小娘子爽得直哼,那小屁/股頂在爺的小肚子上,搖啊搖、蹭啊蹭,蹭的爺火大,幹得越來越來勁,一不小心冒出了一句:『你他娘的真夠味』
「沒想到,那小娘子一下就聽見了,剛要叫喊,被老子一把就把她嘴給捂住了,咬著她嫩嫩的嘴唇說:『你要是出聲,丟人的是你,老子就說你勾引我來的,要不然我就把你老公弄死,乖乖的給爺笑,給爺哼哼,給爺扭屁股!』
「小娘子還這聽話,一邊淌眼淚,還一邊扭著屁股,那滋味,一個字,爽!」
庭棟在也聽不下去了,他無法忍受這個變態禽獸在那裡炫耀他欺負小嫂子,儘管他明明知道這是那個禽獸在故意激怒他。
他判斷了一下形勢,知道那個人是盯上了窗戶,因為門已經被自己把死了,想出去萬不可能,而相對來說,他們兩個距離窗子相差不多,與那個人的身手很有可能在他截住他之前越窗而出。
想明白了形勢,庭棟動了,然而最先出擊的,不是他的人,而是他胯下的椅子,只見他身子一挺,身下的椅子迅捷無比的飛向了『採花大盜』,椅子的飛出有三個作用:
一方面,當然是攻擊作用,那個人正在眉飛色舞的說著他的獵艷經歷,如果一時失神之下被椅子擊中,最起碼會使他短時間內喪失進攻能力,這樣可以給庭棟製造進攻機會。
另一方面,可以阻止那人向房門逃竄。
因為判定他會向窗子方向逃跑,庭棟決定行險放棄房門,而首先搶上窗檯,居高臨下制服他。
最後一個,可以起到牽制敵手的作用,延緩他進攻和逃跑的速度。
可是那個人也是老奸巨猾了,在他色迷迷的描述香艷場景的同時,他的眼角餘光一直注視著庭棟的眼睛,雖然光線很暗,可是早已習慣在黑暗中活動的他還是感覺到了庭棟眼角輕微的一跳。
他立刻意識到這是進攻的前兆,嘴裡的胡說八道還沒有停止,他已經躍了起來。
庭棟的判斷沒錯,他的目標就是南面的窗戶,而且也只能是窗戶,北面和西面是牆,東面正對著的方向,那把椅子已經飛過了屋子的中線,他甚至都感覺到了椅子飛行帶起的一陣風,東面已經被封死了。
如果他踢飛那把椅子,雖然東面雖然洞開了,可是窗戶就完全被周庭棟佔領了,在他踢飛椅子的空隙里,周庭棟完全有時間立在窗台上,居高臨下的完成對他致命一擊的準備工作,他就只有被動挨打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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