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贗品畫家
西北漢子看著我們,眼神之中充滿了吃驚,突然笑了一聲道:
“怎麽你們難道還不相信我說的話嗎,我這氣管炎就是當時火災的時候得的,當時就是我衝進了火場,不過很可惜,進去的時候那翟影已經死亡了。”
我們聽得有些恍惚,一下子更覺得錯落不堪,那這件事情可變得有些怪異了起來。
到底我們該相信誰說的話,西北漢子言辭誠懇,並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並且在說的時候,還在接連不斷的咳嗽著。
“那您知不知道這個翟影家裏麵的哪些畫,都到什麽地方去了。”
一聽到這個問題,西北漢子笑了一聲道:
“你們可就別惦記這個了,當年的一場大火,他家裏連沙發都燒成燙了,你們還提哪些畫做什麽,況且你們還真以為這個畫家的主要工作就是畫畫啊。”
被這句話我們聽了又是一愣,這畫家的主要工作不是畫畫,那還能做什麽。
西北漢子搖了搖腦袋說,我們想查人,什麽東西都沒有了解清楚。
“那個女畫家是做贗品的,家裏麵全都是仿真的山水畫,當年我們這個小區的人可都知道,而且我覺得他的死因恐怕也和那些畫有關。”
撈偏門的,注定沒有什麽好下場,說不定這個女的就是被什麽仇家給報複了。
西北漢子說這些話的時候很感歎,又忍不住咳嗽了幾聲,我們一看他這個樣子,趕緊讓他躺好休息。
那現在該尋什麽出路,西北漢子的話已經問完了,我們出了他家門口忍不住又打量了幾眼二樓那間已經被燒得一幹二淨的房子。
想看出什麽那都沒有,該去哪兒成了一個問題。張天罡說別的先不管太多了。
圖海壇子裏麵不還困著一個翟影嗎,要不然我們先問問她總成。
想到這個,回去我們就去找了圖海,這幾天時間沒有開張,突然一開店,圖海那生意好得叫一個不得了。
我們也不敢打擾她,自己去後院看了那口壇子,但是一見到那個壇子,我們都傻眼了。
“老張,這壇子上麵咋還有一個口子呢。”我指了指那口壇子自上而下裂開了一條,大概也有一條細線大小的縫隙。
張天罡一看到這個立刻就急得跺了跺腳,說了聲壞了,讓壇子裏麵的魂魄跑了。
這土壇收魂不但能夠把魂魄收容在裏麵,而且因為在外麵畫了八卦,還有一道符咒,這陶土製成的壇子,那就如同是金剛壁一般,鬼魂在裏麵絕對開不了。
除非有人借用外力打碎壇子,這魂魄借著那條縫隙就能出來。
恐怕是有人白天闖進這裏麵,把壇子裏麵的翟影給取了出去。
遇見這種情況那我們幾個人都急得跟沒頭蒼蠅一樣,趕緊把圖海給叫了進來,圖海見到那個壇子的情況和我們的反應沒差多少。
“奶奶個腿的,我這東西好端端的放在這兒,誰給我整成這個樣子了。”圖海把壇子拿了起來望了一眼之後,那叫一個心疼。
這東西可不是一般人釀酒的壇子,老金家幾代人就是用這個東西收魂納鬼的。
“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你仔細想想看,是不是有人趁你不在的時候闖了進來,才能弄出這些東西的。”
我問了一聲,圖海仔細想了想,說不能夠啊,自己這房子是前店後住,想要去後麵放壇子的地方,那必須得經過店麵。
那一個個的人那圖海都能夠看得見,怎麽可能有人偷偷摸摸的溜進去吧。
被他這麽一說,我心裏麵也放了點疑惑,隻好讓圖海仔細想想看,這麽一想,他倒是想了起來,眼睛亮了亮道:
“你要是不說,我還真不記得,要是這麽說的話我想起來了,這有一哥們,白天的時候說進來借廁所,我就讓他進去了。”
壞估計就壞在這個人的身上,我問圖海這個人長得什麽樣,圖海仔細想了好幾番之後,搖了搖腦袋。
大概給我描述了一下,說穿著一件厚厚的棉大衣,腦袋上麵戴了個破棉帽,把整個身體都蓋了起來。
那樣子啊還真看不清楚。
“不過這人有個特點。”圖海說之前她注意了一下,這家夥應該是個跛子,因為進來的時候看見他是一瘸一拐的。
想要這麽查的話,那可真有難度,光憑這一個瘸子,整個西北,那得有多少個。
而且還沒辦法定範圍,因為這東西主要就是個一句話的事情,怎麽破土壇收魂隻要是個陰陽行花點錢指使個人做。
那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所以想在陰陽行裏找人那也沒那麽容易。
到現在為止那該怎麽做,況且這翟影為什麽要平白無故的溜走,亦或者是被別人給帶走了,都說不準。
我心中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愣了一下,趕緊回房裏麵去找那幅畫,進去一看,這才發現那幅畫也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合著這家夥來了個卷包會,啥東西都帶走了。
畫裏麵的,紙片人的,還有被活活燒死了,這三個到底哪一個是真的翟影,事情變得有些撲朔迷離怪異了起來。
讓我感覺最想不明白的,倒並不是這些事情。
我問張天罡道:
“其實這也是奇奇怪怪的,為什麽要盯上我們,如果之前翟影不過來找我們的話,那豈不是都沒有後麵的事情,現在這麽做的話那不就等同於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這件事情怪哉怪哉。
事情說來也怪,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上麵顯示了一個616161的電話號碼。
這是超二局那個秦仲謀的電話,這小子平白無故打電話給我那種,沒有什麽好事。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接的時候,但也是鬼使神差,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把手機給拿拉了,接通上。
“喂,老秦,打我電話幹嘛。”
秦仲謀連和我打招呼的時間,都沒有氣喘籲籲的說:
“現在趕緊的,去葉康山家裏救人。”
“啊!幾個意思啊。”
這沒頭沒尾的潑了一句,我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