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第208章 我們也是金灣賭場的
一番大戰下來,已是晚上九點。
之前信誓旦旦要收拾張顯的段紅已經累得不行,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滿臉的幽怨。
她實在想不明白,張顯白白凈凈的,一看就是小白臉,床上功夫怎麼就那麼厲害。一番折騰下來,差點沒把她折騰散架。
「紅姐,你先休息一下,我要回去了。」張顯穿好衣服后,笑道。
段紅有氣無力地說道:「你就是不回去,姐姐也要趕你回去。你要再來一次,姐還不被你搞死?」
「嘿嘿,你不是很囂張?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得瑟。」張顯在段紅那挺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大笑著往外走去。
段紅翻了翻白眼,轉過臉去,鑽進了被子中。
她有些好奇,張顯精力充沛,好像發泄不完似的,老婆怎麼受得了呢?饒是她這個三十來歲的老女人,也經不起張顯這麼折騰。
……
出了出租樓,張顯見時間還早,沒有直接回去的意思。
在駝駱峰呆了三天,現在回到市裡,他打算去陶金寶和宋玉澤那邊,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怎麼還是老樣子?」
一個一個小區的找,張顯忙活到十一點時,這才完成今晚的打探。
不過結果他不是很滿意,陶金寶和宋玉澤依舊沒有露出馬腳,好像朱氏葯業真的跟他們沒關係。
「紅姐一直不答應說,也知道我和朱氏葯業的關係,陶金寶那傢伙的可能性似乎很大。如果真沒關係,紅姐應該會給我提示。」
張顯想了想后,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段紅知道他是朱家的女婿,也知道他才查朱氏葯業的事情。
念及舊情,段紅不會把陶金寶對朱氏葯業下手的事情說出來,但應該會給個提示,說陶金寶跟朱氏葯業的事情沒有關係。
段紅一直拖著不說,又不給提示,是不是就意味著朱氏葯業就是陶金寶陷害的,段紅只是不想說?
「應該是這樣……」張顯越想越覺得可能。
而讓他鬱悶的,是陶金寶太謹慎了,從不提及這件事情,讓他沒法去肯定。
「咦?姐夫,你回來啦?」
沙發上正在看電視的朱燕見張顯走進客廳時,驚訝道:「今天吹的是什麼風?怎麼會把離家出走的姐夫吹回來了?」
「死妮子,你說啥呢?」張顯丟給朱燕一個大白眼。
朱燕吐了吐小香舌,道:「姐夫,姐姐剛洗完澡,在樓上的房間里。」
張顯笑了笑,拿著衣服就往浴室走去。
待得洗完澡后,他對還在客廳看電視的朱燕眨了眨眼,直接衝上二樓,走進了朱燕的房間。
「啊……」朱清正在換衣服,發現有人進來時,下意識的就捂住胸前兩點。
「遮啥呢?又不是沒看過。」張顯嘿嘿一笑,上前一把就抓住朱清胸前的兩團凸起,道:「幾天不見,有沒有特別得想我啊?」
朱清一把推開張顯,快速的穿上衣服,道:「你怎麼回來了?」
張顯摸了摸鼻尖,道:「事情辦完了,當然要回來,難不成我一直在外面?讓你獨守空閨的事情,我可干不出來。」
「你有什麼事干不出來?」朱清冷冷一笑,問道:「現在,你是不是應該給我解釋一下呢?」
張顯揣著明白裝糊塗,「解釋什麼?有什麼好解釋的?」
朱清冷著臉,道:「你和林若依、杜心妍之間的事情,難道你不應該給我個合理的解釋?過來那時,少筠姐和倩倩特意叮囑過我,要盯著你這傢伙。如果你忙完這不邊的事情回去,後面跟著好幾個美女,你說我怎麼面對少筠姐和倩倩?你不應該解釋一下?」
張顯上前摟著朱清,嘿嘿笑道:「沒什麼好解釋的,時間不早了,咱們睡覺覺。」
「死張顯……」朱清掙扎道:「你又想來這招?難怪我例假的時候你不回,例假一過就屁顛屁顛的回來了。」
張顯大笑一聲,道:「那你有木有覺得我很可愛呢?」
「可愛?」朱清愣了愣,有些無語。
不過張顯這麼一說,她倒是忽然有這麼點感覺。這傢伙,太調皮了,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來,上床睡覺……」張顯不由分說的把朱清抱上床,然後開始脫衣服。
朱清大驚,掙扎道:「死張顯,你不解釋清楚就別想碰我。」
張顯跟沒有聽到朱清的話一般,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朱清扒了個精光。要不來點狠的,今天晚上他別想睡個好覺,也很難混過關。
「張顯,不要……你……啊……」
朱清不停的掙扎,但不是張顯的對手。感覺大傢伙又進去后,她掙扎的動作忽然一頓,然後就沒然後了。
在張顯的摧殘下,她整個人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無暇去顧及其他。
「嘿嘿……」
一番大戰結束后,張顯低頭在朱清的紅唇上親了一口,旋即將那柔軟的嬌軀摟在懷中。
朱清捲縮在張顯的懷中,俏臉緋紅一片,有氣無力地說道:「張顯,你太過分了,每次都這樣瞎搞……」
……
清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
幾名青年開著一輛麵包車來到一棟出租樓下,停穩后,靜靜的等待著。
這幾人的年紀都只有二十齣頭,且都帶著不同程度的傷。
坐在副駕駛位的青年瞥了一眼門口,道:「奶奶的,這個什麼老師身邊應該沒保鏢吧?上次兩娘們身邊的三個傢伙很厲害啊!」
「我查過,沒有。」一青年說道:「咱們抓不了那娘們,就抓這娘們,反正那傢伙的娘們有不少。」
副駕駛位的青年聞言,咂嘴道:「奶奶的,那傢伙真是艷福不淺,身邊的娘們一個個都美的冒泡,讓人羨慕得緊啊!」
「可不是……」那青年點了點頭后,猛地指著外面說道:「哥幾個,人出來了,趕緊行動。」
幾名青年轉頭看去,見一美女自出租樓走出后,當即推開車門鑽了出去。
現在還比較早,人不多,正是下手的好機會。等會人多了起來,他們當街搶人的影響力可不小,指不定會引來警察。
「你們要幹什麼?」
溫玉蘭剛走下樓梯就就可見幾名青年圍了過來,當即往後退去。
「嘿嘿,不幹什麼,就是想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一青年的目光在溫玉蘭的身上掃視一番后,咽著口水說道。
溫玉蘭嚇得不輕,轉身就要跑上樓。
那青年見狀,當即上前,一把遮住溫玉蘭的衣服,笑道:「美女,你跑什麼啊?」
溫玉蘭臉色大變,想掙脫出青年的掌控,但又不敢太用力,怕會把衣服撕爛,在這大街上春光乍泄。
「幹什麼?」
這時,幾名中年男沖了過來,怒道:「你們誰來著?」
抓著溫玉蘭的青年見來了不少人,有些擔心,「你們又是誰?敢管老子的閑事?」
「啪……」帶頭中年男一巴掌抽在那青年臉上,隨後一揮手,道:「上,把這娘們抓回去,山哥那邊催得緊,不能再有失誤。」
幾名中年男點了點頭,就要上前抓溫玉蘭。
被打的青年怒了,跳起來罵道:「奶奶的,揍這幾個傢伙,居然敢打我?」
幾名青年聞言,二話不說就撲了上去。
「草,你們找死么?」中年男暴怒,抓著一青年就是幾拳砸出。
溫玉蘭見雙方打了起來,想要上樓,但又覺得不安全,轉身就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現在正是早上,張顯這個時候應該會過來了,她朝著這邊跑,能在路上遇到張顯,今天這事就算結束了。
「擦,那娘們跑了……」青年急得跳了起來,一腳踹在一中年男的屁股上后,怒道:「奶奶的,老子可是金灣賭場的人,你們這些混蛋是不是想死的緊?敢跟老子做對?今天那娘們要是跑了,讓老子沒法向上面交代,老子就他媽讓你們一個個吃不了兜著走。」
中年男愣了愣,怒道:「草,老子才是金灣賭場的,你他媽居然敢冒充?」
「冒充你妹,老子就是在金灣賭場混的。」
中年男猛地退後,看著青年問道:「你真是金灣賭場的?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跟誰混的?」
「我他媽也沒見過你啊!」青年怒道:「你給我等著,敢壞老子的事情,你丫就等著被金灣賭場報復吧!」
「哼,我們也是金灣賭場的。」中年男道:「這次是奉山哥之命,要把這娘們抓回去,你們壞了我們的事情,還敢在這裡得瑟?」
青年驚訝了,「你……你也是跟山哥的?我們也是跟山哥的啊!」
「額……」中年男看了青年一眼,問道:「你吹流弊呢?你也是跟山哥的,我怎麼沒見過你?而且,你既然是跟山哥的,應該知道這娘們對山哥的重要性,你他媽帶人過來跟我搶人是什麼意思?你他媽沒事又想抓著娘們幹什麼?別告訴我說山哥讓你來的。」
青年道:「山哥沒讓我們抓這娘們,不過讓我們抓個人質回去,用來威脅那個喜歡壞山哥好事的傢伙。」
中年男知道這些傢伙是幹什麼的了,當即怒道:「你媽,還不趕緊追啊!一幫蠢貨。」
青年也理清了思路,趕緊追了上去。
他們都是金灣賭場的人,雖然在進行不一樣的任務,但卻找到了相同的目標,結果就有了剛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