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第209章 我是過去砸場子的
早餐過後,張顯陪著朱燕出了門,一同往學校走去。
一小會兒后,他見一熟悉的身影跑了過來,當即招手道:「溫老師,你這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幹嘛呢?」
「張顯……」
溫玉蘭見到張顯時,鬆了口氣,趕緊跑了過去。
「溫老師,你這……」
張顯正準備調戲溫玉蘭幾句。見不少人追了上來時,知道溫玉蘭為什麼逃跑了,道:「嘖嘖,又有幾個不長眼的傢伙過來了啊!」
朱燕也發現了那些追上來的人,拉著溫玉蘭問道:「溫老師,那些傢伙在追你么?」
溫玉蘭點了點頭,道:「嗯,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盯著我不放,最近隔三差五的老有人在這裡堵我。」
「呵呵,沒事,有張顯在,就這些傢伙還蹦達不起來。」朱燕已經知道張顯的厲害,幾個小混混而已,她壓根沒放在眼裡。
有一個流弊的姐夫在,她還怕個什麼小混混啊?不說也就十來個,就是再多一倍也不夠張顯看的。
「媽的,你這死娘們跑得還真快啊!」
帶頭的中年男一路跑來,追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一陣的惱火。
別看溫玉蘭是個娘們,跑起來還真不慢。之前小打了一場,他們也消耗了不少體力,一時間愣是追不上。
「草,你倒是跑啊!怎麼不跑了?」青年也累得跟那啥一樣。
張顯看了看眾人,笑著問道:「這大清早上的,你們追著我親愛的溫老師,什麼意思?」
溫玉蘭愣了愣,俏臉上很快就浮現出一抹紅潤來。
這傢伙什麼意思?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情在這開玩笑,調戲自己幾句?
朱燕的面色也有些古怪。什麼時候溫老師和張顯之間變得這麼親密了?還親愛的呢!這傢伙不單勾搭校花,連老師也不放過么?
「小子,沒你什麼事,滾一邊去。」中年男冷冷地看著張顯。
他們是第一次過來抓溫玉蘭,並不認識張顯。在他們看來,對方也就是一個學生而已,得瑟不起來。
青年也同樣不認識張顯,叫囂道:「趕緊給老子滾一邊去,不然,老子一揮手,分分鐘讓你他媽的跪在地上唱征服。」
「切,就你們?」張顯滿臉的不屑。
「我擦……」帶頭的青年和中年男惱火不已。
其他人也都是摩拳擦掌,一副就要大打出手的樣子。這小傢伙敢這麼囂張?敢鄙視他們?
溫玉蘭見狀,有些擔心,「張顯,你行不?」
「溫老師,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呢?」張顯嘿嘿一笑,道:「你放心,沒事的,哥只要大手一揮,保證帶你裝逼帶你飛。」
溫玉蘭啐了張顯一口,又鬧個大紅臉。這傢伙,怎麼越來越沒個正行了?
朱燕看了看張顯,又看了看溫玉蘭,嘟起了小嘴。貌似只要是個美女,就一定和張顯關係不錯,為嘛呢?
「干他……」帶頭中年男大手一揮,喝道:「給我往死里打。」
小弟們冷冷一笑,快速衝出。
張顯擦了擦鼻子,不退反進,跟跳舞似的,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一干小弟全撂翻在地,留下帶頭的中年男和青年在那裡瞪著眼睛。
溫玉蘭驚訝了,看向張顯的眼神有些怪異。
她知道張顯很能打,但沒想到會這麼能打。十多號人,就這麼被解決了?貌似一分鐘都不到吧?
張顯慢步走向帶頭的中年男和青年,嘿嘿笑道:「接下來,該你們了。」
「你……你別過來。」青年哆嗦一下,驚恐的往後退去。
張顯忽然衝出,一巴掌將青年抽翻在地,隨後揪住了想要逃走的中年男,道:「告訴我,幕後的指使者是誰。」
中年男看著張顯,沒有說話。
張顯一把捏住中年男的脖子,道:「還有一個墊底的,你要不老實,廢掉你之後,他應該會說的。」
中年男嚇得不輕,趕緊說道:「是……是山哥叫我們來的。」
「又是那個什麼狗屁山哥?」張顯皺了皺眉,問道:「你們是金灣賭場的人?」
中年男連連點頭,「是的。」
張顯笑了笑,一把將中年男扔了出去。
朱家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他本不想再惹麻煩,也覺得那個什麼金灣賭場的山哥會知難而退。
現在看來,那什麼金灣賭場的山哥也是個蠻人,不到黃河心不死,他覺得自己有必要過去跟那個什麼鳥山哥好好談談人生理想。
中年男已經被嚇破膽,從地上蹦起來后,轉身就跑。
帶頭青年和其他人也已經見識了張顯的流弊,不敢再留下來,一溜煙的就跑沒影了。
張顯笑了笑,走到溫玉蘭身前,問道:「溫老師,剛我見你一路過來,跑得那麼風騷,應該沒有受傷吧?」
「我……」溫玉蘭無言以對。
話說,這傢伙什麼意思?什麼叫自己一路過來跑得很風騷?
朱燕也有些無語。見張顯和溫玉蘭的關係貌似很不錯,她也越發的擔心。貌似,姐夫不單勾搭了校花,連學校的老師也沒放過。
此時此刻,他終於知道姐姐為什麼那麼擔心了。就姐夫這樣,誰不擔心啊?這貨簡直就是個花花公子,走到哪都開花。
……
張顯送溫玉蘭和朱燕到台大門口后,沒有進去的意思,而是轉身走到路邊,準備攔輛的士去金灣賭場。
溫玉蘭見狀,走過來問道:「張顯,你這又準備逃課么?」
張顯的目光在溫玉蘭身上掃視幾圈后,嘿嘿笑道:「怎麼?溫老師,你又要管我?」
「我……」溫玉蘭退後一步,道:「當然,你是我的學生,我不能管你么?像你這樣,哪有個學生的樣子?三天兩頭的不上課。」
張顯走到溫玉蘭身邊,小聲問道:「溫老師,你這一個勁的盯著我,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啊?」
溫玉蘭俏臉一紅,嗔道:「你胡說什麼呢?」
「我哪有胡說?」張顯道:「像我這帥的男人,你會喜歡很正常啊!」
溫玉蘭滿臉黑線,無言以對。
相處一段時間后,她發現張顯的變化真不小,越來越猥瑣了。現在,就連臉皮都變厚了,有這麼自戀的人么?
張顯見溫玉蘭不搭理自己,嘿嘿笑道:「你先進去,我今天有事情,必須逃課。」
溫玉蘭怒道:「你總有你的理由,而且,每次都是有事。」
「我本來就很忙啊!」張顯撇了撇嘴,道:「而且,我這是打算去金灣賭場,看看他們到底什麼意思,為什麼老打你的鬼主意。」
溫玉蘭驚訝道:「什麼?你要去金灣賭場?」
張顯道:「必須去,要是哪天我沒在你身邊,你讓那些傢伙抓走了,還不得把我給急死啊?」
「你……」溫玉蘭紅著臉問道:「你……你那麼著急幹什麼?我跟你又沒關係。」
「額,溫老師,你怎麼臉紅了?不會在胡思亂想吧?」張顯道:「我只是覺得你是個好老師,所以才幫你,你可別誤會我什麼。」
溫玉蘭愣了愣,咬牙道:「誰誤會你啊?你以為我會像你一樣無恥?」
「我怎麼無恥了?」張顯道:「我剛才什麼都沒說,也沒說你誤會什麼,你怎麼能想到那方面去呢?」
「你……」溫玉蘭氣得不行。
張顯還想再調戲溫玉蘭幾句,見有的士過來,不得不放棄,趕緊伸手攔了下來。
溫玉蘭見張顯要上車,走上前就一把拽住了張顯的衣服,怒道:「張顯,你站住,誰讓你去金灣賭場了?老實給我滾進去上課。」
張顯鬱悶道:「溫老師,你放手行不?雖然你很喜歡我,但你是老師啊!怎麼能在學校門口這樣拉拉扯扯呢?」
溫玉蘭怒道:「你……你胡說什麼啊?」
的士司機愣了愣,疑惑問道:「兄弟,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到底上不上車呢?」
「唉,這是我媳婦,捨不得我走啊!」張顯嘆氣道。
的士司機看了看張顯,又看了看溫玉蘭,覺得年齡上有差異,不禁問道:「她真是你媳婦?剛才你好像叫她老師來著。」
張顯看著的士司機道:「這年頭,師生戀很奇怪么?你怎麼能有這樣的表情?」
的士司機笑了笑,道:「沒,不奇怪,我只是剛聽到有些好奇而已。既然你們是師生戀,那也就正常了。」
溫玉蘭見張顯在那胡說八道,差點沒氣得冒煙,「張顯,你給我出來。」
「唉……」張顯一屁股坐在後座上,道:「媳婦,我知道你捨不得我,但也不用這樣拉著我不是?你放心,我晚上會回去的。」
的士司機也笑道:「弟妹,別著急,忍忍就過去了。」
「你……你們……」溫玉蘭見張顯和的士司機越說越離譜,受不了了,捂著臉就往學校跑去。
張顯嘿嘿一笑,關上車門后,道:「我媳婦害羞,沒辦法啊!」
「兄弟,不得不說,你媳婦很漂亮啊!跟仙女似的,讓我好生羨慕呢!」的士司機猥瑣地笑了笑后,問道:「去哪呢?」
張顯道:「去金灣賭場。」
的士司機看了張顯一眼,問道:「想去過過手癮?」
張顯搖了搖頭,道:「賭博什麼的,我沒啥興趣,我是過去砸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