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傅斯年的生父
“這個人好像背後的關係挺硬的,剛才押著孩子的警車應該根本就沒有開到這裏來,能調動警察的,而且速度這麽快的,很多都是中央關係,而孩子的母親辰藝芳已經逝去了,所以應該是孩子的父親。”律師壓著聲音說道。
聽到這時周華又想起了那股醫院頂樓的味道,沒說話,彎下腰對著傅小慈輕聲說道。
“小慈,孩子既然被他的父親接走了一定會受到好好照顧的,現在我們走吧。”
傅小慈下意識的點點頭,看著周華眼裏透出一股依賴,現在慕迪走了之後一直都是周華在照顧著自己,而且慕迪走之前也告訴自己如果出事了就找周華,所以慕迪說的一定是對的,傅小慈不想在給他惹麻煩,就什麽都乖乖聽他的。
看著傅小慈跟著周華走去的背影時,張權的眼神裏透著絲疑慮。
將車發動以後,周華看著前麵,漫不經心的問道。
“小慈,你昨天回去的那個病房貌似挺特別的,是你的弟弟住在那裏嗎?”
傅小慈點點頭,又說道,“是斯年的老板幫他訂的病房,好像說是斯年是明星要保持隱私,就住在那個病房裏會避免那些狗仔混進來偷拍。”
“娛樂公司,ML公司嗎?”周華隨口問道。
“是的,因為當初斯年參加校園裏一個節目,然後就被ML找到成為了ML公司的練習生,雖然斯年自從成為了一個明星後處處不順,什麽緋聞都上趕著爆,而且還隨時受傷,現在還因為心理疾病而不想醒來。”歎了口氣,傅小慈現在很想傾訴,而沉默寡言的周華則是最好的聽眾。
“那次還是斯年第一次對著我說難受,之前他出車禍,爸爸去世以後他都沒有對我說過難受,可是他現在對著我說他很難受,那天他還講了很多事情,都是之前從小到大都沒有講過的事情。他說他以前的生父說他恨他,還說了很多。可是當時的我一心都撲在慕迪身上,也沒有在意他說的事情,可是沒想到斯年最後因為這件事情到現在都還昏睡不醒。”傅小慈自責的說道。
“他生父怎麽了?”周華抓住了重點問道。
“他生父好像後來是因為吸毒和賭博,然後就開始對他家暴,以至於最後造了他家破人亡。”傅小慈皺著眉頭回憶著,這是斷悲傷的過去,她很多時候都會自我的選擇慢慢忘記。
“不過斯年他們公司的待遇還不錯,對職員福利待遇也挺好,而且斯年生病時,袁總還天天都來看他,包括斯年的而經紀人也是。”傅小慈笑著說道,袁穆他們的誠心她是天天都能瞧見的,甚至每天晚上下班都會先過來看一眼斯年才走,雖然很好奇袁穆為什麽對斯年這麽好,不過袁穆都是用一句緣分便回答了。
“小慈,我能看看你弟弟的照片嗎?”周華好像抓住了什麽重點,看著傅小慈遞過來的手機照片後,周華更加確信了心裏的猜想,勾起嘴角,眼底浮現了一絲得意。
這麽久了總算找到了那個人的真實身份,雖然沒有確認,不過現在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慕總給您打電話了的嗎?”周華不經意間提到,傅小慈沒有說話小臉耷拉著,周華看著傅小慈失望的樣子心裏有點惱怒自己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
“慕總是在忙,小慈你也不要多想。”
“我知道他在忙,所以我沒有怪他不給我打電話,我隻是擔心他的安危,畢竟非洲那麽亂,動物也那麽多,傳染病也很多,沒有他的消息我天天隻能在家裏一直祈禱著慕迪一定要平安無事的。”傅小慈臉上掛著擔憂說道。
周華不再說話將傅小慈送到了醫院後又去了一趟那個病房聞著那股味道周華終於知道那是什麽味道了。一種熱帶能代替冰粉的一種花草藥味,但是對於人體並沒有什麽傷害,隻是對於戒毒的人隨時戴在身上有著戒毒癮的作用。
不過因為產物稀有且名貴,所以很少人這種草藥。
在路上周華給非洲的人打著電話,得到一切正常的答複才舒心的笑笑,周華也很擔心慕迪,甚至想和慕迪一起去非洲,可是慕迪讓他留下來保護傅小慈,守護慕氏,所以周華就得把這事給幹漂亮了。
得到一切平安的消息後,周華也看著一直不斷在移動的紅點心情好了很多,一路油門一直轟到了慕氏,周華找到設計部看著一群人仍然在各自畫著各自的設計草圖。
周華拍了拍昨天小男生的背示意他跟著著自己去了辦公室後,看著暈倒在一旁的男生扳了扳眼皮確定沒什麽氣息後,扔掉了手中剛才注射進男生皮膚的針管,搜去所有的電子設備後,打著內線電話不一會兒就有著兩個電子工模樣的人過來換著牆上的空調。
待兩人走後周華和一個和自己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的人麵對麵的坐在辦公室裏等著結果。
果然相信他們還是很有效率的,周華聽著半個小時後耳機裏傳來的哀嚎聲哭訴聲還有最後的坦白,不禁眯了眯眼睛,嗬,這戲可是越來越好玩了呀。靜靜的去了辦公室裏的衛生間將臉上塗抹完之後,看著鏡子中和那個男生相似,哦不對,應該是一模一樣的臉勾起嘴角笑笑走了出去,臨走前看著仍然端坐在書桌前的自己,周華也就是現在的的設計部男生‘強子’滿意的笑笑,走出辦公室門時卻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和剛才進來時的樣子一模一樣。
沒有人注意到另外一間辦公室裏透出來的另外一道視線,一直緊緊的注視著‘強子’。回到了設計室裏,‘強子’還是躋身進了設計部討論的紮堆裏,將所有的設計圖都拿在自己袖子麵前掃了一遍。
辦公室裏的人滿意的笑笑,將目光收了回來,‘強子’借著去茶水間休息的時候靜靜的靠著牆上休息,和剛才的積極求問的態度完全是兩個狀態。
一個保養的很好的中年女人慢慢的走了過來,‘強子’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怎麽現在才來啊,不知道我的時間很寶貴嗎?”
“我這不是怕引起新來那位的注意嗎?我聽說那可是個狠角子呢,他剛才將你叫進辦公室幹什麽?”中年女人揉了揉‘強子’的頭發,麵露憂色的問道。
‘強子’扭過腦袋對著女人罵道,“幹什麽呢你,不記得我最討厭誰碰我頭發了嗎?”
“記得記得,媽媽這不是看看你是不是那位假扮得嗎?你剛才從那裏出來還是得小心為上,畢竟張總可說了,那位的換裝手藝可是了人啊。”中年女人訕訕的笑道。
“他剛才就是問我昨天為什麽要看他那幾眼,也不會是問,在懷疑我,不過我的確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懷疑。”‘強子’無所謂的說道。
“那就好,到時候我們將所有的事情都咬牙一指肖總,那我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