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止疼針打多會變笨
男人的俊臉在她眼前瞬間放大,纖腰也瞬間被纏緊,她嬌軟的身體緊緊的貼著男人那溫柔帶有安全感的胸膛。
隨即唇瓣傳來微涼柔潤的感覺,男人清淡好聞的體香瞬間包裹她的全身,那如迷迭香般令人沉醉的味道讓她瞬間失神。
傅亦琛聽到了他最想聽到的話,魅惑的鳳眸繾綣三世柔情,俊美的臉上笑的燦爛迷人,唇角勾起一抹醉人的淡笑。
削薄的淡色唇瓣溫柔的包裹她那柔若果凍般的嫩唇,輕撚慢噬,盡顯雅致的愛戀。
那嬌豔的唇瓣,散發著誘人的芬芳,仿若三月盛放的櫻花,待人采擷。
清甜的味道,柔軟的觸感,讓人莫名的貪戀。
很快,傅亦琛便不再滿足隻是淺嚐她的朱唇,靈舌霸道撬開她的貝齒,順著她漂亮的唇角滑進那甜潤的樂土。
巧舌興奮的撩撥享用她口腔中的每一寸甜蜜,欲擒故縱般挑逗輕碰她的香舌,輕推慢送,一點點的迷惑,最終成功纏綿糾纏在一起。
杜若生澀的回應,讓他吻得更加動情投入,呼吸漸變沉重,小腹處開始燥熱難耐,熱浪很快席卷全身的每一個細胞,沸騰又衝動。
“咕嚕”,溫柔廝磨中突然出現了不和諧的聲音。
傅亦琛的興致莫名被打擾,皺起眉,停下動作,稍微緩解了一下,打算繼續,結果那突兀的聲音再次響起。
“杜若。”他不滿的低喚。
麵帶緋色的杜若,琉璃色的眸惺忪迷離,茫然的看著微怒的男人。
天真懵懂的模樣,讓人不忍心責怪,玲瓏精致的五官泛著勾人的淡粉,惑人心神,讓人深愛而無法自拔。
傅亦琛將她緊緊抱在懷裏,下顎抵在她的發頂,強行壓製快要衝出體外的欲望。
須臾,呼吸不再促而沉,他習慣性碰起她的小臉,想要最後吻一下,卻不想碰觸到了她脖子上的紗布,目色一凜。
修長的手指輕觸紗布,那粗糲的觸感令他的鳳眸寒氣漸濃,滿含疼惜柔聲開口道:“疼嗎?”
杜若誠實的點頭,真的很疼。
沉沉的呼了口氣,傅亦琛在她額頭吻了一下,“能忍嗎?要不我讓醫生給你打一針止疼針?”
“能。”她乖巧回答,傅亦琛幽深的眼底隻剩心疼,可愛的眨巴著眼睛又補充道:“止疼針打多了,會變笨的。”
後句話直接把男人逗笑了,並好不給麵子的直言:“杜若,不打針,你也笨。”
鼓鼓小臉,杜若大著膽子很不服氣的瞪了他一眼。
傅亦琛被她瞪,非但不生氣,還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輕聲道:“不是餓了嗎?我們先吃飯。”
正合心意,杜若點點頭,明澈的眸閃著晶亮,早就餓了。
傅亦琛撿起地上的筷子,又拿了雙新的,睨了她一眼,在她麵前放了一碗清淡又營養的粥,說道:“傷口疼,先吃這個吧,慢點咽。”很有耐心的將勺子裏的粥吹涼了才遞到她的嘴邊。
慢慢張開嘴巴,喝了一小口,入口即化,香甜美味,這味道好熟悉,好像上次她喝的那碗。
沒錯,一定是男人親手做的,想到這裏,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幸福滿滿。
隻可惜,雖然粥很好喝,她卻難以下咽,剛要做吞咽的動作,傷口就開始疼,秀眉緊蹙。
“怎麽了?”傅亦琛發現她的異常,看到她難受的樣子,眉心狠擰了一下,“傷口疼了吧。”
他迅速起身,溫聲道:“你等我一下。”說完話邁開長腿出了門。
幹嘛去了這是?
杜若可憐兮兮的看著滿桌子香氣四溢的飯菜,小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癟癟的肚子。
沒過多久,傅亦琛便回來了,手上多了幾個輸液袋,緊隨其後走進來一名護士。
還沒弄清楚情況,小手就被紮了針。
護士也不做任何說明,紮完就走,讓她連問問的機會都不給。
這個還沒搞清楚,傅亦琛這邊又把小桌子移走了,挪到了沙發那邊,眼巴巴的看著好吃的就這樣離她而去,莫名心塞。
看出她有些小情緒,傅亦琛走過來溫柔安撫:“我剛剛問醫生,醫生說如果傷口太疼還是先不要吃東西,所以,你的晚飯就變成營養液了。”
杜若也不說話,撅著小嘴,表示寶寶現在心情不太美麗。
“傷口不太疼的時候就可以吃了。”傅亦琛寵溺的睨著她,繼續說道:“想去廁所了叫我。”說完話便坐到沙發上吃飯去了。
羨慕嫉妒的看著男人優雅的吃飯,不住的咽口水,似乎覺得自己很沒出息,杜若刻意不再去看。
可是,病房內十分安靜,除了她身旁醫療儀器的聲音,就剩下傅亦琛吃飯的聲音了。
還好,可能是顧忌到她的感受,傅亦琛這飯吃的是出奇的快,吃完又利落的收拾好。
他還是第一次吃飯吃的如此之快,感覺像是要趕火車似的,用手揉了揉有些絲絲作痛的胃,立即吃了一些胃藥。
開始的時候,杜若還不明白,為什麽男人跟她上廁所叫他,十幾分鍾後她便明白了。
這營養液源源不斷的輸入體內,沒多時便轉化成了需要排除體外的水。
她現在身體虛,想要自己走去衛生間不太現實,扭捏了半天才紅著臉對坐在她身邊看文件的傅亦琛說道:“老公,我想上廁所。”
放下文件,傅亦琛小心的抱起她,睨了一眼輸液架,對她說道:“推著。”
由於剛剛猶豫太長時間才叫男人,後果很嚴重,感覺隨時要忍不住的節奏,小腿緊夾,有些不安分的動來動去。
注意力都用在怎麽才能不尿褲褲上了,因此根本沒注意吊著的輸液軟管勾到了門把。
傅亦琛根本不知,抱著她向衛生間裏走,剛走兩步懷裏的小人兒突然失聲尖叫。
藥針毫無征兆“咻”的從針孔拔出,拽的肉疼,緊接著鮮紅的血液便迫不及待的從針孔湧出,杜若慌忙按住針孔。
已經流出的血液順著手背蜿蜒而下,染紅了她病號服的袖口。
傅亦琛立刻將她輕放在馬桶蓋上,焦急的問道:“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