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又闖禍了?!
現在不是問怎麽回事的時候,她現在需要馬上立刻開閘放水,要不然真的來不及了。
“老公,你能先出去下嗎?”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杜若試探性的問道。
傅亦琛冷瞪她一眼,果斷說道:“不能。”
她現在這個情況,留她一個人在裏麵他怎麽會放心。
好吧,就知道會這樣。
哎,不走就不走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麵前丟人了。
丟著丟著,也許就習慣了。
上廁所得脫褲褲呀,想著針眼兒也按了一會兒,覺著應該不出血了,便鬆開了手。
可誰知,她手剛移開針孔,鮮紅色的液體又急不可耐的湧了出來,又慌忙按住。
傅亦琛臉色快黑成鍋底灰了,薄唇緊繃成一條直線,棱角分明的五官線條更顯淩厲。
“老公……”實在沒辦法,現在隻能場外求助,她是實在憋不住了,加緊的雙腿都有些抖了,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怎麽了?”傅亦琛俯身蹲在她的身邊,和她平視講話。
杜若緊咬唇瓣,臉紅的像煮熟的大蝦,羞羞澀澀的說道:“老公,我快……快憋不住了。”
嬌俏的臉上寫著焦急請求支援幾個大字,傅亦琛很沒同情心的笑了笑,將她抱起來,掀開馬桶蓋。
懷裏的小人兒眼睛閉的死死的,臉紅的快要滴血,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
雖然閉著眼,可是敏感的身體仍舊能夠感受到男人的手在慢慢靠近,當感覺到男人大手附在她身上後,下一秒下身一涼,不加考慮的坐了下去。
丟死個人,簡直不能再丟人了。
開閘放水,超乎想象的舒服,猛一睜眼,看到的是男人鋥光瓦亮的皮鞋。
他沒走,還一直站在這兒?
那剛才……潺潺的流水聲,他都聽到了?
歐碼戛扥,杜若羞愧難當將小腦袋低至膝蓋,雙臂攏著頭。
“好了沒?”傅亦琛看著她害羞的小模樣笑了笑,妖冶的鳳眸玩味的睨著她。
沒好,她要住在這裏不出去了。
真是的,為什麽不在她上廁所這個期間給她拿個止血用的膠帶?
而是站在這裏看她丟人,真是一點麵子都不舍得給她啊。
杜若不想再讓傅亦琛給提褲褲,於是又將壓在針孔上的手拿開了,還好,不出血了。
剛想自己動手,卻遭到了傅亦琛的溫聲嗬斥:“別動。”
男人的聲音有種魔力,總能令她乖乖聽從,愣怔的瞬間,男人替她做好了一切,攔腰將她抱起。
傅亦琛溫柔的將她放在床上,丟下一句“待著別動”就出了病房。
不過待著不動,她也動不了。
杜若衝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看到血糊糊的小手,蹙了蹙秀眉,費力夠了半天終於把濕巾拿到手,抽出一張,剛要擦,男人那低磁性感的聲音適時想起:“別動。”
話音剛落,傅亦琛便出現在了她的麵前,冷著臉橫了她一眼:“不是告訴你讓你別動,還亂動。”聲音清冷卻潛藏溫柔。
“護士,把她傷口處理一下。”傅亦琛對他帶來的護士說道。
護士很快便將她的傷口處理好,並將她手背上的血跡也一並清理幹淨。
“杜小姐,您的病號服髒了,我給您換一件吧。”護士笑著說道。
“不用。”傅亦琛突然開口,隨手拿過護士手中的病號服,冷聲道:“你可以走了。”
走,不能走,她不要男人給她換衣服。
杜若下意識的抓住護士的手腕,祈求的輕聲道:“別走。”
護士看了傅亦琛一眼,果斷立刻閃人。
“杜若,過來。”傅亦琛隨手將病號服放在床邊,居高臨下得瞧著她,像是睥睨眾生的王者一般,具有著不容反抗的威懾力。
不要過去,不想過去。
傅亦琛勾勾唇角,鳳眸眼尾輕翹邪魅至極,聲音低沉富有強磁,笑著說道:“又不是第一次給你換衣服,快,換好衣服還要輸液那,乖。”
字字句句溫柔的不像話,可是心中的羞恥心卻告訴她不能被蠱惑。
“老公,我自己換就好。”杜若試探性的說出其他方案。
不過方案剛出就被否了,傅亦琛霸道又強勢的說道:“必須我換,過來。”
真是不乖,見女人一動不動,他直接坐在女人身邊,修長的手指立刻開始解她病號服的扣子。
“老公……”她害羞的輕喚,兩隻小手死命的按照男人的手。
傅亦琛將她單手抱在懷裏,俯身在她耳邊說道:“乖,別亂動。”
低沉性感的聲音魔魅勾人,聽者如被下蠱一般乖順聽從。
片刻恍惚,當杜若緩過神來得時候,身上帶血的病號服已經被換成幹淨整潔的了。
突然感覺手背上一陣刺痛,下意識的叫出聲:“啊……”
“疼了?”
杜若搖搖頭,她剛才出聲主要是覺得有些突然,男人紮針技術比護士強多了,剛出去那個護士紮針就老疼了。
原來傅亦琛在為她紮針,動作利落的用膠帶將藥針固定好,又按照醫生說的速度調節輸液的快慢。
杜若的血管很細,他不放心別人來為她紮針,所以便親自來。
軍校上的課算是沒白上。
傅亦琛將她身體放平,蓋好被子,輕聲說道:“困了就睡吧,我去隔壁和秦星談點事情,一會兒就回來。”
“好。”
傅亦琛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對她溫柔的笑了笑,便去了隔壁。
不知是藥物作用,還是一整天折騰的,困意很快席卷全身,眼皮越來越沉。
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到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向她走來。
這麽快就回來了嗎?
她費力的睜開雙眼,看到傅亦琛站在床頭櫃前似乎在找什麽,還挺著急的樣子。
“老公,你在找什麽?”恍恍惚惚的隨口一問。
傅亦琛回頭看了她一眼,蹙眉道:“杜若,你有沒有看到我放在這上麵的四本書啊?”
“沒……”剛要說沒有,突然想起來被她扔垃圾桶的那基本奇葩書,不正是四本嗎?大腦瞬間清醒,困意全無。
她好像……又惹禍了。
“老公,我……扔垃圾桶了。”聲音怯怯很是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