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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後續(求訂閱)

  凌靖在樹下調戲了約莫有一刻鐘,忽然眉頭微微一動,睜開了雙眼,耳邊不時還是有恆山弟子的哽咽聲傳來,不由輕輕嘆了口氣。 

  一眾恆山弟子一如先前一般,只是圍著定靜師太的遺體,六神主,便是平素脾氣最為火爆,主意最多的儀和,這時也不禁紅著眼眶沉默了下去。 

  「這樣下去可不是什麼辦法。」凌靖從樹下站了起來,幾步走到恆山眾弟子前面。 

  這些恆山弟子一曰不到達福州城,這次的護送任務便一曰不算完結,那麼他自己也難以分身再去處理別的事情。 

  如今自己的兩個紅粉知己都還處在水深火熱當中,他自然不可能有太多時間耗在恆山派這裡。[ 

  「咳!」凌靖走到這些恆山弟子面前,但她們兀自還未曾察覺,當即輕輕咳了一聲。 

  一些女弟子終於轉過了頭來,儀和、儀清、儀質、儀真等幾名為首的弟子都向他合十行禮,說道:「貧尼等俱蒙大俠搭救,大恩大德,以為報。師伯不幸遭難,圓寂之際重託大俠,此後一切還望吩咐指點,自當遵循。」 

  顯然先前定靜師太的遺言都被她們聽在了耳中,就是不知凌靖刻意壓低了嗓音之後,有沒有被儀琳給認出來。 

  凌靖輕輕點了點頭,又微不可查的掃了儀琳一眼,見她臉上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的神情,復又斟酌沉『吟』起來。 

  要護送這群恆山弟子去福州城,那是理所當然之事,但到底要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呢? 

  如果一旦暴『露』身份,這群恆山派的弟子有所抵觸又該怎麼辦? 

  儀和等人見他只是矗立良久,但卻一句話也不說,心中不由忐忑,如今師伯逝世,正值彷徨助之際,如果這個大俠拋下她們不管,她們也不知能不能活著到達福州城。 

  凌靖沉『吟』片刻,便回過神來,微微抬頭,便見一雙雙充滿希冀的眸子都看著自己,他微微一笑,心知這群恆山派弟子只怕都成了驚弓之鳥,若自己的護持,只怕都沒有人能拿定主意,是否繼續前往福州城。 

  他點點頭,說道:「我會一直護送你們到福州「相庵」與你們掌門會合。不過此刻天還未亮,你們不如就先在這裡歇息幾個時辰吧。而且」 

  凌靖微微偏過腦袋,視線越過幾個恆山弟子,看著地上定靜師太的遺體,緩緩道:「而且定靜師太的遺體,我們也不能就這樣帶著上路的。」 

  他的嗓音本來十分柔和,但自從領悟了「我意境」之後,一言一行之中不自覺的就會帶著一絲淡淡的壓迫感。 

  恆山派弟子一聽到他說話,不禁微微一滯,隨即都『露』出驚喜交加之『色』,唯獨儀琳渾身一震,只是獃獃的看著那人的側臉。 

  一旁的儀和倒是並未曾察覺到什麼,畢竟她只是跟凌靖在衡山城中淺談過幾句,到現在已經時隔兩三年之久,腦子裡已經沒有了什麼記憶。 

  儀清等人急忙點頭謝道:「多謝大俠。」躊躇了一瞬,又道:「我們我們想把師伯的遺體火化之後,再帶回恆山去,不知大俠意下如何?」 

  凌靖應了一聲,道:「嗯。這些事情你們自己處理就好,不必再問我。」側過頭來,只見儀琳眼中滿是淚光,正定定的看著自己,巴掌大小的清秀小臉上滿是震驚和複雜之『色』。 

  凌靖微微嘆了口氣,幾步走到儀琳身側,見她身子向後一縮,微微顫抖,便停住了腳步,不再『逼』近,只是笑道:「小師姐,我們又見面了。」 

  「你你是」儀琳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神情甚是激動,甚至連話也說不清楚了。 

  「噓!」凌靖伸出兩指,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卻見一旁的儀和等人都是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和儀琳。 

  當即柔聲道:「小師姐,我們去那邊說會兒話吧。」伸手指了指先前自己休息過的那株大樹。[ 

  儀琳被一眾師姐妹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連忙點了點頭,手忙腳『亂』的跟凌靖到了一旁去。 

  「儀和師姐,他們他們」儀質看著凌靖和儀琳的背影,驚訝道:「儀琳師妹怎麼會和大俠認識?」 

  定靜師太逝世之後,恆山派弟子已經隱隱以儀和為首,聽到儀質問話,好幾人都不由豎起了耳朵。 

  儀和皺了皺眉,思忖半晌,也覺得甚是奇怪,心想,儀琳小師妹平曰里一直在山上修行,從小到大隻離開過山門兩次,怎地又會跟這個大俠認識? 

  她始終未能記起凌靖的聲音,也根本未曾將他往華山派那個棄徒身上想。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儀和眉頭微蹙,看著那邊大樹下兩個模糊的身影,說道。 

  「原來儀琳師妹竟然跟大俠認識,這下我們可就能放心啦。」一眾恆山弟子都微微鬆了口氣,師伯的離世對她們打擊很大,前路坎坷,如果沒有一個武功卓絕的人帶領她們,真不知能不能全部活著到達相庵。 

  「師姐,我們還是將師傅的遺體火化了吧。」秦娟倚在一個中年女尼的懷中,眼眶通紅的說道,自始至終目光都沒有從定靜師太身上挪開過分毫。 

  雖然她心中對師傅十分不舍,但如果放任師傅的遺體擺在這裡,便是對她老人家的大不敬,這才對儀和提醒出聲。 

  儀和回過頭來,在秦娟的臉上輕輕『摸』了『摸』,嘆了口氣,道:「小師妹,別太難過了。師伯在天有靈,想必也不想看到你如此傷心難過的。」 

  見秦娟只是咬著嘴唇,怔怔的流淚,不禁又輕嘆了一口氣,招呼了幾個師妹,去搬動師伯的遺體。 

  凌靖和儀琳來到一旁的樹蔭下,儀琳的臉上兀自還掛著淚痕,顯得有些拘謹,低聲道:「凌凌師弟,是你,對不對?」 

  她微微仰起小腦袋,看著蒙著白巾的凌靖,諾諾道。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認出我的。」凌靖微微一笑,伸手取下了臉上的白巾。 

  此時天邊已有微光,借著這淡淡的光芒,儀琳終於看清楚了面前之人的面容,忽然眼眶一紅,咬著嘴唇輕輕抽泣起來。 

  「額,怎麼哭了?」凌靖有些不知所措,連忙捲起衣袖在儀琳臉上擦了擦,道:「小師姐,你別光顧著哭呀。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儀琳破涕為笑,臉上微微一紅,低頭道:「對不起。」 

  凌靖見她終於不再哭了,呵呵一笑,其時天邊的微光落照在儀琳的臉上,讓她本就純美的俏臉顯得愈發動人起來,凌靖心中一動,笑道:「哎呀呀,不得了,小師姐適才淚水泛濫,居然將我的衣袖淋了個透。這天寒地凍的,我穿著這身衣衫,豈不是要凍得個兩手發冷,腳底發寒。」 

  儀琳聽他說話,信以為真,臉上是羞怯、慚愧起來,低聲道:「對、對不起,凌師弟,我不是故意的。」 

  「哎,真是個傻丫頭。」凌靖見她居然將自己的玩笑話當了真,也不禁嘆了口氣,忍不住柔聲道:「騙你的,怎麼這種話你也當得真。」 

  「嗯?」儀琳眨了眨眼睛,抬起頭來,但卻絲毫沒有著惱之『色』,似乎這個單純的小尼姑從來就不知道生氣為何物一般,道:「哦,原來你是騙我的,那這下你可凍不著啦。」 

  「嗯。說得對」凌靖苦笑一聲,心知這丫頭畢竟涉世未深,又因為從小在恆山長大,不通人情世故,心思實在太過單純,這時候居然都還在擔心自己。[ 

  「對了,小師姐,我先前在二十八鋪當中發現你們被『迷』倒在一個小房間內。怎地轉眼便被帶到了這裡?」他心中始終還是有個疑『惑』,自己通知定靜師太前去救人,前後離自己發現恆山派等人蹤跡的時間,也沒有相隔太久,怎地轉眼之間,她們便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而且搜遍整個小鎮也未曾發現蹤影。 

  儀琳偷偷瞧了他幾眼,這才微微低下頭道:「我們給『迷』倒後人事不知,後來那些賊人用『葯』湯灌醒了我們,鬆了我們腳下綁縛,從鎮后小路上繞了出來,一路足不停步的拉著我們奔。走得慢一步的,這些賊子用鞭子抽打。天黑了仍是不停,後來師伯追來,他們便圍住了師伯,叫她投降……」說到這裡,喉頭哽咽,似乎是想起了定靜師太,不由哭出了聲。凌靖思忖片刻,道:「原來另外有條小路,怪不得片刻之間,你們便走了個沒影沒蹤。」見儀琳又掉下眼淚,聞言寬慰了幾句,道:「小師姐,節哀順變。眼下最緊要的還是要趕送你們去相庵和定閑師太她們會合,而且這次的伏擊沒有你們想象的那般簡單,一切還需小心行事。」 

  「嗯,凌師弟,你會陪我們一起去福州么?」儀琳也是識得輕重的,見凌靖說到了要緊事,連忙強自壓下了心中的難過。 

  「那是自然。」凌靖點點頭,笑道:「讓你跟著這群恆山派的師姐師妹們一起趕路,我可不怎麼放得下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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