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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4章 待賈而沽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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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回極力推崇你先生,把你先生孔子的學問與道德說成是高不可攀。”樂歌道。


  曾參應道:“不僅僅如此!樂伯伯!他還談到先生的教育方法!”


  “對對對!好!”


  “先生的‘循循善誘’,我們都敬佩!”


  “嗯!好!繼續往下讀!”樂歌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疾病,子路使門人為臣。病間,曰:“久矣哉,由之行詐也。無臣而為有臣。吾誰欺?欺天乎?且予與其死於臣之手也,無寧死於二三子之手乎?且予縱不得大葬,予死於道路乎?”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先生患了重病,子路派自己的門徒去先生家裏冒充先生的家臣,負責料理後事。先生當時不是大夫,沒有家臣。後來,先生的病好了一些,他說:仲由很久以來就幹這種弄虛作假的事情。我明明沒有家臣,卻偏偏要裝作有家臣。這不是讓我背負欺騙人的罪名?我騙誰呢?我騙上天吧?讓我在家臣的侍候下死去,還不如讓我在你們這些學生的侍候下死去,這樣不是更好嗎?而且即使我不能以大夫之禮來安葬,難道就會被丟在路邊沒人埋嗎?”


  “這個?”樂歌問道:“還有這回事?我怎麽都不知道?”


  曾參回答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在先生周遊列國之前。”


  “哦?”


  曾參又道:“按照周禮的有關規定,不同等級的人有不同的安葬儀式,違反了這種規定,就是大逆不道。”


  “這這這?子路這不是在害你先生?”樂歌道。


  曾參又幫子路說道:“子路認為:就應該以大夫之禮為先生辦理喪事,所以他才那樣去做的!唉!可先生不是這樣想的啊?他可不想違背周禮。”


  “是啊!你先生是一個遵紀守禮的人!他哪裏能這樣做呢?唉!這個子路!他就這脾氣!”樂歌歎道。


  “子路這是好心辦了錯事!讓先生很不高興。”


  “嗯!好!繼續往下讀!”樂歌道:“你安排這個內容在這裏,主要是講你先生的原則性吧?”


  “是!樂伯伯!”


  “好!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貢曰:“有美玉於斯,韞匵而藏諸?求善賈而沽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賈者也。”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子貢說:我這裏有一塊美玉,是把它收藏在櫃子裏呢?還是找一個識貨的商人賣掉呢?先生說:賣掉吧,賣掉吧!我正在等著識貨的人呢。”


  “什麽意思?”樂歌追問道。


  曾參進一步解釋道:“子貢和先生都把自己比作一塊待賈而沽的美玉。”


  “嗯!雖然生不逢時,但很自信!好!”樂歌應道。


  曾參又道:“先生一生四處遊說,以宣傳禮治天下為己任。他把自己比喻成一塊待賈而沽的美玉,希望有一位識貨的國君賞識他,把他推上治國之位,依靠政權的力量去推行禮。”


  “可惜他失望了!”樂歌應道。


  “嗚嗚!”曾參難過地應道。


  “繼續往下讀!”樂歌催促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欲居九夷。或曰:“陋,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先生想要搬到九夷那裏去居住。有人對先生說:那裏非常落後閉塞,不開化,怎麽能住呢?先生說:有君子在那裏居住了,就不會再閉塞落後了。”


  “你先生從來都是這麽自信!唉!”樂歌感歎道。


  “先生認為:隻要有君子到這裏居住,去傳播文化知識,去開化人們的愚蒙,那麽這些地方就不會閉塞落後了。”


  “嗯!是啊!教育的力量是很強大地!”


  “是!樂伯伯!”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曰:“吾自衛反魯,然後樂正,雅頌各得其所。”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自從我從衛國返回到魯國以後,樂才得到整理,雅樂和頌樂都有了自己的歸宿,發揮自己的作用了。”


  “什麽意思?”樂歌不解地問道。


  曾參進一步解釋道:“先生終於給《詩經》都配上了雅樂和頌樂,完成了他的心願。”


  “哦?”樂歌這才明白過來,點頭道。


  “以前的時候,因為時間的關係,先生沒有能夠給《詩經》全部配上雅樂和頌樂。所以!給《詩經》配樂,是先生的最大心願。”


  “嗯!好!你先生就有這種執著精神!好!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曰:“出則事公卿,入則事父兄,喪事不敢不勉,不為酒困,何有於我哉。”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在外事奉公卿,在家孝敬父兄,有喪事不敢不盡力去辦,不被酒所困。做到這些,對我來說有什麽困難呢?”


  “什麽意思?”樂歌追問道。


  曾參進一步解釋道:“這是先生的自律!自我約束能力!”


  “哦?”


  “我把它放在這裏,是希望提醒世人、後人,能夠像先生一樣自律、自我約束!”


  “嗯!很好!”樂歌讚賞道。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什麽意思?”樂歌問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在河邊說:消逝的時光就像這河水一樣啊,不分晝夜地向前流去,不會再回頭了。”


  “你先生在感歎歲月如梭,流逝得非常快啊!”


  “是!”曾參應道:“我特意把它放在這裏,讓世人、後人珍惜歲月時光,不要把青春給浪費了。努力改變自己、約束自己,讓自己做一個先生那樣地人。”


  “曾子!可見你編排《論語》的時候,是花了不少心思的!難為你了!”樂歌點讚道。


  曾參應道:“還是要感謝樂伯伯!要不是樂伯伯指點,我哪裏知道怎麽編排?”


  “哪裏?哪裏?這些都是你自己的功勞!曾子!”


  “謝謝樂伯伯!”


  “繼續往下讀吧!”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曰:“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我沒有見過愛好仁德就像好色那樣地癡迷的人。”


  “哈哈哈!”樂歌聽了,大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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