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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4章 曾子談如何得到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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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讀一下?剛才那一句,說閔子騫的那句。”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先生說:閔子騫真是孝順呀!人們對於他的父母兄弟稱讚他的話,沒有認為是假的,都相信說的是真話,是事實!”


  “什麽意思?”


  曾參進一步解釋道:“閔子騫的父母兄弟等人都說閔子騫如何如何孝順之類的話,外人聽了都認為是真的,都認為他的父母兄弟沒有說謊,沒有故意吹噓。”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這句話聽起來很繞口啊!”


  “是!樂伯伯!書麵文字就得這麽寫。隻有如此,才能言簡意賅。”曾參解釋道。


  “嗯!好!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南容三複白圭,孔子以其兄之子妻之。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南容反複誦讀《詩經·大雅·抑之》的詩句:‘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不玷,不可為也’的詩句。這詩句的意思是說:白玉上的汙點還可以磨掉,我們言論中有毛病,就無法挽回了。先生聽到後,認為南容懂得了‘慎言’,就把自己的侄女嫁給了他。”


  南容:也就是南宮適,名韜,字子容,又稱南宮括、南容。


  “什麽意思?”樂歌又問道。


  曾參解釋道:“意思是:聽先生的話是沒有錯的。隻要我們都相信先生的話,並且去實踐人生,我們的人生都有一個好的結果!還有!人類社會就會美好起來!”


  “哦?”


  曾參又解釋道:“南容也是先生的學生。”


  “嗯!知道了!”樂歌點頭道。然後說道:“你一會兒說是南宮,一會兒說是南容,是不是很容易讓人誤解,以為還是兩個人呢!對於子路也是:一會兒子路,一會兒仲由,一會兒又變成季路了。你?是不是?”


  曾參趕緊解讀道:“樂伯伯!是這麽回事!這些內容是學長們提供過來的。學長們對他們的稱謂是不相同的。所以!他們的名字就有了變化。為了證明是誰提供的資料,所以!我沒有改變稱謂!”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啊!”樂歌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麽《論語》中人的名字在不同章節中有不同地稱謂?原來!是以提供者的口吻來記錄的。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季康子問:“弟子孰為好學?”孔子對曰:“有顏回者好學,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則亡。”


  “什麽意思?怎麽又扯到季康子的頭上來了?”樂歌不解地問道。


  曾參解讀道:“季康子問先生:你的學生中誰是好學的?先生回答說:我的學生中有一個叫顏回的,他最好學。他還有這些優點:他從來不遷怒於別人,也從來不犯同樣的過錯。可惜他短命,死了。現在,我的學生中,再也找不到象他那樣的人了,沒有誰算是好學的。”


  “什麽意思?又提及顏回了?為什麽把這一段編排在這裏?”樂歌不解地問道。


  曾參趕緊解釋道:“行文的需要!樂伯伯!這隻是一個開頭鋪墊,後麵還有後繼內容呢!”


  “那好!繼續往下讀。我要看看你鋪墊的目的!後麵還有哪裏內容?表達了什麽意思?”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顏淵死,顏路請子之車以為之槨。子曰:“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鯉也死,有棺而無槨。吾不徒行以為之槨。以吾從大夫之後,不可徒行也。”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顏回死了,他的父親顏路請求先生賣掉車子,給顏回買個外槨。先生說:雖然顏回和鯉,一個有才一個無才,一個是你的兒子一個是我的兒子,但是他們都同為兒子。我兒子孔鯉死的時候,也是有棺無槨。我都沒有賣掉自己的車子給他買槨。因為!車子是我必須的交通工具,我還要跟隨在大夫的車子後麵出行,所以是不可以步行的。”


  “哦?”樂歌點頭道:“這件事我聽說了!你先生愛麵子。唉!”


  “不僅僅如此!樂伯伯!”曾參爭辯道:“先生認為他的身份是需要一輛馬車的,他有時還要跟隨大夫出行。大夫有車輛,他不能步行跟隨在大夫的車輛後麵吧?要是這樣!那就違背了禮的規定。是不是?所以!他必須有自己的馬車。所以!他的馬車是不能賣的!”


  “哦?”樂歌又點了點頭。


  曾參見樂歌還是沒有完全懂,隻得進一步解釋道:“我把這些內容安排在這裏,也一樣是有用意的,不僅僅是字麵上的意思。”


  “哦?願聞其詳!”樂歌伸手示意了一下,說道。


  曾參解釋道:“樂伯伯!是這個意思:表麵上是說顏回的事,其實際上有一個暗示和喻意!”


  “哦?”


  “意思是!隻有你有才學,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是這個意思!”


  “哦?”


  曾參進一步解釋道:“隻要我們都相信先生的話,並且去實踐人生,我們的人生都有一個好的結果!還有!人類社會就會美好起來!隻要我們都相信先生的話,我們的人生就能得到別人的尊重。樂伯伯!我的喻意是這個意思!”


  “哦?”樂歌應道:“你要是不解釋清楚了,不說白了,恐怕很多人都不會明白其中的意思吧?”


  “也許是吧!樂伯伯!可書麵文字就這樣啊?為了省出一些字來,隻有做到言簡意賅。不然!一卷竹簡隻能刻錄那麽多字,廢話多了怎麽刻錄得下去?”曾參道。


  “哦?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顏淵死,子曰:“噫!天喪予!天喪予!”


  “解讀一下!”樂歌道。


  “是!樂伯伯!”曾參解讀道:“顏淵死了,先生說:唉!是老天爺要我的命呀!是老天爺要我的命呀!”


  “是啊!是老天要你先生的命啊!你先生指望顏回傳承他的學說思想,將他的學說思想傳播出去、傳承下去。結果!顏回卻早亡了!唉!真是‘天喪予’啊!”


  顏淵死,子哭之慟。從者曰:“子慟矣。”曰:“有慟乎?非夫人之為慟而誰為?”


  曾參解讀道:“顏回死了,先生哭得極其悲痛。跟隨先生的人說:您悲痛過度了!先生說:是太悲傷過度了嗎?我不為這個人悲傷又為誰悲傷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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