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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6章 子路問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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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樂伯伯不想跟他爭,他也一樣不想跟樂伯伯爭。反正就那麽回事:在樂伯伯的眼裏,先生的學說思想到處都是錯誤。


  可是!他跟樂伯伯爭辯起來了,結果都是他失敗。他爭辯不過樂伯伯,好像先生的學說思想就是錯誤的。可是!他和他先生都是不服的。


  真的!明明是對的,怎麽就錯了呢?


  哪裏錯了呢?明明是盼著人民過上好日子,怎麽就錯了呢?


  頓了頓,曾參繼續往下讀《論語》,讀他編排的那些內容。


  子曰:“貧而無怨難,富而無驕易。”


  “什麽意思?”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貧窮而能夠沒有怨恨是很難做到的,富裕而不驕傲是容易做到的。”


  “你先生把老子的辯證法拿來用了!嘿嘿!”樂歌道。


  “是!是有這個味!我隻是把這一類的話編排到一起來了!樂伯伯!”曾參承認道。


  “嗯!好!繼續!”樂歌應道。


  “謝謝!”曾參應道。


  子曰:“孟公綽為趙魏老則優,不可以為滕薛大夫。”


  “解讀一下!”


  “是!樂伯伯!”曾參解讀道:“先生說:孟公綽做晉國越氏、魏氏的家臣,是才力有餘的,但不能做滕、薛這樣小國的大夫。”


  “什麽意思?具體解釋一下?孟公綽是什麽人?”樂歌問。


  曾參進一步解釋道:“孟公綽:魯國大夫,屬於孟孫氏家族。”


  “哦?”


  “滕,一個很小的諸侯國家。薛,也是一個很小的諸侯國家。”


  “哦?”


  “先生的意思是:孟公綽做家臣可以,做一個小諸侯的大夫可能都難!”


  “那?”樂歌問道:“你先生是覺得孟公綽這個人能力有限?”


  “非也!”曾參糾正道:“先生的意思是:人各有才,才能不同而已!不是說孟公綽才能不夠,而是‘量才適用’,是這個意思!樂伯伯!”


  “哦!我懂了!你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答應道。


  子路問成人。子曰:“若臧武仲之知,公綽之不欲,卞莊子之勇,冉求之藝,文之以禮樂,亦可以為成人矣。”曰:“今之成人者何必然?見利思義,見危授命,久要不忘平生之言,亦可以為成人矣。”


  “什麽意思?解讀一下?”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參解讀道:“子路問:怎樣做才是一個完美的人。先生說:如果具有臧武仲的智慧,孟公綽的克製,卞莊子的勇敢,冉求那樣多才多藝,再用禮樂加以修飾,也就可以算是一個完人了。這樣的人夠完美了。先生又說:現在的完人何必一定要這樣呢?見到財利想到義的要求,遇到危險敢於麵對,長久處於窮困還不忘平日的諾言,這樣也可以算是一位完美的人了。”


  “什麽意思?”樂歌又皺了皺眉頭,不解地問道。


  曾參進一步解釋道:“先生認為:完人應當富有智慧、克製、勇敢、多才多藝和禮樂修飾。可先生覺得這個要求太高了,一般人做不到。這樣的要求可能給人以誤導,讓人認為是‘人無完人’。所以,先生把要求降低了。隻要做到這些,一樣是完人。這就是:見到財利想到義的要求,遇到危險敢於麵對,長久處於窮困還不忘平日的諾言,這樣也可以算是一位完美的人了。”


  “也就是說!你先生不想用太高的要求來要求別人做到完人。而是!一步一步來,從最基礎做起。是不是?”


  “然!樂伯伯!”曾參滿意地點點頭。


  子問公叔文子於公明賈曰:“信乎,夫子不言,不笑,不取乎?”公明賈對曰:“以告者過也。夫子時然後言,人不厭其言;樂然後笑,人不厭其笑;義然後取,人不厭其取。”子曰:“其然?豈其然乎?”


  “什麽意思?”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參解釋道:“先生向公明賈問公叔文子:是真的嗎?有人說公叔文子他不說、不笑、不貪圖錢財?他是這樣地人嗎?公明賈回答道:這是告訴你話的那個人的過錯啊。先生並不是這樣地!不是不說!而是!他到該說時才說,因此別人不厭惡他說話;不是不笑!快樂時才笑,因此別人不厭惡他笑;不是不貪圖錢財,合於禮要求的財利他才取,因此別人不厭惡他取。先生說:原來這樣,難道真是這樣嗎?”


  “有些費解!詳細解讀一下!”樂歌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公明賈:姓公明字賈,衛國人。”


  “哦?”


  “公叔文子:衛國大夫公孫拔,衛獻公之子,諡號文。”


  “哦?”


  “先生通過評價公叔文子,進一步闡釋“先義後取”的思想。隻要合乎於義、禮,公叔文子並非不說、不笑、不取錢財。因此!先生認為:這才是有高尚人格者之所為。”


  “哦?”樂歌點頭道。


  說真的!從這一篇開始,樂歌覺得有些吃力,在理解上麵。


  子曰:“臧武仲以防求為後於魯,雖曰不要君,吾不信也。”


  “什麽意思?”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臧武仲因得罪孟孫氏逃離魯國,後來回到防邑,向魯君要求,以立臧氏之後為卿大夫作為條件,自己本人離開防邑。雖然有人說他不是要挾君主,我不相信。”


  “什麽意思?”樂歌又不解地問道。


  曾參進一步解讀道:“先生認為:臧武仲以自己的封地為據點,想要挾君主,犯上作亂,犯下了不忠的大罪。”


  “啊!問題大了!”樂歌誇張地應道。


  “是!樂伯伯!”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曰:“晉文公譎而不正,齊桓公正而不譎。”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晉文公詭詐而不正派,齊桓公正派而不詭詐。”


  “這是對兩人的評價,對齊桓公的評價很高啊!”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晉文公:姓姬名重耳,著名的霸主之一。齊桓公:姓薑名小白,著名的霸主之一。晉文公稱霸後反過來召見周天子,而不是天下召見臣子。這把周天子當成什麽了?所以!這對孔子來說是不可接受的,所以!先生說晉文公詭詐。齊桓公打著‘尊王’的旗號稱霸,先生認為他的做法符合於禮的規定。所以,他對晉文公、齊桓公作出如此評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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