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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1章 其生也榮其死也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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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1章其生也榮其死也哀

  子貢曰:“紂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惡居下流,天下之惡皆歸焉。”


  “什麽意思?解讀一下!”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子解讀道:“子貢說:紂王的不善,不像傳說的那樣,有些過頭了。所以君子憎恨處在下流的地方,使天下一切壞名聲都歸到他的身上。”


  “什麽意思?”樂歌問:“子貢是說:關於紂王的傳聞,可能有很多是假的,是栽贓到紂王身上的?”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子貢的意思是:一個人壞了名聲,往往別人都把不好的事、壞事往你身上栽贓。意思是!我們做人做事一定不能這樣,一定要往好的方麵做。隻有如此,才不會被人栽贓!”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我還以為子貢在給紂王平反昭雪呢!”樂歌應道。


  曾子回答道:“紂王是一個惡人,可並非傳聞中那樣地惡。不!我的意思是:傳聞中的很多事,都不一定是紂王幹的。結果!因為他的名聲臭了,很多事都栽贓到了他的頭上!樂伯伯!是這個意思,並沒有給紂王昭雪的意思!”


  “哦?”樂歌點頭應道。


  紂王:商代最後一個君主,名辛,紂是他的諡號,曆來被認為是一個暴君。


  子貢的意思是:告誡君子不要犯錯,盡量少犯錯!不然!就會被人栽贓!

  子貢曰:“君子之過也,如日月之食焉。過也,人皆見之;更也,人皆仰之。”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子解讀道:“子貢說:君子的過錯好比日食、月食,一閃即過。他犯過錯,人們都看得見;他改正過錯,人們都仰望著他。”


  “這個比如很好!”樂歌點頭道。


  “謝謝!謝謝樂伯伯!”曾子感激地謝道。


  君子是他人的模範!君子起模範作用,所以當潔身自好!


  “繼續往下讀文!”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衛公孫朝問於子貢曰:“仲尼焉學?”子貢曰:“文武之道,未墜於地,在人。賢者識其大者,不賢者識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學?而亦何常師之有?”


  “什麽意思?解讀一下!”樂歌問。


  曾子解讀道:“衛國的大夫公孫朝問子貢:仲尼的學問是從哪裏學來的?子貢說:周文王武王的道,並沒有失傳,還留在人們中間。賢能的人可以了解它的根本,不賢的人隻了解它的末節,沒有什麽地方無文王武王之道。我們老師何處不學,又何必要有固定的老師傳播呢?”


  “子貢就會吹啊!又在吹你先生!嗬嗬嗬!”樂歌大笑道。


  曾子的神色一變,隨即解釋道:“子貢會說話!樂伯伯!”


  “嗬嗬嗬!他就會哄人!我知道他!唉!聽說!子貢失蹤了?”


  “回樂伯伯的話!子貢他沒有失蹤,他隻是隱居了!”


  “隱居?”


  “上了年紀的他,不想再在外麵跑了。他有錢,可以過隱居生活,安享晚年!”


  “嗬嗬嗬!”樂歌笑道:“我都還不言老,他子貢就言老了?嘿嘿1”


  “是!樂伯伯!”曾子小聲地應道。


  子貢說,孔子承襲了周文王、周武王之道,並沒有固定的老師給他傳授。這實際上是說:孔子肩負著堯舜禹湯文武周公之道,並把它發揚光大的責任,這不需要什麽人講授給孔子。表明了孔子不恥下問、學無常師的學習過程。


  叔孫武叔語大夫於朝曰:“子貢賢於仲尼。”子服景伯以告子貢。子貢曰;“譬之宮牆,賜之牆也及肩,窺見室家之好。夫子之牆數仞,不得其門而入,不見宗廟之類,百官之富。得其門者或寡矣。夫子之雲,不亦宜乎!”


  “什麽意思?具體解讀一下!”樂歌問。


  曾子解讀道:“叔孫武叔在朝廷上對大夫們說:子貢比仲尼更賢。子服景伯把這一番話告訴了子貢。子貢說:拿圍牆來作比喻,我家的圍牆隻有齊肩高,老師家的圍牆卻有幾仞高,如果找不到門進去,你就看不見裏麵宗廟的富麗堂皇,和房屋的絢麗多彩。能夠找到門進去的人並不多。叔孫武叔那麽講,是因為他並沒有深入其中,沒有看到裏麵的東東,這不也是很自然嗎?”


  “什麽意思?我沒有聽懂!”樂歌追問道。


  曾子進一步解讀道:“子貢認為叔孫武叔看到的隻是表麵,而沒有看到裏麵的東東!”


  “哦?”樂歌點了點頭,說道:“好!繼續!繼續往下讀!”


  叔孫武叔毀仲尼。子貢曰;“無以為也!仲尼不可毀也。他人之賢者,丘陵也,猶可逾也;仲尼,日月也,無得而逾焉。人雖欲自絕,其何傷於日月乎?多見其不知量也。”


  “什麽意思?”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子解讀道:“叔孫武叔誹謗仲尼。子貢說:這樣做是沒有用的!仲尼是毀謗不了的。別人的賢德好比丘陵,還可超越過去,仲尼的賢德好比太陽和月亮,是無法超越的。雖然有人要自絕於日月,對日月又有什麽損害呢?隻是表明他不自量力而已。”


  “嗬嗬嗬!”樂歌笑道:“你們幾個啊!都是一樣地:不容許別人說你先生的壞話。隻要說了,你們就會生氣。難道不是麽?”


  曾子低著頭,應道:“是!樂伯伯!”


  “承認就好!但是!不要一味地護著。當護則護,而不是盲目地袒護,不許別人評價。你先生他不也一樣:經常在你們麵前評價一個人、某件事?是不是?”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陳子禽謂子貢曰:“子為恭也,仲尼豈賢於子乎?”子貢曰:“君子一言以為知,一言以為不知,言不可不慎也。夫子之不可及也,猶天之不可階而升也。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謂立之斯立,道之斯行,餒之斯來,動之斯和。其生也榮,其死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子解讀道:“陳子禽對子貢說:你是謙恭了,仲尼怎麽能比你更賢良呢?子貢說:君子的一句話就可以表現他的智識,一句話也可以表現他的不智,所以說話不可以不慎重。夫子的高不可及,正像天是不能夠順著梯子爬上去一樣。夫子如果得國而為諸侯或得到采邑而為卿大夫,那就會像人們說的那樣:教百姓立於禮,百姓就會立於禮,要引導百姓,百姓就會跟著走;安撫百姓,百姓就會歸順;動員百姓,百姓就會齊心協力。夫子活著是十分榮耀的,夫子死了是極其可惜的。我怎麽能趕得上他呢?”


  子貢對孔子十分敬重,認為他高不可及。所以!他不能容忍別人對孔子的毀、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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