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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7章 曾子講的還是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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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7章曾子講的還是修身


  “曾子!”樂歌看著曾子,很認真地說道:“你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理論,跟道家的理論是一脈相承的!是一樣地道理。道家主講的是將社會化整為零,讓人明白社會、國家的來曆,但並不是要把社會、國家化整為零掉,隻是想把道理講清楚。結果!被人誤解了!唉!”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你這種提法很好,是反反複複地提醒。是不是?你先是講要治國、齊家、修身,是不是?然後再反過來提及,要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是不是?其實!都是一個道理,就是為了把問題說清楚!是不是?”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好好好!你這種寫法很好!先把問題說清楚,然後再引經論據來說明,證明這不是你一個人瞎扯的,你說的是有根據的!好!”樂歌誇獎道。


  “謝謝!謝謝樂伯伯!”曾子感謝道。


  “好!繼續!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湯之盤銘曰:“茍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康誥》曰:“作新民。”


  《詩》曰:“周雖舊邦,其命惟新。”


  是故君子無所不用其極。


  “解讀一下!”樂歌伸手示意道。


  曾子解讀道:

  “商朝的開國君主成湯的浴盤上的銘文是這樣說的:如果你想麵貌常新,就要勤洗臉。就要天天洗,每天都要洗。意思是說:如果你想做一個有道德的人,那就要不斷地努力去做。不斷地修正自己的德行,不斷地改正自己的缺點、錯誤。


  《尚書·周書》中的一篇名叫《康誥》的文章上說:做一個全新的人,一個與過去不同的有道德的新人。


  《詩經.大雅.文王》的詩中說:周朝雖然是舊的國家,但人們卻稟受了新的天命。意思是說,周朝的人接受了新的教育,人們的思想觀念改變了,與過去的人,與其他地方的人不同。他們擺脫了過去的愚昧,率先走進了文明。


  所以!君子就要盡自己的最大地努力去修正自己的德行,讓自己的德行達到極致的高度。”


  樂歌點頭道:“從開篇到現在,你的大學一直在強調地是:努力改正自己,讓自己達到全新的境界,讓自己更完美!是不是?”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好!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子答應道。


  《詩》雲:“邦畿千裏,惟民所止。”


  《詩》雲:“緡蠻黃鳥,止於丘隅。”


  子曰:“於止,知其所止,可以人而不如鳥乎?”


  “等等!終於看到‘子曰’了!”樂歌打斷道。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解讀一下!”樂歌笑著示意道。


  曾子解讀道:“《詩經》上說:京城及其周圍,都是老百姓向往的地方。《詩經》上又說:‘綿蠻’叫著的黃鳥,它們棲息在山岡上。我的先生孔子說:連黃鳥都知道它該棲息在什麽地方,難道人還不如一隻鳥兒嗎?”


  “好!”樂歌叫好道:“曾子!你寫的內容,很通俗易懂!是啊!這麽淺顯的道理,怎麽都不懂呢?不是不懂吧?是不願意懂裝著不懂吧?”


  “謝謝!謝謝樂伯伯!”曾子感謝道。然後!進一步解釋道:“不僅僅如此!意思是!人心所向,世人是知道什麽是好的,什麽是惡的!京城為什麽是老百姓向往的地方呢?因為!那裏有一個好的君王,大家都想看見君王。因為!在好君王的治理下,京城的治安特別好,那裏是所有人向往的幸福生活的地方。”


  “嗯!好!繼續往下讀!”


  “謝謝!謝謝樂伯伯!”曾子應道。


  《詩》雲:“穆穆文王,於緝熙敬止!”為人君,止於仁;為人臣,止於敬;為人子,止於孝;為人父,止於慈;與國人交,止於信。


  “解讀一下!”樂歌伸手示意道。


  曾子解讀道:“《詩經》上說:品德高尚的文王啊,為人光明磊落,做事始終莊重謹慎。做國君的,要做到仁愛;做臣子的,要做到恭敬;做子女的,要做到孝順;做父親的,要做到慈愛;與他人交往,要做到講信用。”


  “好!”樂歌應道。“這裏從君王講起,各盡所責!君王有君王的責任擔當,有自己的形象。做臣子的也要有臣子的樣子、形象,也要盡自己的職責。做父母長輩的也一樣,要有父母長輩的樣子。做子女後代的也一樣,要盡到自己的責任。還有!作為社會中的人,與人交往要講信用。這是做人之本,社會之根本。還有!你是在解釋你先生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關係吧?”


  “是!樂伯伯!就是這個意思!我們作為人,就要盡自己的責任,有所擔當!隻有我們各盡所能了,社會才不會亂。”曾子應道。


  “嗯!好!繼續!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詩》雲:“瞻彼淇澳,綠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終不可諠兮!”


  “解讀一下!”樂歌要求道。


  曾參解讀道:“《詩經》說:看那淇水彎彎的岸邊,嫩綠的竹子鬱鬱蔥蔥。有一位文質彬彬的君子,研究學問如加工骨器,不斷切磋;修煉自己如打磨美玉,反複琢磨。他莊重而開朗,儀表堂堂。這樣的一個文質彬彬的君子,真是令人難忘啊!”


  “嗬嗬嗬!”樂歌笑道:“曾子是一個詩人!啊!你寫的文章多麽地美妙啊!多麽地有意境啊!”


  “謝謝樂伯伯!”曾子謙虛地說道:“我隻是抄寫、引用《詩經》而已!樂伯伯!慚愧了我?”


  “你還是在提及個人的修養、修煉!”


  “是!”曾子應道:“隻有提升個人的品德修養,全民素質得到提高,社會才有救。”


  “這跟道家的‘化整為零’有異曲同工之妙!”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我是從樂伯伯這裏得來的,信手拿來用於先生孔子的學說思想了,用來完善先生的學說思想!隻有把社會、國家先化整為零,再進行組合,才能把問題說清楚,才能讓世人明白事理,明白人與社會、國家的關係,人與家庭、家族、他人之間的關係!”


  “好!”樂歌大聲地叫好道。


  曾子繼續往下讀文:

  “如切如磋”者,道學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瑟兮諠兮”者,恂栗也;“赫兮喧兮”者,威儀也;“有斐君子,終不可諠兮”者,道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也。


  “解讀一下!”樂歌示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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