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0章 屠戮開始
楊浩突然說放她離開，完顏翰離朵是真的驚住了，不自覺的竟然留下了眼淚，不發一言，起身脫下了身上的衣物，然後柔順的趴伏到了楊浩的身側。
“為什麽要趕我走？”
其實楊浩還真不是趕她走的意思，隻是想要給她自由而已，就是沒想到她是這麽理解的。
或許這就是重度的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樣子吧。
順手搭上那彈性十足的翹臀，楊浩淡淡的問：“真的不想回去了？”
女真女人在乎貞潔嗎？又或者說在乎名分嗎？或許吧。
完顏翰離朵聽到這話，輕柔的解開了楊浩的衣襟，不說話，隻是賣力的討好著。
“也罷，不想回去就不回去，不過你可以去見見你父親，這也有許久未見了吧。”
“唔……”完顏翰離朵含糊的應著，卻更加的賣力了起來……
不知道為何，在享受著的時候，楊浩的腦海裏突然浮現起了那年的江上風月，邢秉懿那若隱若現的朦朧美，若即若離的呢喃輕語……
加上現如今那皇後的身份，楊國公仰望著棚頂感慨的吐出了兩個字：“臥槽……”
很明顯，完顏翰離朵並不滿意，楊國公也不滿意，但很無奈。
“或許是老了啊，該找安道全調理一下了啊。”
楊國公一向是個言出必行的人，第二日就尋來了安道全，這一次出兵，不隻是安道全來了，還帶來了一群徒子徒孫，人數不多，但很精英。
帶他們來為何？不隻是軍中需要，更是為了偉大的醫學發展。
安道全的醫術是毋庸置疑的，除了有些貪圖榮華富貴之外，這廝還算是個不錯的人，在楊國公的啟發下，也確實開始對人體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從根本上來說，安道全作為一個醫生，應該是不信鬼神的，但中醫裏的一些理論偏偏又和道家學說是有著關聯的。
楊浩不抵製西醫，也不偏頗的就說中醫好，在這種學術上的比較是沒有意義的，隻要能治病救人，那就是好的。
然而在大宋境內，不管你在哪裏，就算是個死刑犯，你去給人家開膛破肚，鑿開腦袋，這都是違反了綱常倫理的事情啊，總不能讓安道全去挖墳掘墓，這更加的不道德。
於是便有了這一次出行，安道全是興奮的，似乎通過這件事，他就能探究到宇宙至理一般。
但不得不說，他也很清楚，一旦自己真的發現了什麽，著書立傳，那以後自己也會是萬人敬仰的人物。
“國公爺，這倭人真的和咱們宋人是一樣的嗎？”
看著這廝猥瑣的，雙眼冒光的樣子，楊浩點頭：“這個你大可放心，本國公說是，那就一定是的，放手去做便是，不要有任何的顧慮。”
雖然興奮，但還是有一絲顧慮的：“國公爺，這要是傳回去了，朝廷不會有人說什麽吧。”
“說個屁。”楊浩眼珠子一瞪：“老子這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懂個什麽，誰敢亂說，那就是跟本國公過不去。”
這下安道全就放心了，他很清楚，一般跟鎮國公過不去的人，都沒了，沒的很徹底。
“把你的徒弟們分配一下，不要都聚集在一起，要做好每一項的筆記，這些你可要安排的清楚。”
“國公爺放心，小的一定安排的妥妥的。”
“嗯，那就好，老安啊。”楊浩突然歎了口氣：“你說本國公是不是老了啊。”
“啊？”
安道全大吃一驚，你這是要鬧哪樣？
“國公爺正值當年，年富力強，何來此一說？”
是啊，人家沒說錯，自己才多大歲數，怎麽可能老了呢，走到窗前推開，望向外麵的大海，模樣惆悵。
機靈的安道全瞬間明白了：“國公爺，小的這就準備一些滋養之物，給國公爺補補身體。”
就特麽很上道啊，楊浩都想給他挑個大拇指了，不過臉上依舊一副淡然的樣子：“也好，本國公為國為民，日夜操勞，這心神損耗的厲害啊。”
“是是是，國公爺說的是，國公爺日理萬機，才有了大宋如此局麵，小的是深感佩服的。”安道全一邊拍著馬屁，卻是麵色一緊又叮囑道：“國公爺，這是藥三分毒，滋養之物，多是虎狼之物，這服用還需謹慎。”
“嗯，多謝你的叮囑，本國公知道了，要酌情而用。”
楊浩能說是因為想到了邢秉懿所以才一泄如注嗎？不能啊，這特麽說了是作死，但這個狀態真不是自己想要的，是不是真到了要吃藥的地步並不確定，純粹就是心理作用罷了，有備無患嘛。
一個成年的男人，在某些時候對某些得不到的女人，都會心存一些幻想，別不承認，這是通病，是屬於正常的靠下半身思考的思維模式，也是一種足夠的刺激。
這些幻想或許有一天會實現，也或許根本沒有實現的可能性，那都無所謂了。
這就跟後世那些對某些明星存在幻想是一樣的，正常理性的人還好，有些不理性的甚至到了舔屏的程度，就很可怕。
多少這是個插曲，不會妨礙大事，楊浩覺得自己如果不胡思亂想，應該還是可以重振雄風的。
三天，方臘就給出了準確的信息，大宋的官軍馬上出動，對整個倭國南部地區開始掃蕩，郭藥師的常勝軍加上這次所帶來的禁軍，大部分都出動了，到是虎賁被留了下來，這讓張清多少有些不忿。
但是也沒辦法，這是國公爺的命令，人家說的明白，殺雞焉用牛刀乎？
不過虎賁也不是全員休息，鑒於大公子楊潯兩口氣也出征了，虎賁還是由花榮帶領一個小隊作為護衛跟隨的。
楊浩可不敢讓自己的兒子出了事的，雖然是要鍛煉，但是哪個當爹的不心疼兒子的，鍛煉是鍛煉，安全是第一位的。
等到大軍出發，船上人也少了，楊國公也就尋到了一個重振雄風的好時候，在完顏翰離朵的身上充分的證明了自己不是不行的事實。
這才是酣暢淋漓的，是大家都滿意的，隨後第二日，完顏翰離朵乘船沿著海岸線北上，出發去往完顏吳乞買的駐地，準備做出楊浩對倭國的最後部署。
大宋官軍的突然出現，如同滅頂之災，那些心裏想要反大明王的倭人們以為終於得救了，倭國可以在大宋的幫助下，趕走這些亂黨，卻沒想到大宋官軍在這裏進行了無差別攻擊，隻要是倭人，不論男女，不論老幼，隻有一個下場。
各處的戰報送到方臘那裏，饒是厲天閏這樣殘暴的聽後都打了個冷戰。
“這姓楊的太他娘的狠了，他還是人嗎？跟他一比，咱們簡直就是活菩薩。”
官軍們殺的麻木，隻知道服從命令，耶律普速完終究是個孩子，私底下對楊潯說：“潯哥，真的有必要如此嗎？”
楊潯咬著牙才說的出來：“爹說這是個不可饒恕的種族，隻有滅族，才可一勞永逸，爹說的絕對不會錯的。”
在他的眼裏，楊浩的命令不容置疑，但事實擺在麵前，郭藥師也曾做過屠殺之事，但比起這裏，自己那點事兒算個屁。
周遭的血腥氣息讓他現在都想吐，整個倭國南部的上空似乎都被血色映紅了天，再也沒有晴明之氣了。
扶著船邊的欄杆，楊浩望著大海：“春喜兒啊，昨夜做了個夢，夢中這大海的海水都被染紅了。”
春喜兒很清楚楊浩說的是什麽，私底下很多人都在議論，這鎮國公的殺戮太可怕了，他也知道，但不敢說，也不能說。
他也明白，一些流言蜚語是傳到了楊浩的耳朵裏的，不過主子不提，他自然也不會提起。
“爺，小的以為，爺的心思是他們不會懂的，爺是為了咱大宋的萬載春秋，小的就覺得爺做的是對的，哪怕是這大海都染紅了，那又如何？”
“喲嗬。”楊浩樂了：“說的好想你也很懂似的，不錯，他們不會懂的，他們若是都懂了，就不需要我了，哪怕是背負萬世罵名，這事我也要做，隻求無愧於心便好。”
事實就是如此，儒家提倡的大度在這裏用不上，也許很多人會覺得殘忍，但那又如何呢？隻有楊浩知道，這個種族留下來在以後會做下多少的惡事。
屠戮不會停止，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殺的越多，也越是嗜血，有那看出苗頭不對的想要偷偷的乘海船離開，可惜的是整個海岸線都被大宋的海船控製著。
也僅僅半個月的時間，倭王天河法皇終於是做出了反應，畢竟大宋的官軍是在大明王占領區開始殺戮，沒有進入到他所控製的區域，在主觀意識上，還是認為這是大宋前來援助的，再不做出點反應，真的激怒了大宋，那可是沒好果子吃的。
於是乎，平忠盛再次身負重任，穿過層層封鎖來到了楊浩停駐之地。
“啊哈，親愛的平忠盛使臣，汴京城一別已經幾月有餘，使臣越發的富態了啊。”
這話說的就有些惡心人了，平忠盛回來的那段時間裏，天河法皇的軍隊是在節節敗退，要不是占領區縮小到了一定的程度，根本沒法跟方臘和完顏吳乞買抗衡，好不容易是守住了，卻無力反攻，這一天天的腦袋上的毛都快揪淨了，何來富態一說？
大明王方臘還好些，完顏吳乞買的女真部將們那真如蝗蟲過境一般，但凡能搶走的全都帶走，現在天河法皇的每日進食都被縮減了，被說他平忠盛了。
在這樣的時候，楊浩到是佩服他們的，平氏，源氏和藤原氏打開了自己家的倉庫，然而也隻是解了眼前的燃眉之急罷了，現在正應該是耕種的時節，可哪有人能去耕種？一旦過了季節，今年就沒有收成，沒有收成，上到天河法皇，下到貧民百姓都得餓死。
“鎮國公就不要取笑小臣了，大宋官家能夠派兵到此，吾王定會銘記五內，小臣來此，也帶來了吾王的敬意，還請鎮國公能夠幫助吾王解了這困局。”
“嗯，很好。”楊浩點著頭：“本國公此次前來就是奉了官家之命討伐不臣的，大明王所部實為反賊，禍亂倭國，這是大宋絕對不允許的，現如今本國公的大軍正在清繳這些反賊，用不了多久，你們倭國當可重見天日了。”
“那……”
不等平忠盛開口，楊浩果斷的繼續說道：“隻是本國公此次前來，跨海而渡，這所帶的糧草不是很多啊，這些時日來，麾下軍隊都是靠著搶掠那大明王囤積的糧草才硬撐了下來，平忠盛使臣，你看可不可以和倭王打個商量，既然我們是來幫助你們的，你們是不是應該提供糧草啊，這樣我們才能堅持打下去，要不然……本國公說不得隻好打道回府了啊。”
沃妮馬……
平忠盛當場想掀桌子的，可是不敢啊，再說了，人家楊浩說的沒錯啊，人家大老遠來的，沒帶那麽多糧草，還是來幫你打仗的，你不出點糧草說的過去嗎？
就有種打劫的變成了被打劫的荒謬感，平忠盛想哭，甚至覺得這一次來就是個錯誤的決定。
隻是人家確實是在做著幫助自己一方的事情，咬了咬牙：“也罷，鎮國公，小臣這就回去籌措糧草，盡早給鎮國公送過來。”
“好。”楊浩兩手一拍，十分興奮的說道：“有了倭王的糧草，本國公保證盡快完成多亂匪的清繳，定當將那大明王的人頭送與倭王。”
“那小臣就先代吾王謝過鎮國公了。”
“這都是本國公分內之事，這樣吧，平忠盛使臣想必每日裏也是山珍海味，本國公這裏卻隻有清水幹糧，實在是沒法招待使臣，你看……”
我特麽……就心態崩了啊……
哪有這樣的？想著來混點好吃的呢，想著要點糧草呢，這是啥啊？這還得回去給你籌措糧草，然後你連壺茶都沒給喝就攆我走？
事實就是這樣，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啊，平忠盛敢說什麽嗎？
“那……小臣就告退了，還望鎮國公信守承諾。”
“放心吧，本國公一向說話算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