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裝逼的教授
莎莎報警之後,當地的派出所先趕過來,立即封鎖了現場,接著市刑警隊也風風火火地趕到,一個青年警察過來詢問莎莎和段小涯。
段小涯簡略地將發現死者的過程說了一遍。
青年警察:「你們認不認識死者?」
莎莎:「她是『藍色味道』酒吧的調酒師,大家叫她薇薇安,家好像就住在這附近不遠。」
青年警察:「你們需要跟我們到局裡做個筆錄。」
段小涯:「警官,筆錄在這裡做就好了,幹嘛那麼麻煩,我還有事情呢。」
青年警官嚴肅地說:「這是每個公民的義務,你們不能推託,必須配合。」
段小涯不爽地道:「兄弟,我真的有事,我還趕著去見我老婆呢,你該問的也都問過了,何必這麼麻煩讓我再跑一趟?」
莎莎一愣,這傢伙怎麼會有老婆,她得到信息沒說他已經結婚了呀。
青年警官面色一沉:「你叫誰兄弟呢?」
段小涯望他一眼,見他眉清目秀,一看就是小白臉,說話的聲音也略顯陰柔,笑道:「難不成要我叫你大哥,我看你年紀也未必比我大。」
青年警官憤憤瞪他一眼:「我是女的!」
段小涯瞠目結舌,目光不由落在她的胸前,呵呵,說句耍流氓的話,他的胸肌都比她的大。
接著聽到一個中年警察叫道:「甄蘋,過來一下。」
青年警察應了一下,小跑過去。
甄蘋?
段小涯啞然失笑,這名字倒是很有自知之明,連文胸的錢都可以省下了。
甄蘋戴著警帽,頭髮綰了個髻藏在警帽之中,剛才段小涯沒有注意她的鬢角,見她身材修長,而且直條條的,沒有任何波瀾起伏,直覺認為她就是一男的。
「高隊,啥事?」
那個中年警察叫高嶠,市刑警隊的隊長,他神色極為凝重:「這看起來又是一起姦殺案,也不知道和蒼城的連環姦殺案有沒有關係。」
段小涯本想偷偷開溜,但聽連環姦殺案,他又留了下來,蔡美麗也是被姦殺的,不知其中有沒有什麼關聯。
高嶠對甄蘋道:「給齊教授打個電話。」
甄蘋立即拿出手機,聲音甜的發膩:「喂,齊教授。」
段小涯毛骨悚然,一個毫無女性特徵的女人,嗲聲嗲氣的說話,別提有多奇怪了。
過了半個小時,一輛黑色5系寶馬駛了過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走了下來,西裝革履,器宇軒昂,文質彬彬地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
甄蘋急忙迎了上去:「喬教授,你來了。」
齊振宇微微頷首,朝著案發現場走去,高嶠和他握了握手,道:「喬教授,你是局裡請來的專家,又是專案組的顧問,你來看看,這一起姦殺案和蒼城的數起姦殺案可有什麼聯繫?」
「現場動過嗎?」
高嶠望向段小涯和莎莎:「你們之前動過現場嗎?」
段小涯不以為然地道:「我剛才查看了一下。」
齊振宇怒道:「你們算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查看現場?」
「就你他媽有資格,你們警方要是真有能耐,也不至於死這麼多人了!」段小涯立即反唇相譏。
高嶠面色訕訕,喝道:「小兄弟,請你說話客氣一點!」
「這小白臉說話客氣了嗎?」
齊振宇怒道:「你罵誰小白臉呢?」
段小涯聳了聳肩:「誰比我白,誰就是小白臉。」
「你——」
高嶠急忙拉著齊振宇:「齊教授,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又向段小涯望了一眼:「你剛才動了現場哪些東西?」
「那邊有一束龍芽草,本來是放在她的XX那裡的。」
高嶠果然看到死者旁邊隨意丟棄的一束龍芽草,又重新拿了過來,放到死者雙腿之間,又問:「還有動過哪兒沒有?」
「剛才隨便檢查一下,這小花娘沒有外傷,是被人悶死的。」
齊振宇不爽地道:「你一個鄉巴佬,懂個屁!」
旁邊一個法醫弱弱地道:「死者面部腫脹發紺,眼結合膜點狀出血,口唇和指甲都有發紺跡象,應該是窒息而死,是不是被悶死的,還要進一步檢驗。」
齊振宇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法醫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大家叫她林月如,是個其貌不揚的女人,本來段小涯也沒注意到她,但此刻聽她為自己說話,不由對她生出好感。
其實,他雖學的是中醫,但人的死因多少還能判斷一些,上次蔡美麗也是窒息而死,只是蔡美麗當時頸動脈的傷口極其醒目,由於先入為主的觀念,他想當然地認為是被魏長山咬死的。
他畢竟不是法醫,沒有驗屍的經驗,當時既然認定魏長山是兇手,自然也沒必要給蔡美麗驗屍。
齊振宇又問:「林法醫,你還有什麼發現沒有?」
林月如道:「屍斑尚未出現,死亡時間至少是在兩個小時之前,YD發現少量JY,內褲也有精斑的痕迹。不過,YD沒有挫傷的跡象,應該是自願發生關係。而且,死者死前應該大量飲酒。」
高嶠道:「齊教授,從現場你能看出什麼嗎?」
齊振宇沉吟著道:「從現場來看,兇手一定是個男性。」
甄蘋一臉花痴:「齊教授,你太厲害了,一眼就看出兇手是男性。」
高嶠心裡操翻了天,媽逼,要你告訴老子,兇手是個男性嗎?要是一個女的,怎麼會有精液?
高嶠笑道:「可是蒼城的系列姦殺案,死者YD都沒有發現JY,和此次的案件,明顯有些不同。」
齊振宇點頭:「這一點我也考慮到了,兇手是不是同一個人,暫時還不能下定論,不過問題的關鍵,是在這一束龍芽草上,兇手為什麼要在死者的私處放一束龍芽草呢?」
眾人也覺得極其詭異,一時都陷入了沉思。
段小涯忽然想了起來,他和莎莎離開「藍色味道」之前,郝吟劍正和薇薇安約炮來著,而此刻薇薇安的屍體還有精液的殘留,不禁心頭一緊。
急忙躲到一邊,就給郝吟劍打了一個電話:「喂,好淫賤,你在哪兒?」
郝吟劍迷迷糊糊地道:「哥,我在酒店睡的正香呢,一大早的,擾人清夢,我剛才夢見蒼老師,被你一個電話就給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