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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之年

  到達醫院后便等著醫院做一些急救措施,唐長河親自監督指揮,不多時郭敬也被拉了進去,手術室外只剩下秦雨和研究生班的幾個同學,不一會,阿普杜拉夫婦也趕了過來。 

  阿普杜拉和貝爾莎趕到時,手術依舊在進行著,而手術室內,郭敬正緊緊盯著唐長河等人的指揮和操作,心中猶豫著自己是不是要試一試。 

  郭敬突然轉身朝手術室外走去,一旁的唐長河疑惑地看了郭敬一眼,從進來他就只見到郭敬斂眉思索的樣子,也就沒去打擾,此時見郭敬突然走出去,心中不由更覺疑惑。 

  郭敬走出手術室,眾人立刻圍了上來,「怎麼樣了?」郭敬的神色非常沉著,讓人看得心中一凝,阿普杜拉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郭敬的視線從眾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每掃過一個人,那個人喉嚨里都咕嚕一聲咽下一口緊張的口水,最後,郭敬的視線停留在阿普杜拉和貝爾莎的臉上。 

  「阿普杜拉叔叔,希望你能有心理準備。」孤海絕崖,聽到這句話的人此刻就彷彿站在孤海絕崖上,巨大的海浪情地拍打在崖壁上,讓人驚駭欲絕,絕崖隨時會被吞沒,又一個浪花翻起,一下把眾人卷進了海浪之中。 

  就在阿普杜拉激動地要抓住郭敬的肩膀搖的時候,郭敬又把所有人的心從大海中救了回來。「小瑪莎現在還沒事,只是,要想完全蘇醒,恐怕會有很大難度。」 

  鬆了一口氣的眾人頓時把郭敬後面的話全堵了回去,一個個說郭敬沒事跑來嚇什麼人,嚇死人不償命。秦雨更是苦笑地埋怨:「郭敬啊,以後說話注意點,我這顆心臟可受不了。」 

  「怎麼了?我說錯話了嗎?」郭敬還懵然不覺。貝爾莎突然踏上一步,緊緊握住郭敬的手,「郭敬,你剛才說有很大難度是什麼意思?小瑪莎醒不來了嗎?」 

  此時,所有人的心底都升起了三個字「植物人」,郭敬搖了搖頭,「也不是說醒不來,醒來醒不來的機會是一半一半,而且就算醒來,心理上的室女閉經症會再度返回到最開始的狀態,用西醫的話說,很可能會完全性地失憶,大腦狀態就和剛出生的嬰兒差不多。」 

  「那、那怎麼辦啊?」得聞惡耗的貝爾莎扭頭看了身邊的丈夫一眼,一張美麗的臉本已十分凄楚,此刻更是再度依靠在丈夫的身上。 

  阿普杜拉輕撫著妻子的背,給予妻子適當的安慰,「放寬點,放寬點,人沒事就好,我們已經不能再計較記憶了,都是我們害了她啊!」 

  一旁李玲已經紅了雙眼,眼淚不自覺地就流了下來,秦雨立刻拉到一旁慢慢安慰,手術室前的走道上頓時有了一股悲傷的氣氛,倒把個郭敬站在門口不知該怎麼辦。 

  「阿普杜拉叔叔,如果有一種方法有一定可能能幫小瑪莎恢復全部記憶,但把握並不大,一旦失敗,小瑪莎很可能變成永遠的「植物人」,你會願意試試嗎?」 

  郭敬的表情很嚴肅,微低的眼帘望著阿普杜拉。阿普杜拉怔了怔,和他的妻子互相望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掠過了一絲猶豫。 

  這時,手術室的門被人開,唐長河突然走了出來,「郭敬,你說什麼?你懂得那傳說中的顱內玄針療法?」 

  顱內玄針是中醫界一種比較深奧的針法,不過,這裡唐長河說的卻不是普通的顱內針,而是一種還沒被正式命名的針法,甚至連知道的人都很少,要不是唐長河也是中醫家族出生,恐怕也想不到郭敬說的可以治療人記憶的針法是什麼東西,不是驚為神話,便當他是瘋子。 

  然而,這種針法也相當之危險,郭敬也沒有用過,是以也就先把醜話說在前面,冒不冒這個險,得由小瑪莎的親生父母來決定。 

  「顱內針療法?」郭敬一呆,隨即意會過來,「那個針法好像叫內氣針,我也是在一本古書里看到的,寫那本書的人和我一樣,也是『飛龍純陽』的體質。」 

  唐長河退了一下,似乎被郭敬的話提醒了什麼,「難道說只有這個體質的人才能用這內氣針嗎?那就難怪會失傳了!」 

  「唐爺爺說笑了,其實氣功師也可以的,只是要的氣功修為和針灸技術很難同時達到,我的體質相對來說只要針灸技術達到就好了!阿普杜拉叔叔,你好好考慮一下,畢竟你是小瑪莎的父親,我們都不能幫小瑪莎做這重大決定。」 

  唐長河讚許地看著郭敬,秦雨轉頭和李玲以同樣欣許的目光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心說郭敬對人情世故也慢慢地練出來了,不再是過去那個除了醫術和武藝外,什麼都不懂的傻小子了。 

  「阿普杜拉先生,如果你想好了,要是決定,就可以簽一份家屬同意書,相信貴國也一定有這樣的程序,到時郭敬就可以幫小瑪莎治療了。」唐長河走上前,問阿普杜拉。 

  幾個中醫研究生班的學生聽說小瑪莎還有救,頓時都圍了上來,大指郭敬的不是,一時間一向要求醫院安靜的唐長河漲紅了整張臉,不知該不該訓斥這幾個孩子。 

  細心的郭敬輕輕拉了唐長河一下,「讓她們舒暢一下!小瑪莎的事,大家都擔心狠了!」唐長河嘆了口氣,有些奈地苦笑了一下,「我又何嘗不難過,小瑪莎的室女閉經症會演化到現在,監督不力的責任我也是、唉!」 

  時間總會過去,不管是人的悲傷,還是人的歡樂,都法阻當時間的過去,剩下的只有人的面對,而阿普杜拉也終於決定了面對,「郭敬,動手術!我去簽家屬同意書!」 

  準備好后,郭敬和唐長河望了所有人一眼,再度回到了手術室中。「小周,怎麼樣?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 

  看著已經不太忙碌的唐長河的得意弟子周平坐在一邊休息,另一位主治醫生正在取下小瑪莎身上的針,又注射了一些藥劑,唐長河坐到了自己徒弟的身邊,「整理一下!馬上有一個大手術要做,郭敬要用傳說中的內氣針幫小瑪莎動手術。」 

  聽到唐長河的話,周平有些不太明白,「內氣針?怎麼,這種情況,郭敬還有辦法?」顯然他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內氣針,連唐長河也只是知道針灸中有一種能控制人大腦的古老針法,卻不知內氣針之名,周平聽不懂也是理所當然了。 

  「那是郭敬體質的特殊針法,別人就算懂也法奏效,放心,郭敬幾時讓我們失望過?七星針可真是找了一個最好的傳人啊!今天這份資料可要保存下來,雖然說幾乎沒什麼人能用這種針法,但這可是失傳的針法,留給後世,也算為中醫的發展盡一些力。」 

  聽著這個名譽院長,自己的恩師欣慰的說話,周平看了一眼唐長河,望著郭敬的目光充滿著期許。 

  待所有人都收拾妥當,郭敬也摸出了他不離身的針筒,從裡面抽出一根似牛毛般的細針,郭敬學成以來,還是第一次動用這樣的細針,心中也有些緊張。 

  一根針緩緩刺進昏迷中的小瑪莎腦部,觀看的幾人大氣也不敢出一聲,便只看見郭敬雙手從白晰顏色慢慢變得赤紅起來,先天的陽氣加之後天神秘針法,頭為六陽魁首,陽陽相激,讓腦部經絡恢復正常,這便是內氣顱針的奧妙所在了。 

  手術進行了兩個多小時才結束。郭敬抹了一把大汗淋漓的額頭,長長舒氣。唐長河眼神中儘是鼓勵,走過去輕拍他的肩膀:「辛苦了!」郭敬轉過頭來,微笑了一下,看著手術台上小瑪莎安詳地躺著,眼角不時微微抽動,皺皺眉,「希望沒有意外,小瑪莎!」 

  這可以算是郭敬治病最長的一次,以往幾乎每次給人看病都是一次治癒,郭敬向手術室外走去,「我出去跟他們說一下!唐爺爺,你們也累了,就先休息會!」 

  唐長河這幾個從頭看到尾的人的確也看累了,答應了一聲,走到手術室的門口。一見郭敬出來,所有人立刻圍了上來,在聽到郭敬手術成功的消息時,眾人都欣喜萬分,氣氛終於回來了,人說福雙至,這話一點不假。 

  記者是一種資訊非常靈敏的職業,而身為記者的人,其所做的就是發掘最大最能讓人關心的新聞,阿拉伯某國國王在中國尋找失蹤的女兒,這不得不說是一件發生在眼前,具有傳奇色彩的故事,甚至更接近童話。 

  流浪的公主將身心封閉起來,在中國傾心於一個被稱為神醫的年輕一僧,而當公主身心漸漸恢復時,身為父親的國王尋了來,這的確是一個不論從價值上,還是人情上來看都很不錯的新聞。 

  「胡靜!」看著出現在眼前的人,郭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胡靜竟然會跑到醫院來。結巴了一下,郭敬連忙閉了嘴,要是被秦雨等人看出自己和胡靜有點熟的話,那可真不知怎麼收場 

  刻意地避了避,惟恐胡靜使出那粘人的本事過來纏著自己,郭敬很小心地偷看。胡靜從轉角處走了出來,瞥眼見到精神正佳的郭敬,卻不和往常一樣走過來,而是很俏皮地向偷眼望著她的郭敬擠了擠眼,徑直走向正露出安心表情的阿普杜拉。 

  「請問您是阿普杜拉國王閣下嗎?」胡靜沒有理郭敬,直接走到阿普杜拉的面前行了一個阿拉伯式的見面禮,阿普杜拉皺了皺眉頭,記得他應該交代過守在走道上的宮廷侍衛,除了醫生護士之外,任何人都要先通報於他才能進這條走廊,阿普杜拉點了點頭,卻不起身。 

  胡靜自我介紹一番后,眾人便知道了她的來意了,意思是想要為阿普杜拉做一篇專訪。 

  可惜阿普杜拉卻沒有要和她合作的意思,「對不起,我對此毫興趣,這是我皇室內部的事,希望中國新聞界不要多作干涉和報道,相信任何一個中國新聞機構都會賣我這個面子。」 

  胡靜自然早預料到這個情況,不慌不忙,言行間一點也不失中國人的風度和禮儀,「當然,只是胡靜覺得,這位郭敬神醫在中國醫學界名望剛起,不少人對郭敬神醫和他的七星神針都抱著很大的好奇,阿普杜拉國王閣下何不藉此機會幫郭敬神醫抬一下名氣,與其說是我給阿普杜拉國王閣下做個專訪,不如說借阿普杜拉國王閣下的身份,為郭敬小神醫在中國醫學界奠定一個好基礎,不知你意下如何?」 

  胡靜偷眼瞥了一眼在一旁十分意外的郭敬,重複道:「不知阿普杜拉國王閣下覺得胡靜的提議如何?」所有人都安靜著,等待著阿普杜拉的決定,他們當然知道阿普杜拉的帶來的何止是中國醫學界的名聲,對郭敬的醫生路所能帶來的幫助更是顯而易見的。阿普杜拉看了看郭敬一會,心中猶豫著,如果真如郭敬所說,那小瑪莎好了后該會和自己回國,自己也的確應該好好答謝面前的郭敬。 

  胡靜暗暗露出狡詰的笑容,事實上,一回到平海她便得到阿普杜拉尋女的消息,只是一則阿普杜拉有意秘密行動,二則不能得罪阿普杜拉,三則人家每次都是被宮廷侍衛保護得好好的,法接近。 

  今天正在家裡睡覺時,一個電話打來,讓她得知郭敬正在醫院裡幫小瑪莎動手術,左想右想,覺得這個消息不論怎麼看都對郭敬的醫生事業有莫大的幫助,對自己也有相當的好處,索性便跑到醫院來了。 

  阿普杜拉凝視了一會,身旁貝爾沙拉了拉他的衣角,阿普杜拉在妻子的目光中看到了許可,心下也有了決定,「好!我答應接受你的專訪,不過,我有幾個要求希望一定要遵守,不然我是不會接受採訪的。具體情況,等我女兒的病好了再談!現在還請你離開,留下名片給外面的宮廷侍衛長就好了,到時我會聯繫你再談。」 

  胡靜大喜,連聲說好的同時,也不停地瞄著想要說什麼卻硬是擠不出話來的郭敬,一切說定也就退了出去。 

  阿普杜拉的事沒有人去干涉,直到郭敬返回手術室取下針,小瑪莎送到病房,郭敬等人才得以去吃飯。 

  按照郭敬的說法,小瑪莎大概會有一到兩天的昏睡期,飯後眾人各自回家,可中途郭敬卻以有預約的病人而離去。這個病人,自然就是胡靜了。 

  郭敬今天的精神很好,攔下一輛的士,說了地名,那司機從後視鏡看了郭敬一眼,便向目的地開去。 

  此時已經接近黃昏,望著外的景色,郭敬的心中有些忐忑,隱約中,覺得自己是不是該換個時間去拜訪胡靜,據胡靜所講,她住的別墅只有她一個人,等車開到時,恐怕天色也要黑下來了,胡靜也不是急診,這樣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似乎有些不太妥當。 

  進入那些依山傍水而建的別墅區,環境著實不錯,平海的別墅區這幾年炒得非常火熱,中高檔別墅區動輒就是每平方米幾千,甚至上萬,最高檔甚至有每平方米兩萬。 

  這些別墅多數都是在一些山山水水的風景區建設,將南京的山山水水劃分了大部分跑了,那些廣告標語里把山山水水都變成了富人們的花園,如「**山是我家後花園」之類的噱頭著實讓富人們不惜高價買下這一片風景。 

  曾有一個平海的私營企業家看著那些山山水水的別墅說,每平方米兩萬,用一百塊平鋪在這一平方米上,要鋪到兩層才能到兩萬,這價格著實讓普通人法接受,也怪乎有人反駁說別墅永遠就是為少數人建設的。 

  只是站在門口,還沒有來得及按門鈴,門已經打開了,穿著絲質睡衣的胡靜已經站在了郭敬面前。胡靜似乎剛剛沐浴完,在燈光下的秀髮還反射著斑斑的光亮,沒有瑕疵的手一下就把郭敬拉進了門,「郭敬弟弟,你可真守時,我剛回來洗完澡,你就來了,先進來再說!」 

  郭敬被胡靜這位長得比真實年齡年輕太多的姐姐的熱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郭敬臉微微一紅,不過,由於白天給小瑪莎進行了一個大手術,可以說是郭敬這輩子用時最長的一次治療,現在郭敬精神正好,紅潤的臉色將這一絲不好意思給完全掩蓋下去。 

  拉著郭敬做到客廳里,胡靜終於放開了郭敬的手,打開電視,「你先看看電視,要喝什麼,我去幫你倒。」「隨便,隨便就好了!」 

  可能是胡靜的弔帶睡衣過於清涼,郭敬不知該把眼睛朝哪放,儘管從胡妮口中知道胡靜並不止二十九歲,但眼前的胡靜露在外的皮膚和剛出浴的清麗,活脫脫就像是個二十九歲的名門貴婦,郭敬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他心說幸好今天臉色很好,不然胡靜該把自己當成小色狼或是什麼了,他又哪裡知道此刻的胡靜心中卻轉著另一副心思。 

  胡靜嬌媚地一笑,突然就坐到郭敬身旁,像親姐姐那樣緊貼著郭敬坐下,幾乎是用同一姿勢摟著郭敬的胳膊,「你別太緊張,放輕鬆一點,在姐姐家就像自己家一樣就好了,不過,姐姐家可沒有備隨便這種飲料,弟弟還是說種常喝的,免得姐姐弄出來你不喜歡的東西,你又不好意思說,那就不好了嘛!」 

  都說華夏是禮儀之邦,中國人更是十分注重禮儀,這種情形尤見於現在的中年人和老年人一輩,不過,這種禮儀有時候讓內向的客人往往十分有拘束感,聰明的胡靜不愧是見多識廣,深知郭敬這類型的人到別人家都很不容易放開,讓客人有拘束感可不太好,她更藉機和郭敬套起了飛機上那一聲姐姐的關係。 

  不過,胡靜和李玲這樣對郭敬有企圖的年輕女孩,畢竟有著本質的不同,先不說李玲算是郭敬的學生,怎麼說李玲是紙糊的老虎,敢說不敢做,但胡靜卻是中年的老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反正是狼虎之年。 

  郭敬只感覺胳膊被兩團帶著電流的肉塊碰了幾下,連忙抽了出來,很不自在地朝旁坐了坐,「那就要杯茶好了!」 

  胡靜也不緊迫,只笑了笑,「不用怕,姐姐對弟弟好是應該的,姐姐可是很喜歡你這個弟弟的!」 

  很滿意郭敬的反應,胡靜朝琉璃台走去,不時回頭望一下還有些局促的郭敬,郭敬的臉龐在眼前蒙上一層迷霧,彷彿是韓劇中的特殊效果一樣,充滿了男人味,心說這個小冤家不知道能不能真的幫自己把那個鬼病治好,不然恐怕會被眼前的小冤家弄瘋的。 

  諾大的別墅,乍一看來,至少有數百坪的房屋面積,算上上面的一兩層,怎麼也有一千多坪的大小,這還沒算從大門進來時那個小花園,以及屋后的面積,這麼大的面積,就只有胡靜一個人住,郭敬雖然對土地價值不太熟悉,卻也覺得有些浪費,「胡靜,你家就你一個人住嗎?」 

  正為郭敬添茶葉的胡靜聽到郭敬的問題,突然回過頭來,晶亮的頭髮甩動,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是啊!怎麼?嫌大了?也的確,姐姐一個人也覺得孤單,可是呵呵。」 

  倒著茶的胡靜露出一絲苦笑,「胡妮她唉,不說這個,怎麼樣,弟弟覺得大的話,可以過來住啊!這裡房間可多著,把你的朋友都搬過來也可以,放心來,我不會收你們很貴的房租的。」 

  接過胡靜遞過來的茶,郭敬連忙擺手,「那可不行,房租再便宜沃野付不起。呵呵。」 

  胡靜這回沒有坐得特別近,只是很普通地坐在旁邊,聊地換著電視里的節目,轉過頭看了一眼抿下一小口熱茶的郭敬一眼,嬌笑連連,「也是,秦小姐的身價比我還豐厚。」 

  郭敬鼓起了雙頰,噗一聲把口中那小口熱茶噴了出來,有少許立刻就飛到了胡靜那嬌笑的臉上,郭敬連忙上前用自己的袖子幫胡靜擦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胡靜沒有生氣,只是從身前茶几上拿出紙巾擦了幾下,「沒關係,不用太緊張,姐姐怎麼會怪弟弟呢?弟弟做什麼,姐姐都不會生氣的。」這話說得,也太露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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