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大結局(1)
三年後。
台新市機場。
隨著一道長長的飛機降落聲過後,一架銀光閃閃的波音式客機降落在機場的軌道上。
早已經等待在機場候機大廳內的白楊止不住心中的喜悅,他邊扶著一旁大著肚子的秋夢,邊小心的喊著:“您好,讓讓。”回避開一旁阻擋的人群。
吳美襄也跟在秋夢旁邊,扶著秋夢的另一邊手臂。
很快,機場出口出現出一個麗影,那麗影帶著一框紫紅色墨鏡,看到白楊和秋夢後,驚喜的喊了聲:“白楊哥,秋夢——”
“蝶兒——”一直遲疑著不敢喊的秋夢終於興奮的喊起來。
“蝶兒——”白楊和吳美襄也一起大聲喊著。
隨著玉蝶小跑著過來握緊秋夢的手後,她的身後又出現了一個年輕男子的身影,那男子穿著白色的T恤,頭戴一頂鴨舌帽。
“文昊——”白楊也驚喜的喊著,鬆開秋夢的手臂,他也小跑過去,“你小子,怎麽這個時候才到,都說會早一刻回來。”
“哈!我也不知道,這航班怎麽又晚點了!”文昊笑著道。
看了眼玉蝶,白楊稍微挪了挪腳步,將文昊拉到一邊,小聲道:“怎麽樣,這次她出去有沒問你什麽?”
文昊拍了拍白楊胸脯:“你放心,都是按照我們商量好的標準範本回的。一點問題沒有!”說著,拉著白楊的手,走到玉蝶麵前,說,“白楊,你看,蝶兒這次的整容手術做的怎麽樣?”
“當然是很好的啦。”秋夢輕輕推了推白楊,笑著道,“蝶兒是越整越漂亮了。我都快認不出了。”
“好了好了。”吳美襄道,“都先回去吧。家裏飯菜都要涼了。”
“好!走!蝶兒,我們回家咯!”文昊豪爽的笑道,隨手拉起一旁的玉蝶的手就往前走去。
***
夜幕很快就降臨了。
吳美襄家中,白楊,秋夢,文昊,玉蝶齊聚一堂。
端菜的端菜,洗碗的洗碗,擦桌的擦桌,談笑的談笑,一時間熱鬧非凡。
“蝶兒,來坐這裏,和嫂子一起坐。”秋夢笑著招呼正在端菜的玉蝶。
“好啦,我的好嫂嫂,我還想陪我的小侄兒多坐會呢。”玉蝶把那碗菜端到桌麵上後,就順勢在秋夢一旁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招呼完玉蝶,秋夢又衝一旁還在和白楊談話的文昊揮了揮手,說:“飯菜都上來了,你們還聊什麽!文昊表哥,來!我這邊坐。”
“當然要坐到你旁邊啦!”文昊說著就在秋夢的另一邊坐了下來,一抬頭望見走過來的白楊,不禁打趣道,“哎!那看來今天我妹夫隻能坐那個位置咯!”
全家哄笑。
白楊在秋夢對麵坐定後,一邊給文昊倒酒,一邊正兒八經的說:“你們都笑吧。我說文昊,今天呢是你喊我妹夫,再過幾天你可以要成我妹夫了,你放心好了,蝶兒對麵的位置到時候我保準留給你!”
“他……”秋夢笑的合不攏嘴,她衝對麵的吳美襄說,“媽,你看你兒子,他這是要恩將仇報啊。”
……
一餐飯,就這樣在幾人的笑說中很快就結束了。
玉蝶說她還有點小事要去房內整理下,文昊原本打算也起身,被白楊硬是抓住:“哎!你那婚期再不說清楚我可就要多罰你幾杯酒啊。”
……
他們在後麵說說笑笑,經過這麽長的一個飛行,玉蝶也累了,先走進了自己的房內。
這個飛行說它長,是因為她和文昊一連飛了泰國和韓國兩地,還去了日本一趟,加上整容,他們在外麵呆了快半年的時間。
文昊說隻因為這次主要是整容,所以隻能去這幾個地方了,下次出來度蜜月一定會帶她去更多更遠的地方走走。
其實,那次醒來後,她也問他為什麽自己會在景仁的病床上,文昊就說,那是因為她當時被汽車撞傷了,才到那裏治療,他說,當時她所乘坐的那輛車突然著起了大火,車上的乘客包括她在內都嚴重燒傷,而且,那車還一連翻了好幾次,她的遺忘症就是這麽來的。
文昊說,她是他的未婚妻,白楊是他的親堂兄,秋夢是她的嫂子,吳美襄是她的嬸嬸,她的家人早在她童年的時候都去世了。長大後,她一直在秋夢的律師事務所裏做些文職類的工作,她和他就是這麽認識的。
事實上,玉蝶這次的臉真的毀容毀的很厲害,他們一直在台新呆了兩年多,她都沒有出去見過陽光,麵上的傷疤即使是好了後還是一塊塊的痕跡在那裏。最後,還是白楊決定讓文昊帶她出去整容,整容的錢是文昊出的,外出的費用是白楊和秋夢出的。
這些就是文昊對她說的所有故事的內容。
雖然,每次玉蝶問完他話後,總會覺得一些不大對勁,具體是什麽,又說不出來。或許是他說的太完美,亦或許是他們太好。
玉蝶不懂,隻是,在每次的午夜夢回,她總能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在自己麵前徘徊。她去觸,可是,總是觸不著。
***
台新市警局。
一間寬寬大大的室內的,舒適的鵝黃色的飄窗垂落地麵,滿室貼滿了金碧輝煌的壁紙,地上鋪就的地板木更是光可鑒人。
這……這裏簡直就是哪個居民的家嘛!
其實,這裏,光就是配備的浴室裏麵高檔的浴霸等設施都足以讓台新市的所有市民側目。
但是,他們現在都還不知道這些,是因為,警局接上級指示,對外界是封鎖了這個消息的,所有的原因隻因為這裏住著一個特殊的犯人:曾經的毒梟,更兼天娛公司總BOSS宮正川。
自從三年前一個案子下來,台新市警局雖然是層層上報,但是也未能對他具體量刑,案子是一直都在審理中。
對外,警局和台新的媒體是統一的口徑,就是避而不談。
今天,之所以會提到這裏,是因為這裏來了一個重要的客人。
一大早,警局就已經嚴陣以待,上至大小領導,下至普通警員都聚集在這裏,其實,除了他們,還有台新市市委書記跟省委的兩名領導。
這的確是一個大場麵!
即使是家裏偶然有事的,比如,這些天裏的文昊都在準備婚禮也得趕來了。
隨著一輛豪華的轎車駛入,它的後麵又跟著十餘輛同樣豪華的小車。警局大門處,所有小車都停了下來,先是第一輛小車先開了車門,上麵下來兩名棕色發色,身著軍裝式製服的外國人。他們先是小跑到了第二輛小車車門前,鞠躬著,畢恭畢敬的開了車門。
不一會兒,車裏就下來一名銀發蒼蒼,但是打扮的珠光寶氣的雍容華貴的老太太。老太太一下車,就衝眾人揮了揮手。
她,就是伊麗莎白二世,英國現在的女王。
看到她下車,為首的那幾個領導是肯定要上前迎接,與她用英文寒暄了幾句,就將她迎進了警局的貴賓室。
貴賓室內,除了那幾名領導,那名叫做宮正川的人隨後也被兩名警員帶到。
之後,貴賓室的門就被人關上。
裏麵談了什麽,外麵是不知道的,隻知道這個談話的時間很漫長,整整從早上談到了下午一點。
直到貴賓室的門開了,文昊和周司等人才得以圍上前去。畢竟,於他們來說,這次的談話結果是很重要的。從去年破獲了這個大案以來,關在這裏的涉案人員有十餘名,其他人,重的重,輕的輕刑罰都判定了,唯獨這個人還沒有。
“結果是什麽?”見周司走了回來,文昊急問周司。
周司看了看文昊,搖了搖頭:“恐怕人需要送回他的國內再進行判決。”
“送回英國?”文昊問。
周司點了點頭。
這是文昊跟周司這邊,宮正川這一天過的也好不熱鬧。
伊麗莎白二世要在這裏呆上整整一天,所為事情當然是因為他。然而,這卻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自從十三歲那年離別英國,他就沒打算回去。更別說再見這位姑姑,而且是在這麽一個狀態下。
事實上,文昊他們不知道的是,今天,伊麗莎白是自然要來的,作為溫莎公爵實際上的後代,這樣一個人這樣長期在中國總是不好的,而且,他一旦在中國被公開判決,那就意味著他的真正身份要公之於世界,英王顏麵將全部掃地。
這也是閻熠分析出來的,所以,他敢這麽公然通知跟極力邀請女王來到中國。
他也是在女王休息時間與宮正川見的麵,當時的他是一身製服打扮,稍微化了個裝,就處於女王隨行人員當中。
就連宮正川初見他時也吃了一驚,但是,以他多年行事的經驗也很快了然。
“這些年來,隻有你一直跟隨我,這次也辛苦你多方聯係了。”宮正川淡淡的笑了笑,麵上滿是歉意。
“主人。屬下讓主人三年來居住在這麽一個地方已經是不可饒恕的了。主人再這麽說,屬下真的擔當不起。”閻熠說,“這次,隻要能回英國,主人您的安全就確定了。隻是,女主人和少主他們……”
宮正川擺了擺手,沒有讓閻熠繼續說下去:“我都知道了。這個結局也是意料中的。隻是……”
他頓了頓,看樣子,似在沉思。
“主人,您說,您需要屬下做什麽屬下就立刻去!”
閻熠道。
“……她怎麽樣了?”宮正川終於開口。
“主人,您是說……”
閻熠心下其實已經了然宮正川所提的人,隻是,意外的是他,他沒有想到自己一向冷麵的主人會在這個時候想起那個人。
“……依照她的脾氣,當時她應該會和穆洋在一起。穆洋……”宮正川歎了口氣,推測著,“中國的警局也是不會放過他的……”
閻熠終於忍不住了:“主人,這個時候您怎麽還記掛著她?您不知道,現在的她馬上要和這裏的那個‘條子’文昊結婚了!就是他!帶領著一大批的‘條子’把我們一鍋端的!”
聽到這個消息,宮正川微微一怔,麵上的表情瞬間凝滯,那雙冰藍色的眸子也刹那間失了幾分的光輝。
但是,宮正川畢竟是宮正川。
這個反映隻持續了不到十分之一秒的時間。
很快,他的麵上又回複了慣常的輕笑:“那就好。那個人總不會讓她有事的。”
“主人……”
閻熠又要說下去,被宮正川一個手勢示意製止了,他懇切的說道:“這次我回國,你不用和我一起回去了。替我,留在中國,照顧她。”
就在台新市警局一上午開始忙碌的時候,玉蝶正在秋夢的陪同下選婚紗。
也難怪,上次,婚禮的記憶她是沒有了。所有都要從頭開始,包括對整個市的認知,對她來說,現在的台新在她眼裏就是一片空白。
今天,秋夢帶她來的地方是金海岸旁邊的一家婚紗攝影店。秋夢說上次她和白揚婚禮的婚紗就是在這敲定的,說這裏的婚紗很漂亮。
一進門,那兩名店員就迎了上來:“兩位小姐,你們好,歡迎來本店。本店是台新有名的婚紗攝影店,在台新開了有八年了。你們是要選婚紗呢還是要攝影。”
“我們要選婚紗,我的小姑過些天就要結婚了,要給她租件漂亮的婚紗。”秋夢張羅著說。
“好的,請跟我往這邊走。”店員小姐熱情的道。
這個婚紗店蠻大的,一路進來看著模特身上的幾款婚紗都還挺漂亮的,玉蝶比較滿意,隻是,她還覺得什麽有些不對。
跟著店員小姐走到婚紗店的樓上,秋夢開始挑選婚紗。
玉蝶想了想,終於問了句自己一直想說的話:“你們這的生意好嗎?”
她這麽問是因為這個婚紗店按理應是處於台新的繁華地段,但是,她注意到不少很漂亮的婚紗上麵都染上了塵,還有從他們進來開始到現在,整個婚紗店隻有她們兩個顧客。
那個先頭帶領她們進來的店員小姐笑了笑,頗有點無奈的說:“這位小姐是新來台新的吧。我們台新市現在整個經濟都處於蕭條狀態,像我們店這樣的能夠維持下去的都已經很不錯了。更不用說什麽大的盈利。”
“這是為什麽呢?”玉蝶問,“台新也不小了。經濟怎麽會這樣?”
“唉!”那小姐歎了口氣,說,“這都是要從三年前我們台新發生的一件大事說起……”
“哦!小姐,”秋夢忽然道,“我看這件婚紗不錯,能讓我們試試嗎?”
那小姐轉頭看了看秋夢手中的婚紗:“好,我給你們取下來。”
聽到她們中斷,勾起了玉蝶對整個台新過去的好奇,她不禁追問說:“三年前?台新三年前發生了什麽樣的大事呢?”
“蝶兒!”秋夢喊玉蝶說,“你還站在那裏幹什麽?快來這邊看看你的婚紗啊。”
秋夢一邊在協助店員小姐取婚紗,一邊喊。
那是一套冰藍色的婚紗,和那些傳統白色婚紗比起來,樣式倒是很別致,也不乏新穎跟時尚。
冰藍色——
不知為什麽,玉蝶自從醒來起好像就偏愛這種顏色。
無論是杯子還是衣物,她都一應選了這種顏色,這起初也讓秋夢很是奇怪了一段時間,她以前一向都是喜歡白色的。
後來倒是習慣了。所以,這次陪她出來,她也是給她選的這個顏色,想說是玉蝶也會喜歡。
果然,玉蝶一看便滿意,隻是剛剛和那店員小姐糾纏的有點久,現在,秋夢催了,她便疾步走過去。
那店員一邊取婚紗,一邊繼續說:“其實就是受那‘四大家族’的影響,不然我們台新現在也不會這樣!”
秋夢忽然住了手,衝店員說:“算了!我看我們去別家再看看!”說罷,一手拉起玉蝶,說,“蝶兒!我們走!”
“你們……這件不看了嗎?”店員小姐滿麵疑惑。
“哎!秋夢!為什麽我們要走呢?這件我看不錯的。”
玉蝶也急道,她一麵掙紮著,試圖掙脫秋夢的手,一麵衝那小姐說:“那對不起,我們先放這,等其他店看後再過來。”
“那好!”店員一麵點頭,一麵整理手中的婚紗。
玉蝶一麵踉踉蹌蹌的跟著秋夢走出去,好容易掙脫秋夢的手,玉蝶有幾分氣惱的道:“秋夢!你今天怎麽了?!你都忘了自己還懷著孩子嗎?走路還這麽快!”
“蝶兒……我……”
見秋夢有幾分支吾的樣子,玉蝶揉了揉被她抓的發酸的手腕,說:“好端端的就忽然走,而且才到人家店不久,說那家店不錯的人是你,匆匆忙忙拉我走的還是你!”隔了一會兒,看著秋夢撫著肚子欲言欲止的樣子,玉蝶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拉起秋夢的手,調皮的說,“好了!秋夢嫂子。那我們就去其他地方看看去。”
四大家族?
台新的四大家族是哪四大家族?
雖然那次選婚紗的時候那小姐沒說完,但是,對一直想知道台新過去的玉蝶來說,顯然是有興趣的很。
人家沒說完,這不意味著她就知道不了了。
這些天裏,通過家裏的那台電腦,她也確是查到了一些資料。
比如,那四大家族,她查到的是,這四大家族就是指宮,韓,慕容,軒轅,這四大家族。
有關這四大家族的影響,玉蝶也查過。
資料上說的是,就在三年前,這四大家族因為犯了嚴重的案子被台新市警局一鍋端了兩家,就是宮韓兩家。而慕容跟軒轅兩家則是因為和這兩家的牽連太深,雖然負責人是好端端的,但是,頭頭也被判了刑,尤其是慕容那家,據說他們的少東家還和嘉藝一個女星的案件有關,之前一直沒有調查出來,因為有黑道替他保著,後來被調查出來了,所以也判了死刑。
話說這黑道,資料上還說,他們是一直橫行在金三角的毒梟販子們,老巢就是一直在台新隱藏的很深的穆氏集團。
而那穆氏千金更是在‘四大家族’案子破獲的那天晚上放了把大火,不但燒死了自己的親身父親,還燒死了當時的一個明星,那個明星的名字,玉蝶一看便笑了,也叫白玉蝶。
為此,她還衝白楊開玩笑說她都要成明星了,名字還跟人家明星的名字一樣。
當時,白楊也‘回敬’她說,明星?蝶兒要是是明星的話,我們白家也能風光咯。
總之,玉蝶總算得償所願,知道了台新的曆史。
所有一應也按部就班,如步驟進行,直到那一天,她和文昊的婚禮。
那一天的婚禮也格外熱鬧,至少在玉蝶看來是如此。
賓客穿梭,秋夢將自己的律師好友都請來了。白揚也是,他原本剛畢業時是在台新市區委從事的是單位的技術維護,後來,因為白泉病的緣故到一家互聯網公司工作,現在任經理一職,所以,所請來的人也是社會上和媒體打交道的人物。還有文昊,有人笑言說,他是全警局的人都快被他給請來了。
也難怪,玉蝶聽他們說,自從台新市三年前那個毒梟一案的破獲,文昊等人也晉級一級,所以,在警署裏也算好不風光了。
唯獨玉蝶沒有請同事還有同學,這一點,她也問過白揚,他是她的親哥哥,難道就不記得她以前玩的好的同事和同學有哪幾個了嗎,每次,白揚都答的有些支吾,這讓玉蝶好不懊惱,怨他看來以前是很不關心她這個妹子咯。
婚禮開頭,當司儀介紹完新郎新娘的戀愛史後,就是新人入堂。
麵對著所有賓客的液晶大屏幕上也開始播放二人拍攝的那些短片和婚紗照。
就在玉蝶執著花束一步步走入大堂時,耳邊忽然響起一片喧囂聲。喧囂聲很低,似乎是這些人在極力壓製些什麽,隻是所談應是針對的對麵的那個液晶屏幕上的內容。
她和文昊幾乎是同時朝那液晶屏幕看去。隻見那個屏幕上所放映的不再是二人早已經準備好的短片和婚紗照,而是一段段她從未見過的視頻,視頻有的似乎是一部電視劇中的片段,有的似乎是一個生活場景,有的是放映的好像是一個頒獎典禮。
這些視頻所放映的東西玉蝶好陌生,隻是,她也看的出,所有視頻,無一例外都有一個年輕女子的身影。
那個女子儀容靚麗,一顰一笑間除了舉止的斯文更讓玉蝶覺得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