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榜上有名
之後回到宿舍，沐恩還特地把她拽到自己寢室麵前，花手一番：“請到了。”
這下三個人真的都很驚訝了，就連迦爾納都是這樣。
當然迦爾納吃驚的原因和其他人顯然不一樣，他想的是：不是吧兄弟，渣的這麽明顯真的不怕被打死嗎？
“好了您可以走了。”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後沐恩放開漱月殿下的手腕。
“都不送我？一點風度也沒有。”
“怕被女朋友打死，理解一下。”沐恩毫無求生欲的笑了一下。
屋子裏的三個人同時緩緩的伸出大拇指，向吾輩楷模敬贈花圈。
沐恩嘁了一聲，走進去關上門，還大言不慚的說叫他們不要齷齷齪齪。
門外被冷落了漱月殿下輕輕一笑，轉身離開了。
她並不在意別人怎麽看，也一直都是把沐恩當做最好的朋友看待，並沒有生出其他的情感。
因為他是她第一個認識的朋友，這讓她每每看見他就會覺得很開心。
這就足夠了。
精靈的感情，就是可以做到如此的純粹。
……
“誒，你們知不知道一個學校最重要的組成部分是什麽？”這天，阿蘭突然神秘兮兮的竄到三個室友麵前挑眉弄眼。
“圖書館。”沐恩頭也不抬。
“女同學。”迦爾納義正言辭。
“老師和學生？”亞伯想了想，非常真誠的回答道。
阿蘭眼神立馬呆滯了下來，加上他長相本就比較柔和，表情一垮看起來簡直跟傻子沒有區別。
“行了，你別天天在我麵前裝傻子了，我現在快要分不清楚你是不是真的智力有問題了。”迦爾納笑罵道。
眠湖小少爺翻了個白眼，表示不想再說話了。
“到底是什麽呀？大少爺。”亞伯也揶揄道。
“當然是鬼故事！”阿蘭從椅子上躍起，擺出了個誇張且妖嬈的姿勢。
其他三個人本來還蠻有興趣，這下子集體翻白眼重新回到自己的節奏裏了。
“誒誒誒？你們這是什麽態度？難道你們對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不感興趣嗎？”
“雷院就沒有鬼故事，所以你說的那些並不成立。”沐恩依然是頭也不抬的說。
“而且這麽新的學校上哪搞鬼故事啊，我們才是第二屆學生。”亞伯補充道。
阿蘭把頭一偏，給迦爾納遞了個詢問的眼神。
“哪個鬼那麽想不開去雷院啊，本來不穩定元素對什麽東西都有很大傷害，它們去我們學校是嫌命長嗎？”迦爾納吐槽道。
阿蘭還是不肯放棄，重新坐下往前蛄蛹蛄蛹，說道：“這次不一樣，鬼故事的地點不是學校內，是高塔的西部種植園，離這裏不遠。”
“西園沒荒廢啊，我師……我一個老師原來還在那裏進修過。”沐恩說道。
“首先，鬼故事並不一定要荒廢的地方才會出現。其次不是現在的種植園，是已經荒廢的一片古老園區。”說到這裏，他又開始興奮了起來，不斷的在沐恩和亞伯的眼前扭來扭去，“想想看，為什麽高塔會突然放棄一個種植園區？那必然有巨大的隱情啊。”
沐恩撓了撓頭，他對這方麵的東西不太關注，所以一下子也沒想到什麽好的拒絕阿蘭無聊想法的借口，所以趕忙給迦爾納遞了個眼神。
“高塔如果真的因為一件事情放棄了一整片園區，你難道不會覺得我們過去就是搞笑的嗎？”迦爾納成功接收信號，提出反對意見。
但其實他心裏有點小興奮，畢竟不喜歡刺激的年輕人相對還是少數的，要不然鬼屋也不會常年火爆了。
“去嘛去嘛~這都是我們學校的傳統了！”阿蘭居然開始猛男撒嬌，這讓其他人有些幻滅。
“我們是第二屆學生……”亞伯伸出手指，再次提醒道。
“不會有事的，你們天天看書幹嘛呀，我都跟不上了。你們看看迦爾納，人家多灑脫。”
“他那是灑脫嗎？他不看書的原因是為了挽回愛情。話說都開學一個月了，伊麗莎白那邊還沒安排明白？”沐恩毫不留情開始捅刀子，這讓迦爾納非常受傷，心裏暗惱自己剛剛為什麽要幫沐恩說話。
所以為了挽回愛情的迦爾納揉了揉臉頰道：“罷了罷了，我同意去探險，咱們一人一個把他們給拽過去吧？反正他們文弱的很。”
亞伯一驚：“啊？怎麽就帶上我了？我同意的啊，咱們一起抬沐恩好了。”
沐恩終於抬起了頭，並緩緩露出疑惑的表情，然後就被三個壯漢給拖了出去。
“不是，”沐恩看著饒有興致的迦爾納道，“你還敢跟我一起出去探險？不怕死的嗎？”
迦爾納愣了片刻，似乎覺得沐恩說話有理，但是僅僅幾秒後就大手一揮道：“怕什麽，新塔院的地界，是虎得臥著是龍的盤著。”
“我勸你不要過分自信，真的來個龍虎，咱們能不能活到學校救援還兩說。”
“我覺得沒什麽問題，真有危險讓阿蘭頂上去，畢竟是他要求探險的。”
沐恩感慨了一句真的都是牆頭草，然後就被這樣招搖過市的抬出了校園。路上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
正逢周六晚上，禮拜日沒有課業，所以四人便星夜出發，在門口買上些幹糧和宿帳之類，空間魔導器阿蘭肯定是不缺的，所以四個少年便一路打鬧的出發了。為了不引起過敏，迦爾納把自己包成了木乃伊。
第二天上午，到了地方，簡單的逛了一圈之後阿蘭顯然非常失望：“怎麽什麽都沒有啊。”
荒廢的種植園其實相當的簡陋，因為看起來高塔是將所有可以帶走的東西都給拆掉了，並不是急匆匆的遺棄，甚至連魔藥研究院的樓都給拆走了大半。
“什麽都沒有才是正常的，難不成你還真的希望有點什麽嗎？”沐恩感覺自己每次出去都仿佛是舞女在扭動腰肢勾引死神，如果這次能安全回去那可真是太幸運了。
“你們看。”亞伯顯然很認真的投入到了這次探險中，並且在試圖解釋為什麽高塔會將這片種植園廢棄。
其他人都湊了上來，發現亞伯正小心翼翼的挖起一丁點土壤，那片土壤中有許多細碎綠色的藻類，就像繁星在夜空中。
“這是什麽你們知道嗎？”亞伯並不專精魔藥學——說實話出了沐恩沒人能一下學那麽多。
沐恩俯下身仔細觀察，“太小了，看不清。”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但是土元素給我的反饋告訴我這應該就是異常之處。”亞伯說著，就想把那塊土放回去。
“咱們帶回去研究一下吧，要是解決了那就是天大的功勞啊。”阿蘭雖然對之物一竅不通，但是想得很美很天真。
“你在想什麽呢？那麽多魔藥大佬都沒辦法把這東西解決掉，就憑我們幾個大老粗？還是算了吧。”看來迦爾納對自己的定位十分清澈明晰。
亞伯和沐恩顯然被那細碎的藻類勾起了興趣，所以亞伯真的就找個了用過的食品袋子將那東西包了起來。
“這樣的保存環境會汙染樣本吧？”沐恩提醒道。
亞伯無奈的聳了聳肩道：“沒法子，條件有限，再說了你還真的想深入研究啊？就是回去了解一下當個消遣罷了。”
迦爾納看到兩人這麽認真，便也開始分析其周圍的景物道：“植物很少，但是有大量的藤類寄生植物，原本種植園內生長的樹看起來受到的影響不大。”
沐恩搖了搖頭：“不能這樣說，這裏是外部區域，咱們要走到受影響的中心區域看看。”
“登高吧，要不然這地方也不小，很難確定目標。”亞伯提議道。
這下阿蘭發現自己好像變成了局外人：“我不是來探險的嗎？怎麽變成了科研啊？”
“不是無險可探嗎？來都來了賊不走空啊。”迦爾納調侃道。
終於，他們在相對較高的地方——一段破損應該是被拆走了的牆壁上觀察情況，並判斷魔藥園中部的小實驗室是汙染的源頭，因為那裏的地麵上都長滿了如同青苔的東西。
門是虛掩著的，沐恩小心的走了進去。室內，一株看樣子性狀異化了的丹陽花鬱鬱蔥蔥。
沐恩見到突然後撤半步，趕緊捂上了自己的口鼻。
其他人見到沐恩如臨大敵的樣子，也立馬緊張的捂住口鼻並且退了出來，其餘的幾個人跟在身後，看到這部場景都瞬間緊張起來，瞬間冷汗就出來了。
但是過了片刻，卻發現沐恩無所謂的放下了手橫著小曲走了進去。
“什麽情況？”阿蘭躲在隊伍最後一動不敢動。
“沒什麽，就騙你們一下而已。”沐恩強忍著笑故作鎮定道。
“淦！”三個人一起罵了出來。
亞伯和沐恩低頭觀察了一下丹陽花性狀的變化，其實在不專業的人看來並不是很大，隻是原本碩大稀少的花苞變成了密集的小花苞，葉片也由九片變成了十分密集的七片。
“會不會有毒？”亞伯問道。
丹陽花本性溫和，藥性長持，常常作為某些烈性治療藥物的中和劑，讓原本劇烈的藥效轉變為悠長的慢性治療。
“我覺得很難有毒吧，但是保險起見還是不要手抓。”沐恩回答。
“那就隻能勞煩阿蘭再吃個丹式卷餅了。”
“真吃不下了！”
裝好變異的丹陽花之後，亞伯問需不需要將這些泥土帶回去一份。
“我覺得不用了 ，而且你們再這樣磨蹭晚上的自習就趕不上了。”迦爾納提醒道。
沐恩點點頭，表示他也覺得該走了，回去還要洗個澡，否則一身的汗會被嫌棄。
臨走前，亞伯看了看地麵上的泥土，有些意味深長。
之後此事就暫時告一段落，沐恩曾在某天去二年級學習的範圍尋找莫德雷德，也看到了二年級部劍拔弩張的氛圍，感覺上好像每個人都有可能在某個瞬間打起來。
“你們這裏為什麽是這樣的？”沐恩從人群中的感覺有些心驚肉跳，因為看起來每個人都想要把他暴打一頓。
“二年級新來了個主任，是前線的將領退下來的。非常的嚴苛，落實了個新規。”
“怎麽說？”
“每個人的身上都會根據自己的大排名區間進行‘懸賞’，打贏對方可以獲得他身上的懸賞，這些點數可以用來很多好東西，甚至特權和犯錯不被懲罰的權利。而且年紀前三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高額懸賞，然後被人打贏了懸賞和積蓄清零，到時候飯都沒得吃。”
“這麽變態？你們有沒有嚐試聯合起來揍他一頓？”
“高級魔導師巔峰，沒機會的。”
“這樣不會導致人心惶惶和同學們之間的不信任嗎？”
“對此也是有規定的，就是在街上行走的時候才能打，並且隻能一對一不可以車輪戰，會有老師巡邏。如果有人一直挑釁你不應戰的話，避戰也會扣除積蓄。所以為了吃飯，我們得沒事找人打一架。”
“太野蠻了。”
“所以說，享受現在的時光吧。不過有一點還是比較好的，就是他把學生分成了十組加上頂尖組，不同等級的組別不能跨等級挑戰，也就是說，二等排位的學員不可以直接挑戰我。但是如果是有挑戰資格並且在規矩內的，他們可以不宣而戰。就比如說我在公園的長椅上打盹，可能突然衝出來一個人敲我幾悶棍把我送進醫務室，那麽我的位置就沒有了。”
看著莫德雷德大吐苦水，沐恩突然笑得很歡樂，莫德雷德也是突然麵對這樣的教育模式，連以強悍著稱的南疆人都覺得比較不能接受，那估計別的學員會神經衰弱吧。
“誒？同隊之間可以這樣嗎？”沐恩突然問。
“不行。對了，你怎麽突然有空來找我？”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那個功法，我來回看了看，有點看不太懂，怎麽辦？”
莫德雷德不敢相信的笑道：“不會吧，你居然都看不懂？那我也沒有辦法。單從天賦上來說，你比我強，畢竟是神恩。所以不管是領悟力還是什麽都應該如此。”
“那些犯人，我能再見一麵嗎？”
“我可不是你們帝國中樞的人物，不是我能做主的。而且當初那個泄密者已經死了，照其他幸存者那個直腸子的腦筋，恐怕你受益不會很高。”
“行吧，那我先走了，你加油。”
“你也是。”
那天晚上，迦爾納居然很罕見的叫寢室的同學出去喝酒。
“你不是不敢出來嗎？今天居然主動請客？”沐恩嘖嘖稱奇。
“祝賀我終於挽回了自己嫁入豪門的希望。”迦爾納吧酒杯一舉，裏麵裝的是白水，自己的那份食物裏也是清淡的可憐。
“你那叫入贅。”阿蘭坐下來看著眼前的菜，不斷驚呼迦爾納真是省錢鬼才。
迦爾納一聽這就不高興了：“怎麽回事怎回事怎回事，不會說話你就吃菜。什麽叫入贅？我是有尊嚴的好不好？我必然不會改姓！”
“那你兒子呢？”亞伯追問道。
“愛咋咋地管我屁事，反正我還有弟弟給家裏留後。”迦爾納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聽完這話其他幾人哄笑起來。
“這不還是入贅。”沐恩蓋棺定論道。
飯桌上自然不可能聊學習，那實在太倒胃口了，所以阿蘭說了個他最近剛剛聽來的小道消息。
“我聽說最近高塔馬上要出個榜單，把天才排個序，怎麽樣，是不是很勁爆？”
沐恩白了他一眼，說無聊。
“喂喂，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沒有鬥誌的樣子？”
“你讓我怎麽有鬥誌，這種無聊的東西簡直就是大反派的暗殺名單。”
“我感覺你怕死了不少呢。”
“怕死是好事，少去危險的地方做危險的事情才能不會因為自己的過去失去的人。”沐恩說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迦爾納。
對方被盯得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了，隻好拍了拍沐恩的肩膀，示意他那些都過去了。
“怎麽氣氛一下就這麽凝重了。”亞伯感覺氣氛有些微妙，便出聲緩和了下氣氛，“不要想的那麽多，甭管這個那個的名單，都是為了給自己壓力讓自己進步的。我聽說的是會出好幾個榜單。頭個全大陸張貼的傑青榜，百歲以下的天才排序；還有就是國內的少青榜，聽說是四十歲以下的可以進去；最後是隻有學院內流通的學員榜，這個是綜合考量的，一年變化一次。剩下兩張榜是三年一評，除非是榜上的名人跨越年齡階段。”
“聽起來有很長的真空期。”阿蘭嚼著牛肉說道。
沐恩搖頭：“不是這樣的，四十歲，按照高塔內院的標準，應該是魔導師左右了，也就是流雪長袍的水平。但百歲就想大魔導嗎？這個難度其實很高，流雪一年也發不出多少件。所以少青的前幾位估計一出榜單就可以在傑青末席占上位置，依然是暗殺名單。”
“不是吧？我記得流雪長袍是四十五歲？”迦爾納撓了撓鬢角。
“五年之差不可小覷啊。”亞伯深以為然道。
“反正，”沐恩道，“以魔導師為基準點，絕大部分人基本都是想再進階要相較前段翻上一番。四十五歲能畢業，九十歲的高級魔導，一百八十歲的大魔導，三百六十歲的宗師。這還前提是他們天賦的極限不會限製他們。”
阿蘭聽到這話伸出手打斷道：“不太客觀哦，如果是天賦在宗師，那麽他之前的進階都不會那麽慢，普通宗師的平均年齡是三百歲左右，也即是說天才們進階速度都是很快的。”
“你不要忘了，我們雷院和水院的院長可都是不到兩百歲的宗師，光他們兩個人就能把平均年齡拉下多少。”沐恩反駁道。
阿蘭哈了一聲：“還能這麽算？具體事情具體對待啊，有奇遇還能算入常規嗎？那塔瓦西斯大人和教宗大人兩個人還不到兩百歲就成為聖人了呢。那跟他們一比豈不是之前所有聖魔導師都是狗屁，哪怕是史詩平均下來也都要兩百多快三百年才能成聖。”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消停點。就這種鬼問題也能吵起來。那等我四十來歲成聖的時候你們不是都要心肺停止？”迦爾納開始說夢話了。
“你咋不說明年呢？”亞伯揶揄道。
“也不是不可以，我努力一下。”迦爾納嘿嘿一樂，轉移話題道，“回到原本的話題上，你們覺得自己在什麽榜單上排什麽位置？”
“這個榜分年級嗎？”阿蘭問。
“據我所知，應該是不分，而且據說隻排前十名，然後每兩屆增加十個名額，直到五十名為上限。”亞伯說道。
沐恩聽完一愣：“靠，我們學製是十年？”
“怎麽了？”亞伯很奇怪，他一直以為沐恩是很喜歡在學校裏的。
之後沐恩就把之前自己去找莫德雷德的事情簡單說了說，聽完之後每個人的臉上都變得精彩了很多。
“小道消息，應該保真。不止十年，而是從第五年開始會分內外院就是跟帝都高塔是一樣的，外院是十年。”阿蘭說道。
迦爾納眼睛裏出現了大大的疑惑：“什麽？意思是我們累死累活的考了個外院？”
“累死累活，你認真的嗎……”沐恩被噎住了。
“是這樣的，因為之前帝國太注重理論知識，導致很多魔法師實際應用可能讓人看不過去，所以才需要這麽長的訓練期。要不然他們沒法適應真正的內院強度。”阿蘭解釋說。
但是剛剛所有人都聽到了沐恩所說的那個二年級的快樂生活，現在居然還有所謂的“內院強度”，怕不是這些老師想開鬥獸場，唯一活下來的那個才能走出內院。
“唉，跟你們說不通。趕緊猜猜自己有沒有上榜。”迦爾納催促道。
“沒有。”阿蘭很有自知之明。
“沒有。”沐恩不想攪這趟渾水。
“沒有。”亞伯覺得現在說有太不合群。
“……”
迦爾納感覺自己要被噎死了，他趕緊喝了口水然後吐了出來，因為他發現水中有少量的檸檬，害怕過敏。
“第一名總很好猜咯？”
“莫德雷德嘛。二年級有三十名排行榜，前十從那裏選就行了。”沐恩說道。
“那也不一定。”迦爾納神秘了起來，眼神環視四周，突然嘴角勾起了抹鬼魅狂狷的笑。
“第一名是精靈公主，第二名才是他。”
“為什麽殿下不去二年級？”阿蘭好奇道。
“殿下在我們隊，不要說這種奇怪的問題！”亞伯突然非常警惕。
“沒事啦。誒對了，伊麗莎白要不要來我們隊啊。”沐恩問道。
迦爾納搖了搖頭道：“她已經跟其他的同學組成了隊伍。”
“但是現在不是還沒有正式組隊嗎，勸她一起來也是可以的吧。”
“那都是她的貴族朋友，上流圈子，跟我可沒關係。”
“嘖嘖，這話說得滿滿的酸味。”阿蘭揶揄道。
“論爵位難道還有咱們隊伍上限更高的嗎？”亞伯轉過頭來笑道。
開玩笑，我們這有精靈王的獨女你怕不怕？
“說得也是，對了，那天咱們把隊伍成員都叫出來集訓一下？我至今仍然無法明白，你到底是怎麽把殿下拉過來的，你們認識嗎？”
“不認識聊兩句不就認識了嗎。還有……特訓什麽的可別了。”沐恩想到自己還欠著一頓打，不自覺的渾身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