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把她當成洩慾對象
不要說見面了,就是在她面前,提起陳智深的名字,他都有些怕。【】因為他隱隱覺得,這個陳智深不僅是他感情上的敵人,也是他事業上的剋星。所以,不把他控制住,或者說是清除掉,他是不會安心的。
因此,把陳智深招到公司里來以後,他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提起過,也更加不讓牛小蒙到公司總部來露面,保密工作做得更加嚴密。連出現敲詐的事,都沒有跟她說。他覺得這不僅是丟臉的事,而且還會引起牛小蒙的不安和懷疑。
他越來越想在她面前顯示自己的才能,讓她真正佩服他,崇拜他,愛上他。他考慮,只要能與妻子離婚,他要娶的第二個美女就是她。第一個是林曉紅,但追林曉紅來有些難度,所以暫時,牛小蒙列在第一位。
正在他們兩人各懷心態地想著問題時,嚴西陽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他一是總部的辦公室主任打來的,就接聽了。
徐主任的聲音很焦急:「嚴總,我們公司又出事了。」
「又出事了?」嚴西陽吃了一驚,但強作鎮靜,「什麼事?」
徐主任壓低聲音說:「剛才,公安局開了警車,來抓馬小寶,還要抓你。」
「什麼?還要抓我?」嚴西陽這才驚慌起來,「什麼理由啊?」
「他們沒有說,只是到處找你。」徐主任通風報信說,「我悄悄溜出來,到廁所里給你打的電話。他們先抓馬小寶,馬小寶走進辦公室不到十分鐘,他們就進來抓了他。我估計,肯定有人報了案,但是什麼事,他們誰也不說。」
嚴西陽愣了,他心裡知道是什麼事,但他不能對徐主任說。關押劉林峰的事,是很保密的,只有他和馬小寶知道,警察怎麼會突然來抓我的呢?
難道劉林峰逃跑了?不可能啊的,得很緊的。那這是誰報的案呢?又出了內鬼?怎麼會呢?就我跟馬小寶知道這事,,真是出了鬼了。
我今年是怎麼啦?這麼倒霉啊!
「嚴總,你現在暫時不要到總部來。」徐主任有些緊張地說,「這一陣,你最好關機。我就對他們說,你出國了。」
「好,我知道了。」嚴西陽想了想說,「你不要把我的手機號碼告訴他們,我的手機怎麼能關?事情太多了。我會處理這件事的,很快就會沒事的。你不要慌張,在公司里什麼也不要說,等我回來再說。」
接完電話,他就呆了。牛小蒙奇怪地著他:「怎麼啦?出什麼事了?」
「媽的,又出鬼了。」嚴西陽罵了一聲,就翻手機里的電話號碼,然後撥起來,通了,他馬上站起來,走到外面去打。
「丁局嗎?」嚴西陽臉上打出笑容,壓低聲說,「不好意思,又打擾你了。什麼事呢?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我公司里有個員工,也是我的一個親戚,他在外面,瞞著我瞎搞。唉,為了問人要債,竟然綁架人,剛才警察突然來抓他。還要抓我,這事,我根本就不知道,抓我是不對的。」
電話那頭那個神秘人物問:「哪裡來的警察?」
嚴西陽說:「估計是湖邊港派出所的。你幫我問一問,處理一下,我會報答你的。好,好,我知道了,以後一定注意。」
打完電話,他又輕鬆地走進牛小蒙的辦公室,臉上的緊張消退了:「馬小寶這個傢伙,又犯事了,剛才警察來抓他,還說要抓我。」
「他犯了什麼罪?」牛小蒙疑惑地著他,「為什麼還要抓你?」
嚴西陽當然不會告訴她真相:「他為了問人要債,竟然綁架人。」
牛小蒙半信半疑地了他一眼,不吱聲了。她早就發現了嚴西陽跟她說話,十句里沒有五句是真的,所以一直半信半疑。
果真,嚴西陽出神地坐了一會,就又自言自語地說:「警察怎麼會突然知道的呢?這是誰報的案?這個內鬼好厲害啊,又讓我拿錢了。沒有幾十萬,估計下不來。」
「幾十萬?」牛小蒙對錢越來越敏感了,「怎麼要幾十萬?」
嚴西陽不能不告訴她:「這些人的胃口,都是很大的,請他辦了事,就要用錢去酬謝他們。馬小寶進去了,錢送少了,能出來嗎?」
其實,他心裡想的是:只要自己沒事就行,馬小寶他是不會出錢贖他出來的。這個小子瞞著我,還問劉林峰要錢,打小算盤,哼,就讓他到牢房裡去呆幾年吧。
這個案件本身他不怕,只要捨得化錢,就能擺平。他怕的是,這個報案的人。這個人與寫那封匿名信的人,是不是一個人呢?如果是一個人,那真是太可怕了。
如果說,前面的匿名信,是跟那個內鬼的第一次暗較量,那麼,這次的報案,就是第二個聲的戰投。
要是說,第一次較量,讓他在經濟上蒙受了巨大損失,還使他的公司聲譽掃地,元氣大傷,那麼,這第二次戰役,則讓他損兵折將,經濟上再遭重創,他也差點被弄進班房。
想到這裡,嚴西陽更加不安起來。要是那個隱藏在公司內部的傢伙,再給他來個第三次破壞,發動第四次暗戰,那他就真的危險了。俗話說,明槍好擋,暗箭對防啊!
所以,他要迅速查出這個內鬼,將他清除出蒙麗集團,或者讓他在這個世上徹底消失,否則,他和他們的蒙麗集團,就不得安寧,甚至真的會被他搞跨。
他現在暫時不能到集團總部去,又不能在這個辦公室里呆下去,馬上這裡的員工都要來上班了,所以他必須離開這裡。
那到哪裡去呢?還是到牛小蒙的房子里去,先跟她作一次愛,讓她的身體來安慰一下我吧。於是,他用命令的口氣說:「走,到你房子里去。」
「幹什麼呀?」牛小蒙不解地瞪著他,「剛剛來上班,就要回去,神經病。」
嚴西陽一把拉起她,霸道地說:「我要你!」
「不是上個星期還來過的嗎?這麼急啊?」牛小蒙不敢違抗,一邊說一邊收拾好皮包,然後急匆匆跟他下去,坐他的寶馬車回去。
開到牛小蒙住的那個小區,嚴西陽先習慣性地前後左右了,見沒有認識的人,才鑽出車子,走進樓道,乘電梯上去,然後掏出鑰匙開門。
走進這第四個家,也是來得最多的家,他先去卧室打開空調,做好的準備。因為平時吃得好,滋補的東西多,特別是買了那種正宗名貴的蟲草吃后,他的特別旺盛,幾乎一天隔一天地要與女人。
他有的是女人,象過去的皇帝一要,要寵幸哪個就哪個。他有錢,就是女人的皇帝。是的,他在幾個情人間來回寵幸,換著新鮮,享受著有錢人的極樂生活。
當然,他最寵幸的還是牛小蒙。儘管現在,他已經在偷偷追求那個嬌艷迷人的小美女林曉紅了,但林曉紅跟以前的牛小蒙一樣,也是桀驁不馴,不受利誘,不為色動,威逼不怕,恐嚇不懼,一時很難得手。所以,他現在還是把牛小蒙當作主要的性伴侶。一有空,就來這裡跟她親熱,溫存,交融。
其它的幾個情人,象劉曉芬等,他很少去寵幸她們。最多一個月去寵幸一二次,望她們一下,抱一抱她們,吻一下她們。有性趣,就跟她們作一次愛,再給她們一點錢,以表還沒有忘記她們。
他心裡已經明確了自己的目標:如果在他與妻子正式離婚前,追不到林曉紅,就跟牛小蒙結婚,如果有辦法把林曉紅搞到手,象上次搞牛小蒙一樣,那麼,他就要設法娶林曉紅為妻。因為林曉紅畢竟比牛小蒙小了五六歲,儘管在美貌和氣質上不相上下,但林曉紅似乎要比牛小蒙還清純一些。
牛小蒙似乎對他有異心,也與陳智深這個窮鬼有好感,可能有過曖昧關係。這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有時他想起,就要生氣,就不想娶她,只想玩玩她而已,至多把她當成一個寵愛的情人。
所以有時,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要把她當成發泄的對象,拚命地折磨她,性虐她,用她的痛苦,來激發他的快感。
但事後想想,他覺得到目前為止,牛小蒙還是他最理想的情人。所以,把還是把她當成最主要的性伴侶。
另外一個很隱秘的心理,說不出口,卻也是實實在在存在的。那就是他每次騎在牛小蒙身子上,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陳智深。而一想起他那副窮酸卻又死硬的樣子,他就會爆發出征服他女友的快感。於是,他就性趣大增,拚命地抓捏她,她。
陳智深被他收編后,他只要在公司里到他,就會不可遏制地想起他的暗戀情人牛小蒙,心裡就會生出打敗他並佔有他女友的成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