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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拚命折騰她

  當然,也有不起他的輕蔑感。【】 

  可是有一天,他意間聽公司里有人說,一個叫陳智深的人來找過牛總,好像還不只一次。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在地工上的情景,感覺他們之間可能有故事。 

  後來,他妻子突然來追查牛小蒙,他又懷疑這是陳智深搞的鬼。追問了幾次后,妻終於告訴他,是一個長相斯的男人跟她說的。 

  這個斯的男人,就是陳智深。來,這個問題比較嚴重,不能掉以輕心。於是第二天,他就去了牛小蒙處,迫不及待地問:「我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回答我。」 

  牛小蒙有些緊張地著他:「什麼事?搞得神秘兮兮的。」 

  他直截了當地問:「自從你跟了我以後,你到底有沒有見過陳智深這個窮鬼?」 

  在她面前,每當提起陳智深,他總是要加上「窮鬼」兩個字,以表示對他的貶低和輕蔑,目的是讓她也不起他,並在心裡徹底忘了他。 

  牛小蒙吃了一驚,愣愣地著他:「你今天這是怎麼啦?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你回答我。」他霸氣十足地命令她。 

  牛小蒙嚇了一跳:「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自從我被你奪過來以後,就再也沒有跟別的男人聯繫過,怎麼啦?」 

  嚴西陽憋不住了:「你騙我!媽的,你的心裡還有這個窮鬼,哼。我問你,你跟他沒有關係,那他為什麼來公司找你?而且不是一次。」 

  牛小蒙愣住了:「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嚴西陽沒有好氣地說:「你不告訴我,我也不告訴你。」 

  牛小蒙有些生氣地說:「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一個男下屬,暗戀自己的女上司,這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我沒有理睬過他,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嗎?你還在疑神疑鬼的,到底想幹什麼?」 

  「好啊,他暗戀你,你也暗戀他,是不是?」嚴西陽的醋勸勁更大了,「你們肯定有關係,你,你懷著二心,一心二主。」 

  「你在胡說什麼哪?」牛小蒙爭辯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冷酷情?!你讓我把他突然回掉,我又關機不睬他了,你還說這個話?你到底有完沒完啊?」 

  嚴西陽瞪起了眼睛,恨不得刮她一個耳光:「你還在替他說話?」 

  牛小蒙既難過,又委屈,伸手抹著眼睛說:「真是不可理喻,我已經被你霸佔,專心於你,還替他說什麼話啊?」 

  嚴西陽的變態心理又發作了,他猛地撲上去,撕扯她的衣服,然後瘋狂折磨起她來:他剝光她的衣服,用手拚命抓捏她的,用嘴咬她的嫩肉……牛小蒙痛得哇哇大叫,他才獲得了征服女人的快感。 

  他邊她,邊氣喘吁吁地說:「你,為什麼,不告訴我?說明你,心裡還有他,那麼,我就要你的,征服你的二心……」 

  牛小蒙一邊痛苦地哭喊,一邊嗚嗚地爭辯:「你簡直,就不是一個人,你是一個魔鬼。你富有了,就可以這樣對待別人……」 

  嚴西陽更加生氣,就更加瘋狂地折騰她,虐待她。那天,他整整折磨了她一個多小時,直到牛小蒙沒了力氣,癱軟在床上,他才發泄掉,放開她。 

  等牛小蒙緩過氣來,他又坐到她身邊,象變了一個人似地,著她,柔聲說:「喂,你心裡還沒有忘記他,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 

  這樣一問,渾身乏力的牛小蒙,眼睛猛地一亮:「在哪裡?」 

  嚴西陽到她這樣感興趣,心裡又不高興了:「你還是對他很感興趣?是不是?那我就告訴你吧,他現在,又在我的掌控之。」 

  「掌控之,什麼意思?」牛小蒙眯著紅紅的眼睛,「你還想對他怎麼樣?」 

  嚴西陽本來想,等從劉林峰口查出陳智深是內鬼,就藉機除掉他。起碼不讓他再在他的公司里呆下去,那是一顆定時炸啊! 

  「怎麼?你還想為他說話?」嚴西陽醋意迷濛地瞪著她。 

  牛小蒙頭一側:「我不跟你說了,隨便你怎麼他,與我關。」 

  嚴西陽著她,心裡想,好,你跟我這樣搞,跟我有二心,我就不娶你,哼,我去設法娶林曉紅。 

  林曉紅很可能是,什麼時候,也設法去試探一下她,或者也象對牛小蒙一樣,採取非正常手段,去湖灘別墅里嘗一嘗她的滋味。如果真是,那我就要她作老婆了。 

  他正這樣胡思亂想著,牛小蒙開門進來了。剛才的想入非非,使他的性趣已經十分強烈,所以他一,覺得牛小蒙確實是很漂亮的,而且高挑,氣質不俗。是呀,我能上她,總是有緣由的嘛。我能上一般的女孩?不可能的。 

  沒等牛小蒙放下手裡的挎包,嚴西陽就猴急地上前抱住她,拚命地吻她,使勁地摸她,然後才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到了卧室,他把她擲在床上,就撲了上去。今天,他又不做前戲了,沒有溫柔的情話和撫慰,只有粗暴的動作和氣息。所以,牛小蒙的感覺還沒有真正啟動,他就象個強盜一樣進去了。 

  進去后,他象日子鬼子一樣橫衝直撞,野蠻抓捏,肆意侵略。牛小蒙四腳朝天地躺在那裡,著他象野獸一樣在身上動,心裡想,他一定又遇到了不順心的事,受到了打擊,而不只是馬小寶被抓。 

  他說是有人報了案,那麼為什麼要報案呢?牛小蒙想,他又有什麼事瞞著我了,唉,跟這樣的富人在一起,真的是活受罪啊。 

  上次他說,陳智深又在他的掌控之下,那麼他到底在哪裡呢?總不可能在總部吧?現在許多事,牛小蒙都只能在心裡猜測,不能問嚴西陽,也不能向別人打聽。她一直隱藏在下面幾個分公司里,平時很少關心總部的情況,更不要說去總部了。 

  這個報案的人是不是陳智深呢?他難道對我還沒有死心?牛小蒙一直想在心裡抹去他,卻總是抹不掉。不僅抹不掉,還常常想起他呢。 

  奇怪的是,有時嚴西陽騎在他身上,瘋狂地虐待她時,她就會不由自主地想陳智深。想起跟他在一起時溫馨而美好的情景。 

  物質上的富有的,精神上蒼白的。要是真的跟嚴西陽結婚,那我這一生,就再也不會有真正的幸福了。 

  她其實也一直想打聽陳智深的情況,或者主動打電話跟他聯繫,把新的手機號碼告訴他。可是她又害怕真這樣的話,陳智深與嚴西陽之間爆發激烈的衝突。那樣,不僅陳智深要吃虧,他們三個人都要受傷,那可真是三敗俱用傷啊。 

  是的,嚴西陽厲害,陳智深也不是好惹的!這一點,她知道,所以她在他們兩個人間只能選一個。 

  嚴西陽終於衝到了山峰,爆發出一聲野獸一樣的吼叫后,才退出來,舒服地靠在床上休息。他每次都能爆發出這樣的快感,可能是吃了那種補藥的原因吧。 

  兩人話可說,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過了好一會,嚴西陽才對她說:「你去弄飯吧,今天,我不去總部了。」 

  「不去總部了?」牛小蒙又不解了,「為什麼呀?你已經來過了,還不去總部幹什麼?」 

  嚴西陽不高興了:「你少問一些為什麼好不好?我不去,總有不去的理由,沒有必要都告訴你吧?算了,你又不開心了,那就告訴你吧。今天,有人要到總部來問我要錢,我要躲一下他。」 

  他不想告訴她,他是怕公安內部那個有權人物,沒有給他疏通好關節,警察還等在總部抓他。 

  牛小蒙還是半信半疑地了一眼,就起身去燒菜弄飯。她一個人在廚房裡燒著菜,想想這不人不鬼的生活,一直受嚴西陽的矇騙,以及難以啟齒的性虐之事。特別是想起陳智深可能已經受嚴西陽傷害的情況,不禁悲從心升,又一次偷偷落淚了。 

  午,他們兩人正在桌上沉悶地吃著飯,嚴西陽的手機響了,他一,就站出來,到外面的陽台上去接聽。 

  牛小蒙生氣極了,但還是豎起耳朵偷聽,只聽嚴西陽壓抑著聲音說:「丁局,你幫我問過了,嗯,嗯,哪裡?不是我搞的,我怎麼會關押他呢?更不會逼他寫一百萬的欠條,那都是馬小寶借我的名義,在外面瞎搞的。對,對,我負有領導責任。錢,五十萬?沒問題,只要你幫我擺平這件事就行。馬小寶?這傢伙太不象話了,你們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用我的面子,對,我氣死了,還保他幹什麼?」 

  牛小蒙忘了吃飯,屏著呼吸偷聽著。 

  嚴西陽的聲音更低了:「還有一件事,我想再麻煩你一下。呃,就是幫我問一下,這是誰報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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