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內心暗自警惕
陳建紅會意,她站起身來看著柳岑溪,“岑溪,那我在外麵等著你。這位大師人極好的,你先候著我去去就來。”
柳岑溪點點頭,她泰然的坐在那兒。自從有了孩子後,她也能靜坐下來。
人靜,心更靜。
屋裏的檀香味兒輕輕淡淡的,聞起來特別的好聞。
院外還有一株桂花樹,不時的飄進來一點兒桂花香味兒。挾持著檀香味兒,聞著就令人心曠神適。
柳岑溪眯縫了眼睛,這坐了半天的車,居然就打起盹來。眼睛才閉上,她突然間就想到了那一次自己和母親去上香的事兒。
記得,好一次也是有人把迷藥放在香裏麵。
而這一次,她怎麽會如此的犯困?
內心暗自警惕,柳岑溪端正了身體,她快步走到窗前,推開窗門。
然,再回來時,卻發現全身軟綿綿的。
更嚇人的是,她氣息急促,全身也隱隱約約的發熱。這症狀,和當年自己被那名叫宏通的僧人下的藥,是何其的相似啊。
她一時間駭然不已,勉強打起精神。然,眼皮還是澀重的緊。
暗自咬舌根,她告誡自己要冷靜。不可以入了蠱。
門外有腳步聲傳來,她靈機一動,趴在了案桌前。
這會兒,隻能以不變應萬變,看看這幫人究竟要做什麽。
有人推開門,腳步聲一點點的往自己地走來。
每走進一步,柳岑溪的心就加速一分。
她暗自戒備,手悄悄地捏著隨身攜帶的一把刀子。這些年總會遇到不少的狀況,雖然日子也過的愜意了。但是柳岑溪的警惕,一直不曾放開過的。
此時看著有人進來,她隻想著一會兒俟這人靠近了,她便一躍控製住來人。
“咦,怎麽會是你?”一個驚歎的聲音在頭上響起。
“是你。”柳岑溪倏爾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的胖頭和尚時,也是暗自心驚。你說這人怎麽能這麽的巧合了。她之前還在想著那個所謂的得道的高僧。想不到這會兒居然就真的遇到了本人。
隻不過,現在的宏通更加的胖了,看起來就跟一尊彌勒佛一樣的。
此時他正一臉緊張的看著柳岑溪,嘴巴張的大大的,一由完全被駭住的樣子。
柳岑溪惱火的瞪著他,“是你這個假和尚呢,看來上一次的教訓你還沒吃夠。要不怎麽還在這裏蒙人呢?”
宏通有些個尷尬,他看著臉色潮紅的柳岑溪。這女人,他哪裏敢惹啊。
要是知道這幫人要自己收拾的人是這個女人,他是打死也不會接的。
尷尬的撓頭,宏通看著麵前的柳岑溪,“那個,我,我這不也是混口飯吃麽。你也知道的不是每個人都有你們這麽好命的嘛。我除了能呆在寺院裏麵蒙一下人,出去沒一技之長,也沒一點好的文憑。上班,做苦工那點錢哪夠我用啊。象現在這樣的生活,又能被人尊敬著,供著養著。咳,我……真的是習慣了呢。”
柳岑溪暗自警惕著這個胖頭男人,對於他,她是一點好感也無。
“趕緊把解藥給我。”現在全身不舒服。
以前被下藥了,似乎還能抗一會兒。現在被下藥,柳岑溪發現自己壓根兒就抗不了。
宏通留戀的看一眼她異常豔紅的臉兒。這才從包裏掏出一個精致的瓶子,“喏,你多聞幾下。這東西能清醒你的腦袋的。我還沒給人用過呢,唉,可惜了我的藥啊。”
這藥,可是很貴的呢,一用就少。
柳岑溪橫他一眼,“一會兒再和你算賬。”
接過瓶子,擰開,一股清涼的味道襲來。原本暈乎的腦子,在聞到這樣的味道後,瞬間就清醒了不少。
柳岑溪長吸了幾口,身體也沒這麽灼熱。
她找了個椅子座下,一臉氣憤的瞪著宏通,“說吧,你這一次又是怎麽回事?哼哼,你要知道,說的不好,我老公這個人是很嚇人的呢。”
宏通雙手垂立的站在她身邊,一幅恭敬地樣子。
“這是,這是呢,我是受人之托,然後收了錢。他們說,有一個絕對漂亮的女人會送上門來。讓我一會兒享受樂趣的時候再狠一點。最後再把這個藥給你用上。咳,這樣一來……”
他心虛的掃一眼柳岑溪的肚子,這會兒他才想起,要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得有多損德啊。
雖然說他是打著神棍的幌子在蒙人,可是這天天的和佛祖打交道。也是很認真的信了一些佛理的。
若是真的強行的上了人家,再把別人幾個月大的孩子流掉了……宏通現在一想,這才發現這些人的心,可真不是一般的歹毒的呢。
聽到這裏,陳建紅慘然的一笑。她突然間就明白。為什麽陳建紅會突然跑來和自己和好。
又為何,會突然間拉她來這裏上香。為的,隻怕就是弄掉肚子裏麵的孩子。
這些人,怎麽還是如此的狠心呢。
“建紅,你讓我,好傷心的。不過,這一次後,我是真的不再欠你什麽了。哈哈,陳建紅,你讓我,看清了你呢。”
宏通看著她,明顯的不解。柳岑溪卻是不理會他。她突然間抬頭,冷冷的看著宏通。“你是不是很喜過的女人?”
宏通剛想搖頭,柳岑溪卻眼睛一瞪,“說實話。”
被她這樣一嚇,宏通一激靈,當場就說出了真話。
“是,是這樣的,那個,有一個陌生人找上我。先就給了我五萬塊錢,說讓我搞定一個女人。還說這個女人……漂亮風騷的很。我……我就動心了。”
宏通說著自己都不好意思,垂頭,就這麽一幅任人宰割的樣子。
柳岑溪是真氣了,這個死假和尚怎麽就這麽的下賤呢。、
她冷笑看著他,“你有真的出家證麽?我看你整個的就是一蒙人的假和尚吧。”
宏通被她如此的鄙視,汗水唰唰的往外滲。
“那個,姑奶奶啊,我,我是真的有出家證明的啊。其實吧,我老家挺窮的,當年就因為窮困,所以沒轍走上了出家的路。哪曉得一進入寺院養的好了,這成天的就想的多了。然後,體型看起來也象個彌勒佛一樣的。加上我這頭腦精明,對外麵的居士沒事就說一下佛法。再為他們看看手相,麵相這類的。人氣有了,這佛氣,也就有了……”
柳岑溪樂了,感情,人家說的飽暖思銀欲,這話還真的是蒙在宏通身上了呢。
“好了,你給我老實的交待那個人是怎麽回事。我要知道實情!”嚴肅了臉,柳岑溪再一次問起陷害自己的人來。她真不希望這一次是陳建紅做的,但是,她知道這想法很渺茫。
一切都說明,陳建紅不僅僅做了,隻怕,她還找了幫凶!
聽完宏通的訴說,柳岑溪沉默不言。
“宏通,你很喜歡結婚過的女人?”臉色陰晴不定後,柳岑溪突然間問出這樣一句話來。
“啊,什麽意思?我,我不敢了,再敢亂來,你就把我切了吧。”捂住自己的身子,宏通嚇的麵色煞白。他理所應當的想到了當初歐陽子明把刀唰的扔在自己腳下的場景。
“放心,我這一次是絕對的讓你嚐試一個女人。而且是漂亮的已婚女人哦。”柳岑溪含笑看著他,一雙眼睛閃爍著別想的智慧。
“呃,我不明白。”這一回宏通是真的不明白了。
他隻知道自己在歐陽子明的麵前發誓不能再玩女人的,其實在池田的人找到他時,他也確實是禁於了好長的時間。
這一次一看有那麽多的錢,還能玩兒女人,是以便動心了。更重要的一點,是他以前玩女人的把柄,被人家掌控在手裏呢。就因為如此,是以他不得不同意合作。
“剛才帶我進來的那位女士,我想你應該見識過吧。你聽我說……”
他叫過宏通,低聲說出自己的計劃。嚇的宏通當場就變了臉,“這,這會把人折磨死的呢。”
柳岑溪眼一瞪,“你願意還是不願意?一句話,不願意我找人幹。哼哼,到時候我男人把你怎麽著了,我不知道後果哦。”
這麽赤果果的威脅,嚇的宏通當場就變了臉。
這前後都是狼,橫豎是個死,不如就死的舒服一些。當場一咬牙,宏通點頭,“好,我同意。”
陳建紅在屋裏不斷的走來走去,她很擔心。怕這一次又把事兒辦的不好,畢竟這一次是池清田找的人。
一會兒又怕柳岑溪知道了真相,到時候會給自己難堪。
就這樣左右思索焦慮不安的待著,那心就中貓兒在抓一樣的。
感覺過了好久,有人敲門。
她一臉期待的打開門,“宏通大師,進來說話。”
這位大師她剛才有看見,池清田的人說的就是他去搞定。
宏通還是習慣性的雙手合什,做了個出家人的禮儀。
“阿彌陀佛,施主有禮了。”
“施主的事情,到我屋裏來說吧。我看旋主的印堂有些發黑,右角的地方又有些發青,這個,說來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啊。”
被這和尚一開場就這麽說,原本就有點迷信的陳建紅一聽,當場就嚇的麵色煞白。
她緊張的看著麵前的和尚,“師傅,這會預示我怎麽樣?”
宏通再一次的打量了她一眼,“右角的地方,一般說來是預示家裏最親的人。施主有一個兒子吧?算年紀,現在應該是十歲出頭。正是好年華,隻是……最近他有點不妙啊。你這青色,預示他可能會有血光之災。”
陳建紅最緊張的就是自己的兒子,現在一聽兒子會有血光之災,當場就嚇的魂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