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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003ll→只要皇后對朕的心不變【求首訂】

  她的話一說完,就成功引起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都紛紛把視線投到她話里的兩人的身上。 

  同時,孝懿太后及皇上的臉色沉了下來,其中皇上的臉色最為難看。 

  在場這麼多人之中,唯一還保持淡定不變的人,就只屬冷寒雪。她還是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用膳,就彷彿剛才那女子嘴裡所說的人並不是她。 

  至於其他人,自然是抱著看好戲心態的居多了。只可惜,冷寒雪一直按捺不動,他們也不可能有看好戲的機會。 

  就在大家都以為沒戲看,紛紛把視線收回的時候,冷寒雪放下了手上筷子,接過湘菱姑姑所遞上來的濕毛巾擦拭下巴。之後,她把毛巾放在桌上,抬眸望向方才說話的女子。 

  方才說話的那位女子是塞貴嬪,也是今晚唯一一個不在妃位之上卻獲准出席的妃嬪。她是后冷若雪幾個月入宮的,當時是以著和親公主的身份。她的到來,中止了騫雨國與邊塞數百年的不和,雙方更因此簽下和平協議休戰。只要有她的一天,雙方都不會起侵佔對方的心思。所以,這些年來,她雖然不算是很得寵,但皇上每月總會有那麼幾次抽中她的牌子。時間久了,她在這後宮的地位也不是平凡人所能動搖的,就連千貴妃遇了她也會敬她三分。 

  冷寒雪在心中暗忖,她會在這樣的場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到底是她的本意還是受人指使的?畢竟,過去她與冷若雪是河水不犯井水的,從來不曾有過什麼過節。 

  「塞貴嬪,既然你能知道本宮與宮公子是舊識,那你總不可能不知道本宮與皇上還有宮公子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玩伴吧?承蒙先皇厚愛,將本宮賜婚予皇上,一國之後母儀天下,本宮就該有身為一位皇后的典範,你說是嗎?」冷寒雪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之後,嘴裡狀似無意的問道。「今天出席在這裡,有皇上有太后,更有諸位朝廷重臣,本宮的一舉一動可以說是時時刻刻被關注著。假若本宮此刻與宮公子不斷做眼神交流的話,明日流傳在宮中的恐怕就是本宮不知廉恥,在洗塵宴上與宮公子眉來眼去,不守婦道等等難聽的流言了。就不知道本宮這般的恪守本分何錯之有?也不知道這般的恪守本分可是你口中的擅於掩飾心中所想?」 

  冷寒雪的每一個問話都徹底問倒了塞貴嬪。但她卻沒有因為這樣臉露尷尬之色,反而是有些豪邁的回道:「皇后所說的這些大道理嬪妾不懂。嬪妾只是覺得,既然皇后與宮公子是舊識,為何連半個眼神交流都不能有?難道入宮為後,昔日的情分就不復存在了嗎?只要皇后您的心是在皇上身上的,其餘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不是嗎?嬪妾想,如果皇後娘娘對皇上的心不變,皇上也是會選擇相信你的。皇上,您說是不是?」 

  聽著塞貴嬪的話,冷寒雪的視線不其然投到宮豫飛身上,正好他也在望著她。兩道視線就此對上,時間彷彿就在此刻停止,沒有皇上沒有太后亦沒有大臣,全世界就只剩下他們倆。彼此對視著,沒有言語,卻一切盡在不言中。 

  一種莫名複雜的感覺與情緒卷席冷寒雪全身。苦苦的,澀澀的,酸酸的,即便這只是她第一次見到宮豫飛的面,可這些感覺還是很自然的湧上心頭。 

  他們並沒有對視很久,也只不過是那一瞬,冷寒雪就把視線移開。 

  冷寒雪原以為在場不會有人發現他們這一瞬的互動,卻沒想到,這一切一切早已入了皇上的眼。袖下的雙拳緊握,鬆開,再緊握,再鬆開,再緊握,似乎是在極力的隱忍著自己的怒氣。 

  皇上稍微調節了一下胸口處不斷奔騰而出的怒氣之後,才一臉正色的回答塞貴嬪的話。「塞貴嬪所言甚是。只要皇后對朕的心不變,朕又怎麼會介懷你們倆人說話談笑呢?再怎麼說,我們三人都是自幼青梅竹馬長大的玩伴。」這句話不但是說給冷寒雪聽,也是說給自己聽。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對她有信心,要對她百分百的信任。「皇后,你說是嗎?」 

  聞言,冷寒雪的嘴角扯了個笑容。「皇上能明白臣妾,能信任臣妾自然是最好不過了。臣妾的心,一直都是在皇上身上的。從臣妾嫁予您那日開始,直至臣妾死去那一天,臣妾都不會變。」 

  冷寒雪的這番回應,完全平息了皇上方才的怒火。他一手撫上冷寒雪的手背,一手舉起酒杯,與冷寒雪的輕輕碰撞。 

  在大家眼中,他們就儼如一對恩愛的夫妻,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拆散不掉他們這對恩愛的夫妻。 

  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皇上及冷寒雪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宮豫飛這邊的情況。他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酒,自酌自飲,臉上卻是一臉平靜淡然。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聽見冷寒雪對皇上說出那番話的霎那,他的心如被刀割般的痛楚。他原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早已放下他們之間的過往。對她,他已經可以平常心對待。然而,就在方才四目交接的那刻,他才知道,此生此世,他是不可能放下了,也根本無法忘掉。 

  可是,他放不下又如何?他無法忘掉又如何?依然改變不了她是騫雨國皇后的事實!五年前他不敢勇敢的去爭取自己的愛,五年後他亦同樣不敢。要怨,就怨自己的止步不前。 

  在場的人之中,其實隱藏了唯一一個關注著宮豫飛舉動的人。她望著他這番自酌自飲的舉動許久,唇片動了動,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最後也因為礙於場合的關係,將想要出口的話吞入腹中。她強迫自己收回視線,一把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一場單純的接風洗塵宴,卻因為不單純的幾種人,變得不再單純。 

  冷寒雪放下酒杯,湊近了皇上,輕聲對著他說道:「皇上,也許是太久沒喝酒不適應的關係,臣妾這會感覺頭有些暈眩。臣妾想先行一步回宮休息,不懂皇上可否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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