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楚喬說謊
手機還在響著鈴聲，楚喬一時間慌張，她不知道是要接起，還是按斷。瞧見莫征衍的注目，她立刻做出了選擇，拿過手機按了掛斷。
莫征衍走進了書房，開口問道，「怎麼不接電話？」
楚喬抿著唇，她來不及回答，下一秒后，鈴聲再度響起。
楚喬再次一驚，聽見莫征衍說，「楚喬，你的手機在響，快接電話。」
分明是一貫的低沉聲音，卻有種命令的感覺，楚喬也不好再次按掛斷，只得接起了。
手機一拿到耳邊，就聽見江言遇的聲音，清朗的，急切響起，「楚喬，怎麼掛我電話？」
楚喬默了下，不方便在這個時候說太多，只能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想問問你，今天怎麼走的這麼早。」江言遇方才跳了幾支舞后，好不容易脫困，他試圖找尋楚喬，卻找不到了。問了陶思甜，才從她的口中得知，楚喬已經離開了。江言遇又問陶思甜原因，陶思甜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只讓他自己去問本人。這不，剛剛結束了宴會，送走了賓客的江言遇，趕緊打來電話了。
楚喬輕聲道，「有點累了，所以我就回來了。」
「是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只是有點困。」
「昨天沒睡好嗎？」
「大概是的。」
江言遇這麼問著，楚喬就這麼應著。她的視線，卻不自覺地瞥向另一側。莫征衍就坐在她身側的沙發上，正望著她在電話。這樣的情況下，讓楚喬急於想要結束通話，聊了幾句后，她急切說道，「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掛了。」
「等等！」江言遇卻喊住了她，楚喬一頓，他在那頭問道，「楚喬，你生我的氣了是嗎？」
江言遇突然的話語，讓楚喬本就紛亂的思緒，更為焦灼，她沒有回答，只是輕聲一句，「我要睡了，掛了。」
楚喬再次將電話掛斷了，這一次，她直接關了機。
她的心，更加亂了。
楚喬放下手機，一回過頭，只見莫征衍那雙墨黑沉凝的眼眸，緊緊注視著自己，瞧得她發憷。
這一次，不等他先開口，楚喬主動說道，「是朋友打來的電話。」
「恩。」莫征衍應了一聲，卻沒有像往常那樣追問到底。
楚喬又道，「是江言遇。」
莫征衍始終沉默，他只是望著她，就已經讓楚喬有些受不住了。
那本書還在手中被她捏的有了褶皺，楚喬慌亂地解釋著，「今天晚上，是他的生日，他邀請了我去他的生日派對。我不好意思回絕，所以就去了。」
莫征衍終於開了口，只是淡淡笑道，「我剛剛知道，原來他是你的女性朋友。」
楚喬蹙眉，知道自己的責任全在自己，「對不起，我不應該向你說謊的，我不應該瞞你的。」
「楚喬，你為什麼對我說謊？」莫征衍沉聲質問。
「我只是不希望你誤會。」楚喬急忙道。
「你是不希望我誤會，還是不希望江言遇誤會？」
「當然是你！」楚喬奪定回答。
莫征衍眼眸一歷，繼續質問，「那麼，你不希望我誤會什麼？你和江言遇的私情？」
私情？
「不！不是這樣的！」楚喬急忙否認，「我和言遇什麼都沒有！」
「叫的真是親熱。」莫征衍的聲音驟冷，只因捕捉到了她親昵的稱呼，她可從來沒有這樣喊過他！
「我和江言遇是同學是朋友，三年高中都在一起，所以也習慣了這樣喊他，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楚喬極力解釋。
「所以，也習慣了在一起跳舞？」莫征衍的質問愈發冷厲，那氣勢逼人。
楚喬被壓迫的喘息不過來，她懊惱說道，「我和他只是偶爾才會跳舞，今天他會來邀請我開舞，我事先也不知道的……」
「偶爾是有幾次？」莫征衍忽然死咬住跳舞的事情了。
「沒有幾次，只是學校元旦晚會的時候才跳過。」
「是誰教你跳舞的？」
「舞蹈老師。」
「當時他也是你的陪練是不是？」
「不，我中學的時候，就已經學跳舞了，當時我和他還沒有認識。」楚喬據實說道，早在十餘歲的時候，她已經接受禮儀教育，這其中也包括基本的舞步，是避免不了的課程之一。
「你能保證，你對他沒有一點私情？」莫征衍犀利逼問。
楚喬一時間怔住，她感覺胸口一沉，支吾了下道，「我……沒有。」
莫征衍瞧著坐在面前的楚喬，長發披肩，那樣柔美青春的模樣，她耳邊的髮絲勾過了耳廓。她身上的珍珠白短裙，十分簡潔，卻又是那樣的俏麗，將她一雙修長纖細的雙腿，大方的呈現出來。
此刻的她，亦是方才宴會上的打扮，她的臉上，還化上了淡淡的妝。
淡粉色的腮粉，為她原本太過白皙的肌膚，增添了顏色。
蜜桃色的唇色，是那樣的誘人品嘗。
莫征衍不曾瞧過這樣的楚喬，這樣打扮過的她，印象中的她，所有的畫面里都是素凈的模樣。
今天的她，是為了那個叫江言遇的男人精心打扮的。
而她瞬間的遲疑，卻已經替代了她的回答，表明了她內心真正的想法。
莫征衍眼底滿是厲色，他突然伸手抓過她的手腕，楚喬驚呼，「好痛！」
莫征衍平日里的力氣雖然大，但是也不至於像此刻這般，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彷彿要將骨頭捏碎了一般。
「莫征衍！你弄痛我了，放開我！」楚喬急切呼喊，但是莫征衍又怎麼會聽從她。
他抓住她的手腕，掌心在用力，也在同時，另一隻手揚起一揮，將書桌上的東西全都揮到了地上。乒乓作響的聲音，錯落在耳邊，楚喬驚呼之中，整個人不再受自己控制，已經被他放倒在書桌上。
「啊——」楚喬驚懼地喊出聲來，她的身體已經騰空，只有腳尖夠著地面，卻無法完全碰觸。
「莫征衍！放開我——」楚喬朝著他大喊，雙手用力地掙扎，想要掙脫。
她的反抗，帶來的是更深的佔有慾，莫征衍極其輕鬆地將她壓制在書桌上，楚喬完全無法動彈了！
楚喬現在的姿勢十分窘迫，她的雙手被壓在了她的兩側，一動也動不了。
楚喬已經沒有了力氣，胸口因為喘息劇烈的起伏，她望著自己面前的男人，正用一雙陰鷲的雙眼盯著她，他墨黑的眼中，充血了一般，瞳孔里倒影出自己弱小的身影，讓她忽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從心底裡面透了出來。
「楚喬！你是我的！」莫征衍陰霾說著，他低下頭來，親吻楚喬。
莫征衍的吻是激烈的，只是掠奪，只是佔有，不帶任何的溫存和溫柔，以往的纏綿，也都不復存在了，硬生生地撬開她的唇齒，濕熱的舌頭探進她的口中，吸允她的唾液，一個吻吻得幾乎窒息，卻還不肯放過她。
「唔……莫征衍……放開我……」不顧楚喬的呼喊，莫征衍一味地親吻著她。
「不要……」楚喬做著最後的反抗，她的雙腿不斷蹬著，想要逃離這一切。
莫征衍用身體壓制住她，他的左手鬆開了她，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好似要將這條白裙撕裂，卻更像是要將她的專屬情感也一併全都撕毀。
「嘶——」裙子的撕裂聲，在楚喬的耳畔清楚響起。
楚喬怔忪之間，她愕然地睜大了眼睛，感受到胸前的布料被他強行扯去了，有了微微的涼意。
「不！莫征衍，求你了！不要這樣！我求你了！」楚喬聲嘶力竭地大喊出聲，但是她的唇，再次被他俯身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