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貴夫臨門:腹黑將軍壞壞妻> 249.第249章 夜長夢多

249.第249章 夜長夢多

  但俗話說得好,前車之鑒……玉堂春心裡可留著神,省得那日不小心自己上位不成,也跟著升級當了人家「爹」。 

  柳紅呢,那邊歡喜地一開口道了句:「我兒這麼出息了?你怎噩夢不早說?」 

  「早說……就你剛那看著女婿戴了去的模樣,巴巴地跑著去,壞了事可如何是好?」 

  何幺幺皮笑肉不笑的臉再送上一個白眼兒,立刻將柳紅奚落得灰頭土臉,但……人前,柳紅還想挽回挽回: 

  「這……兒大不由娘,我一把年紀……」能那麼不能把持? 

  「你今兒也知你是一把年紀,不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了?」何幺幺可不給柳紅面子,開口就是一句心裡憋了太久的話。 

  還是身邊站的何幺幺娘家人擔心何幺幺強太多,最後喜事變壞事,趕緊來打圓場: 

  「幺幺,你也是,一把年紀了,還不知道怎麼和你妻主說話? 

  不怪你愛說你那大女婿不孝順,你這當公公的都是這麼個樣子!來,幺兒媳啊,幺幺就這性子,刀子豆腐心,不然……當然就怎麼心甘情願地跟了你,他娘怎麼說都拗不過他這倔脾氣!」 

  「可不,金蟾也性子就趕她爹,成親了才往家報,納妾了也不說,你說那孩子是不是讓她爹慣得無法無天了!」柳紅得了便宜立刻順著杆子就往上爬。 

  何幺幺想說什麼吧,無奈身邊的娘家人暗暗拉著: 

  「人都看著聽著呢?什麼時候不可以鬧,何苦這節骨眼兒,鬧給人看笑話呢?好容易熬了幾十年熬到今天,容易么?何苦來?」 

  說罷,娘家的人還特意拿眼望了望那頭柳金花處:「依我說,當務之急,趕緊讓那邊炒菜的能提前開席提前開席,何苦留一院子的無關痛癢的人在這兒瞎耽擱?這多嗑一刻都是好幾斤瓜子錢呢?夜長夢多。」 

  何幺幺一瞅那邊柳金花那一房上上下祖孫三代一大家子,窩在哪兒一堆兒猛嗑瓜子,就像幾天都沒吃上了飯似的……可不就是心疼他的錢。 

  再看柳金花呢? 

  到現在還坐在這院子里,等給她撐腰的老人……這可不就是娘家人們說的「夜長夢多」? 

  「來福,趕緊告訴哪邊做飯的,能上的菜都趕緊上了,先安排遠處來的人吃飯!」 

  何幺幺吩咐完這出,想了想,恐生變故,畢竟哪些老人不少是得過柳金花好處,眼下又拿人手短了的,只怕她們一會來,眼見金花在此,一時面子上又磨不過去…… 

  何幺幺不僅凝神微微一想,立刻著人將那頭正帶著玉堂春招搖的柳金蟾喚了來: 

  「你啊,也別在這呆著了,趕緊著,帶著你那隻狐狸精回院子里去……別在這兒招蜂引蝶,勾得一群女人眼睛直愣愣地直流口水,走得哪路,看人哪個眼神……都沒個正經男人樣兒。 

  我和你說啊,一會兒子我讓人把族裡那幾個說得上話的老人,都招呼到你那邊屋裡吃飯……你可給娘安撫好了,知道不?」 

  柳金蟾見爹說話的當兒,不住地拿眼往玉堂春處,心裡就知她爹那點小心思,但…… 

  她豈是那等賣夫求榮的人?別說玉堂春剛還掛了她的名,就是沒掛,她也不屑幹這種事兒,要美人,花錢青樓請職業的啊,何苦埋汰人家從良了的! 

  一時柳金蟾領了爹給的小錢錢,便轉身領著玉堂春回屋,省得在哪兒搶她爹的風頭,又引她爹不快。 

  玉堂春眼睛尖,待到進屋,一見有人在她們堂屋擺桌子設宴,惱得開口就直接問柳金蟾: 

  「你爹剛說話,不住拿眼看我,什麼意思?」 

  得他一隻鐲子,就想支愣他玉堂春了?真是面慈心黑,嘴上還說要他給柳家開枝散葉,背地裡就弄這些個東西,嫌他直說,何苦來!拿他不當人么?他而今才不要給人倒酒送菜,干這青樓男人們幹得事兒。 

  「怕你多心唄!」 

  早睜眼說白話慣了的柳金蟾,開口就樂不可支地安撫玉堂春: 

  「今兒這屋裡人雜,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說你一個人睡在屋裡也不安全,不如一會兒拿著你的東西,晚間去鶯歌屋裡睡。」 

  她盼得就是這個呢!不然她晚間被吃醉了,回屋玉堂春再來個惡羊撲狼,她可怎麼和北堂傲解釋,她又被不小心負責了一個呢?北堂傲鬧起來,可是會上房揭瓦的,而且以後夫妻拌嘴,又多一項讓他叨叨的傷心事…… 

  想起北堂傲這而今吵架,也不知哪兒學來的「陳穀子爛麻子一樣樣搜出來數落的本事」,柳金蟾就有點頭皮發麻,關鍵,還光聽不行,你得安撫—— 

  怎麼安撫? 

  新婚男人可以親親摸摸加點小親熱,這結婚太久的老男人,可不吃這套,他要實質性的東西。 

  別的男人實質性的東西,無外乎買點金銀首飾,破點財,反正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北堂傲可不稀罕,你買的,再貴也是便宜貨,他戴戴也是怕你面子過不去,純粹送你人情。 

  可……摟著他滾滾床單吧,他滾起來可認真了,定不讓你虎頭蛇尾,到了晚上,他還精神奕奕,只當白天是意思意思,晚上才是吃大餐的時候,而且還得是法式的,正餐之前無數小開胃菜啊—— 

  嚇死你不償命! 

  想起北堂傲每次爭風吃醋后,入夜帳下熠熠生輝,越惱越精神的眼,柳金蟾此刻就有渾身冒冷汗,小腰要斷了的錯覺。 

  「把門閂好了,這樣你們睡著也踏實!」關鍵是姐兒心裡更踏實。 

  柳金蟾努力壓下眼底殷切的希望、 

  玉堂春初初一聽還覺得滿意,可轉念一想,不對啊,這是頭一晚就攆他外面去睡呢?以前在蘇州時,柳金蟾就是這麼把他從屋裡支愣回牡丹亭,自此事情不斷,讓他成了徹底的「外室」—— 

  白天的管家,晚上的路人。 

  「就是我的東西都搬出去了,你的東西呢?」 

  學尖了的玉堂春,現在心思玲瓏的很,為了他的晚年有靠,死了還有香火供奉,他想來想去,這人吧「田要自己耕,兒要自己生」,那麼多徒弟再好,也不過過眼雲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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