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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陪睡

  嘉年不是說會負責我的安全麽?

  關鍵時候,我卻隻能和這個光頭男人周旋。


  他說我是假的,是嘉年用特效做出來的……我人完全不在狀態上,從嘴裏冒出句,“胡說八道!”


  說完之後,連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自己說的。


  這是我初次沒有經過,任何思考就發表了反對意見,應該是在某個人身上學到的。


  如果嘉年這回也在,應該是可以聽出我這話是在罵光頭男。


  可惜,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光頭男反而對我越來越有好感了,“小香香就是了解我,喜歡外表裝清純,內心狂野的。”


  他的話讓我覺得惡心,連渾身毛孔都跟著豎起來了,我眉頭緊緊的皺著,“你幹什麽?”極其反感被人像獵物一樣的盯著,我都能看到光頭男的喉結在垂涎的滾了滾,似要琢磨著要對我做點什麽。


  “呦?”我的情緒卻沒有影響到他,“嘉年啊,這小夜貓的性子還蠻烈的嘛!”光頭男眯起眼瞅著我,兩隻手不知道空弄著什麽,看上去像是在揉捏空氣,我完全看不懂他手上這動作是幹什麽的。


  隻希望嘉年趕快出現…


  嘉年在辦公室裏,有段時間沒在,他是去了趟樓下的參賽現場。


  這會,剛好回來還很湊巧的就接上了光頭男的話。


  隻是,眼前的情形有些不對勁,嘉年叫光頭男為…“平老板,大賽已經進入評選環節了,你需不需要參與?”


  原來他是去給老板了解樓下進展的如何了。


  不對!嘉年叫光頭男,是平老板?


  這令我多少還是很意外的,心裏啞然道,“他就是金典會的老板,平文?”


  我怎麽沒想到,從辦公室出來的不是嘉年就是平文啊。


  很好認的……對於我剛才的言行舉止,我真想用吉他把自己給砸暈得了。


  接著我注意到光頭男的小拇指斷了一截,因為他的這一個殘缺,導致他的聽力不是很靈敏,必須要大於正常說話的聲音,他才能聽到。


  不過他有助聽器,隻是沒有帶耳朵上而已。也算我運氣,剛才我說話他沒有聽到,有加上燈光暗,他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並沒有盯著我的臉,應該沒有發現我動嘴了。


  心裏的大石頭也算輕了不少

  我開始結合平文的光頭腦袋,加上說話粗聲粗氣的形象,默默的給他扣上了‘可怕’兩字。


  我告誡自己跟平文說話定要當心,不要被他表麵與我說笑和我打趣,給騙了。


  城市裏的異性也就除了雪碧可以相處。


  宇峰,我若能留在他身邊,他的腹黑,他的清冷還有看不到摸不到,卻能時而的從他舉手投足間,感受到很特別的東西,既惶惶又安逸。


  這樣的人我是高攀不上,但我的自由身全部指望他了。


  絕不可能落入平文,薛明這些人的手裏……把自己葬送給金典會。


  平文對樓下正進行的禮儀大賽並不關心,嘉年還特意多提了下,被平文揮手打斷,把他光滑的腦袋給摸了一圈,“冠軍內定這事,我通過了!”


  這個答複來的太突然了,我都還沒做好與平文接觸的準備,就這樣無厘頭的過關了。


  那我之前的訓練豈不是白努力了?


  嘉年很平常的回了平文,“平老板的意思是,這照片上的女孩是本次禮儀大賽的冠軍。”


  照片上的人指的不就是我麽?我覺得嘉年從陽台回了辦公室就開始有些反常了,他在我的事情上並不像事先說的那樣做。


  我覺得嘉年並沒有在護著我,而是把我往平文身上推。


  那嘉年這樣的做法是不是違背了宇峰的意思?

  平文對眼前所看到的場景很是滿意,“嘉年,你這特效做的太真實了,就她了,你趕緊讓她給我來一首!”


  “平老板,那你是留在這裏呢?還是回辦公室坐著欣賞!”我認為嘉年話說的夠明白了,誤以為他是與平文一邊的,也自然的就錯怪了嘉年,心裏對他多少有些不滿:說什麽我的安全他負責,都隻是隨便說說而已,況且我也不是他真的‘小妹妹’。


  我有些灰心喪氣了,認為自己已經認為進了死胡同,沒有回旋的餘地。


  平文說要留在陽台近距離看我彈唱,嘉年自然是說好的,然後他自己單獨進了辦公室。


  我眼珠子一直在轉動,身子保持著坐姿,像極了雕像。


  很怕自己稍微不留神,就漏掉平文的一舉一動。


  我的後背在冒冷汗,因為平文摸著下巴總是圍著我打轉,我偏偏還猜不出他再想什麽,導致自己心裏很是沒底,我感到無助還有莫名的害怕,是繼續維持不動的狀態還是--

  很糾結。


  我腦海裏跳出了後門,但跑的念頭我不敢貿然的去做,隻能想想罷了。


  “這小妮子身上這身穿的可真玲瓏,讓我好好抱抱。”平文張開胳膊向我撲來,這把我給嚇的舉起吉他就要扔到他身上,嘉年的聲音即時的出現拯救了我。


  嘉年通過傳聲機讓平文不要破壞立體圖像,平文聽了很不高興,將嘉年給臭罵了一頓。


  “消消氣,你不是要聽小黑貓唱歌麽,你這樣去觸碰影像,她就會受到外界的幹擾,無法真實的彈唱了。”嘉年說的還真管用,平文信以為真的與我保持了一段距離。


  我人感到放鬆了許多,打在我身上的燈光開始活躍的搖晃著,這是登台演出的前奏,也是嘉年在提醒我做好彈唱表演給平文看的心裏準備。


  “把麵具摘下來,這個總可以吧。”平文是在問嘉年,我以為他是在跟我說,我當場就咬著牙關,抱著吉他的手指都緊張的要把琴弦給弄弄斷了。


  “怎麽辦?他讓我把麵具摘下,可我不敢.……”我焦急如焚,肩膀也在發抖,心裏祈禱著嘉年,千萬不要說‘可以’。


  嘉年:“平老板,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樣看了就沒意思了,如果你連這點都做不到,那你還是來辦公室看吧,我也可以減少很多的細節上的操作,直接進入彈唱功能。”


  平文猶豫了下,後麵還是回了辦公室,他剛離開陽台,嘉年就放了音樂,我並不熟悉這歌,隻能寄托在雪碧這裏了。


  雪碧的聲音從吉他裏頭冒了出來,和我說,“你假唱就可以了。”我照做了,還借機把自己輕而易舉的獲得了冠軍告訴了雪碧。


  雪碧讓我別開心的太早了,平文是不會這麽草率的就把冠軍給了我,我這‘彈唱’隻是給了他新鮮感,是有時效性的。


  那麽,按照雪碧的意思,我要給平文來個反轉,也就是將畫麵轉為現實,讓我與平文已畫會麵。


  這並不是我想到的,是香香跟嘉年,他們兩個人討論過,如何利用特技,把我刻畫成虛擬的立體人物,先抓住平文的心,讓他掉以輕心,隻有這樣,他才會很大意的把冠軍給了我。


  雪碧說的真對,這冠軍不是那麽容易獲得的,我差點而就栽倒在平文的啤酒肚上了。


  事情是這樣的,彈唱也就是我假唱之後,陽台出現了二次燈滅了的情況,是嘉年搞得,這麽做的目的就是找個合理的理由抽身,跟我說上話。


  我也就明白了自己是誤會了嘉年,他在附和平文說我有服務經驗,是間接的給我在平文那裏爭取被挽留的機會。


  隻有對我產生了好感,冠軍內定才算是鐵板上釘釘子了。


  嘉年說會把平文給灌醉,在他神誌不清的情況下,會有小姐代替我伺候平文,隻是我要配合他……


  “什麽,我要跟他睡一起,還要光著身子?”我的腦袋已經糊了,不停的搖著頭拒絕。


  我才16歲,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我是個賤胚子,讓我脫光跟五十多歲的老男人睡一起,我有那麽不值錢麽,至於要用這樣的方式過關麽?


  “不管你答不答應,這是小爺交代的事情。”


  小爺…小爺…又是小爺,怎麽每個人隻要我不配合就要搬出宇峰來。


  這個男人的心是什麽做的?

  此刻我的內心瞬間崩潰,管不了場合了,“你們沒有跟我說要和男人睡覺!”


  “小妹妹,是你太單純了,即興發揮是預料不到的。”嘉年給我解釋了下。


  “可我不是演員,而且我,我從來就…我討厭,討厭和男的睡一起…你跟小爺說,除了陪男人睡覺,其他的什麽都可以……行不行?”這已是我的極限了,或許嘉年說的對,我太單純了,不管是人還是事想的都太簡單了。


  宇峰給我上過一堂課,其中他提起過卑微如何創造價值,當時就記在了腦子裏。


  他說:人的地位卑微不要緊,但要學會居身於人,隻有彎腰低頭努力的讓自己從藐視的目光中爬起來,給自己創造機會,實現價值。


  但這句話已我體會不到,那種毅然的信念了。


  如果卑微可以創造價值,我在部落裏的十一年,被收留的唯一價值就是低俗的私欲。


  這種價值就是把我給毀了,在創造不幸,然後又讓我回到了卑微,在由卑微變成了低賤,這不是造化弄人就是我的命運本來就該如此?


  嘉年能灌醉平文,卻做不了宇峰的主。


  如果我早知道是要已這樣的方式過關,獲得留在宇峰身邊的機會,那我當初就不會答應頂替小黑貓的。


  寧願在二樓當個最普通的服務小姐,就算被欺負也總好過跟男人睡,還是大了我好幾輩分的男人。


  我要是願意,那被薛明當暖床的總好過跟五十多歲的……


  誰會想到小姐姐門眼中的小爺聖賢,小爺君子,不僅會玩還很有手段……


  估計天字號的裏的薛少都比不過高深莫測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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