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仿真人朵兒
宇峰提醒過我,讓我在辦公室裏帶點腦子。
我腦子是帶了,可是自己的思路被雲組長給左右了,情緒在波動,如不是葉曉在邊上叫了自己幾次,指不定要跟雲組長打一架。
裏麵那個不隻是除了聲音像米朵之外,連長相都十分相似,又加上雲組長說的這些,不得不讓我去相信,裏麵的朵兒就是自己的好閨蜜--米朵。
她昨晚上被鮑老板接走之後,就沒有給自己發過任何信息,我根本不知道,昨晚上她是被鮑老板送回鎮上了,還是說根本就沒有出過城?
前幾天,米朵帶鮑老板去家裏,兩個人看似就不是尋常的服務員和客人的關係。
“現在又是什麽情況?”我指著休息室處對雲組長提問。很清楚SAS的發病率,因為自己是在米朵之前患上的,隻要不碰刺激性的食品,就不會有事的。
自己能講究這些,可米朵不行,她在酒吧裏工作,酒水每天一杯是少不了的。
我能確定的是米朵跟自己在一塊的時候,沒有喝過酒也沒有吃過刺激性的食品。
SAS發作都會過了晚上12點,已雲組長說的來推算時間,很有可能是被鮑老板接走之後。
我見過她SAS發作的樣子,自己也做了像雲組長一樣的事情,用口紅幫助米朵解決了需求。
在把床上的朵兒和當時的米朵比較了下。
發現兩人的性情似乎大不相同。朵兒完全就是沉淪在那方麵的需求上,怎麽看都不像是SAS發作,倒向是被人下了藥。
因為患上了假性的SAS,若不慎沾了刺激的東西,在沒有藥物壓製的情況下,隻有給那方麵瀉火,症狀就會減輕下來的。
很顯然,不管是朵兒借用AV棒,還是在我來之前她跟什麽人已經在床上做過,完全就滿足不了她的需求。
雲組長接上前麵沒說完的話,“這死丫頭在大廳裏整理自己的衣服,我要不是看他爸的份上,才不會去得罪鮑老板。”
話聽著不對味了,我出聲打斷,“等會--”
雲組長適時關住嘴。
我快速的在腦海裏把思緒理順:雲組長請薛明出麵,幫他過了昨晚鮑老板那一關,薛明讓二鍋頭去廠裏提貨,在親自帶上雲組長登門拜訪了鮑老板。
總覺得這個過程裏,要真的是自己想到的這樣,那麽這個鮑老板人品有問題,米朵恐怕是被騙了。
所以才會是雲組長說的那樣,要不然解釋不了,雲組長剛那一句,沒辦法才會又一次去得罪鮑老板的。
可我還是覺得自己理出來的思緒,還是有不對勁的地方,挖空心思又找不出問題出在哪裏。
“你和朵兒關係要好,本來是想聯係你,把她送你這,薛少說怕你誤會,又加上已經半夜了,把朵兒一個人放家裏也不放心,就想到了送辦公室。”雲組長語重心長了起來。雲組長解釋道。
“那這麽說,朵兒是半夜被你送過來的?”我問道。
雲組長先是愣了半秒,在做回答,“半夜幾點忘了,反正很遲了已經,就沒有用辦公室電話聯係你。”
“剛才那電話是你剛來,打給我的?”我隨聲附和,心裏麵嗬嗬:他後麵這句補充的可真是沒毛病,自己上午要不是來過辦公室,看過休息室,怕是已經完全相信了他說的話。
“對對對,就這樣。”雲組長在回答我向他提起的電話時,臉上的神采很明顯消減了下去,謹慎的看著自己,問道,“喵秘書你是從12樓下來的?”
“我的行蹤還需要向你通報過?”我沒有正麵回答,心裏了然他這麽問,肯定是從電話裏聽到了宇峰的說話聲,所以電話確實是因為宇峰,他才掛掉的。
“那個,我看朵兒應該差不多解決完了,我去看看——”雲組長說完,麻溜的進了休息室。
我本來是叫住他,不許他在進休息室,也不許他再碰朵兒的。
葉曉拉住了自己的胳膊,對我搖搖頭,看她有話要和自己說的樣子,我以為是要和自己說騷癢粉的事情,就沒有及在雲組長身後跟過去。
“喵秘書,你可別上了他的當。”葉曉在我耳邊嘀咕著說,“裏麵那個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我對著休息開著的門望去,那種不對勁的預感很強烈,“問題到底出在哪裏?”這句話是對自己問的。
葉曉捂著臉,悄悄的說,“等他把那個叫朵兒的抱出來,你就當做沒看見!”
“什麽?”我差點叫出聲來,葉曉用手捂著我的嘴巴,這才使自己的聲音減小,來氣的把她手給拿開,“那不僅是我閨蜜,你知道她是這個畜牲的什麽人不?”
“朋友的女兒,也算是他的半個女兒。”葉曉輕描淡寫的說。
“嗬嗬,半個女兒,我看你也是雲組長的半個女兒吧!”我把她給推開,用眼神警告她不要跟過來。
三兩步給站住了腳,雲組長把朵兒給背了出來,“你要把人帶哪去?”我的手握成了拳頭,話沒有問出來,因為注意到趴在雲組長背上的朵兒是安靜的閉著眼睛,身上是穿戴整齊的。
雲組長背著朵兒對自己彎起了嘴角,沒有說話,自己反而膽子小了起來,把路讓開,就這麽看著自己的閨蜜被這個畜牲給背走。
葉曉把自己拉進了休息室,讓我藏在床底下,說安然一會就過來。
還好自己瘦,也有過藏床底下的經驗,要不然堅持個幾分鍾就不行了。
高跟鞋的噠噠聲在辦公室裏會旋著。
有人在走來走去。
我想從床底爬出來,去門口看看,一雙不是葉曉穿著的高跟鞋進來了,走到了床邊,剛好是停在自己眼前。
“剛才被雲組長背著的那個挺特別的嘛,不像是真的。”安然停在床前自言自語。
我在揣摩安然口中所說的話--雲組長背著的朵兒怎麽個特別法,自己也很想知道。
似乎有些眉目了。
“安然,我說你人怎麽沒找著,原來在這兒。”葉曉進來了。
安然不讓她靠過來,擔心葉曉臉上的紅疹子傳染給她,“你別過來,就站在那。”
“哦,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把口罩帶上。”葉曉連續向安然道歉。
我隻看到葉曉倒退到門口的兩隻腿,看不到她的人,隻能憑著她說的話猜測葉曉在帶口罩。
安然的一隻腿朝外挪開了些,沿著床邊做了下來,蕩著雙腳,還哼起了歌。
“那個,安然,這粉撒不撒的?”葉曉站在門口問道。
安然沒有在哼歌了,手在床上拍來拍去,這床還好不是席夢思,要不然床板發聲,會讓自己很緊張的。
“那個要多少錢,有沒有男款的,我想要一個。”安然問。
“男款的,隻有時裝模特,你要這個做什麽?”葉曉回。
我在床底下尋思著安然與葉曉的對話,怎麽聽都像是在說和X玩伴有關的。
“當然是備用了。”安然說。
“你不是說簡總管不僅那方麵強,還很有情調,怎麽你的新鮮感這麽快就沒了?”葉曉諷刺道,她不在是那個膽小怕事不敢啃聲的女孩了。
“那是我的事,你管得著麽?”安然雙腳著地,踩著高跟鞋在床邊走來走去。
自己躲在床底下隻能看到兩隻腿,看不到這雙腿的人在坐什麽。
葉曉沒在回嘴了,走了進來,兩個人也不知怎麽的,前一秒還在說話,下一秒就發生了不愉快。
我的眼前一片黑,是床上的被子被拉下來掛在了床外邊,擋掉了光線。
“這床睡著是不是很舒服,我也來睡一睡。”安然的聲音。
“你給我下來,這是平總平時休息睡的。”葉曉急了。
“怎麽,我一個大活人還不如雲組長背著的那個玩意?”安然不可理喻了起來,“隻是個複製品,也能有這個待遇,我難道連個假人的福利都沒有麽?”
我躲在床底實在是呆不下去了,憑著床板的動靜,可以肯定安然是賴在床上了,葉曉是在床邊勸說她趕緊下來,兩個人似乎還動起了手來,把掛在床外邊的被子都托到了地上,也不知是誰勝了一籌,被子全部掉在了地上。
我從床的另一邊爬了出來,正好是雙門衣櫃,隻要瞅準時機,完全就可以借助衣櫃藏身的。
很順利的從床底鑽出來,不過我是沿著床邊,偷偷摸摸的爬出了休息室。
看到安然的包在沙發上放著,就走了過去,從自己身上摸出了包起來的粉,把包的拉鏈拉開,打開了用紙包起來的粉,往包裏麵到了一點點點拉上拉鏈,搖了搖放回了原處,把粉重新收好,去了樓道的公共完成WC,把東西衝進了馬桶裏麵,又給自己的手抹了很多的洗手液,洗到自認為可以了才把水給關上。
有保潔人員經過,兩人相互打了招呼,我本想走去陽台那邊,站在門口這邊聽聽辦公室內的動靜,看保潔沒有馬上離開樣子,隻能經過陽台時,退回來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我是回十二樓,爬樓梯就可以,卻選擇等電梯,其實是在避人口舌。
“等等--”電梯門打開,我按的其實是樓上,隻是沒有按去十幾樓,保潔拿著幾樣清潔的家夥也進來了,她向我點點頭,說了謝謝。
我問,“幾樓。”
“12樓。”保潔答。
我給她按了12樓,就沒在按其它的樓層了。
電梯一會功夫就到了,保潔讓我先出去,我幫她把拿了幾樣清潔的物品。
“喵秘書,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保潔猶豫不決的說。
“你自己看吧,覺得我有必要知道,就說,覺得其實沒什麽特別的事情,那你就不說咯。”我給了建議。
自己對保潔要告訴自己的事情,沒多大興趣,因為我不是個愛管閑事的人。
保潔的年齡在五十附近,她所知道的事情,大多數都是聽來的,就算真的引起自己的好奇,也已經被很多人傳來傳去,到她嘴裏早已失真了。
這話還能聽麽?
我看她還是拿不定主意,自己也就走開了。
“那個喵秘書,我也不知道這事情特別不特別。”保潔把手中的東西擱在旁,後麵追了上來。
“你說吧!”我敷衍的答應了,給她點時間,“最好長話短說,我還有事情要忙的。”
保潔認真的點點頭,快速的講她要和我的事情,複讀機似的說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的,雲組長帶了個人,起初還以為是那個兼職小工,仔細一看,是個假人。”保潔口中的兼職小工——是米朵。
“假人?”我重視了起來,“什麽時候的事情?”
安然和保潔說的不謀而合——指向的都是朵兒,她不是米朵,隻是個仿真人而已。
“就今天下午。”保潔說。
“知道了,你去忙吧。”我叫走了保潔,自己回了至尊房,在客廳裏踱著步,想著跟米朵長得幾乎一樣,被雲組長叫做朵兒的仿真人。
宇峰早已從屏風處的房間裏出來,就站在沙發後麵,自己全然不知,從沙發上坐下來,把手中的包放道身旁,打了個哈欠,人感到疲累之外就是心煩的抱著頭。
十根手指在頭發間煩擾的抓繞著,嘴裏在嘰裏咕嚕的說著:“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升級預備方案被燒了,明天拿什麽給薛明?”
我聽到了身旁有震動的聲音,是自己的手機,從包裏拿出來看了眼是舊號上辦公室來電,劃開接聽鍵,閉上眼將人靠在了沙發上。
“喂——”我。
“喵秘書是我,葉曉。”電話理的葉曉很興奮,看來是已經完成了。
“嗯,怎麽樣了?”我還是確認下比較好。
“叫上她一起撒的,不過中間出了點小插曲,她不下心打了個噴嚏,將粉吸入了口鼻。”葉曉電話裏擔心的說道。
我知道她擔心的是什麽,便問,“葉曉,我問你那東西是不是一點點就可以讓人身上發癢的?”
“這種黃色的,隻要一點點就抵過一般的騷癢粉。”葉曉說,“但是我們提取的那點混入了粉餅,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擔心被安然知道,因為她不小心吸入了大量的粉,就開始大驚失色的讓我趕緊叫人把她送醫院。”
“哦!”我很鎮定,心裏很是快意:真的是天助我也,自己偷偷的往安然包裏麵撒了粉,她就自己失誤的把粉吸入了身體。
“萬一醫生檢查出來,那咋辦?”葉曉慌來了。
“安然動過她自己的包沒有?”隻要安然打開過包,肯定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吸入了真正的騷癢粉。
“她包裏有鏡子,怕臉上出現紅疹,就從包裏翻出來照過。”葉曉回。
“不會有事的,不用擔心。”我沒有告訴葉曉,自己離開時往她好姐妹的包裏投了些粉,多少量?憑著自己的直覺應該隻是給了個教訓,頂多身上出現些不適的症狀,不會很嚴重的。
葉曉這個電話打來的真及時,我舒心了很多,雙手舉過頭頂做了向左右肩膀做了個傾斜的運動。
“可以和我說說那什麽粉來著的?”頭頂上一道聲音澆滅了自己的喜悅。
我機械的從沙發上先是坐直,在緊了緊嗓子,給自己做了個深呼吸,竟可能的保持著從容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