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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一心一意隻為等待

  可宇峰的童年,雖然過著豐衣足食的生活,在很多人眼裏看來,能夠生在富足的家庭裏是件幸福的事情,不需要對自己的環境而煩愁,也不用擔心比不上誰家的條件,要加倍付出努力。


  不會有誰能夠真正從宇峰的外在,走進他的內心。


  宇峰俊逸的外表,總是把自己孤立在一個至高的領域,不容人輕易的接近,是因為內心丟失了能夠讓他以愉快打開溫暖的鎖芯。


  小西就是宇峰的鎖芯。


  小西丟了,他從十歲找到現在,這中間的漫長,無論生活多優越,都無法再次像有小西作伴時候的愉快,更別說有溫暖能夠代替丟失的鎖芯了。


  我記得宇秋姐跟自己說過,不管是人還是事物,隻要是被宇峰認定的就不會改變初衷。


  “怎麽把宇秋姐給忘了?”其實自己可以向宇秋姐打聽小西子的事情,說不定能收獲些消息。


  因為我有了不一樣的想法和覺得,宇峰對自己的照顧,不是以物還物就能報答的還清的。


  若是能夠知道小西子現在在哪,自己就可以去找她。把這個小本子送還給她,好讓她知道自己在宇峰心中是無以倫比的思念。


  我想是時候該從宇峰家搬走了,那個房間我借住的也差不多了,是該整理行李,讓房間還原最初的樣子,靜候小西子入住。


  小小的一本,自己卻像是在翻閱厚厚的書本,就在我不想繼續看下去的時候,準備合上的時候,不小心的將最後一頁的邊角給撕破了。


  我很著急,同時也在責怪自己太大意了,本子本來就很舊了,稍微不注意是很容易把它給撕掉的。


  “還好隻是個角,這頁應該是白紙。”這麽跟自己說著,便翻到了被自己撕了一角的這一頁,竟看到了自己簡溪兩個名字寫在上麵。


  我在想,“不會真的這麽巧?小西子的本名跟我是一樣的?”又對自己說,“那也不對啊,宇峰不是已經找到那個女孩了麽,這本筆記本應該是帶給她,而不是給我,還送了十一朵藍色妖姬跟一張卡片。”


  說到卡片,我又把卡片打開看了一遍,宇峰寫的很清楚,隻要看了本子,我就可以知道那個女孩是誰,還有我不想知道的也會從這個本子上知道。


  “這話是什麽意思?”帶著疑惑不解,我看完了他最後寫的幾句話,是整個本子裏最簡短的一次:那人預言裏說,回國的當天,你安排的事會發生變故,但並非壞事,轉機在於相遇。


  這個相遇,要是沒有理解錯的話,應該是宇峰跟小女孩重逢了,因為,中年男人告訴過宇峰,他要找的女孩兩年之內就能找到。


  兩年時間完全是吻合的。


  回憶起一年多前。宇峰回國當天,小黑貓出車禍了,而我是為了逃離二鍋頭等人的追捕,答應了丁香冒充自己是小黑貓,才脫的險。


  當時除了自己和丁香沒有第三個女的,而且至尊房沒有宇峰的允許和要求,別說在樓道裏走動,根本就沒人靠近至尊房這塊區域。


  那些整日裏對宇峰想入非非的女公關,各個都是望塵莫及的得了單相思。


  不是會所裏工作的女生更不可能了,沒有會所裏的工作人員打點著,會所大廳都很難近,更別說有哪個女生會直接跑到12樓。


  估計也就自己這個沒頭沒腦的為了躲避二鍋頭那些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答應做替身。


  到現在自己還能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自己從天字號逃出來時,身上已經被灌了藥,如不是在電梯裏給丁香撞上,指不定就被那些人給糟蹋了。


  人是有驚無險,可是又受到了再次的傷害,因為被下了藥,宇峰讓保安把我丟進了浴缸,還是整整一個晚上。


  可是沒有絲毫的同情心,還非常的冷漠,完全就沒把自己當‘人’。


  那天晚上除了自己,難道真的有其她女生來過?


  可為什麽會有我的名字在這最後一頁,而且這段話,是我跟他初次遇上的時間寫的。


  這筆記本除非他隨身帶著,然後在夜裏寫的。


  我意識到了一個幾乎不敢想象的可能性,不敢讓這個想法從心裏生起,萬一不是,那這將是對我的打擊。


  我把藍色妖姬連同筆記本揣在懷裏,詢問到雙號間{春去秋來}的具體位置。跑的十分倉促,還喘著氣,根本就無心賞閱周邊的環境氛圍,也沒有留意到有兩雙眼睛正盯著自己奔去的方向。


  雙號間是個複試的大廳,跟我剛才呆的底層是連著的。這裏麵的{春去秋來}不是類似雅間的包廂,大廳四個方向的牆麵上分別掛著‘春,去,秋,來’這四個大字。


  順著上方垂直下來的光線看過去,正中央是用四塊不同顏色的玻璃組成,剛好可以放張圓桌的容量,裏麵很大卻沒有所所經過之處的人氣,除了盤旋在周圍的鋼琴聲之外,沒有找到琴音所發出的源頭,更別說看到人了,連個影子都不沒有。


  雖不是富麗堂皇的景致,周圍的一切卻能讓自己恍如置身在夢幻的海底。


  我所走的每一步,在腳步落入地上起,身下就會出現春秋交替的字幕,隨著跳出的燈光,自身穿梭在了鳥語花香的田野中,和金色的楓葉叢林裏。


  慢慢的走到了‘春去秋來’的四塊玻璃上,陶醉的我根本就舍不得這些假象消失。


  再次感到身下微動,卻沒了剛才的膽小,我的身後出現了一張商務座椅,兩邊的把手都有不同用處的按鈕。


  我也不懂這些是怎麽操作的,隻知道這座位是用拿來坐的,自己腳也走累了,還很饑餓,於是散架的躺了上去,把花跟筆記本很隨意的放在身上,閉上眼將一身的疲倦用吸氣呼出的方式解壓。


  沒想到這座椅趟上去比睡在床上都還要的享受,根本就不願意起來的,也沒有去想:座椅哪來的?

  甚至忘了自己過來是找宇峰。


  “閉上眼睛,眯回就不會很累。”耳邊突然有人跟自己說話,是原先給在校園裏給自己做過心理測試的虹竹老師,“還記的粉色蒲公英吧,它們就在你身邊飄著,你試著看看能能觸摸到的。”


  “記得。”我說,很想問,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的。可她的聲音有種吸力,能夠將我的思維斷掉,照著她說的去做。


  我把手抬起時,指尖碰到了把手上麵的其中一個按鈕,虹竹老師的聲音在耳邊給出了另一個指示,讓我戴上耳機。


  十分細膩的水滴聲,能夠穿透心底深處的那堵牆,將堅固化開,從裏麵牽出了自己被父母丟棄的畫麵。


  “一個掃把星,要怪隻能怪你命不好。”一頭金發卷的女人,眼中沒有半分的不舍,她就這麽把我推向那塊大石頭上,將我碰倒在地上。


  “平文這地方選的不錯,如果不是看在那個醫生有點錢,連你也丟!”男人對我更是沒有半分的父女情份。當時我還那麽小,根本聽不懂,大人之間唇舌相交到底是為了什麽?

  隻是認為因為自己生來體製弱,本來就被他們嫌棄,母親在生了自己之後的第二年又生了個妹妹。


  妹妹長的水靈,我跟她之間就相差一歲,待遇也是天壤之別。


  童年的記憶一直停留在被父母丟棄的那個畫麵。對五歲之前的事根本就沒有任何印象,隻記得自己有個小一歲的妹妹。


  父母把妹妹當手中的寶,而自己隻是個不該存在於他們生活中的包袱。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被大人丟棄的真正原因。


  不是負擔所致,不要自己的。


  我是母親跟其他男人偷情所生,並不是他們夫妻兩共同擁有的。這樣的真相,沒有讓我覺得有多的驚訝,心裏反而是出其的平靜,沒有一點的波瀾。


  “你想起了什麽?”泉水聲消失,隻有虹竹老師在問自己話。


  我睜開的眼,卻發現眼睛很酸澀,並沒有看到虹竹老師,從商務椅上坐了起來,“沒什麽。”


  “那為什麽哭,嗯?”


  我對著空氣說,“有嗎,沒有吧,就算有那眼淚也是笑的。”


  “要這樣,那太好了,你已經從難過中走出來,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


  我想要起來,找尋虹竹老師,從椅子上起不來,連花也滾落倒地上了,隻有筆記本還在。


  小本子裏的內容,就好像已經深刻在腦海裏,還能形成很多模糊的畫麵來。


  “小宇哥哥,我想看你踢足球,你下次過來踢給我看好不好?”


  “好啊,我答應你,但我也有個請求,我們能多玩會兒麽?”


  “等小宇哥哥你踢足球,小西多玩一會兒。”
——

  “你又跑哪去了,是耳朵沒聽見還是不精打,讓你把妹妹的衣服給洗了,你不但沒洗,還給我跑出去現在才回來!”


  “媽媽,我錯了,我馬上去洗!”


  “你給我回來。”“啪的一聲!”


  我被這啪的一聲給嚇得渾身打了個哆嗦,不是被打了,而是女人拿了掃把敲在桌上,以此來恐嚇女孩,反而把掃把弄斷了。


  但女人成功了,小女孩從那以後不敢在外麵很久,每次溜出去再回來,她都需要用跑的,跟小宇隻是碰個麵在一起還沒盡情的玩開,又匆匆的跑回來。


  小宇不高興的對著小女孩的身影喊道,“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這麽害怕。”


  小女孩不是沒有聽到,她停下來過,也很想告訴小宇哥哥實話,媽媽會罵她,還會嚇唬她,但女孩卻笑著跟他招手再見,說:“對不起啊,小宇哥哥,家人管的嚴,下次我一點爭取跑快點,這樣就可以和你多呆會。”


  “喂,小西,你別跑那麽快!”這句話成了小宇最後跟女孩說的,從那天以後,他再也沒有等到女孩氣喘籲籲的跑過來,傻乎乎的圍著他轉,叫著:小宇哥哥,今天我們玩什麽啊!


  女孩去了哪裏?


  小宇起初以為女孩被關在了家裏,想著過個幾天,應該能夠在看見她,卻讓他失望了。


  他們最後在一起的那天,女孩沒有跑回家,而是被家人在路上給逮著了。


  麵對兩個大人嚴肅的表情,女孩連爸爸媽媽都不敢叫了,乖巧的上了也不知哪裏弄來的車子,車子開了很久停在了一條狹窄的路口,女孩被所謂的父母個帶下了車。


  母親牽著女孩的手,那是女孩第一次感受到:媽媽不僅長得漂亮,還有一雙美麗的手,好柔軟。


  父親是走在她的另一側,兩個大人都沒有說話,把她帶到了有塊大石頭的地方,女孩的手被拿開,完全就不知道母親牽她的手,是不給她

  跑的機會,省得還要花力氣去把她給抓回來。


  哎呀!女孩隻在心裏麵叫著,母親毫不留情的把她推倒在石頭上,為了保護小腦袋,小手臂撞上堅硬的石頭,那個疼痛,仿佛自己也能夠感受到。


  這得有多疼啊!


  女孩才多大,跟妹妹同樣是女人肚子裏所出,怎麽區別這麽大?

  我氣憤的險些把小本子給捏爛了,有隻大手伸了過來,將我的波動的情緒給安撫了下來,“這藍玫瑰剩得剛剛好,11朵,一心一意隻為等待再次遇見最初的那個--你,小西。”


  宇峰是單手舉起給我的藍色妖姬,可自己已經分不清狀態了,隻是用錯雜的目光看著周圍,“現在是在哪裏,我是不是出現了失常。”


  “春去秋來,我在等你把它送給我。”宇峰在座椅上手動的操作了下,“這座椅是瞬間記憶測試,能把一個人忘記或則不願意想起了的往事,通過心理催化,把它給找回來。”


  “現在的科技就是發達。”我語不搭邊的說,“該不會是現在的公司研發出的智能產品?”


  “這雙包間其實是這裏的一大特色,很多人都是為春去秋來而來的。”宇峰說。


  這春去秋來指的不是房間名,而是我現在躺著的商務座椅,它能夠通過測試者的內心變化,判斷出來這裏的約會男女相互之間的真實情感。


  所以,這裏為什麽隻屬於情人私人領地的餐廳,全部取決於春秋秋來的測試結果,才能獲得在這用餐的資格。


  也就是說,就算跳舞環節,從經理這裏拿到的了簽到,也不能直接就能拿到用餐的入場券。


  很多男女朋友發展到結婚這一步的,都會選擇來這家餐廳,求婚是其次,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兩個人能通過測試,那麽這段婚姻才算是真正的美滿幸福的。


  如果在跳舞環節沒有拿到簽到,也沒有關係,隻要講明來這裏的真實用意,向經理支付定金預約測試,然後等著通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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