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疼就咬吧
我紅著臉,耳朵也在發燙,人就保持著蹲的姿勢,手也是,哪敢在亂動了。
就這麽放在身側。
宇峰說了句,“很餓了。”
我隻聽到後麵的餓了,以為是他肚子餓了,結巴的說,“那,那我把早飯送進了。”
“一起吧!”宇峰的聲音帶著邪味。
其實他說‘很餓了’,指的是不讓我把手拿開的地方。
“嗯?”我預感不對,答複的也就不是特別明確,“哦!”此時的心已經被手上的觸感,給惹的撲通撲通的跳著。
這次從地上站起來,給扯住的手被鬆開了,我連忙抬高下巴,眼睛往頂上轉動,想了想,也沒有話可講了,嘴上牽強的說了句,“我去廚房把吃的端桌上。”
腳步很留心的像門口移去。
宇峰用毯子裹住了半身,從地上爬了起來,向我走了過來。
我還算機警,隨即就出了書房,加快腳步的逃出了臥室,趕緊用清水給自己洗了把臉,好讓自己趕緊把不該停留有的記憶給忘掉。
確認狀態調整過來了,才把水關掉,將做好的食物在桌上擺好,拿了兩副碗筷便在桌前來回徘徊,盯著桌角想起了掉在書房裏的信件,開始著急了:要不要去叫下?
在糾結的過程中,自己往臥房走去,還是全然不知的狀況下,察覺到時,沒法收回,已經遲了。
宇峰是一直在門口呆著,看著自己沒頭沒腦撞進了他的胸膛。
我揉了揉磕去的部位,很鬱悶:既然出來了,幹嘛不出聲,就這麽看著自己撞上來。
“你——好過分!”我生氣的隻瞪了宇峰一眼,話是咬在嘴裏,沒有跑出來。
宇峰向我靠過來,兩人之間的距離本身就已經是貼著了,他這無疑是在威/逼自己,自覺的從他麵前閃開。
自己明明是有理的,反而感到理虧的往後退,結果被宇峰以拽拉的方式,又一次撞了個滿懷。
可這回被撞的感覺與剛剛自己撞上去的大相徑庭,宇峰雙手將我摟著,下巴抵在我的頭上,氣息緩喘的問,“可以開始沒?”
什麽開始?我先是自己問了一遍,隨後說,“已經好了。”是吃的在桌上擺好了,可以開動。
“我說的是這事。”宇峰低下頭來,用手勾起了我的下巴,眼神專注的停留在我的視線裏,他的喉結很明顯在滾動。
在下來,我的唇就被他的嘴覆蓋住了。整個人失去了陷入了靜止,任由宇峰親吻自己,直到齒縫被撬開,裙擺被撩起,意識到宇峰這是要.……
大腦也開始茫然,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期待過,就是從來沒有想過,會跟誰發生。
我把自己繃的很緊,除了緊張之外更多的是害怕。
聽說第一次跟異性真實發生關係會很不適應,而且會特別疼,但隻有這樣,才算是把貞潔給了對方。
宇峰的手摸到了我的背麵上,就頓住了,連吻也停下。
我這才想起,自己一晚上都沒有穿X罩,這種情況是從來就沒有過的。
“天哪,怎麽會忘了穿內衣!”在心裏指責了自己。
“在家裏就應該這樣。”宇峰卻有種幸災樂禍。
他這話在我聽來,是自己故意不穿,就是為了勾引他。
我倒是想說清楚,心思卻已經被自己體內正在沸騰的血液給感染了,開口結巴道,“先吃點東西,要不然會餓!”後麵說出來的這句話,頓時令自己窘迫的無任何臉麵。
宇峰稍微的將我鬆開了些,我認為他這是要去吃飯的,自己便閃動的從他禁錮的雙手裏抽身出來,卻被猝不及防攔腰打橫抱到了床上。
短暫的眩暈,身上的裙子隨即被脫掉,隻剩下一條藍色的純棉N褲,始料未及的讓自己根本就招架不了。
幾乎是全給看光了,且還是在大白天。
我惶恐的背過身去,把自己縮成團,冷得直發抖,被子偏偏在最裏頭,伸手去夠了幾次,都沒能拿到,隻有往裏麵挪點過去才行。
可是,宇峰他將我包在他的身形下,沒有起開的樣子。
我隻能保持縮著的的姿勢,不敢亂動,心也亂的很,盡量用手捂著胸/口,把臉轉正,目光耽耽的與他相對,“太亮了,還是把被子能蓋上麽?”
“這樣沒什麽不好的。”宇峰嘴上這麽說,但還是順了我的意,將被子給蓋上,俯下身來,已蜻蜓點水的方式把我引入了他的世界裏,經過一番的互動,防禦界限早已給攻克,無名的火苗悄然的點起。
自己嘴裏情不自禁的發出了奇怪的回應聲,想忍住不出聲,卻總被微妙的感受給弄得難以控製,也慢慢的把自己給放開,直至徹底的沒了矜持和約束。
雖然說是自己心甘情願,但難免還是有些別扭的,我眼睛一直是閉著的,還用兩隻胳膊把臉也給蓋住。
小人書裏麵有很多羞紅的畫麵,全都真實的在自己身上發生,沒有厭惡,連反感的念頭都生不起來,打心底的是以愉悅來感受著,宇峰帶給自己身上每寸肌膚的撫摸跟親吻。
直至所有的體感都集中在隱晦部位,我整個人慌的拿開手,抬起頭偷往下喵了一眼,張口結舌了半晌,從嘴裏擠出一句話來,問了他,“今天不用工作?”
其實我這麽問,並不是真的想他走,是因為自己心裏還沒有準備好,希望他能忍下,先放過自己,如果是晚上怎樣都行!
“那也得先康複。”宇峰回答的蠻認真,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來,反而用指責的語氣,把我的注意力給轉開,“你就不心疼我?”
“不是啊!”我立即說,也正要從床上坐起來,緊接著被他的舉動給驚住了,隨之而來的充盈就像抹了多層口紅,隱沒了我的不安寧。
這種感受是無法從生理物品獲得的,感受美妙的同時,被一陣撕裂的痛感弄的,隻能咬唇抓著床單來緩解。
眼角裏迸出了淚花,疼的實在受不了了,我叫了出來,“好疼。”
“嗯。”宇峰隻是應了下,仿佛我疼的是很理所當然。隻要我越叫疼,他就加快,不但如此,幹脆把我給抱起來,將我的腦袋趴在他的肩膀,說,“疼就咬吧。”
我沒有照做,緊緊住他的脖子,默默的忍受著,不知過了多久,伴隨著的疼痛感的,還有暖流不停的從身體裏排出來,挺燙的。
緊接著體內的血液也在沸騰,大腿內側開始發麻,最深處如花蕊般的一張一合的收縮著,貌似要把闖入禁地的給關在路口不讓進。
胸/部也漲的厲害,好像一下子就變得豐滿,圓潤,又加上被一口口的吮吸和撥弄著,猶如自己飄然在棉花上。
深處的緊實感,導致自己全身從頭倒腳被電流穿過,然後就像泄了氣的氫氣球,連摟著宇峰脖子的力氣都沒了,整個人直接倒在床上,宇峰的興致很高,精力也是越發的旺盛,我被折騰的幾乎是散架了。
直到最裏邊被頂了進去,出現了火燒般灼熱感之後,被灑滿了在此令自己高漲的潮水,宇峰才肯罷手,就像吃飽喝足那樣,睡了下來還不忘把我給摟著,用手將我額前被汗水粘著的碎發弄開,落了個吻。
“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宇峰對我說。
我想了想,“嗯,應該兩年不到。”這是從他出手相救的時間開始算起的。
“錯了。”宇峰回。
”總不會是小時候。”我隨便一說,就當開玩笑講講而已,並沒有認真對待的。
反倒是宇峰這次的回答,居然是,“沒錯,就那個時候開始的。”
我覺得他是在逗趣自己,“怎麽可能,那時候我才五歲好不好!”他雖大自己五歲,可到底也是個兒童,要再這般的年紀,有這種想法那是很不健康的。
“十歲就思想不健康,不是吧!”我故意吐槽。
“那回,你就在我心裏了。”宇峰卻異常的認真,“你失蹤後,我連著生病好幾天都躺在床上,嗬嗬,居然連醫生都沒轍,說可能中邪了,建議父母帶我去鄉下去迷信。”
我聽後,感到不可思議,在絕大多數人的眼裏,宇峰可是個天之驕子的聖賢人物,誰也不會想到,他的過去也有不為人知的經曆。
“那後來呢?真的給看好了?”我還是不大相信宇峰所講的,哪有這麽誇張,因為自己失蹤,他就病倒,還是一病不起的。
“當然沒有!”宇峰做了補充,“那些疑神疑鬼的事情聽聽就好,哪能當真。”
也是,連自己這種在落後的部落生活過的人,都不相信的東西,在優越的環境中生活的更不會信。
宇峰接著說,“是我姐得知了病因原由,親自去了你家開的超市,本來是想了解情況的,結果店裏沒人,門也沒鎖好,估計出門時大意了。”
我想到了被自己撕碎的筆記本,做了個猜想,問了他,“那小本子是宇秋姐帶給你的,是不是?”
無可厚非還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樣,小時候的小本子是宇秋姐,從超市內的垃圾桶裏發現的。
宇秋姐原本也沒打算拿,隻是抱著一種能找到跟我有關的線索,從垃圾桶裏撿出來翻翻看的。
沒想到的是,帶回去的小本子能讓宇峰的身體,在不用服藥掛水的情況下,自然而然的康複了。
小本子是在我偷聽到,平文跟父親告密,說自己是母親跟別的男人生的,父親若是不信的話,可以把我帶去醫院做鑒定。
這也是決定我被丟棄的關鍵所在。
父親聽平文這麽一說,氣勢洶洶找了母親要說法,可誰知道母親沒做任何解釋,還同意做鑒定。
不過母親提了個小要求,就是不帶我去醫院,直接從我手指上取了點血拿去鑒定的。
那天也就是宇峰見到自己的最後一次。
我趁著父母帶著他們的寶貝以出去玩為由,把我獨自留在店裏。
平文也跟著去了,自己從哪後門偷偷溜出去的,因為不確定他們幾時回來,但我能確定的是,他們帶小妹妹出去玩的同時,要去趟醫院。
還警告自己不許跑出去,要是發現我跑出去了,就會有我好看。
這樣的懲罰就算自己沒有往外跑,也沒有犯錯誤,都會被罰,所以警告對我來說,跟有沒有無區別的。
反正我都逃不了,每回不是被擰耳朵,扯頭發,拍腦袋,就是用東西往我的小身板上摔,開始時,我會哭:求不要打,很疼,我知道錯了(就算沒有錯也要認錯)……
可是這樣的祈求,隻會換來變本加厲的體罰。這也是每次宇峰見到自己,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是不是你家人責罰你了。
我在家中的個人情況,有跟宇峰說過,也隻是說:父母很喜歡妹妹,妹妹長的好看水靈,嘴甜,人聰明。我就不行,嘴笨,也不聰明,生下來聽說體弱,他們在我身上花了很多錢,可能是因為這。
那個時候的宇峰聽後,他就很生氣,大哥哥般的把我的小身軀給抱住,問了我,“小西子,那你怕他們麽?”
“嗯,怕。”我點點頭,很想說偷跑出來之前,自己被打過,而且是肩膀上很疼,但不想他為自己擔心,也就沒告訴他。
“我可以帶你離開,你願不願意跟我走?”小宇峰當時就跟自己表了心意,隻要那天我點頭,可能就不會讓自己的命運斷送掉了。
我搖著頭,那會那麽小,心裏麵就清楚,小宇哥哥家境好,可他也是個孩子,一切都是大人給的,自己怎麽能分享他的生活,這是不應該也是不可能的。
“謝謝小宇哥,隻要能偷偷跑出來跟你一起,我就很開心,快樂。”
“我希望能帶給你永遠的快樂,這種永遠是,長大了也能保持的。”
“嘻嘻,那真的好遙遠。”
所有的歡笑聲從近至遠的消失在了,我留下來的小本子上。
“小本子為什麽會在垃圾桶裏?”那天跑回去之後,我就知道他們要把我帶走,急急忙忙的用小本子寫了最後的告別,小本子是被自己藏在後門的鑽頭下,我還在鑽頭上用黑色的水彩筆畫了手拉手的兩個小太陽。
順著這些記憶,思路越來越清晰了,在我把小本子放在鑽頭下麵,看到了4歲的羽凝在門口看著我。
我也看著她,不確定被她發現沒。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她莫名其妙的瞪了自己一眼,我擔心是不是被她看到了,等著她開口說話,結果她翹起嘴巴扭頭走了。
我在鑽頭前站了下,以防羽凝會拿走,就把鑽頭移動了下,同時祈禱被宇峰找到。
“可能是你那個不識字的妹妹發現後,故意丟垃圾桶的。”宇峰說。
“那也要謝謝她。”我很自然的依偎在宇峰的懷裏,“不然的話,估計這小本子也不會被找到。”那麽宇峰的病估計很難好了,“真想不到,我那小本子還有這麽大的作用。”本來就不報有能夠重逢在相遇的希望,隻是以小本子的方式,留下自己跟他的道別。
“當然!”宇峰翻了翻身,一隻胳膊撐在枕頭上拖著腦袋,注視著我的凝望著他目光的雙眼,“明天我們就去領證,今天在家陪你。”
“呃?領什麽證?”我愕然,注意力不小心落在他身上,腦海裏浮現了人造模特的身形,手忍不住往他身上捏了捏,驚歎道,“沒想到仿真人產品做的這麽逼真,有了這產品,也不存在單身寂寞了。”
“還挺人性化的。”
“有多人性化,你講我聽聽。”宇峰滿臉陰鬱的將我再次欺壓在他的身魁下,“要不要給你準備個放家裏,我不在家的時候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