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真能狡辯
宇峰在鎮上繞了個大圈,又往郊區開。
總之我們已經坐在車裏兜兜轉轉了好幾個小時,兩人除了早飯,這中間連口水都沒喝過。
直到傍晚,我們來到了‘錦湖高爾夫球場私人俱樂部。
宇峰說在沒有弄清位置包裹之前,我們都住這裏,讓我不要離開住處半步,最多隻能在周圍走動,就連休閑廳都讓我不要去。
住在錦湖差不多一個多月了。
好在有‘貝貝’能在宇峰不在身邊的時候,跟我作伴。不然的話,呆在這麽大的樓房裏,會很沒安全感的。
門衛的師傅,家裏有種菜,他每天上午都會帶些蔬菜過來,在吃的方麵自己是無所謂的,就算沒有菜,光吃白米飯也都可以。
但,宇峰就不同了,他在吃的方麵很講究,我們住進來時,屋子裏就一堆超市裏采購回來的各種食品,這些全是他叫人買好送過來的。
中午我一個人吃,飯做的簡單也隨便,基本上都是麵條,有時候會多煮點米飯分成兩頓,這樣更省事。
不過都是悄悄這樣的。
但,也有被宇峰發現過。
晚飯我米飯吃的很少,光吃菜喝燙,宇峰是不喜歡剩飯剩菜的。
於是他就拿了勤儉節約的美德說事,“誰天天口頭上念叨著,節約糧食,就要光盤行動,吃多少做多少,嗯?”
我會用不同的方式去討好他。
比如,對付他的儼然,我就會坐到旁邊,把嘴巴張開,要他把吃過的飯喂我。然後傻乎乎做出很滿足的樣子,跟他說,“還是跟你一起吃飯有味道。”
宇峰就會挑挑眉,豎著筷子,故作嚴謹,“這上麵有口水。”
“是啊,有口水。”我附和道。
“髒!”宇峰把筷子放在我麵前,冷冰冰的說,“被口水沾過,能有什麽味道,隻有不衛生!”
我就會把他的筷子拿起來,十分仔細的檢查,愕然的說,“啊呀,口水這麽不衛生啊,這kiss那豈不是最髒了,那得多少細菌了,還好你說的即時,不然剛才我就.……”
“不然怎麽樣?”宇峰挪動了下坐姿,很感興趣的看著我。
“不然有細菌。”我故意掃了他的興,拿著他‘嫌棄’喂我吃過米飯的筷子,趕緊脫身。
宇峰被我這一舉動給引的,在座位上嘴角彎起,無奈的笑著,“真能狡辯。”
“有嗎?”我重新給他哪了一副筷子,露出無辜得表情,“你可別冤枉我,明明是你為難在先,好不好!”
“想我喂飯也隻是哄哄我吧。”宇峰把我給拽到了懷裏,“想偷懶不做飯,這才是你隻吃菜不吃飯的真正原因吧,我說的對嗎,溪子?”
“呃……”我坐在他的腿上,囧的說不出話來。
“剩飯很好吃嗎?”宇峰感到稀奇。
“反正我覺得好吃就行。”對於他這種,食物過頓就不食用的,好奇也是很正常,自己也懶得跟他貧嘴。
“我也想嚐嚐。”宇峰把我的腰摟的很緊,下巴抵在我我的頸窩處,口中的熱氣往我的耳朵上吹,“怎麽辦,給不給吃?”
脖子上癢癢的,惹得我發笑,答應明早,就把飯煮下去,留到晚上做。
其實根本就不用早上就煮好飯得,看他很好奇,自己也就加了點噱頭。
平常剩飯自己不是炒,就是做泡飯,我想這兩樣自己所認為得美食,要真的端上桌讓宇峰吃,估計他是會黑臉得。也會杜絕今後都不準這樣吃了。
自己也不是吃貨,對美食也不是非常熱愛的,必須要請教一些懂吃的,可時間根本就來不及。
宇峰又給我弄了個很小巧的手機,除了通訊之外,隻有個瀏覽器,其他智能應用全無。
說是這樣方便,其實我心裏清楚,他是為我的個人安全著想,不得已才將原來的手機給毀掉,重新弄了個普通的給自己用。
其實,我對手機沒有任何要求,隻要能打電話跟接聽就可以,越簡單越好,如不是現在所生活的環境,各種條件都需要用到手機,自己早就想要換個普通的了。
通過瀏覽器查找了有關剩飯的做法,結果看到了很多吃剩飯不利健康的信息,想著宇峰突然說也要吃剩飯,並不是因為沒有吃過,想嚐嚐而已,他是在順著自己。
我看著一鍋的米飯,想到了好幾種做法,分別是已煎餅的方式把米飯剪成米餅。在是把米飯弄成方塊下油炸成金黃色的糍粑,另外一種就是把米飯做成披薩。
根據現有的食材,三種做法都可以,也就是每種吃法都做點起來,剛好把米飯全都用光了。
我準備了紅酒,另外還煨了份湯,這是特地給宇峰做的。
全都擺好了,坐在客廳沙發上邊看電視便等宇峰回來。
貝貝一直在咬我的拖鞋玩,看它興致好,不忍打斷,就把這支拖鞋給它玩下。
沒多會,貝貝就開始淘氣了,它把我的拖鞋給叼嘴裏,就往廚房裏頭去。
“貝貝,回來!”我叫道,卻沒有起到作用,貝貝根本就不聽我的話,隻能光著一隻腳去把拖鞋拿回來。
誰知,貝貝叼著我的拖鞋,從地上三兩下就躍水池台麵上,然後從開著的窗戶上,放開了叼著的拖鞋,然後昂首挺胸的對我‘喵喵叫’。
就像是在跟我說,它不是故意的。
我去開後門,門也不知怎的打不開,就對貝貝說,“你太壞了,把我拖鞋扔外麵,現在就給我找回來,找不回來我就把你丟出去!”
“喵——”貝貝連叫著,豎起它的尾巴從水池台麵上跳了下來。
“好一個高傲啊!”自己被一隻貓給欺負,這也太沒用了,我生氣的喊著,“貝貝,你給我回來。”
貝貝的小身行已經不見蹤影了。
隻留下自己一人呆在廚房裏,想辦法怎麽把拖鞋從窗戶外麵給鉤上來。
結果被嚇了一大跳,窗戶外麵跳進來一隻貓,還把我的拖鞋給‘撿’回來了。
“喵——”這隻貓熟門熟路的從廚房到客廳,在到貝貝的窩,然後就不走了。
就跟回自己的窩一樣,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非常納悶:這隻貓哪來的?
‘貝貝’並不在自己的窩裏,也不知跑哪去了,想著它回來要看到自己的窩被同類給霸占了,會是個什麽樣的局麵。
我試著去嚇這隻不速之客,結果反而被它肚裏發出的咕嚕響聲給嚇得,拿它沒轍。
站到一旁琢磨著該怎麽把它給趕出去,拿了貓食去引誘,結果這家夥不上當,但也不放過食物,我故意將貓食拋出去,它靠著嗅覺,很快就能把食物找到,在從原先的廚房窗口上鑽進來。
算它贏了,就看貝貝回窩會怎麽解決它。
我忽視了貝貝是母貓,更不知道動物到了一定的季節會發情,而且特開放,完全就不避開屋主人。
這隻不速之客算是貝貝在外麵勾搭回來的伴侶,它們已經好上一段時間了。剛才貝貝之所以把我的拖鞋叼窗戶上扔掉,就是給這隻公貓暗示——家中有人,換陣地。
結果,這隻公貓會錯了意,以為是在給它示威,才會突然的從窗戶上串出來,把我給嚇一跳,給了我一個下馬威。
貝貝把我引到廚房,是在轉移我的注意力,好讓外麵等候著的公貓從前門跟它回合,誰了,它在外邊候了好久,沒看到‘情郎’出現,所以在回來,先前得意的姿態顯得很惆然,腦袋一直是埋在X前,叫的也是無味。
這樣的低落也就從外麵進來,連一米的距離都沒走完,貝貝就跟打了鎮定劑,即刻神氣的發出了叫聲,以自己所觀的角度,大概是在罵它的‘晴朗’,放它鴿子,讓它在外邊等了這麽久。
貝貝跟‘情郎’經過一番的‘真吵’,開始撕破臉互相抓了起來,沒多會,就在地上扭在一起。
我在一旁看得特別有趣,把等宇峰回來吃飯得事也給忘記了。
“這隻貓哪來的?”宇峰早回來,他就站在門口看了半天,自己全然不知。
因為看的太入迷,也沒當回事,“不知道,問問貝貝。”回答完,我就走到兩隻貓得陣地蹲下身來,“貝貝,你再不聽話,我就把它抓起來關籠子裏。”
經我這一麽嗬,還真的有效果,打架是製止了,可下麵卻有點不宜觀看了。
“這也太那個啥了吧!”我簡直是無言以對,從地上站了起來,轉身走開,沒注意麵前有人,蒙頭就給撞上了。
我正氣急,揉著撞疼得頭正要幽怨:回來也不出個聲,話給咽喉嚨裏去了。
宇峰是背對著自己得,他在安靜的接聽電話,也就是說,是自己冒失造成的,並不能完全怪他,可能他回來的時候就叫了自己,是自己沒有聽見罷了。
我默默的等他接完電話,都沒聽他出過聲,“什麽電話,你好像很嚴肅的樣子。“從他身後轉到了他跟前,伸手拿過了他的公文包,幫他把外套給脫下來,掛好。
宇峰沒說話,去洗了個手,出來這回,才講了一句,還是問我要結婚證的。
“還是我保管比較妥。”
我裝糊塗,看著桌上都是以剩飯做出來的食物說,“你今晚回來的好像有點遲,不知道這些還好吃不。”
宇峰略看了下,就拿起了筷子夾了其中一樣放進嘴裏吃了起來。
我給他打了燙,緊張的說,“這樣吃太幹了,先喝燙,燙是熱的。”還是自己特意針對他的脾胃熬的。
“嗯!”宇峰應了聲,他把嘴裏的吃完,就喝起了我給他盛好的燙,嚐了嚐,抬起眼來看著我,“還不錯。”
“真的嗎?”我聽後心裏自然是很歡悅的,“那剛才你吃的米飯煎餅呢?”
“也還行!”宇峰又夾了其它的幾樣,分別都吃了下,都說還行。
這樣的答複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期,我以為他會說自己做的什麽亂七八糟的給他吃,沒想到得到是還行,他也沒有端著架子,完全就是一幅謙遜溫和的吃像,看的我癡迷了。
“怎麽不吃?”宇峰見我沒動筷子。
“我一會吃,現在還不餓。”我說,其實自己是怕錯過他這副平易近人的模樣。
“來,坐這來。”宇峰把旁邊的座位挪開,讓我坐他邊上。
我坐了過去,他轉了下坐姿,端著燙說,“既然不餓,那就陪我吃點好了。”
“.……”我點了下頭,心裏飄過一絲疑慮,覺得今晚的宇峰太過溫順了,讓自己很不適應。
“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說?”我剛說完話,就覺得喝下去的湯讓自己反胃,有要吐的感覺,“這燙是不是很難喝?”可能是燙沒做好,就問了宇峰。
“還行,停潤口的,也和我的口味。”宇峰又打了一碗,他自己喝了一半,剩下的留給我,“手藝見長了不少。”
“是嗎?”我怎麽覺得這燙一點都不潤口,還很油膩,下肚子裏麵就要翻上來,還是比自己強硬給吞下去的,看著碗裏給他喝了一半的燙,煩惱起來了:“那你都喝掉吧!”試探性的要求道。
沒想到,宇峰還真的將砂鍋裏的燙全部打出來喝掉了。
這麽久以來,是第一次見他吃東西這麽大的胃口,平常吃飯都是井條有序,也非常講究。
客廳裏十分吵鬧,按理,宇峰應該會坐不住的,他卻非常平靜。
自己反而是生起厭來,“那隻貓,也不知道貝貝哪裏帶回來的。”我跟宇峰這樣說。
“應該有段時間了。”宇峰夾了吃的送到我嘴邊,“陪我吃點。”
“哦!”也不知怎麽了,從喝了口燙起,一點胃口都沒了,現在聞著自己做的食物,就覺得太膩味,張開嘴正要咬下去,一陣惡心就串上來,我幹淨捂著嘴巴跑進了廚房。
趴在水池旁,低著頭作嘔,就是吐不出東西來,總覺得喉嚨裏有摸不著的異物卡著,十分難受,眼淚都掉出來了。
宇峰在身後給我順背,詢問我今天吃了哪些東西。
除了早飯和現在的晚飯跟他一塊吃的,就隻有中飯,中午我煮了點麵條,並沒有吃別的。
聽我講好,宇峰拿了麵巾紙遞給我,然後到了杯溫水然我漱口。
“好點沒?”他抓著我的胳膊,盯著我問。
我點點頭,‘嗯’來了下。
宇峰把我轉到他跟前,追問我這些天中午具體吃的東西,我當然不能實話跟他說,自己基本上都是把當晚的剩飯偷偷的藏起來,第二天中午一個人拿出來,不是開水泡冷飯,就是放微波爐熱起來這樣幹吃,麵條吃的少,冰箱裏麵的冷麵,一份就不便宜,好幾十,自然是舍不得吃的,偶爾拿一份出來,都會分成兩頓。
於是我說自己中午吃的可豐富了,都會給自己搭配一些水果。
“是嗎?”宇峰依然是緊盯著我的眼睛,“可我怎麽看到水果少去?五盒麵,還有四盒,少掉的那盒應該是一個星期前了。”
他居然記得這麽清楚,令我太意外了,在心裏哀怨道:不至於連我的每個細節都要了解的這麽清楚吧,還有沒有自由可講?
我帶了點情緒,把他的抓著胳膊的手拿開,“我感覺我很沒自由。”這話也不知怎麽的就從嘴裏說出來,接著就從他麵前走開。
“站住!”宇峰把我給叫住了。
我已經走出了廚房,根本就不聽宇峰的,上了閣樓,就站在窗台對著外麵的夜空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