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好想有個溫柔的男人,親親她
【191】好想有個溫柔的男人,親親她
「陛下你喜歡硃紅色,還是淺碧色?」
軒轅殊珺略略抬眸,語調淡涼,看不出波瀾:「大道存於天地,萬物繽紛多彩,每一種顏色都有它存在的理由。朕身為天子,不會偏愛其中任何一種顏色。」
安可兒微微驚訝的望著那張嚴峻板正,沒有半絲諧戲之態的俊顏,她不禁驚訝於陛下就算耍賴逃避問題,姿勢都這麼優雅且帥。
他俯下身,在她的額頭上淺淺的印下了一吻,清冽的聲音似有些沉痛:「安安,不要在跟我鬧了。朕要對付的人還有很多,你乖乖待著,嗯?」
她的話到嘴邊,但是又咽了回去:是她在鬧嗎?明明是軒轅殊珺一直給她臉色看好伐。她主動獻身他都不屑。還說沒心情碰她。
看到安可兒安安靜靜的低著頭,軒轅殊珺以為她是真的在認真的反省了。
軒轅殊珺幫著她掖好了被子,輕聲道:「好好休息。」
「等一下!」
軒轅殊珺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看著情緒有些激動安可兒,他不由得盯著那豐滿的胸一起一伏,有些擔憂她的傷口會裂開。
安可兒沒等他開口,就劈頭蓋臉的發問了:「那個穿碧紗的女人,是不是明妃?我看她那身衣服的布料,眼熟得很,碧紗櫥是不是跟她有淵源?她現在回來了,你還會接納她嗎?你總是在我的身上去找她的影子,現在她回來了,你肯定很開心吧!」
一口氣問完之後,安可兒忽然覺得熱血澎湃,激動得都不知道該幹啥了!
她怎麼會忽然這麼熱血?平時的醋勁不都是悶在心裡的嗎?她不該吃醋啊!她不是一直都巴不得軒轅殊珺放過她的嗎?!
男人沉默的望著她,半晌,緩緩道:「安安,你真的想知道嗎?」
安可而咬了咬唇,低下頭:「算了,你還是別說了。我現在需要靜養,心情不好的話,我就靜不下來。」
軒轅殊珺略略抬眸,淡然一笑:「既然你想知道,那朕來告訴你,總歸比你自己去四處打探求證,胡猜亂想來得好一些。」
她依舊是佯裝不在意,懶洋洋的躺著,但是卻把耳朵豎了起來。
俊美深邃的眉目微微眯了一度,她的小動作一絲一毫都落在他的眼眸之中,他只覺得這個美麗的小女人是天生的狐狸精,數不清的小心機和小心眼。
優美而菲薄的唇角微微勾起:「放心,朕總會告訴你的,可不是現在。」
要不是因為身上有傷,安可兒肯定馬上蹦起來了:「你!說了=等於沒說一個樣!」
他略略皺眉,安可兒今晚你是不打算安生了嗎?天南星的藥效當真這麼強?讓人的精神亢奮,脾氣暴躁,竟然胸口中了一箭,流了這麼多的血,身體應該很虛弱了才對,可是她還是平靜不下來。
軒轅殊珺望著雙目瞪圓的安可兒,只覺得她此時圓溜溜的大眼睛瞪著,很像一隻被搶了小魚兒的貓咪,小小的火爆脾氣,很可愛……
他悠然的坐下,端正優雅的望著她,他可以調整自己的語速,緩慢而柔和:「安安,雖然我也很希望你能多跟你說話,多聽聽你的聲音,可是,你現在必須休息了。暴躁,只會讓你虛耗真氣,這都是天南星的危害。你現在要盡量讓自己安靜下來,嗯?」
聽著男人那清冽如同泉水一般的聲音,那麼動聽,那麼沁人心脾。
磁性的聲音,好似有魔力一般,讓安可兒莫名的安靜了下來。
高大的身軀傾身過來,他伸出手,粗糲的大掌覆上她柔嫩的頸部,尋著穴位用力一點。
安可兒應指而暈,暈倒之前,她最後看了他一眼,只覺得他美得好像是下凡的仙人。
「安安,喜歡我,是嗎?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想幹什麼,朕都可以原諒你。但是,只有一點你是不能僭越的,你要是危害了這個國家,朕絕對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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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俗稱小黑屋。
大理石製成的暗室,伸手不見五指。四壁都是冰涼光滑的石壁,就連自己的心跳都能聽到回聲,就好像置身於一個黑暗廣袤的空間里,非常的可怖,如果在裡面待久了,甚至會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活著。
石門被悠悠的打開了,突如其來的光明讓西媛驚恐,驚喜!
「皇表兄!」
那抹明黃色的身影高大俊美,就算她心裡愛的的慕容秋逸,但是,每一次見到陛下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一陣心跳加快!
她被關了整整一夜!她快瘋了!
西媛跪著爬到了陛下的面前,哭著說:「皇表兄,西媛知錯了!以後再也不鬧事了,你放我出去吧。皇表兄從小最疼我了,一定不忍心這麼對我的,是不是?」
高大俊美的身體紋絲不動,筆挺的站著,任憑西媛跪在地上哭,磕著求他,他始終都無動於衷。
他此刻在隱忍著,忍著想一劍刺穿她的胸膛!
因為極力的忍耐,他額角上青筋暴露,終於,他僅僅是抬起腳。一腳將她踹遠了些。
西媛尖叫一聲,在地上滾了兩滾,抬起一雙被髮絲纏繞著,凌亂不堪的眼睛,驚恐,氣憤,扯著嗓子哭嚎:「皇表兄!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我都知道錯了,你放了我吧……好在這次沒有傷到什麼人……不過是兩個卑微的奴才……」
軒轅殊珺冷哼著:「不,你完全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因為朕還沒有告訴你,也不打算告訴你。你太蠢,不配知道!」
青衣雖然卑微,但是,對他忠心耿耿,矢志不渝。安可兒更是他心尖上的肉,就算知道她是個威脅,他始終都下不了殺手。如今卻被西媛一次重傷了他們兩個,差點就讓他們一起死了。
這丫頭要不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他絕對不會留著她的命。
看到陛下臉上那可怕的表情,西媛連哭都不敢大聲哭了。從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這位喜怒無常的皇表兄,表面上看,陛下是很寵她,但是,陛下並不喜歡她。她的姐姐經常提醒她不要得意忘形,因為這種榮寵不是給她一個人的,而是給納蘭一族的。
可是,她驕縱。有時候腦子拎不清,就犯事。
軒轅殊珺看她乖了一些,於是幾乎開始進入了正題:「昨天,你可見過有什可疑的人?」
「沒有……」
他修眉一凝,薄唇輕啟,語調冰涼:「仔細想。」
「嗯,昨天有一個江湖騙子,說是她的笛音能治療世間所有的傷痛,姐姐不是被那個賤婢……被反正心情鬱悶嘛。所以我就請她進來吹笛子,然後聽著,聽著我就睡著了,然後她人也不見了。」
軒轅殊珺眉頭緊鎖:「女人?」
西媛點點頭:「是的,帶著面紗,但是臉上有疤,很難看。」
他的心頭驀地一緊!有疤。她過得這般狼狽?
西媛恍惚的回憶著:「嗯,說起來,我倒是覺得她有些眼熟……」
她忽然恍然大悟:「啊!有點像她!就算臉丑,但是一身風骨,清傲脫俗。當初,皇表兄你下旨下聘,她還不從來著,她不是還被罰在宸宵宮裡當宮女。我很少佩服過什麼人,我覺得她是真的……「
西媛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然後就不敢出聲了。
後來,上善霖鈴終於被收進了後宮,也一直拒不見駕。龍顏大怒,她就一直被禁足於自己的寢宮。
不過,也有人說,陛下那是寵愛明妃了,生怕別人會對她不利,所以,才借著這個名義保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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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兒一直躺在床上,半昏半睡,她微微的闔著眼睛,都能感覺到窗外的陽光如此明媚。
因為穴道被封住了,她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一直保持著偉人躺在水晶棺里的姿勢。
她的心在吶喊,有沒有人來幫她換個姿勢啊喂~!
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已經一整晚了,睡得她的屁股好麻!身上也黏糊糊的,傷口也是痒痒的,好像在結痂、長肉。好想有個溫柔靈巧的男人,來給她吹一吹,止止癢。
此時,「吱呀」一聲,f房門忽然就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