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你在朕的寢殿喝酒,是不是有些太放肆
【319】你在朕的寢殿喝酒,是不是有些太放肆了
說完,司徒御醫還試探性的望了軒轅殊珺一眼。
軒轅殊珺微微一笑,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當然,朕愛她,自然不會去傷害她身邊的人。」
司徒御醫思量了許久,陛下對安丫頭是真心,他是不會看錯的。
「陛下,老臣並不認識安丫頭的家人。不過我認識她的師父,丫頭的師父就是神醫穀穀主嵐窈。如果陛下想找丫頭還在世上的親人,那可以去神醫谷探查一番。」
軒轅殊珺並沒有多大的吃驚。
安可兒的血液能解百毒,如此神奇,跟神醫谷有關係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可是,要說她是醫神的徒弟,他就有些無法接受了。
「司徒卿,你確定她的師父是嵐窈?神醫谷出來的人,輕功會這麼了得?安安看起來不像個醫者。」
司徒御醫慢慢的回憶著:「大概是在五六年前,我遊方在外的時候,給一個很有名的掌門治病,因為中毒太深,回天乏術,所以我就修書去神醫谷,找我的好朋友嵐窈要一根天玄冰蟾的蛤蟆腿入葯,當藥引。然後,嵐窈就告訴我說,她剛剛收了一個小徒弟,把這隻蛤蟆燉成粥給她的小徒弟吃了。」
軒轅殊珺仔細的聽著,睿智的眸光一閃:「所以,安安並不是從小就學醫的。她之前肯定是身中劇毒,所以神醫穀穀主才會用天玄冰蟾去救她。」
司徒自己都還是懵的。
陛下著腦洞開得忒大,他老人家有些跟不上節奏啊。
不過,司徒御醫順著陛下的思路一想,陛下說得確實是十分的有道理。
驀然間,司徒看到了軒轅殊珺的眼眸中,殺氣,鋒芒畢露。
司徒老頭差點跪下了:「陛下,陛下饒命啊!丫頭如果曾經身中劇毒,那絕對不嵐窈下的毒。天玄冰蟾是絕世的解毒聖物,嵐窈如果有心要害丫頭,絕對不用煮蛤蟆粥給安丫頭吃了。」
軒轅殊珺略略的抬眸,冷聲道:「這只是猜測,朕一定會調查清楚,傷她的人,朕一個都不會放過。」
男人幽邃的黑眸泛著冷厲的光芒,安安的身世,比他想象中的還複雜。
他戀愛的撫摸著女人嬌嫩的臉蛋,那光滑細膩的觸感,像玉石,也像綢緞,讓他愛不釋手。
如果之前安安還有過更加痛苦的經歷,那究竟是經歷過怎樣的顛沛流離?
他光是想想都覺得心疼。
不,不對。那個女人不是安可兒。那個女人經歷的痛苦也不應該由安可兒繼承下去下去。
雖然那個女人的情感會佔據安安的思想,但是安安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接觸的人,就是他。
所以,安安應該徹頭徹尾都是屬於他的。
寢殿外的內侍官在催促著陛下去上早朝。
軒轅殊珺看了一眼天際微微泛白的天色,對司徒御醫道:「司徒,安安現在的魂魄很不安定,不要讓她醒過來,她醒過來就要發瘋的。你用藥物,或者針灸讓她保持休眠的狀態,等朕什麼時候找到能讓她安定的方法之後,你再讓她清醒過來。」
軒轅殊珺最後看了她一眼,安安,你安心的睡覺就好了,其它的事情交給我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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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之後,軒轅殊珺第一時間趕回了自己的寢殿。
不為別的,只為了能夠快點見到她。
這個鬼丫頭,只要他轉個身,她就能從他的世界里消失不見。每一次,每一次都是他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捉回來。
就連晚上抱著他睡覺的時候,他都會從夢中驚醒,總覺得她就會從他的懷裡憑空消失。
這個女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讓他省省心?
「皇帝陛下駕到——」
彼時,司徒御醫正拿著一個精緻的銀邊小碗,一勺一勺的在給安可兒餵食。
司徒御醫一聽到陛下駕到,就要起身接駕。
「司徒卿,免禮。」
空氣里傳來一股微醺的酒氣。
軒轅殊珺眉頭微微一皺,凜聲道:「司徒,朕不知道,你原來竟然還是還喝酒。可是,你在朕的寢殿喝酒,是不是有些太放肆了。」
司徒老頭笑眯眯的揚了揚手裡的那碗酒:「陛下,喝酒的不是老臣,而是丫頭。」
軒轅殊珺不動聲色的走到床榻旁,坐下,天絲制的床褥稍稍的下陷了一些。
他凝眸,凝視著她美好的睡顏,粗糲的掌心探向她的額頭,有點燙,像是因為喝酒而身子變得有些熱。
軒轅殊珺疑惑的問道:「為什麼讓安安喝酒。」
「長時間封住穴道,會對丫頭的身體不利。丫頭因為百毒不侵的體質,任何迷~葯都對她無效,所以,只有用酒精。」
軒轅殊珺黑眸微微一亮:「你是說,安安喝酒就會醉?」
司徒老頭摸了摸花白的鬍鬚,一張核桃一般皺巴巴的老臉上泛著桃花色,他此時的腦海里,也是充滿了桃花色的回憶。
「在那之後,我曾經和她的師父通過信,說她的這個小徒弟是無敵的體質,唯獨怕她秘制的桃花釀,一杯就倒。我剛好還存著那麼一壇桃花釀……」
軒轅殊珺聽了之後,心底便打定了一個主意。
他示意司徒把那碗酒拿過來,然後自己放到唇邊嘗了嘗,清冽甘甜,帶著桃花的幽香,光是聞著味兒,就讓人微醺。
「司徒卿,把你手上的所有的桃花釀都給朕。」
司徒御醫老臉一綠:「陛下,你不能奪人所愛。」
他看著手中清澈的桃花釀,忍不住嘗了一口:「只要你把桃花釀全都給朕,朕保證,半個月內能讓你見到安安的師父。」
當軒轅殊珺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看不見司徒的身影,空氣中只留下一個興奮異常的『好』字。
軒轅殊珺的唇畔微微扯笑,露出一抹優美迷人的笑意,司徒原來是暗戀著安安的師父,難怪司徒會這麼的護著安安。
抬眸看向躺在龍榻上那玲瓏美好的女子,雪白的腮微微的泛著霞紅,唇邊還帶著甜膩醉人的淺笑,柔媚動人。
他的眸色驀地暗沉了下來,優美的薄唇畔帶著一絲陰柔的弧度。他抿了一口酒,然後俯身貼上了她的唇瓣,將自己口中的酒水,緩緩的渡進了她的嘴裡。
哺入她口中的酒水,在唇齒交合的地方留下了一行,順著她腮幫子,一路滑下至鎖骨,最後隱沒在一片優美的雪景之中。
沉醉不醒的她,微微的嚶嚀著,像是吃到了什麼好東西一樣,昏迷中也一個勁兒吮吸著他,發出吃乃一般的嘖嘖聲。
她的小嘴,果然如櫻桃一般的可口,讓他這麼嘗都嘗不夠,越深入,就越是欲罷不能。
這簡直就是上天為他量身而制的女人,他只希望時時都能將她摟在懷裡,疼寵。讓她的柔軟纏繞著他的剛強,然後融化在她的柔軟之中。
忽然,一道凌厲的劍光橫空而來。
軒轅殊珺警覺的耳根一動,迅速的放開了口中的美味,站起身,看著一抹鬼魅般的黑影想他襲來。
軒轅殊珺一個漂亮的下腰,堪堪的躲過了劍刃,然後迅速的從腰間抽出了佩劍,長劍橫掃,一記斜斬,強勢霸道的劍氣就把這個黑影逼出了五步開外。
軒轅殊珺攜劍而立,定睛一看,冷嗤著:「怎麼?你的兄長難道終於向你發布刺殺朕的命令了?」
慕容秋逸的身後已經被暗衛的刀劍團團圍住,他依然無所畏懼:「不要動不動就株連九族!我只是單純的看不不爽而已!居然用酒灌暈女人,還趁人之危。陛下,以前你雖然混蛋了些,但至少是光明正大的搶女人,現在居然無恥到要偷偷摸摸的迷~奸了嗎!」
軒轅殊珺知道他回來,而且他也正等著他來。
他冷聲向暗衛喝令:「退下。」
暗衛們退出了寢殿,紛紛潛伏在不遠處的樹冠里,盡忠職守的保護著陛下。
軒轅殊珺看著慕容秋逸一臉憤怒的樣子,悠然的冷笑:「慕容,朕有些看不懂你,你現在這滿腔的怒火,究竟是為了上善霖玲還是為了安安?」
慕容秋逸咬牙道:「我這滿腔的怒火,當然是沖著你。你是一代帝王,堂堂七尺的男兒,你難道就只會在女人們的身上做文章嗎?!」
軒轅殊珺冷眼以對:「在朕的眼裡,女人沒有『們』。所有的人只分為敵人,和奴僕。朕眼中的女人,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