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9】等本寶寶當上了皇帝之後,一定要把娘
【639】等本寶寶當上了皇帝之後,一定要把娘親的陪誰權奪回來
安可兒不敢吵醒他,於是舊自己悄悄的起床,說知道,小傢伙一旦感受安可兒要離開他,他就立即哭著:「娘親,娘親!不要離開寶寶……娘親……」
於是,安可兒又是一陣好不忍心,就又躺到了床上去,然後輕輕的將他又攬緊了懷裡。
沒想,娘親的氣味讓他感到十分的親切,他在睡夢之中,在娘親她的懷裡拱來拱去的,感覺自己還是一個小寶寶,然後……找吃的……
雖然兒子已經都這麼大了,還喝乃有點奇怪,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咳咳,畢竟小時候都沒能喂上他幾口,現在就當是補上了。
這個時候,金寶宮的寢殿里,寂然飄來了一個清冷的男音:「小黑屋三天,孝經一百遍,任選一個。「
正在娘親懷裡快樂的翻滾著的軒轅澤昊,就像聽到了催命魔音一般,從美夢中驚醒,然後趕緊的就從娘親的懷裡滾了出來,然後,蹭蹭蹭的邁著兩條小短腿,跑到了父皇的身邊,一般抱住父皇的大腿:「父皇,昊兒是天底下最乖的寶寶了,父皇在呢么捨得這樣對待兒臣呢……嗚嗚嗚嗚……」
軒轅殊珺一臉『慈父』的微笑,道:「傻瓜,哭什麼,父皇不是想來就最疼你的么。好了昊兒,別鬧。你去找竇女官長,她那裡有你今日父皇有事情和你的母后說。」
軒轅澤昊撅著小嘴,依依不捨的看著娘親,一步三回頭的走出去了。
安可兒忽然多出了一個兒子,還有些不大適應,她現在根本就無法想象,天天都有一個粘人的小寶寶在她的身邊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也許,把這個寶寶和她暫時分開一段時間,讓她先緩衝一下也是好的。
就在她努力的思考著,怎麼和這個忽然多出來的兒子相處的時候,她只聽到某人的喉頭「咕咚」一聲,男人的突兀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安可兒驀地回過神來,抬起頭,正對上了忽然他熾熱的目光,他此刻正在盯著她的胸口。
剛剛,兒子在她的懷裡撒嬌,把她的衣襟都扯開了,春光外露……她忙不迭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飛快的整理好了了。
「咳咳,陛下,你有什麼想說的。」
軒轅殊珺好不容易才將目光從她的雪景上收回來了,他目光深深的看著她,道:「安安,朕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諾言,留在皇宮裡,陪伴著朕,陪伴著昊兒。不要在離開我們,好么?」
安可兒心裡有些不爽:「你已經有妻子了,我絕對不會給你做妾。」
「朕和她之間,什麼都沒有。而且一開始,真就已經和她約定好的,成親是假,朕以後會通過別的方式啊,補償她。現在,納蘭天音的后位被朕廢掉了,朕在今天早上,上早朝的時候,已經昭告了天下。」
安可兒狠狠的咬著唇瓣:「你究竟為何娶她為妻?"
軒轅殊珺道:「究竟為何,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早在五年前,朕就已經告訴你了,因為慕容憐香用你的性命來要挾朕,如果朕不娶納蘭天音為後,那麼,慕容憐香也不會將解藥交出來。」
安可兒獃獃的看著軒轅殊珺:「你說什麼……我……我不記得這件事情。」
軒轅殊珺微微皺眉:「你說你不記得?朕可是記得當時,山鷹都已經將真相告訴你了,但是你不相信……」
安可兒揉著泛疼的腦袋:「我……我是不記得了,我還忘記了很多的事情。我甚至不記得自己有一個兒子。」
軒轅殊珺的目光一狠,龍袍下的手,緊緊的握著拳頭,骨骼咯咯作響:「原來竟是這樣,他們讓你失去了記憶,難怪,你會拋下昊兒,消失五年。」
抬眸的瞬間,安可兒看見軒轅殊珺的眼中,殺氣漸盛,她長嘆了口氣:「陛下,我也是前段時間,在大食國遇見了青衣,青衣才告訴我,我有一個兒子。所以,我才會再次回到皇朝,回到皇宮裡來,探個究竟。沒想到,我的兒子都已經長得這麼大了,他還長得如此與我相像。」
軒轅殊珺眉心的皺紋,愈發的深了:「原來……你是在大食國?難怪,軒轅霓裳怎麼都不肯將你i的去處說出來,原來,這麼些年來,你一直都和拓跋宏……藕斷絲連?」
安可兒忽然清醒了過來,聽著軒轅殊珺說話的口氣,望而生畏:「你……你胡說什麼?我和拓跋宏之間,親親白白的,我和他之間什麼都沒有,在我的眼裡,他就是個小朋友而已,他才十五六歲,他還小……」
男人的目光,幽邃得寒光閃爍:「他還小?你連他小,你都知道?"
安可兒臉微微一紅,她那天早上,確實是不小心看到了拓跋宏的,確實是有點小,但是,少年特有的粉嫩,比起眼前這個老男人的那個醜陋嚇人的,確實養眼太多。
霸道熟悉的男性氣息漸漸的逼了過來,將她逼進了牆角,他冷笑如魔鬼:「你還在回味?看來你是真的見過了……想必也用過了吧……」
安可兒十分不爽的看著他,本來想回一句『不管我上了誰,都跟你沒有關係』,可是,她現在早就已經摸清楚了這個男人的脾性,她只要敢逞口舌之快,那麼,這個男人可不管她是真的清白,還是說謊,他都會往死里整她。
她權衡利弊之下,還是很沒骨氣的說了實話:「我這些年,並沒有其他的男人,但是,你千萬不要誤會,我並不是為了你守貞,而我只是沒找到合適的男人而已。我的心裡,不曾有你。」
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安可兒自己的心卻在微微的扯痛。
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念過去了,她卻依然忘不了他。
可是,這些年安逸舒坦的日子,已經讓她更加的害怕回到從前那種成天提心弔膽,提防所有人的日子了。
軒轅殊珺一隻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然後,那雙深淵似得深眸,如同有吸力一般,靜靜的看著她:「安安,看著朕的眼睛說,說你的心裡,沒有朕。」
她……說不出口……
下一秒,她已經被一個炙熱的懷抱,緊緊的擁進了懷裡,寬闊堅實的胸膛,熟悉味道,讓她無法抗拒。
「不要在騙你自己了,你也是想念著朕的!你的心,一直都在朕這裡!」
她不說話,眼淚卻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她的手幾乎是不受控制的,慢慢的將他的腰身給抱住了。
流浪了這麼多年,她終於還是回來了,不管是為了他,還是為了孩子,她決定要留下來。
……
接下來的幾天,軒轅澤昊小朋友已經深切的意識到了,自己的父皇就是自己最大的敵人。
幾乎每天晚上,他都要抱上一隻小小的枕頭,在娘親的寢殿面前徘徊,但是不管他怎麼的撓門,準備好的辣椒水。來辣眼睛,哭得稀里嘩啦的,但是,娘親的寢殿大門就是沒有在為他打開過。
第二天早上,軒轅澤昊早早的就來給娘親請安,但是,打開門的確實一身神清氣爽的軒轅殊珺。
軒轅澤昊垂著小腦袋,嘆息:「沒有看到我最最親愛的娘親,卻看到了你這個冷血無情的老男人……哎,這一大早的,本寶寶都有小情緒了。」
軒轅殊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你娘親正在休息,不能去打擾他,太子太傅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今天學習的課程,你去養心殿找你的太傅吧。」
自從納蘭皇后被廢了之後,安可兒就被封了皇后,而軒轅澤昊是皇后長子,理所當然的就被封為了太子。
軒轅澤昊不服氣的噘著嘴:「不!我今天要跟娘親,好好的玩耍上一整天。」
軒轅殊珺瞟都懶得瞟這個小不點一眼,只留下了輕飄飄的一句話:「朕是皇帝,朕說的就是聖旨,沒有人能不從,你也不例外。」
軒轅澤昊悲傷小小的看著父皇離去的背影,嘆道:「父皇,你什麼時候能駕崩啊,等本寶寶當上了皇帝之後,一定要把娘親的陪睡權奪回來!」
但是,看著父皇這般高大威猛又健壯的樣子,小傢伙不禁的垂頭喪氣了取來。
父皇一走,娘親寢殿的大門也被緩緩的關上了,小豆丁在晨風中凌亂了。
忽然,他面向著朝陽,鬥志滿滿的握拳,父皇畢竟是老男人了,肯定是死得早的。等父皇死了之後,他就能享受到完全的母愛了。
娘親,你等著寶寶!
晚上,軒轅澤昊又抱著一隻小小的枕頭,像只小幽靈似得徘徊在娘親寢殿的門外。
軒轅殊珺處理完朝政,回來看到兒子蹲在階梯上,還頗為幽怨,他不禁失笑:「昊兒,你在這裡做什麼?」
軒轅澤昊,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的父皇:「父皇,你的娘子那是我的娘親……父皇你就不能分給我一點點么?」
男人沉聲,冷漠無情道:「你以為你還是三歲的小孩子嗎?你已經是五歲的男子漢了。還和母親一起睡,成何體統?」
軒轅澤昊小鼻子一哼,他倒是像白天和娘親玩耍呀,可是,父皇給他安排的功課堆積如山,就臉午飯的時候,他都在背書,他白天是一點點的時間都擠不出來……
可憐的他,也就只有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才能和娘親一起用膳了。娘親心疼他的,將他抱在懷裡餵食,那是他著小小的一輩子里,最快樂的時光,可是這樣的時光,身邊還是有這個礙事的老男人。
哎,真的,童年不幸啊!
軒轅殊珺說得理所當然:「那都是你學藝不精,太子太傅教給你的功課,你要是早早的完成了,那你白天不就有大把的時間陪伴娘親左右的了。「
誰知道,小豆丁忽然悲痛欲絕的愛上嘆氣道:「今天和娘親一起用晚膳的時候,娘親告訴我,她的腦子特別的聰明,能夠過目不忘。兒臣這才悲哀的發現,兒子在美貌上繼承的是娘親的,但是,在智商這一項上,繼承的確是父皇的……」
軒轅殊珺的眉毛,僵硬的抽了抽:「來人,將太子用扔出去。」
山鷹乾咳兩聲道:「陛下,這樣會傷及太子。」
誰知道,軒轅殊珺卻道:「用麻袋套起來,團成球,這樣傷害就會小一些。」
軒轅澤昊趕緊大叫起來,向娘親求救:「娘……唔!」
他的嘴巴立即就被堵上了……
安可兒聽到了叫聲,從殿內走出來:「是誰再叫啊?」
軒轅殊珺一把摟住了鮮嫩可口的嬌妻,冷淡的說道:「沒什麼一隻迷路小狗,朕已經讓人給扔出去了。」
軒轅澤昊心裡淚如雨下,父皇,我是你親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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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安可兒在皇宮裡,一直接受著恢復記憶的治療。
雖然,安可兒知道自己失去的那一小段記憶了,雖然都已經說了很多次她並不介意丟失掉的這部分記憶,但是,軒轅殊珺卻是十分的耿耿於懷,一直在用御醫推薦的方法去治療她的失憶。
在她的記憶中,皇宮裡基本上都是一些庸醫,但是,沒想到在賀詞推薦的方法,居然還是蠻有效果的。
漸漸的,她已經能想起,懷孕的那一年多里,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了。
「娘娘,您該喝葯了。」
安可兒看著這苦口的中藥,眉心不悅的皺著,吃完了中藥,她又得去做針灸。軒轅殊珺告訴她說,她之所以失去一部分記憶,完全是應為受了某種藥物的影響。
所以,只要將這種藥物清除,她還是有希望想起懷孕的那一年裡,發生的事情。
可是,她為什麼一定要想起來呢?發證也是不愉快的記憶,忘記了也是好的。
「拿下去,我不喝。」
宮婢為難的,左右不肯退下去:「娘娘,這個是陛下交代的,給娘娘治病的,娘娘您這這
……」
安可兒果斷的端了葯碗,直接將葯進了漱口盆里:「我你兩選擇,一個是告訴陛下,本宮已經將葯喝了,本宮不會虧待你。要麼你就實話實說,那樣,本宮可不會管你的死活。」
小奴婢支支吾吾的,都快要妥協了,可是她忽然看到了門外,那明黃色的龍袍一角,她嚇得立即跪倒了地上:「奴婢……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安可兒看著小奴婢抖成這樣,她用膝蓋想也都知道這是誰來了,她不悅的擰眉:「退下吧,這裡沒你什麼事情了。」
「是!娘娘,奴婢這就滾!」
這個可憐兮兮的小宮女,飛也似的滾了,半路上看到陛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基本就是連滾帶爬滾出去的。
軒轅殊珺這才走了進來。
安可兒笑眯眯的看著軒轅殊珺:「陛下,你長得這麼凶……白天嚇死人,晚上嚇死鬼,我看,不如把陛下的畫像掛著門上,辟邪好了。」
軒轅殊珺淡淡一笑:「朕一直以為,在你的眼中,朕長的是最英俊的。」
纖細美麗的女人,赤足從床榻傷走下來,披散著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只用綢帶在發尾鬆鬆的打了個結,凌亂中風情無限。
她笑盈盈的朝著他走來,雪白玲玲的小腳,幾乎是每一步都踩在了他的心上,讓他心跳加快。
真是怎麼看都不膩,怎麼嘗都不夠。
足尖一點,她秀美白皙的手臂輕輕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嬌笑道:「陛下,臣妾不喝那個葯了嘛,再喝下去,苦得人家都快死掉了……」
他的眸子微微的沉了一下,啞聲道:「你這是美人計?」
「就是啊,那你上不上鉤呢?」
他欺身過來:「就這些,還不夠……"
她用手推拒著他的胸膛:「別這樣,小心被昊兒看到。」
「看到又如何?父母恩愛,是他的幸運,若是我們再像以往那樣,分居兩地,他才會不幸。」
安可兒忽然沉默了,安安靜靜的任由男人抱著。
「安安,不要在離開我們父子二人了,好不好?」
安可兒點點頭,趁機說道:「那你也不雅再逼我吃苦藥了好不好?」
軒轅殊珺並未答應,因為他現在急於想找到當年那個拆散他們的人。
「安安,聽御醫說,你最近是恢復得差不多了。那你好好,你還記不記得當年是誰讓你失去記憶,又是誰見你帶走的?」
安可兒其實大概都已經猜到了,可是她不想說。她知道軒轅殊珺的手段,他肯定不會放過那些人的。
軒轅霓裳也就算了,但是,鳳仲離畢竟忠心耿耿的待在她的身邊,這麼些年來,一直都在照顧著她。
軒轅殊珺看到她猶猶豫豫的樣子,心中一驚明白了七八分:「安安,對於那些謀害過你一次的人,絕對是不能姑息養奸。他們做過一次,就會做第二次。你好不容易回到朕的身邊,朕絕對不想再讓他們有機可趁,拆散我們。」
安可兒更合脖子說道:「沒有……那什麼……我是想不起來了。如果我想起來了,哦一定告訴你這樣總行吧?」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一隻鴿子,落在了她的窗前,然後「咕嚕咕嚕」的叫喚著。
安可兒一看,就知道這個是拓跋宏給她的信鴿。
軒轅殊珺看著那隻信鴿,眉頭微微一皺,然後寂然出聲:「安安,別告訴我那隻鴿子是碰巧落在你的窗前的。」
安可兒的心裡直呼坑爹,好死不死的,軒轅殊珺這個時候偏偏就在她的身邊,他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男人,她看來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告訴軒轅殊珺。
「那個……它確實是來找我的,還是填方我看看是誰在找我吧。陛下你放心,我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絕對不會耍出什麼花樣來的。」
軒轅殊珺冷冷的睨著她:「好,朕相信你。」
安可兒從隨身攜帶的錦囊里取出了特製的炒米,然後咕咕咕的叫喚著,將炒米扔到信鴿的面前,誘哄著它。
信鴿聞到了它最愛吃的食物,就蹦蹦跳跳的去啄食。
安可兒趁機,將它一把抓住了,然後取下了它腳上的字條。
當她看到那張字條上寫著什麼的時候,她的兩腿一軟,差點都站不住了!
軒轅殊珺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安可兒顫抖著手,將字條遞到了軒轅殊珺的手中,軒轅殊珺一看,也震驚不已:「墨莊主……死了?!」
安可兒只覺得手腳發軟,她此刻心頭的悲傷,就像被千斤重的巨輪碾過,痛得血肉模糊……
她當然是捨不得墨玉死的,畢竟,就算他是認錯了人,但是,他也是真真實實的疼愛過她的。
然而,她心中的這種疼痛,更多的是源於她身體的原主,留在她心中的強烈的感情。
一口鮮血,從她的口中嘔出:「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