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天上智喜？
()第三十章，天上智喜？
朴正洙等到練習室里重新又傳出了音樂聲，這才和一眾人抱著飲料又回到了練習室里去。
這次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五個完全不一樣的女孩。
她們仍然是那副韓服的裝束，各自都把長發梳成了小髻髻，但是她們面帶微笑地舞蹈，動作流暢自然，節奏準確，已經完全換了一幅jing神模樣。
這時候，圍觀的眾人才領會到了這套編舞的美妙，似乎隱約寄予了一些內在含義的動作，默契無比而又變化多端的走位，再加上激情澎湃的音樂，看上去的確讓人賞心悅目。五個青chun少女交叉換位，間或有一些嬉戲打鬧的小動作，無損於舞蹈的完整流暢，反而更添加那種團體之間心有靈犀的融合程度，五個少女不再像是五個個體，而是一個整體的五個面，輪番展示著統一風格下的各自風采。
現代舞蹈結合傳統韓服，原來也會顯得如此的時尚chao流。
很快，女孩們就結束了這一輪的錄製，接下來自然是在大屏幕電視上驗證成果。這一回女孩們相互簇擁著，嘻嘻哈哈的指點著電視上自己的表演，對自己和夥伴都是評頭論足。
「允兒姐姐，你這裡移動的太快了。」
「哈哈，那不是因為看見卡爾巴·徐靠得太近，我就想著走快一點嗎？再說你看，侑莉姐也快了一拍。」
「呀，看見這裡了嗎，我接下來是獨舞，個人展示，秀妍和秀英已經空開了位置，我這個時候頂上去正好~！」
「的確，下次錄製，侑莉這裡是可以搶一拍，這樣銜接的更流暢。不過你們兩個小傢伙記得，在這裡向後退位的時候快一點，然後事先下蹲一點，正好是西卡上前領舞的換位。」
「內~~」x2
「hing~！」
圍觀眾再又從屏幕上完整地領略了一次這支舞蹈的風采，這次從頭到尾看下來，更是感慨良多。大多數人都覺得沈再元的編舞真的是創意十足，張力伊更是覺得只有這樣的舞蹈才配得上這樣的歌曲。如果他們知道這套編舞的走位大多數出於長腿女孩之手，其中個xing的個人展示更是五個女孩的集思廣益，相信會更加吃驚。只有朴正洙，抿著嘴唇，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什麼。
看完錄像，討論結束，女孩們準備在錄一遍，這次由金希澈回到掌鏡的位置，並不要求他做什麼，只是增加一點錄影的感覺。對此金大美人沒有異意，微笑著答應，然後擺出一副攝影師的嚴厲派頭。女孩們對此沒有多大反應，反倒是嘻嘻哈哈地各自去站位，林允兒經過的時候，還拍了拍金大美人的肩膀，笑嘻嘻地說：「希澈偶，最近才修的眉毛哦？」
「嗯，前兩天才修的，怎麼樣？」金美人挑了挑眉毛。
「不錯哦，這個弧度好嬌媚呀~。」
「那是當然，超級美男金希澈是誰呀~。」
林允兒哈哈地笑著離開，似乎其他的女孩的笑容也更加盛開了一些，金希澈不明所以，很快也不再去想。
長腿女孩站好了位置，看到鄭秀妍慢悠悠地到了自己身邊站好，崔秀英看著鄭西卡隱現汗珠的額頭，悄聲問：「西卡，怎麼樣？體力還可以嗎？」
鄭秀妍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如果不想看鏡頭的話，你可以看dv後面，那面牆上boa姐的海報。」長腿女孩輕聲說，這時候權侑莉作為第一個入場，已經認真等待音樂的開始了。
「嗯。」鄭秀妍也看著場內，但是目光閃爍。
「還有，第一次看你梳這個髮型，下次可以多分一些劉海。」
「怎麼，你現在還開始研究美髮了？」
「不是，我今天才發現，你的額頭，還真有點寬。」
「hing~！」手指已經在長腿女孩的腰上捻起，旋轉七百二十度。
我忍……看在要錄影的份上……
第二次錄製的第三遍，整體來說的第五遍，女孩們終於結束了拍攝的工作。一鏡到底，女孩們的表現幾乎完美。尤其是最後兩遍，在熟練和默契的基礎之下，動作的空隙都被女孩們玩出了花活。尤其是林允兒和崔秀英的各種小動作，有些時候甚至讓人不知道應該看舞蹈還是看她們，這些小動作不但沒有破壞舞蹈的整體xing，反而在趣味xing上有所增益。回到工作室做後期製作，要覆蓋上背景音頻的長腿女孩估計會鬱悶一陣子，這兩版各有特se的現場最後該如何選擇。
錄製終於結束，女孩們進到更衣室各自換衣，速度最快的崔秀英出來的時候，除了張力伊，幾個圍觀眾還沒離開。在朴正洙的帶領下，幾個男孩子正在清潔練習室。專屬練習室有周密的管理，本來就有人定期打掃，況且女孩們每天使用后不管多累也都會很自覺地清理一番，所以當長腿女孩換好衣服出來，整個練習室已經基本打掃的差不多了。
正在收攏清潔工具的朴正洙，看見長腿女孩出來，擦了擦手，隨手在買回來的飲料里拿出了一瓶果汁飲料，就向女孩這邊走了過來。
「秀英，口渴了？給。」
「謝謝正洙偶。」長腿女孩接過果汁，打開來喝了一口，只有一點點涼，運動過後，喝上這麼一口的確很是舒心。
「不用謝，秀英，看見你跟幾個姐妹一起跳舞的樣子，感覺真不錯，比起當初我們排的那個舞蹈更加出se。」朴正洙也揭開了一罐可樂，小小的喝了一口。「怎麼樣？這個月的月考是不是考慮用這個舞？絕對高分評價呀。」
「不會的，這個是屬於孝淵的禮物，我們只是製作者，擁有人才有決定它的用途的權利。」長腿女孩笑眯眯地回應。
「是這樣嗎？」朴正洙似乎有些鬆了一口氣，「你們姐妹的感情真好，真讓人羨慕。」
「開玩笑的啦，正洙偶，這個舞再怎麼說也是沈再元偶幫忙編排的，用在月考有點不太合適。」長腿女孩輕輕的帶過，其實女孩心裡也是這麼想的，這次有沈再元偶幫忙，靠著這個舞能取得好成績，那麼下次呢？考試就是用來檢驗每個練習生綜合水平最直接的手段，發現到錯誤才能改正錯誤，藉助太多外力反而有損月考的作用了。更重要的是，女孩不希望六人組合的外殼繼續厚實下去，招來更多不必要的目光。「這次我們姐妹應該還是分開考試，聽說周末測驗的時候，秀妍和小賢都受到了老師的表揚，我也很期待她們月考準備的表演呢。」
「喔，是這樣，你說的沒錯。」作為老練習生，越來越有領導風範的朴正洙也間接明白了長腿女孩的意思，實力和出風頭之間並不能劃上等號，「不過像你這麼看得清楚又放得下的，實在是太少見了。」
有多少人就是為了一時的閃亮無所不用其極，跟老師套近乎，希望得到老師的額外指點。殊不知一兩次的急功近利對於時間漫長的練習生涯以致出道甄選來說，不過是冗長時間裡的一些細小的片段，真正強大的實力才是成功的穩固基礎。
長腿女孩也看得出朴正洙找自己是有事要說，可是狐狸臉少年一直迂迴著總也不說到正題，所以女孩決定自己主動一點：「正洙偶，你應該是找我有什麼事？你說，能夠幫忙的的我不會推辭。」習慣xing的就要拍胸脯保證，但是長腿女孩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很大路地拍了拍朴正洙的肩膀。
「這個……」朴正洙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清理善後的李赫宰幾個人，轉過頭，面se有些遲疑，「秀英，你覺得，我找幾個朋友也像你們這樣……組成一個團隊怎麼樣？」
「組成團隊？」女孩有些疑惑。
「對。」朴正洙似乎是下定了決心，點點頭，全盤托出：「你也知道，我也訓練了這麼久了，想要在短時間再把水平提高，光憑個人的能力實在有些困難。上次你邀請我參加月考給了我一個啟發，所以我們幾個人想要組成一個團隊，爭取在月考的時候能展現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出來。但是，我們有些看不準公司的態度……」
這些話聽下來，對於朴正洙的想法崔秀英基本上了解的仈jiu不離十了。首先，新女團的籌建如今已經成了公司里公開的秘密，看到女團的計劃已經正式開始，自然下一個男團自然也就不會太遠，說不定已經納入公司企劃的計劃之中。那麼目前這段時間無疑是相當關鍵的，這個時候如果能有出se的表現，無疑可以獲得一個先手的優勢，這先走的一步到了最後，說不定就是那個決定xing的關鍵。
其次，練習生自組團隊，不是沒有先例，鄭允浩，金在中，朴正洙，李赫宰這些人無不都是那股自組團隊風氣盛行時期的風雲兒，那時的朴正洙參加的團隊更是離出道只有一步之遙。不過李秀滿的回歸把這一股風氣狠狠的打壓了下去，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除卻空降兵朴有天和沈昌珉，現在的東方神起有三個人也正是因為自組團隊時期，有了優秀的表現才進入了李秀滿的法眼，最後才得以出道的。
現在的朴正洙有心想通過這個方式再拼博一把，但是又有些摸不準公司的態度。左右為難之時，意外從金希澈那裡知道了崔秀英正在跟俞勇鎮學習製作后，又驚聞女孩們被獲准使用boa的專屬練習室的消息。朴正洙並不知道崔秀英賣歌的事情，以為她只是私人拍攝就能借到boa練習室，於是想當然地認為女孩在俞勇鎮甚至公司管理層那裡都有一定的能量，所以就起了通過長腿女孩間接打聽一下公司態度的心思。
「正洙偶，你的想法我覺得是不錯的……」崔秀英琢磨著，「但是，在我看來。有很多地方還是要注意一下。」
「嗯，你說。」朴正洙找崔秀英商量還有一個想法，何嘗也不是在心底認為，長腿女孩思考問題比較成熟而且全面，就算不能直接獲得公司的態度，起碼也能得到一些有用的建議。
「首先你們應該想辦法獲得練習生管理部，最好是姜正勛部長的認可。不是組團隊，而是獲得以團隊形式參加月考的資格，這樣，起碼名正言順一些。」
「組團隊」和「以團隊形式參加月考」看上去沒什麼區別，但是其中的關竅朴正洙一思考也就明白了，大喜之餘，朴正洙之覺得光是這個建議今天就不虛此行，「還是你想的周到，秀英，還有什麼？」
「其次，既然是團隊表演，那麼就不能像我當初那樣，一個人把風頭都搶走了。選擇表演的內容的時候，要考慮盡量做到每個人都要出彩，不過這可不容易，畢竟總是會有所偏駁的，這還得靠正洙偶這個大哥來坐鎮，正洙偶，你的壓力不小哦。」人人都想要出風頭，現在又不是正規團隊，沒有公司管理誰拉主key，年輕小夥子誰又會服氣得了誰？不過對此長腿女孩還是很看好朴正洙的，就憑他後世的風評以及最近ri漸成熟的表現。
「我那裡是什麼大哥，為人民服務。」不得不說，朴正洙最初也是有抱有私心的，但是到了後來，幾個少年已經開始初步組合在了一起，這個期間狐狸臉男孩想了更多。他總結和對比了自己的優勢和劣勢，覺得自己在這次未定的機遇里，也許應該走一條不同尋常的路。
「論資歷，論能力，就算是論年紀你不是大哥誰是大哥呀。」長腿女孩笑著打趣，「正洙偶，你的『團隊』已經選好人選了嗎？」
「還沒有，兄弟朋友就是那麼些人，但是一個團隊可不是隨便拉起一幫人就可以的。還要考慮到個人特se的定位和相互之間的配合，現在定下來的就是赫宰，晟敏還有英雲。怎麼？秀英你有什麼建議？」
「嗯……」長腿女孩摸著下巴沉吟了一下，「既然這樣，那不如多組幾個團隊出來。」
「多組幾個？這一個就夠我頭疼的了。」朴正洙訝然。
「正洙偶你聽我說，你真的組成一個團隊的話，就算被公司認可，團員處的也很好，如果在月考里表現再出se那麼一點，那麼可以想象，以後在公司里，就算不說那些被你放棄的朋友，就是那些普通練習生們會怎麼看你和你的組合？正洙偶你不要看我，這種感覺我清楚得很。」其實這也是蘇勇一直避免姐妹們一起表演的顧慮，是否高調，高調到什麼程度，女孩一直都很注意。
「再者，正洙偶你多組幾個團隊，那麼就不是幾個人的問題，而是一部分男子練習生的事情，你可以問問韓庚偶，『法不責眾（中文）』是什麼意思。這樣一來，除了能夠堵一堵別人的嘴巴，你在組團時關於角se定位的選擇和搭配，也會更加寬鬆方便一些。除了幾個固定的人選，團隊和團隊之間還可以根據實際情況，靈活地適當交換一下成員，一來不至於太過呆板，二來也是一個優化再組合的過程。當然說不定也會有些熱門的人選，兩邊出演，這不也是『多一次的機會』嗎~」說到這裡，長腿女孩跟朴正洙相視一笑。
「相信這樣一來，不但上下雙方面的阻力都會少很多，而且這對於達到正洙偶『真正』的目的，相信也會更加有幫助的。」長腿女孩眨了眨眼睛，然後和狐狸臉少年默默對視，最後兩個人很有默契的相視而笑。
「謝謝你，秀英，跟你這麼一說，我心裡就更有底了。」朴正洙放下了心思，靦腆的笑容里更加顯現了一份輕鬆。「不過這樣一來，我可就要忙壞了。」
「能者多勞嘛（中文）~。」長腿女孩笑嘻嘻地回應。
朴正洙也沒有糾結這句中文是什麼意思，而是回到了李赫宰那邊，幾個男孩聚在一起悄悄地商量起來。其間朴正洙抬頭看了一下一邊跟林允兒有說有笑的金希澈，態度熱情地走過去招呼了一聲，然後帶著金美人和韓庚也加入了少年們討論的圈子。
看著五個男孩聚首一起，蘇勇突然發現，加上雖然不在場但是已經內定的金英雲，去掉韓庚換上神童的話，這幾個男孩不就是嗎？哎，這難道對韓庚來說就是一個預兆嗎？長腿女孩的眉頭就這麼皺了起來，冷不防身邊就有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你又給出了什麼壞主意？」
「西卡？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又怎麼出什麼壞主意了？」長腿女孩辯解。
「我過來半天了，你都沒有發現，再看看希澈偶跟正洙偶那些人現在笑嘻嘻的樣子，這不肯定是因為你剛才跟正洙偶說了什麼。」鄭西卡抬了抬眼皮。
冤枉呀，西卡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好不？這讓我的感覺有點奇怪好不？
「嘿嘿，鄭西卡你要想知道我跟正洙偶談話的內容就直接說嘛，拐外抹角的幹什麼呀。」
「不想說就算了，hing~」鄭西卡傲嬌的側過頭，不過，西卡，今天你『hing』了多少次了？
「這有什麼好隱瞞的，說就說，咱倆誰跟誰呀。」長腿女孩轉到鄭西卡的面前，結果看見朴正洙跟自己打招呼，示意離開了。金希澈和韓庚也揮了揮手，看這兩個人有些激動的神情，看來朴正洙的口才不錯。
察覺到長腿女孩轉到了自己的身前，卻沒有繼續說話，鄭秀妍抬頭一看，男生們都已經開始離開，幾個擺弄dv擺弄夠了的姐妹們也靠了過來，於是鄭西卡的臉上表情又變的有些漠然，抬著腳步也開始向外走。
「西卡，等我一下。」長腿女孩跑到牆角拿回自己的背包，然後快步跟上姐妹們的步伐，「我這不是正要跟你說嗎。」
「說什麼？」權侑莉喝了一口飲料，舒爽地出了一口氣，回過頭詢問。
「西卡問我剛才跟正洙偶說了什麼。」
「哦，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你看那幫男的在一起偷偷笑得多jian詐，後來還把希澈偶也叫過去了，男生只要聚在一起還這樣的壞笑，肯定就沒什麼好事情，我們學校的男生就是這樣。」林允兒撇著嘴一臉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