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我要一輩子，到死！都記得這種痛
第二十四章 我要一輩子，到死！都記得這種痛（7000）
蔣藝接到徐佳彥的電話時，已經是凌晨1點，他一遍遍的不停的打。
蔣藝剛要關機的時候，就受到他發來的簡訊：如果再不下來！我不介意現在就衝進你家！如果不相信，你就繼續跟我耗著。」
如果換成之前，蔣藝絕對不相信，徐佳彥能夠有衝進她家的想法。
但現在的徐佳彥早已不是以前那個，他可以瘋狂到不顧及場所，甚至還能對她展露出一副恨不得殺了她的表情。
就連語氣都是那般的不屑和不堪。
徐佳彥不再是以前那個尊重她的謙謙君子，他發起狂完全收不住，雖然不知道他最近怎變成這樣。
但當下，她只能按照簡訊所說，乖乖的下樓去。
11月的天，風吹得刺骨，蔣藝到了院外，發現徐佳彥竟然只是穿著一件襯衣，外套呢？
走近的時候，還有一股濃重的酒味，酒駕？這男人還真是不要命了！
「徐佳彥！你是不是喝酒喝得腦子進水了？大半夜的來找我幹嘛？難道你不知道我父母看到我跟你在一起，會很生氣嗎？
之前我已經跟你經清楚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請你不要再威脅我，甚至纏著我好不好？
如果你再這樣逼我！我不介意躲的遠遠的，好讓你一輩子都找不到我！」
徐佳彥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盯著蔣藝的臉足足30秒，然後才狠狠的瞪大雙眼，手掌覆上她的臉頰，開口問道：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孩子！他知道了？什麼時候知道的？
蔣藝的表情開始慌亂，馬上向後退步，想要離得他遠遠的，無奈，腰已經被狠狠拽住，絲毫沒有顧忌她現在是孕婦的身份。
「說！孩子是誰的！我問你話呢！孩子！到底是誰的！」
徐佳彥眸中快要噴出火華，臉上的戾氣越來越重。
蔣藝的腰被摁的發疼，「徐佳彥！你……你先放開我！我的腰很痛，你放開我！」
「放開？很痛？現在才知道痛？我以為你蔣藝不知道什麼才是痛！我以為你的心是硬的！冷的！絲毫沒有感情的！原來年會痛？
可那又怎樣！我就是讓你痛！
只有痛，你才能記得我不是嗎？這才是你蔣藝！下賤到用痛提醒自己是什麼樣的女人的蔣藝！」
被他說那般不堪，蔣藝抿嘴一笑，仰起頭，看著她說道：「對,我就是賤！我蔣藝就是這樣的女人！所以呢？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奧，對，你想問孩子對不對？你想問孩子是不是你的？
呵呵，我告訴你，孩子跟你徐佳彥沒有一點關係！聽懂沒？孩子是我的！跟你沒關係！」
「你承認了？」
從蔣藝的口中聽到這種回答，跟自己看到證據時的心情完全不一樣。
那時候只能說心狠痛，還有不甘心，那麼現在，就在此刻，他只想毀了她！
「蔣藝？既然這個孩子跟我沒有關係，那麼你就不要怪我徐佳彥絕情！」
「你什麼意思？」
蔣藝看著他越來越陰魅的年輕，還有眼底的那股狠勁，突然意識到，現在應該要馬上離開他，因為她感覺徐佳彥已經徹底瘋的沒救了。
察覺到她的怕意，徐佳彥的手牢牢控制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齒的說道：「想走？」
「現在想走！晚了！」
話落，打開車門，把她扔進車中。
「徐佳彥！你要帶我去哪兒？」
蔣藝實在太怕，看著徐佳彥充血的瞳孔，還有他額頭的青筋暴怒，以及超快的車速。
心跳到控制不住。
本來妊娠反應就嚴重，現在胃裡更加翻山倒海。
10幾分鐘后，到了一家醫院前，徐佳彥就把蔣藝給拽了下來。
好不容易下了車，蔣藝想要嘔吐，可徐佳彥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
「唔……徐佳彥,我難受，你先放開我，聽到沒！我說我難受！」
徐佳彥依舊是我行我素的向前走，蔣藝覺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被勒出血，痛苦的感覺襲來，她只能無聲的哭泣著。
到了婦產科前，早已等候多時的醫生都躬身站在走廊處。
「徐佳彥！你到底帶我這裡幹嘛？」
徐佳彥勾唇一笑，像個魔鬼般的發出笑聲：「呵呵，蔣藝你那麼聰明的女人，怎麼會不知道我要幹嘛？」
指著那些醫生，還有一腳踹開手術室的門，指著那張蔣藝曾躺過的床說：「還能幹嘛？非得讓我親口提醒嗎？
當然是把你肚子里的野種拿掉！你是我徐佳彥的孩子，我憑什麼要留他？有什麼理由讓他活在這個世界上？
你知道嗎？這個孩子的存在，對我而言就是恥辱！
他會時時刻刻的提醒我，曾經被你蔣藝背叛,戴綠帽子！
所以你告訴我！憑什麼要留下他！」
最後幾句的大吼，讓蔣藝愣住，她獃滯的站在遠處，身體恍若被抽空一樣。
幾秒后才開口問道：「徐佳彥，你確定？確定要殺掉這個孩子？不讓他出生，看一眼這個世界？」
「讓他看我徐佳彥的笑話嗎？」
話落，用力的甩開她的手，向外面的人，命令道：「領著幹嘛！趕緊進去做手術！」
主刀醫生聽到后，就把口罩戴上，然後走了進去。
蔣藝被幾個人摁在手術台上，最開始她還有掙扎，但過了會兒后，她就安靜下來。
唇角露出一絲笑意，扭頭看著徐佳彥，眼底是無盡的哀怨。
她繼續笑著，最後開口說道：「謝謝你徐佳彥。」
「為什麼謝我？」
「謝謝你幫我做了這個決定，其實上次我想過流掉這個孩子，我覺得這個孩子是我一輩子的污點，他活下來，只會每天提醒我蔣藝曾經所做的錯事。
我會不停的想，如果我沒有那麼傻，沒有走錯一步棋，我的人生，是不是就是圓滿的？
可人生沒有如果，錯了始終是錯了，所以，既然你幫我下了這個決心，我肯定要謝你，這個孩子沒了，我反而會更加開心。
因為，終於不用為我的錯買單。」
蔣藝說完后，就閉上了眼睛，她沒有哭，嘴角一直上揚著。
醫生開始準備麻醉藥，棉簽開始擦拭她的手背，等到快要扎的時候，蔣藝突然睜開雙眼，向醫生說道：「我不做無痛人流，給我來最痛的那種。」
徐佳彥聽到后，上前瞪著她問道：「你想耍什麼花樣？」
「不是耍花樣，我覺得無痛人流太便宜我這種下賤的女人了，我要最痛的那種，沒有麻醉，我要一輩子，到死！都記得這種痛，用這種痛提醒我蔣藝曾經是一個多麼賤的女人！」
醫生聽罷，就詢問徐佳彥是否要按照蔣藝所說的進行。
他看到蔣藝面若死灰的表情，還有眼底的空洞，握緊了拳頭。「就按照她所說！不用麻醉！」
說完后，就甩門走出病房。
徐佳彥不想去看蔣藝痛苦的模樣，那對他而言更加像是嘲諷。
背靠在牆上，抬頭看著頂部的燈，久久都沒有回過神。
也不知道裡面進行到哪一步，沒有聽到蔣藝的聲音，走廊里又極其的安靜。
最初還凌亂的大腦，在這一刻慢慢的順下來。
徐佳彥開始思考，這樣做是否是正確的？
他知道這樣做，很殘忍，可是除了讓這個孩子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似乎再沒有其他的解決方法。
他無法接受蔣藝跟了其他男人的事實，完全不能接受！
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抽出根煙，剛點燃上，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順著聲音望去，徐佳彥看到樓梯處走上來的竟然是木晴。
「木頭？」
再往她的身後一看！
「爸？媽？小姨？」
四個人一起出現，還是在半夜，是不是有點太過巧合？
徐峰到了徐佳彥面前，就是伸手往他的臉上一巴掌！
「你這個逆子！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兒子！」
徐佳彥的母親王子月，雖說心疼自家孩子，覺得這一巴掌確實有點狠，但還是不免的抱怨道：「佳彥！你怎麼能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來呢？」
「真不是小姨我說你！你身為一個男人，帶著自己的女人來自個家醫院打胎！孩子得罪你了是嗎？你都多大了？就算再不想當父親，
能不能先跟家人一起商量下？
佳彥！你36歲了，不是26！玩歸玩，可自私的殺掉自己的孩子，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
起初，徐佳彥被那一巴掌扇的有些懵，還沒有反應過來。
聽到母親還有小姨這樣一說，更加是找不到北。
「小姨？你到底在說什麼？」
一旁的木晴看到徐佳彥還在蒙圈，立馬就站到他面前，再次的提醒道：「蔣藝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徐佳彥的！
聽清楚沒？是你徐佳彥的！如果還是不明白，那我就說的更直白點！
蔣藝懷孕剛50多天！尼泊爾那次沒有避孕措施,懷上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問你小姨！她是醫生，之前還是你帶著小藝去看的病！
所以小姨才會特意關注蔣藝!孩子就是你徐佳彥的！這點毋庸置疑！
現在是不是明白了？聽懂沒？」
木晴的話剛說完，徐佳彥就一把踹開門，看到手術台的燈剛關上，蔣藝面色蒼白的躺著，在看到他的時候，再次微微一笑。
那笑容在徐佳彥看來，格外刺眼。
他幾乎想也沒想的就沖了過去，蔣藝沒有推開他，無力的開口問道：「徐佳彥？你現在是不是滿意了呢？」
話音剛落，就暈了過去。
「醫生呢！趕緊把她搶救過來！聽到沒！」
木晴跑過來，把徐佳彥趕出了手術室，徐峰看著眼前的不肖子，不知道該說他什麼才好。
事已至此，說再多，罵再說，都是徒勞。
還有對蔣家孩子的愧意，還那麼年輕的女孩，就毀在了自家兒子手上！包括他們的親孫子。
徐佳彥沒有離開醫院，他的手在輕顫，因為是他親手將蔣藝送上了手術台。
命人結束了他孩子的生命。
那個女人苦苦挽留過，在他面前也哭過，她甚至，還求過他。
可他還是鐵石心腸的沒有理會！
木晴在酒吧告訴他，孩子是他的，可他沒有相信，仍舊懷疑，所以才會跑去蔣家。
想著找到蔣藝，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這個女人卻親口說孩子跟他沒關係。
「我告訴你，孩子跟你徐佳彥沒有一點關係！聽懂沒？孩子是我的！跟你沒關係！」說這句話的時候，蔣藝對他是有多失望？
她料到了他會懷疑她？
所以才會不停的說孩子跟他沒有關係？
「既然你幫我下了這個決心，我肯定要謝你，這個孩子沒了，我反而會更加開心。」她竟然還說謝謝他？
讓他成為傷害自己孩子的劊子手，在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后，讓他體會到那種絕望，自責，恨不得代替那個孩子離去的被痛心？
——蔣藝？你怎麼會這個狠？你是有多恨我？恨到用這種方式懲罰我？你說孩子是你一輩子的污點，是不是後悔愛過我？並且傻傻的等了那麼多年後，一次次的被我傷害？
在你最無助的時候，最需要人相信的你的時候，最需要我陪伴的你的時候，愛你的男人，他在懷疑你。
懷疑你肚子里的孩子，懷疑你的愛情。
你問我，現在是不是滿意了？我怎麼可能滿意？我此刻有的只是後悔，後悔當初不應該出現在你的生日宴上，後悔不該唱生日歌給你。
後悔在多年後，不該給你希望，後悔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因為，我不配……
木晴找到徐佳彥的時候，他躺在冰冷的地上，抬頭看著天空，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原本還想多罵他幾句，但看到他這幅樣子，所有的話都咽了下去。
「小藝醒了，醫生說她低血糖，再加上長期的抑鬱，所以才會暈了過去，現在舅舅和舅媽已經過來，你就先不要去病房了，免得再影響小藝的休息。」
徐佳彥輕嗯了一聲后，繼續不語。
木晴看著這樣的他，有些心疼：「天冷了，回去吧，事已至此，你再折磨自己也沒用。」
「孩子已經沒了，雖然誰都不願意發生這種事情，只能說你跟這個孩子無緣，以後有機會再跟小藝要個吧。」
聽到這裡，徐佳彥就自嘲的笑了出來，坐起身回道：「無緣？再要個？你覺得我跟蔣藝還有可能嗎？
或許她會恨不得我去死，知道嗎？她說那個孩子是她一輩子的污點，現在污點沒有了，她可以放心的恨我，她做到了懲罰我。
木晴你知道嗎？剛才我站在這裡，一直在想我徐佳彥的孩子會是什麼樣，但很顯然，我沒資格去想。
因為是我親手殺了他，是我沒有選擇相信蔣藝，是我懷疑了她，所以才會造成這種局面！
是我徐佳彥咎由自取，我不怨恨任何人，但是在我去蔣藝面前收到懲罰之前，我還需要弄清楚一件事情。」
話落，立刻站起身，繼續道：「幫我照顧好蔣藝。」
——
徐佳彥沒有回家，趁著黎明前，趕到了郊外的哪家醫院。
果然不出他所料，在醫院的門口，看到那輛熟悉的車牌號。
他就知道這時候過來，會碰到「熟人」。
在監控室里，陸念思正倉皇的查看那天的監控視頻，在確保刪除了自己進到醫生的看診室視頻后，才鬆了口氣。
那邊醫院眼線已經給她打電話，說這次做人流驚動了徐總，還有徐太太。
萬萬沒想到的是，王子星之前竟然給蔣藝看過診，雖然她不是婦產科，但是多少對這方面還是知道。
如果她有對蔣藝重視，那麼肯定會注意到蔣藝在徐氏所有的下屬醫院裡的登記。
陸念思心想，被人發現，懷孕時間是被她給篡改，徐佳彥肯定不會原諒她，哪怕徐總對她再滿意，也不會放過她。
畢竟是親孫子！
想到這裡，她就從從電腦前拿起車鑰匙，想要快點離開，免得被人發現。
剛轉過身，就迎上一道寒厲的目光，徐佳彥矗立在門口，直勾勾的看著她。
「那麼晚了？你一個女人跑郊區？就不怕遇到壞人嗎？」
陸念思提醒自己不要慌，這時候必須要穩住，不能露出馬腳。
「呵呵，徐帥你怎麼會來？我是上次落在這裡一份重要文件，下了班就過來，調查視頻，想看看我隨手扔在了哪裡、」
徐佳彥輕哼一笑，俊美的輪廓上增添上一抹譏諷：「陸主管工作向來認真，既然是重要的文件，又怎麼可能會隨手扔？
如果是隨手扔，那是不是說明，陸主管在公司兢兢業業的工作，都是裝出來的？」
「我沒有裝！」
陸念思突然大吼：「我陸念思對待徐氏向來認真，從進徐氏的那天起，我就把徐氏當做自己的家，我告訴自己必須為了這個家而認真，所以我寧願加班到很晚，也絕對不會在工作上馬虎！」
「當做你的家？」
徐佳彥步步逼近，開口說道：「你陸念思憑什麼把徐氏當做你的家？徐氏是徐家的，不是你陸念思的家，你說你為了這個這個家而認真？是誰給的你這個膽子？
竟然敢奢求徐氏是你家？」
或許是因為徐佳彥說的話句句戳中陸念思的死/穴，她所有的自尊心還有自信心都在這一刻消失。
可她仍舊覺得不甘心，所以就反駁了起來：「徐總說過，我是他認定的兒媳婦，所有我評什麼沒有這個權利？我作為徐氏未來的女主人，有這個責任擔憂徐氏！」
「我爸認定的兒媳婦？陸念思，你可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所有的憤怒在這一刻全數湧出，看著眼前這個一向乖巧的女人，沒想到在她淑女的表面，竟然隱藏著這麼一顆野心！
「徐氏的女主人？是誰給的你權利！我徐佳彥又什麼時候說過要娶你？我連跟你搞曖昧都不屑於，我又怎麼可能會娶你？
沒錯，我爸確實想讓你嫁給我，可你也是成年人，難道不明白婚姻是兩情相悅？我對你連心都沒有的動過，怎麼可能會娶你？
這點常識你難道都沒有嗎？」
陸念思被羞辱的垂眸，第一次被徐佳彥當面這樣打擊，她強撐的自尊心徹底消失。
咬著牙，抬起頭看向徐佳彥，不怕死的瞪著他辯解道：「我知道你對我沒有動過心，可是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想守著你。
我不在意你心裡是不是有我，只要你娶我，我成為你徐佳彥的妻子，隨便你在外面怎麼玩，我都不介意，也不會管你。
這樣的想法錯了嗎？
現在的公司老總，哪個不是在外面有小三？身為原配女人，都是睜一眼，閉一隻眼，日子能過就可以。
我陸念思願意當你背後的女人！」
「你願意？你特碼有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
到了陸念思的面前，徐佳彥攥緊了拳頭，眉宇皺在一起，他甚至連打眼前這個女人一下，都覺得有些臟。
「陸念思？說這麼多，你只不過是給自己的野心找借口，都到現在了，你還想怎麼狡辯？
我一直以為你是跟蔣藝一樣單純的女孩，可你這女人簡直就是蛇蠍心！
蔣藝的B超單是你改的對不對？孕期50天改成了90！
你有什麼權利那樣做？你信不信我會讓你坐一輩子牢？」
聽到坐牢，陸念思差點沒跌到地上，她緊緊依靠著身後的電腦桌，不怕死的說道：「說我篡改？你有什麼證據？就算你是徐氏的總裁，你也要拿出證據！現在是法治社會，沒有證據，你這就是污衊！」
有史以來的，徐佳彥認為這天底下還有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平日里像只綿羊，現在又張牙舞爪的狡辯。
這是拿準了他不會打女人，可怎麼辦？他這會兒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眼前這個女人害的他失去自己孩子，他卻還要做一個紳士？
揚手用力的甩給她一巴掌！
「啪」
陸念思不敢置信的捂著臉：「徐帥？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