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大浴場
()(推薦最後一天,點擊、收藏還是比較慘淡,555~~~~~~~)
五個人擠進jing車裡呼嘯著來到了大浴場,分左右各自進了男賓女賓的更衣室。
時間還早,大浴場里不見其他浴客。那天他們四個舒舒服服地洗了一把澡,洗得大浴池裡外都飄起了一層油。
果然如那天所言,洗完澡之後,四個男生都已累得不想動了,一致同意在浴場里睡到天黑再走。四個人來到休息室,發條簡訊通知了薛琪琪。
還沒到供應自助餐的時間,他們取了大量浴場免費提供的零食塞進肚子。浴場的服務人員特地為他們拉上了所有窗帘,四個人橫倒在躺椅上呼呼大睡。
不知睡了多久,那天忽然聽到蘇晉馳在說話:「我總覺得這場仗打得有點憋屈,我們六個大男人,竟然靠兩個女人去打仗?!嘖!」
「別想那麼多了,當時有當時的情況嘛。」那是蘇端成的聲音,「以你的技能,下次一定有機會發揮、掙回臉來的。我就比較慘了,我那個替身術都不知道有什麼用!」
「我能好到哪裡去?」蘇晉馳自嘲地笑了一聲,「我一發作起來自己都停不住,就那麼胡蹦亂竄的,別說攻擊敵人了,就是想挨敵人兩下揍都挨不著啊?!」
「相比之下,還是那天的油比較有用。昨晚,我看見那些跳進窗里來的特jing一著地就摔,就算沒有薛琪琪,他們也別想攻擊我們。」蘇端成看了一眼閉目偷聽的那天,「可惜,這萬用油的事後處理工作實在太麻煩了些。」
「敵人摔?可是我們也照摔呀?」蘇晉馳更顯不滿,「你看人家余斕,那簡直就是如履平地啊!聞慧宜雖然差她一點,但比我們幾個都強太多了!」
「是啊!聞慧宜的醫療術、薛琪琪的戰鬥力、余斕的臭彈,都能派上實際用場。」蘇端成嘆道,「可我們四個男人……」
「我倒覺得不必這麼灰心喪氣。」那天忍不住睜眼插嘴道,「人家余斕和聞慧宜也不是天生就會滑雪、溜冰的,這方面我們可以向人家學習嘛!我已經決定拜余斕為師了,等學好了之後,我想我的油可以更多地派上用場。」
「跟她學?!」蘇晉馳怔了怔,「那、那多不好意思?」
「哎呀!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迂腐?!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子還曰過:『不恥下問』!何況,人家又不見得比你『下』!像我初來乍到,東南西北都搞不清楚;狼人也好,吸血鬼也好,都只是在電影里見過而已,還不是得樣樣跟你們學?!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那天啰啰嗦嗦地說了一大堆勸學的理論,說得蘇端成頻頻點頭稱是,說得蘇晉馳頻頻點頭瞌睡。最後,那天總結道,「等到有一天,你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就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了。」
蘇晉馳如夢初醒,驚呼道:「親余斕?!上余斕?!我不親,我不上!」
蘇端成和那天兩人對望了一眼,伸手搭上蘇晉馳的額頭:「晉馳,你是不是發燒了?」
那天見蘇晉馳「病」得不輕,估計已無藥可救,嘆了口氣,道:「算了,我教你個簡單點的方法。你不學溜冰、可以去買雙釘鞋嘛!」
「釘鞋?」
「釘鞋。踢球、賽跑都穿那個,防滑嘛!」那天進一步說明道,「像你昨晚滿牆滿壁那個跑法,速度肯定超過了百米世界記錄。就算你不能控制自如,可是如果衝進敵人的大隊人馬中,在他們前胸、後背、頭頂、後腦勺隨便亂踩一通,殺傷力也是很強的哦!」
蘇端成擔心地問:「敵人大隊人馬,你叫他一個人衝進去啊?」
那天笑道:「就他那個毫無章法的上躥下跳,誰能奈何得了他?敵人人越多越是礙手礙腳,那就更有利於他發揮。到時候,我在往地上給他灑點油……」
「呃~~呵呵呵呵~~」蘇晉馳與那天對上了眼,對擊一掌,一起得意地壞笑起來。
「面對千軍萬馬的敵陣,能進能出、能上能下、忽左忽右、虛虛實實!」蘇晉馳意氣風發,彷彿化身成了長坂坡上的趙子龍,大聲道,「這是作為一個男人、不,作為一個狼人本來就該做到的嘛!」
「還得加上能屈能伸、能急能緩、收放自如,」一直沒睜眼的王森突然冷冷地插嘴道,「我覺得你這幾條拿來要求男人、比要求狼人更合適。」
「一樣一樣!」蘇晉馳興緻正高,一點都不介意王森的嘲諷,「嗯,如果真能做到收放自如就好了。」
「那需要慢慢練習,神功嘛,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控制得好的。」那天心知王森因自己變身之後毫無能力可言而不快,故意岔開話題,「誒?比起這個,你們一點都不擔心昨晚上闖的禍嗎?」
「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王森接茬道,「你們不覺得那些特jing來得莫名其妙嗎?」
「有什麼問題?」蘇晉馳大大咧咧地問,「他們不是聞到了余斕的味兒、趕過來反恐的嗎?」
王森冷靜地分析道:「按照錢醫生的說法,青訓營和特jing都歸特安會管轄。而那棟樓是青訓營教官婁阿樹的研究室,就算有什麼異味傳出去,特安會也應該先派人過來了解情況才比較合理。怎麼可能直接就讓特jing殺上門來?」
「還有還有,」那天補充道,「如果特安會察覺到我們在偷練神功,他們理應知道派那些普通人來不可能是我們的對手。而且,那個特jing隊的布陣也極不合理,怎麼可能院子里一個人也不留?」
「對啊對啊,我們從樓梯上下來,一點阻礙也沒有,這不是網開一面嗎?」蘇端成也奇怪地問,「難道他們是故意要放我們走的?」
「除非他們的目的不是要抓人!」王森判斷說,「而是要把屋裡的人趕走,好搜查什麼東西。」
「那屋裡除了些破電腦還有什麼東西?」那天問道,「那些怪葯嗎?我還扔了一塊在院子里呢!」
蘇端成說:「或者是婁阿樹電腦里的什麼文件。」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應該不知道我們在屋裡,而是針對婁阿樹一個人的行動。」蘇晉馳道,「那房子平時就婁阿樹一個人住,偷東西的沒理由特地找個人多的ri子下手。我們只是趕巧碰上了?」
王森疑惑地道:「但是這樣一來,且不說逃生通道里那些人,單以爬窗進來那六個人的身手,婁阿樹就肯定逃不掉。那也就是說,他們還是來抓人的,只不過對象不是我們,而是婁阿樹一個人。」
「我們收留婁阿樹豈不是很危險?」
蘇端成恨恨地道:「說到頭,你們相信那個婁阿樹嗎?我覺得他從來就沒有一句實話。」
那天連連點頭:「的確很可疑,很可疑。」
王森不同意他們的意見:「但他的葯和那台放she儀都是真的,我們確實得到了能力。如果他不是青訓營的人,普通人哪有這種東西?」
蘇晉馳不耐地一揮手:「別想那麼多了,現在有兩種情況。一、婁阿樹畏罪潛逃,也免得我們被他牽連;二、他還回乾錦樓來,那我們再把他抓起來嚴刑逼供好了!」
窗帘的縫隙中透進來的光線弱了很多,那天在躺椅上伸了個懶腰:「今天我算是領教了太陽公公的威力了!唉!真懷念以前躺在床上,讓太陽曬在屁股上那種暖洋洋、懶洋洋的ri子。」
「你想暖洋洋、懶洋洋嗎?容易!」蘇晉馳跳起來道,「走!我們再去洗一把桑拿,保證你進去就暖洋洋、出來就懶洋洋了!」
他們四個在這裡享受,可憐的薛琪琪卻沒這麼好福氣。眼下的她正用兩塊小毛巾遮著緊要部位、又羞又急地期盼著太陽下山,間或疲勞地打個小盹。
上午進入浴場之後,薛琪琪確也曾舒舒服服地洗了把澡。大熱天的,又地處海邊,白天根本沒人來這溫泉浴場沐浴,薛琪琪算是獨享了整個女浴池。
可是洗完之後便發生了問題。問題出在浴室與休息室之間通道上,這條通道有10來米,兩側全是大開面的窗戶,安著百葉窗帘。
不知哪個該死的把百葉窗全都打了開來,明晃晃的太陽透過百葉窗的間隙照在大理石地面上,折she出熠熠刺目的光芒。
怎麼會這樣?剛才經過的時候百葉窗明明是閉著的。薛琪琪沒有勇氣嘗試赤身**地與正午的陽光對抗,只得待在通道靠近浴室的那一側等候有人經過時求助。
大熱天的,又地處海邊,白天根本沒人來這溫泉浴場洗澡。倒霉催的,等了半天愣是連個鬼影子也沒見著。
原本飢餓疲勞的身子在沐浴之後更加扛不住了,薛琪琪忍不住蹲下身、靠在牆角里打盹。醒來時渾身是汗,不得不重回浴室再洗。如此周而復始,裹身的浴巾早已變得又濕又重。
薛琪琪只得棄了浴巾,找了2塊小毛巾遮羞。雖說這裡是女浴室,雖說半個鬼影子也找不著,可也不能光光的在通道上展覽呀。
百無聊賴的薛琪琪靠在牆角里幻想。不如變身成維加闖過這條通道?呵呵,恐怕通道里的大理石地板一定會全滅。
誒?不知自己現在這個形象變出來的維加會不會也光著?如果是那樣的話,變態維加大鬧女浴室一定會傳為千古奇談。
她又幻想著英勇神武的那天突然闖進來救她,張開雙臂為她遮擋烈ri。彩霞滿天,心情激動的她哭喊著撲進那天的懷抱,身上的兩塊小毛巾不經意地滑落……哎呀!太美了……哎呀!羞死人了……(可是那樣的話,傳為千古奇談的就是:變態那天大鬧女浴室了……)
嗯?按說那天他們四個也早該洗完了呀?怎麼就沒個人跑到女浴這邊來打聽打聽自己的情況呢?(薛琪琪小姐的手機留在了更衣室里,至今尚未收到那天他們發來的簡訊。)
難道他們已經先回去了?把我給忘了?死沒良心的那天!!
好像聞到香味了,是浴場提供自助餐的時間到了?好餓……
哎呀!今天還忘了給萊西喂飯!可憐的小萊西跟媽媽一樣挨著餓呢……
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呀?!薛琪琪背靠著牆壁軟弱地向下滑落。早知如此,就算是揪、也把余斕揪來陪我了……萊西……那天……
(話說茶葉也是一曬太陽就走不了路的那種~~~~呵呵,明天下午14:30請繼續閱讀《我的快樂吸血生活》,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