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一飽眼福
“喂，王叔？我爺爺的病需要.……”
“嘟嘟嘟……”
“李校長，我是唐澤，我有件事請你幫忙……”
“什麽？小澤你說什麽？我這裏信號不好……嘟嘟嘟”
“馮……”
“嘟嘟嘟……”
放下手機，唐澤顯得有些疲憊。
手機通訊錄中幾乎所有的長輩都扣了個遍，結果出奇的一致。
唐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好歹也是個教育局的小領導，當年可沒少幫過他們，沒想到現在.……哎！
最終目光停在手機末尾的一個陌生號碼，沒有備注，如果非要說有備注的話就是手機號碼。
掙紮了十分鍾之後像是下了決心一樣，用有些顫抖的右手按了下去。
“嘟嘟嘟……”
看著還未接通的界麵，唐澤幾次想伸手掛掉，卻始終沒有勇氣，因為爺爺還等著救命呢。
“喂？”
電話接通了。
“喂，隊長”
“你是誰？程力？還是慕白”
對麵傳來粗獷的聲音，未見其人光聞其聲就知道他大概是個什麽樣的人。
“是我，寒焰……”
沉默少許，幾次想要掛斷電話，但在想到自己打電話的目的之後才憋出了這麽幾個字。
“唐澤！！！你小子.……這兩年也不見你打電話給我啊，怎麽退役以後連個聯係方式也沒有留下就像人間蒸發一樣，也沒啥想著給我們幾個打電話”
從語氣上可以聽出對麵那個粗獷男人很是激動，雖然言語上有些責怪卻掩飾不了對唐澤的問候。
狂戰，以前CF職業戰隊隊長。
“隊長，對不起，當初不是因為我的話.……”
“瞎說什麽，你的離開與我們都沒有任何虧欠，你隻是對不起你自己沒有對不起我們，當年的比賽沒必要太過在意，你的失誤就我全隊人的失誤，我們不會怪你的。”
對麵的粗獷男子用一種很嚴厲的口吻勸說唐澤不要自責，這也就是唐澤熟悉他，不熟悉他的人還以為他在罵人呢。
之後唐澤也沒有在矯情，簡單的聊了兩句，如果繼續矯情的話對麵的男人可不會再跟你唧唧歪歪了，估計能直接罵的你連娘都不認識。
縱然是多年沒有聯係唐澤也沒有講太多，還是支支吾吾的將打電話的目的說了出來：“隊長.……其實我這次打電話過來是……是借錢來的。”
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救爺爺要緊，至於粗獷男子怎麽想唐澤也不在意。
盯著窗外不斷掠過的樹木，唐澤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他不知道粗獷男子會怎麽回答，就算隻有一絲希望唐澤都會期待，畢竟他可是自己以前的隊長啊，年少輕狂時也多得他的照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也不知道電話那頭在想什麽，隻聽到來來往往車輛轟鳴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細微的喘息聲。
“唐澤，你需要多少錢？”
“十萬塊。”
“在你老家嗎？具體地址，我剛好經過那裏，明天帶著錢去找你。”
“謝謝隊長，真的是太謝謝你了。”
“沒什麽謝的，我們是兄弟，明天順便給你帶個媳婦去。”
“嗯，知道了，知道了，啊？媳婦？”
還沒等唐澤問清楚，電話的另一頭就聽見隊長慘叫的聲音，再後來就掛斷了。
……
最困難的問題解決了，唐澤心情也頓時好了不少，時間也過得快了許多，至於媳婦什麽的權當自己聽錯了。
不知不覺竟在座位上沉沉睡去。
再醒來的已經到了老家“林溪縣”。
出站後隨手招了一輛摩的（就是摩托車），一種以的士車形式的商業敞篷跑車，一公裏隻需三元錢，經濟又實惠。
幾天都沒有換衣服了，今天回來的又急，身上髒兮兮的，唐澤聞了聞身上的味道不禁鄒起眉頭。
先回家，洗個澡，然後直接去醫院。
嗯！就是這樣。
經過分析唐澤還是打算先回家，剛好去醫院得路過那，反正洗個澡也花不了多長時間。
腦中不斷幻想爺爺的現狀如何，在不知不覺中卻已經到家門口了。
掏出鑰匙插進鑰匙孔後差點一個鏗鏘摔死，門竟然是開的？
走進家門的時候裏麵的擺設竟然大有不同，爺爺的生活習慣唐澤可以說是了如指掌，絕對不是這幅場景，亂七八糟的，難道.……家裏進賊了？這是唐澤第一感覺。
一個很不可思議的想法出現在唐澤腦子裏，轉念一想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爺爺現在在醫院裏這麽長時間家裏絕對不會有人，那個混蛋老爸也有自己的藏身住處，在那了五萬塊錢之後絕對不會再回到這裏，估計現在在哪裏快活都不知道呢。
綜合以上條件就是……家裏進過賊。
房間傳來一點稀疏聲，是自己的房間，唐澤突然就緊張起來，在沒有剛才的無所謂，難道賊還沒走？
唐澤悄悄走進廚房拿起一把菜刀。
不知為何上麵還沾染了些許粘稠的紅色液體，廚房也像是沒多久用過一樣。
不過唐澤哪裏會觀察這麽多，主要的精力就在房間裏那個賊身上。
一步步走近房門，手中的刀都在顫抖，萬一裏麵是三四個彪形大漢怎麽辦？
上天啊，求求你保佑保佑我。
“不許動.”
暗自祈禱之後一腳踹開房門大喊道。
……
房中果然有人，那道身影先是被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而後房間像死了一樣安靜。
四目相對十秒鍾。
“啊！！！你給我出去！！！”
一道尖銳的聲音響徹整間房字，唐澤連忙後退將房門帶上。
那畫麵，唐澤鼻血差點沒有噴出十米遠。
“對不起啊，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在這裏，我以為是進了賊呢，聽見有聲音就過來看看。”
知道看了不該看的之後唐澤知道大事不好了，隻能支支吾吾的解釋，可時候解釋卻顯得那麽蒼白無力。
回想起裏麵一絲不掛的女孩唐澤無恥的石更了。
作為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男人怎麽可能經得住這樣的誘惑，除非是某方麵不行了。
嘴上雖然是在道歉腦子裏一直回響的都是剛剛那個畫麵，還從未見過呢，嘴角露出一絲絲賤笑連自己都沒有發覺。
作為一個極品老處男除了自己手機中那些不能暴露的影片之外，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感受到夢寐以求畫麵。
隻是可惜了。
可惜隻看到了背麵沒有看到正麵。
簡直就是人生的一大憾事。
事到如今嘴上說著對不起心裏卻暗自得意，內心波瀾很大甚至還想在看一次，完全沒有嘴上說得那麽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