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二十九章門扉而開
兩個人也是聊了一下傲雲龍降服了酉雞聖人之後的事情,那之後雖然也有人去六禦聖樓挑釁,不過都是些上不得台麵的跳梁小醜,都是偷著去打六禦聖樓的主意,隻不過都被他們給解決了。
那個時候傲雲龍也是很忙碌,自己也有很多幹不完的事情,他們也沒有去打擾傲雲龍,雖然麻煩了一些,勞碌了一些,索性那些家夥,都沒有辦法能夠危害到六禦聖樓,倒是也沒有滅頂之災的危險。
傲雲龍看著懷生,上一次見到懷生的時候,懷生細皮嫩肉的,反倒是他皮膚有些小麥色,看起來很健康,可是跟懷生走在一起的時候,反倒像是一個保養了一個小白臉的龍陽之好的修士。
可是這次見麵,卻是全部都給顛覆了,懷生的皮膚變成小麥色了,而他傲雲龍此刻看起來倒像是一個小白臉的樣子。
“說什麽都不能夠跟著懷生一起出現在別人的麵前了。”
傲雲龍喝了一口茶,來掩飾自己心中的想法,以前懷生是小白臉的時候,他自然是不吃虧,反正小白臉也不是他,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小白臉變成他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和懷生一起出去了,這樣也就沒有人說他是什麽小白臉了。
“對了,懷生兄,你們也是得到了蓬萊之舟的消息之後過來的嗎?之前你們不是說你們有可能不會過來嗎?”
忽然傲雲龍想到了這個問題,來之前他已經詢問過了,華玉門和靈雲穀是肯定不會過來新天界的,至於六禦聖樓,當時是完全確定,不過大概也是不會過來的,否則的話,他也是會等著懷生的,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讓六禦聖樓仍舊還是派遣了懷生過來了?
“這件事情說起來倒是比較簡單,天道給族長下了命令了,讓我們必須要過來。”
在最初的時候,他們也是相信傲雲龍的判斷的,知道蓬萊之舟肯定是不在新天界裏麵,因此他們也不想要損兵折將,雖然六禦聖樓強者很多,可是六禦聖樓的總人數實在是太少了,來新天界一趟,不知道又要損失多少人。
當時他們便是想著既然蓬萊之舟,並不在新天界裏麵,他們也就不過來了,反正新天界裏麵有傲雲龍存在,他們也用不著擔心。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傲雲龍離開了幾天之後,閣主卻是忽然在夢中收到了天界的指示,天界告訴閣主,雖然蓬萊之舟並不在新天界裏麵,可是新天界的這件事情,肯定不簡單,必須要派遣一個人過來,打探一下新天界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懷生很是相信傲雲龍,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給了傲雲龍,一句話都沒有遺漏。
傲雲龍的眼神卻是閃了閃,有些不自在的感覺。
“果然,那個天道仍舊是不相信我的,還派人來盯著我究竟是做了什麽事情,有沒有按照他的話去做。”
傲雲龍皺著眉頭,雖然懷生是他的朋友,可是他很是不喜歡這種被人監視著的感覺,就像是他是一個犯人一般。
抬起頭看了一眼懷生,傲雲龍卻又是十分的無奈,現在的懷生,看樣子還不知道自己來到新天界,其實就是為了監視他的。
天道很是聰明,應該是告訴了懷生,隻是來監視新天界裏麵的一舉一動,並不知道天道的目標隻是他罷了。
“雲龍兄,怎麽了嗎?難不成你覺得這件事情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師父已經確認過了,在夢中命令他的,確實是天道沒錯。難不成是在其他的地方有什麽問題?”
看到傲雲龍這個樣子,懷生便很是緊張,雖然已經很久都沒有跟在傲雲龍的身邊了,可是傲雲龍的一舉一動反應出來的東西,懷生還是能夠清晰的捕捉到。
傲雲龍搖了搖頭,放下了手中用來裝模作樣的茶杯。
“我隻是覺得,天道都出現了,就是為了讓你們過來,是不是新天界之中,真的有什麽特殊的東西,被別人說惦記著,因此讓你過來看著?”
傲雲龍看著懷生,可懷生對於傲雲龍的這個問題,也是沒有辦法去回答,畢竟天道也沒有和閣主說這些事情,不過是讓閣主派人來新天界一趟看一看罷了,其他的事情,他都不知道。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就繼續看著吧,若是真的有什麽東西的話,總是會水落石出的。”
看著懷生被自己的理由給說服了,傲雲龍也就不繼續多說什麽了,天道的事情,傲雲龍不想要給懷生多說什麽。
不是傲雲龍不想你相信懷生,若是傲雲龍告訴了懷生的話,懷生也肯定會守口如瓶的,可是六禦聖樓畢竟是擁護天道的存在,他們的身上有著許許多多的不得已,不能夠讓懷生太過為難了。
兩個人又閑聊了一陣,小淩便是回來了,看到懷生居然還坐在傲雲龍對麵,頓時有些差異,很是好奇傲雲龍和懷生之間的關係,傲雲龍可是沒有興趣和旁人閑聊這麽長的時間啊。
“開了,快看啊,二樓的窗簾被拉開了,我們能夠有機會進入蜃樓閣了,大家都來看一看啊。”
就在這個時候,窗外麵響起了吼叫的聲音,緊接著便是摩肩接踵的腳步聲,將地麵上的灰塵震動起來,將二樓的窗戶都給擋住了。
“真的打開了,看樣子蜃景院的院主終於願意見我們了,隻要能夠見到院主,我相信院主一定會很喜歡我的這個禮物的。”
“拜托,你也不看看你拿來的究竟是什麽東西啊?蜃景院院主什麽東西沒有見到過,你以為你那一點的東西,真的能夠讓蜃景院的遠處開口嗎?你為名也太過搞笑了吧?”
“你說什麽?有本事離開了蜃景院之舟等著,爺爺非要將你打的滿地找牙不可。”
“來啊,誰怕你啊。”
路上爭鬥的人又多了起來,然而沒有人敢真的動手,不過是動一動嘴巴罷了,都不敢真正的出手,畢竟執法者很有可能就這樣等待著他們,隻要他們不說就可以了。
都是互相之間冷哼哼地看了一眼,便是一句話都不和對方說了,就好像是根本就不認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