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強勢奪愛
顧行北強行插入二人的中間,打斷了他們的對視。
“別哭,還有我,我還在。”顧行北低沉的嗓音流露出一抹溫和,剝繭的拇指擦幹了她眼角殘留的淚。
他始終沒有放開沈糖冰冷的手,她也無力的讓男人牽著。
“這件事還不能證明就是沈糖做的。公司內有監控錄像,門口有保安,我保證會盡快調查清楚給你們一個交代。無論車禍和沈糖有沒有必然的關係,宮小玲養病期間一切開支都會由顧氏集團承擔。”顧行北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像是在談一樁及其普通的小生意。
易寒川的手背上還沾著宮小玲的眼淚,他對宮小玲不能說有太多感情,但自從知道她懷孕之後,責任的力量就讓易寒川不得不去在意她。漸漸的,竟然也會為宮小玲感到輕微的心痛。
可這種痛覺並沒有維持多久,當沈糖出現在他眼前,所有關於宮小玲的一切都變得煙消雲散。
直到顧行北擋住了那張帶著悲傷的精致臉孔,易寒川才恍然回神。
易寒川不知如何開口,發覺喉嚨幹澀的可怕。
“是你做的?”他試探的問。
躲在顧行北寬大的背後,沈糖糾結了一會,搖了搖頭。
“沈糖說她和車禍沒有關係。”顧行北代替沈糖斬釘截鐵的回答。
易寒川,你看不出沈糖一點都不想要理你麽?
沒有人可以和慍怒中的顧行北對視超過三秒,易寒川自然也不例外,很快就轉移了視線。
宮小玲低聲埋怨:“寒川,你怎麽不說話。”
“她說她沒有……”易寒川剛說完宮小玲就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再次哭鬧起來。
“跟我走。”顧行北霸道的帶走仿若失了魂的沈糖,不忘對易寒川意味深長的留下一句:“管好你的女人。”
奢華的真皮車飾沙發上,沈糖一言不發,呆呆的看著車窗外的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她也不問顧行北要帶他去哪,也不再關心宮小玲對她莫須有的指控。
她隻是被易寒川挖空了心裏種下的那顆大樹,痛的麻木了……
這一次,難道還不該死心嗎?
顧行北原本要去公司調查車禍的事情,可沈糖表現的越來越不對勁,空洞的眼神就好像一尊沒有生氣的人偶,一動不動的坐在他身邊。
“沈糖,你說說話也好?”他甚至伸出手在她麵前搖晃,大聲叫她的名字,都沒有辦法讓沈糖清醒。
果然還是易寒川和宮小玲的關係讓她受到太多的刺激,但易寒川這個懦弱的男人根本不配擁有純淨美好的沈糖。
顧行北扶住沈糖的肩膀用了搖了搖。
沒用,沈糖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男人氣的直咬牙,向來波瀾不驚的俊臉上此時滿是對沈糖的緊張和疼惜。
“你給我醒醒!”他扳起她的臉,命令。
沈糖正對著他,她暗淡的眸子裏卻看不見他。
男人急了,思緒飛轉,不斷在腦中尋找能夠喚醒沈糖的方法。
據聞,受驚過度導致的精神恍惚也可以用另一種刺激將呆滯者喚醒。
比如疼痛。
想到這,男人決定嚐試一下,他先試探性的在沈糖臉上捏了一下。
嗯~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沈糖沒有反應,男人又加重了一些力道,左臉捏完再捏捏右臉。他不得不承認,指腹傳來的柔軟又有彈性的肌膚觸感竟讓他這般貪戀。
“你怎麽還不清醒。臉都捏紅了。喂!我命令你清醒!”顧行北舍不得下重手了。
捏了半天沈糖沒有給出回應,他卻已經難熬不住有了反應。
該死!
除了疼痛,還有一種方法能喚醒受驚過度而呆滯的人,就是用對方最害怕的事物再刺激她一次!
他凸起的喉結上下滑動,吞咽著不斷溢出津液,男人冰冷的臉上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沈糖……”男人低沉的說著,似乎是在得到一種默許。
沈糖飽滿唇瓣,粉嫩嬌滴,毫無防備的仍他索取。
男人不再猶豫,猛地掠取了沈糖微啟的雙唇。
他清楚記得,沈糖有多麽懼怕他的侵犯。
難惹觀察著沈糖的神情,並沒有太大的改變,然這豪不抵抗的模樣卻好似對男人發出了更加強烈的邀請。
“沈糖,你不清醒回來反抗,就別怪我予取予求。”顧行北扳起她的下頜,再一次奪走了她的呼吸。
四唇相接,男人的舌輕易撬開沈糖的貝齒,貪婪的享用著對方美好的甘甜。
隨著腹地就要失守,沈糖的肺中的氧氣消耗殆盡。
忽的,那雙沒有焦距的眸子突然流露出一絲驚訝,緊接著瞳孔緊收,駭然盯著正在強吻她的那張貪婪臉孔。
“啊!”黑色的豪華轎車中傳出了兩道撕心裂肺的慘叫。
交纏在一起的唇,在慘叫之後並沒有迅速分開。
顧行北抓住了兩隻揮舞在空中拚了命想要往他臉上招呼的拳頭,而沈糖則驚愕的咬住了男人泛著淡淡煙絲氣息的舌。
“鬆口!”男人有些憤怒,又覺得好笑,口齒不清的說。
“你先鬆手!”從呆滯中驚醒的沈糖也說的含糊不清。
在他們前座控製著方向盤的司機福伯,在顧家工作了這麽多年都從沒遇到過像今天這樣無處可躲,又尷尬至極的場麵。
年紀大的人總是控製不住對於小年輕間八卦的熱衷度,此刻正時不時從後視鏡中窺視他的少主和夫人之間的激情現場秀。
很明顯,後座上正在互相牽製,小心提防的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福伯帶著笑意的視線。
“我數到三,一起放!”顧行北和沈糖爭執不下,他口中已經蔓延出了一股鹹腥,混著血色的津液從二人緊貼的下頜緩慢滴下。
說不出的曖昧。
考慮了一會,沈糖才半信半疑的擠出一個字:“好。”
她才不想咬住男人粘滑的舌,可她實在太害怕了,隻恐自己一鬆口,這個不講道理的霸道男人就又會探舌侵占她的唇,攝取她的呼吸。
舌尖傳來的痛,刺激了男人的感官。
笨女人,難道你不知道,咬住男人的舌頭比接吻還要曖昧麽?
顧行北定了定心神,睨著沈糖慌亂的眼睛,“我開始數了!一、二、三、放!”
男性氣息從口中撤出,沈糖羞惱的大叫,扯著男人一絲不苟的西服蒙住了紅的幾乎要滴血的臉。
男人情不自禁的勾起唇,豁的發現反光鏡中福伯的視線,立刻回瞪過去,佯裝咳嗽擋住了愉悅的嘴角。
沈糖仍舊處在崩潰中,一聲又一聲的懊惱的哀嚎從西裝下發出。
“你不做傻瓜,改當鴕鳥了麽?”男人好笑的揉揉她順滑的發。
“不要你管,就讓我當鴕鳥!”沈糖的聲音哽咽了,鼻音很重。
顧行北成功將她從震驚中喚醒,可醒來的代價就是要回憶起,方才在醫院發生的一幕幕。
想到易寒川,她的心又覺得痛了,而且還被顧行北這個變態男人還奪取了她的吻,狠狠占了她便宜。
顧行北,你不知道趁人之危很卑鄙麽?
好像是聽到沈糖心中的哀嚎,男人安撫著她顫動的背,想要安慰卻又忍不住戲虐,“你以為我那麽想親你?秦淮風曾經說過,受驚引起的呆滯,隻能用另一種刺激來喚醒。我吻你可是為了治療你。沒想到你不但不感激,還咬我。”
“你真的隻是為了刺激我?”沉默了片刻,沈糖悶悶的說。
“還不夠刺激?要不要再來一次?”男人故意嚇她。
“不要不要!”沈糖幾乎在男人的西裝下縮成了一團。
如果此時地上有一個洞,顧行北一點都不懷疑,沈糖會把自己塞進洞裏。
“我又闖禍了。”過了好久,西裝才掀開了一道縫隙,沈糖紅腫的大眼睛探了出來。
“傻瓜~”男人抽出紙巾小心擦拭她眼下的淚。
沈糖偷偷看著男人的眼,仿佛察覺出一絲寵溺,心跳突然漏跳了一拍。
她很想再次躲入男人的西裝裏,繼續去當鴕鳥,可西裝的一角已經被男人收走。
顧行北翻開西裝內襯,指著上麵黏糊糊的液體,慍怒。“這是你的鼻涕麽?”
“不是。”沈糖吸了吸鼻子,心虛。
她看見了男人嘴角被她咬出的一絲血紅,內疚感油然而生。
“對不起。”沈糖輕輕的擦掉男人嘴邊的紅,誠懇的道歉。
沈糖的散去氤氳的眼睛無比清澈,她注視著他,流露出真切的關心。
顧行北怔了怔,又口幹舌燥起來,扯過西裝遮掩住蠢蠢欲動的分身。
這個女人到底對多少男人用過這種無辜又沒有防備的眼神,簡直殺傷力爆點,讓他幾乎無法克製的又想要品嚐她的美好。
“你是屬狗的麽?還是上輩子沒吃過肉?”男人轉移話題。
沈糖嘟起了嘴,沒好氣的看他,加重了手中擦血的力道,讓男人痛的直擰眉。
但她又停止了動作,努力對他露出一抹笑。
“顧行北,謝謝你。”
回到公司,助理麗娜已經整理好所有關於沈糖和宮小玲的監控視頻、目擊者的調查報告,放在顧行北的辦公桌上。
“顧總,您要的資料都在這裏。”她嚴謹的用詞,沒有半句不相關的廢話。
放下資料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工作。
顧行北透過半透明的落地玻璃掃了眼其他員工,心道:假如顧氏集團的每一個員工都能有麗娜一樣的工作能力和敬業精神,他顧氏集團的資產排名一定早就從百強擠入十強了。
將u盤插入電腦,視頻中沈糖和宮小玲扭打的畫麵播放出來。
看見宮小玲抽了沈糖一個耳光的畫麵,顧行北散發的寒意讓整個樓層的人都寒毛炸立。
再看到沈糖一個耳光將宮小玲回抽到馬路上的時候,視頻畫麵定格住了。
“麗娜,關於車禍的監控拿來。”按下電話鍵,顧行北問道。
麗娜清朗的聲線從電話那頭傳來:“報告顧總,監控錄像全部都收錄在u盤裏了。公司的攝像頭隻能拍攝到大門三米範圍,無法拍到馬路上的鏡頭。我已經聯係過交警部門,但他們說前天起公司門口道路的攝像頭就壞了,無法提供路麵錄像。”
“我知道了。”顧行北掛了電話,重重靠在椅背上。
他翻閱完保安的口供,還是將事情大致都了解清楚了。
當時,沈糖確實把宮小玲推到在馬路上,可並不是她造成的車禍,而是宮小玲從馬路走回公司的時候無意中發生的車禍。
車禍事件和沈糖沒有直接關係,卻有間接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