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那你起來吧
池木木嘆息一聲,三兩步上前,輕輕摟住東陵曼,道:「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擔心了,大不了以後我都讓你陪我一起出去,好嗎?」
東陵曼身子一怔,然後猛的摟住池木木。
池木木還未反應過來,他便附身,嫣紅的唇落在池木木的唇上,輕輕一陣輾轉。
彷彿一股暖暖的電流從唇間襲開,池木木臉頰一熱,心中有些不自在,東陵曼卻緊緊扣著她,加上心中內疚,便也不敢掙扎……
「木木,做我的女人,不要離開我……」東陵曼一邊親吻,一邊在東陵曼唇邊輕聲的呢喃道。
池木木還未來得及回來,他密密的吻又掩住了她的唇,讓她根本沒有機會說話……
「木木,你知道我多怕你回京了嗎,你知道我多怕嗎……」
細碎吻慢慢落下,他喃喃敘說,直吻的池木木快沒了呼吸,才將吻從臉頰滑了下去,落在她凸起的鎖骨上……
兩人具是喘起了粗氣,東陵曼更是手腳並用,將池木木攬入懷中,手漸漸探向她的心口,開始不規矩起來……
「不行!」
池木木一下抓住他的手,猛的推離他的懷抱,喘息著:「現在還不行……」
東陵絕低頭,看著她因為親吻而變得嬌艷欲滴的粉紅臉頰,心中一動,嘆息一聲,牽住她的手,道:「你不答應,我萬不會勉強你的,我……也會給你時間。」
池木木鬆了一口氣,卻沒有再多說什麼。
池木木又後退一步,怕這妖孽一時興起再來一段曼氏長吻,她可就要斷氣了!
「後來白荷離開后,發生了什麼?」東陵曼這才想起什麼,有些憤怒的問池木木。
池木木臉色稍稍變了變:「那些人想要我的金剛鑽手鐲。」
「你的手鐲?」東陵曼奇道。
「對,很奇怪,秦夫人想要這個手鐲,死去的池映月……似乎也知道這個手鐲的來歷,我懷疑,這個手鐲是秦夫人留給四哥的寶物,可是四哥卻不知道是什麼,只是覺得好看,便送給了我!」
東陵曼抓起池木木的手,細細打量一邊:「本王也從未見過這樣精巧的手鐲,可是那幾個外域人竟然一眼看出來,想必……他們到中原來,就是來找這個手鐲的!」
「什麼?」
池木木臉色一白:「難道他們真的還會找過來?」
「什麼意思?」東陵曼不解的蹙眉。
池木木嘆息一聲,道:「我們分手的時候,他們跟我說……後會有期,看來……你說的很有可能。」
東陵曼眉頭緊了緊,道:「我也只是隨口一說,這些天你盡量小心一些,出門的時候不要一個人,回來的時候不要讓人跟蹤即可,聽白荷的描述……他們的人不多,不會來硬的,就算強取你的手鐲,也只會智取,你只須小心,也不必太草木皆兵,說不定他們是為了別的事,只是恰巧認識你的手鐲。」
東陵曼這般的安慰,池木木也不想讓他擔心,點頭道:「嗯,我知道了。」
然後,兩人便各自回房休息。
回到卧房躺下,池木木看著手中這個善良的金剛鑽白金手鐲,陷入深深的疑惑中……
這個手鐲到底是什麼來歷?這個手鐲跟小胖有什麼關係?小胖最近又到哪裡去了……
皇宮,承乾殿內。
「皇上,夜已經很深了,您要翻牌子嗎?」李和小心翼翼的斷了一個盤子進來,盤子里,放著寫著各宮妃子的綠頭牌。
東陵絕放下手中的筆,一聲嘆息,沒有說話。
這裡面的女人不少,卻獨獨沒有池木木。
他心裡想,如果有池木木的話,他一定誰都不翻,直接去長樂宮,或者聽池木木的安排,乾脆為她做到六宮無非,只為她一人招幸而已!
「不必了,朕今晚想一個人靜一靜!」東陵絕神色一黯,拿起筆,繼續認真的批閱皺摺!
「皇上,您昨天也沒有招妃嬪侍寢,奴才怕您的病情……」
東陵絕猛的抬頭,眸光凌厲看了李和一眼,立刻嚇了一跳,忙惶恐的底下頭去。
東陵絕見放著綠頭牌的托盤上,池慕秋的牌子放在最前面,當下臉色一沉,道:「怎麼?是池慕秋讓你說這些話的嗎?你又被她威脅了嗎?」
自從上次李和給池木木放了火藥后,李和便徹底的失去了東陵絕的信任,東陵絕總是時不時的問一句是不是又被池慕秋逼迫的事情!
李和聽了東陵絕的話,慌忙跪了下來,一臉誠惶誠恐的說道:「皇上,奴才不敢!」
「哼!為了季太妃,你還有什麼不敢的?你可知道……她差點死了?」提起憤怒的事,東陵絕整個人都變得憤怒無比,額頭的青筋也爆了出來:「若她真有個三長兩短,你跟季太妃兩條命加起來也不夠陪的!」
「是是!」李和忙恭謹說道:「皇上說的都對,只是……皇上不管怎麼樣,也不要不顧惜自己的身體,您昨晚沒招侍寢的,若是還不招的話,只怕……」
東陵絕臉色愈發的冷漠,陰沉著臉,思索了片刻,見李和一臉惶恐,神色也緩和了不少,嘆息一聲,低聲道:「池慕秋最近都在做什麼?為什麼上了她的綠頭牌?」
李和垂頭,恭謹的回答道:「皇上,德貴妃一個月的日期已經過了,剛好到了可以侍寢的日子,她又來求奴才……德貴妃自從小產後,人便有些恍恍惚惚的,奴才怕惹起什麼時段激怒她,她又那季太妃的事要挾奴才,到時候讓奴才做更過分的事……」
他滿臉苦澀,道:「皇上是知道奴才的,為了季太妃,奴才,奴才實在是對不住皇上您了!」
「唉!你也是個痴情的人!算了吧!」東陵絕的神色柔和了一些,對李和淡淡的說道。
李和忙垂頭,侍立在一旁,壓低聲音道:「皇上能夠體諒奴才,留著我們的性命,奴才就已經很高興了!只是……奴才關心季太妃,也很關心皇上,您的身體……要不,奴才悄悄去宮外請個高明的大夫來?」
東陵絕搖搖頭,嘆息一聲,道:「沒用的,朕的身子,我自己心裡有數,那些用意,還比不上朕自己來的清楚。」
李和眼神一黯,他知道,若是東陵絕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的自己只會更加的不好過。
東陵絕又看了看李和手上的托盤,低聲說道:「去其貴人那裡吧!」
「是!」李和忙帶了一臉的喜氣,形式般的將其貴人的牌子一番,道:「皇上起駕!」
東陵絕便扔下手中的御筆,往其貴人的宮殿走去。
到了其貴人的宮殿里,到處都是一片安靜,院子里連一個伺候的工人也沒有,東陵絕奇道:「這是怎麼回事?」
李和小心的給東陵絕打著燈籠,道:「許是其貴人睡了,怕吵著,所以院子里的下人便也早早的去休息了!」
東陵絕眼神一變,低聲說道:「也不可能連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和忙垂下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還不快說?」東陵絕有些發怒了。
李和嚇的身子一顫,忙道:「回皇上的話,自從其貴人得了恩寵后,德貴妃便……便處處找其貴人的麻煩,宮裡伺候的人被調走了一半,許是幹活的人手不夠,白天忙碌,所以其貴人體貼,便讓下人們先去休息了!」
東陵絕的眼神愈發的冷漠,思索了半晌,方道:「朕知道了,你明天去一趟內務府,挑了穩重老練的宮人來伺候,就說是朕的吩咐,說朕時常要來,其貴人這裡沒下人伺候不行!」
「是,奴才知道怎麼做了。」李和忙道。
東陵絕看了看寢宮裡點著黃豆大小的盞燈,心中不由一軟,道:「你下去吧,朕自己進去,記住了,千萬要好身看著其貴人,不能出了什麼差錯……有她在,朕的身子或許能多撐一些時日!」
這是東陵絕第一次說這樣的話,李和聽了一驚,慌忙跪下,道:「奴才知道了,皇上放心!」
說罷,便悄悄的退了下去,將燈籠交到東陵絕的手裡。
東陵絕拿過燈籠,輕手細腳的走了進去,悄悄走進其貴人的寢宮門口,將燈籠放在寢宮門口,然後悄悄推開宮門,走了進去。
房間里靜悄悄的,只有其貴人平穩的呼吸傳了過來,東陵絕便循著呼吸的聲音走過去,走的近了,方發現其貴人並不在床榻上,而是在屏風後面。
他一怔,隨即腳步更輕,往屏風的後面走去。
屏風後面,尚散發著暖暖的熱氣,只是那熱氣極輕,或許是因為夏天快來,熱氣並不明顯,也有可能是其貴人躺久了水變冷也未可知!
東陵絕走過去,發現其貴人仰頭靠在浴桶便已經睡了過去,長長的睫毛瞌著,蓋住了一雙翦水秋瞳,長長的烏髮披散在浴桶邊緣,尚在滴滴答答的流著水。
東陵絕面色當即沉了下去,沒聲的走過去,手指探進水裡一摸,被那冰涼的幾乎沒什麼溫度的水給嚇了一跳。
「這些奴才是怎麼伺候的?」東陵絕聲音沉沉的說道。
其貴人被東陵絕的聲音驚醒,忙睜眼一看,見是東陵絕,眼中的慌亂方消去。
她忙要起身,剛站起來露出半個心口,想起自己為著寸縷,又忙尷尬的蹲了下去,只是這般冰冷的水,讓她的身子整個顫抖了一下,只聽她滿含羞澀又嗔怪的說道:「皇上萬安,皇上來了也不讓人通稟一聲,煩皇上先出去一會兒,等臣妾穿好了衣服,再進來吧!」
東陵絕眉頭擰了擰,道:「你不冷嗎?這些奴才是怎麼伺候的?朕去給你拿東西包住!」
「皇上留步!」其貴人見東陵絕要走出去,忙叫住他,道:「不怪那些奴才,他們白日活多,臣妾便讓他們先去休息了,況且臣妾貪涼,或許是因為體質問題,怕熱不怕冷,這會突然起來,不然不會覺得冷呢!」
東陵絕面色沉了沉,深深看了其貴人一眼,心道,她這樣的涼性體質,難怪每每跟她同房,便會覺得身體舒暢許多,身上的癥狀也減輕不少。
東陵絕的目光不由落在她露在外面天鵝般的脖頸和性感的鎖骨上,不由小腹一緊,啞聲道:「那你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