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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獸醫

  第1章獸醫 

  暖暖的太陽直直的投射在大地上,將遠處的大地炙烤的有幾分悶熱,地面上似乎都能看見那滾滾直上的熱氣。 

  「草!該死的天氣!」一座略顯幾分敗落的縣郊中,一間房子里,一個看上去約摸二十多歲的男人頹然的坐在房間里,頭頂不停的冒著熱汗,身上的小背心兒也是汗漬涔涔的,看上去格外狼狽。 

  他叫許瀚海,出生在川省的一個縣郊中,現年十九歲。 

  十九歲,多好的年紀,可是許瀚海卻對這個年齡恨之入骨!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讓時間飛快加速,一直到他四十歲的年齡。這是為什麼呢?因為上一世的時候,四十歲的他已經功成名就,嬌妻在家,小三在外,日子別提有多瀟洒了。 

  是的,很悲劇,也很操蛋,許瀚海重生了! 

  上一世的他是川省省城的一家三級甲等醫院的科室主任,年收入數十萬,有房有車,有兒有女,還有兩個大學生乾女兒。而就在許瀚海對這樣的生活很是滿足的時候,在一天的晚上,他接到了醫院打來的急診電話,於是著急忙慌的從乾女兒的肚皮上爬起來,手軟腳軟,雙眼無神。 

  這是一個癌症晚期患者,是許瀚海主治的一個患者。那天晚上這個癌症患者突然發病了,醫院的工作人員雖然採取了最及時的搶救措施,但奈何這個患者病情實在是太過嚴重,醫生也不是神仙,回天乏力。當許瀚海到達醫院的時候,病患就已經死去了。 

  這本來不算是什麼,醫院嘛,每天都有死人的。但是當病患的家屬得知自己的父親死的時候,身為主治醫師的許瀚海居然不在場,這可讓一直存心找醫院麻煩的家屬來了火氣! 

  醫鬧事件在醫院裡很常見,而且過錯並不在院方,所以對這個無理取鬧的家屬不予理睬。這種事情誰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做醫生的,生死見多了。而讓人沒想到的是,這家屬似乎被逼急了,在見到許瀚海之後,二話不說,拔出刀子就在許瀚海的胸腹部位,連捅了十多刀。 

  於是,許瀚海,這個省城三級甲等醫院腫瘤科的主治大夫,就這麼光榮而憋屈的,死在了醫院的走廊中! 

  但是沒想到,陰差陽錯間,嘿,我們的許瀚海居然又原地以滿血狀態復活了。只是沒想到,這一眨眼就回到了自己青年時代。 

  許瀚海現年十九歲,剛從市裡的衛校中畢業,倖幸苦苦總算是拿到了護理資格證。說白了,許瀚海要是現在拿著自己這個證書去醫院裡找工作,沒有任何曲折的,他將成為一名辛勤而光榮的男護理! 

  正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上一世的許瀚海經歷了種種繁華煙雲,最為留戀的也便是這過眼煙雲。於是帶著幾分不甘,許瀚海回到了家裡,在父親開得一家衛生所中幫著打著下手。 

  這是縣裡唯一的衛生所,平日里鄉親們有個頭疼腦熱的,都上這裡抓點葯。但這個村子不大,總總不過一百五十戶,千把號人的樣子。就算是每天有人生病,又能賺幾個錢?但好在,農村裡面都養些牲口,所以更多的時候,這個衛生所所接待的病患,是那群禽獸。 

  上一世三級甲等醫院腫瘤科有名的專家、科室主任,這一世直接變成了獸醫,這種巨大的落差,許瀚海欲哭無淚。 

  許瀚海百無聊賴的拿著蒼蠅拍,時不時的打死一隻嗡嗡亂叫的蒼蠅。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生意上門了。 

  遠遠的瞧著,一個年紀約摸二十二三歲的婦人著急忙慌的朝著衛生所的門裡走來。這個女人的出現,令百無聊賴的許瀚海來了幾分興趣。 

  許瀚海認識這個女人,叫王素芳,是許瀚海家後面的許祥林的老婆。許祥林,一個沒有一點兒本事的男人,閑暇的時候,靠著在外面給人做泥瓦匠打些零工,農忙的時候才回來收割小麥水稻一類的農活兒。真是沒用而幸運的傢伙! 

  沒用自然不用說,但幸運可就叫人羨煞了。無他,這個沒用的男人娶了個漂亮的媳婦。 

  王素芳與許祥林結婚的時候,那一身紅色小衣,扶柳蠻腰,緊實而挺翹身材,還有那清純而俊俏的臉蛋,不知道讓許家縣的多少男人在心底把許祥林祖宗十八代給罵了個遍。 

  王素芳跑得速度有些快,有些單薄的布衫下,那豐滿而圓潤,晃動著廉價的衣服前襟,看起來格外誘人。 

  不一會兒功夫,王素芳便進了門。 

  見到許瀚海,王素芳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用手按在胸口,對著許瀚海道:「小……小叔,快……快跟我回家一趟.……」 

  「跟你回家?這不太好吧?天還沒黑呢?」聽見王素芳的話,許瀚海壞壞的說著。 

  王素芳與許祥林結婚快兩年,由於許祥林常年在外打工,難得回來一趟,所以並沒有子女。 

  聽著許瀚海的話,王素芳也不惱怒,沒由來的白了一眼許瀚海,嬌嗔道:「小叔你想啥呢,我是說,讓你回家跟我看看我家的那隻花豬,它不知道怎麼了,嘴裡一直吐著白沫子。小叔先別說了,咱先回去再說。」 

  王素芳似乎真的有些著急,直接伸手抓住許瀚海的衣袖,有些焦急的說道。 

  但王素芳沒想到,自己情急之下這一拽,許瀚海的身子像是一根彈簧一般,直接從板凳上站了起來。腳下有點發虛,許瀚海的身子向前猛然撲去。許瀚海的一隻手被王素芳抓住,而另一隻手則像是水中浮萍一般在空中不停的捉摸著,最後該巧不巧的落在王素芳的那豐滿肥碩的玉峰上。 

  王素芳豐滿的玉峰被這一摸,俏臉通紅,嬌軀簌簌顫抖。 

  而最令王素芳沒想到的是,做了這好事兒的許瀚海似乎渾然不知,那大手還在上面輕輕的捏了一下。王素芳久曠之軀,被許瀚海這強勁的大手微微用力一捏,一股火苗兒瞬間在心中燒起來,燒過王素芳那空虛的心靈,將下身那冰山徹底點燃,水漬竟然止不住的流。 

  王素芳心中羞憤難當,而許瀚海卻格外委屈而驚訝的叫了一聲:「呀,嚇死我了.……」 

  一邊說著,那賊手竟然還像是在撫摸著自己的胸口一般,微微用力的抓捏著。 

  王素芳與許瀚海的身子貼的很緊,這又是盛夏,兩人穿的又少又薄。許瀚海那雄壯而散發著雄性氣息的身軀,就這麼貼著王素芳的嬌軀。許瀚海的下身竟還死死的貼著王素芳那挺翹的豐臀,那話兒竟然順著縫兒一路向下。 

  「對不起對不起.……」許瀚海佔了便宜后,急忙推開王素芳,低著頭,嘴裡驚慌的說著歉意。 

  這是王素芳太過焦急所釀成的惡果,所以就算是王素芳想發火兒,也都沒處法。 

  「哼!」王素芳只好白一眼許瀚海,收回點利息。 

  許瀚海委屈的說道:「素芳,這只是意外,不會再有下次了.……」 

  「再有下次,剁了你的爪子!」王素芳也不知是羞還是怒的說著,而後又平息心情,道:「快走吧!」 

  許瀚海笑著對著王素芳說道:「素芳,你別著急嘛,這飯一口口吃,路也得一步步走,不是嗎?」 

  許瀚海壞笑連連,王素芳作為過來人,再加上相貌出眾,平日里沒少遭到縣裡的男人調戲,所以也沒有太多的驚慌。她只是白了一眼,道:「小叔,這事有輕重緩急,要是小叔你再晚一點,我家的豬可就死了。這養了大半年了,就等著過年殺了賣錢呢,可耽誤不得。」 

  「既然素芳你都這麼著急火燎的了,那我就跟你回家一趟唄。」許瀚海一本正經的說著,但是嘴角淺淺的笑意,怎麼聽都別有深意。 

  王素芳年齡不大,也只是比許瀚海大了三四歲,而且也算是過來人了,對於許瀚海的挑逗,也只是嬌嗔一眼,便直接走了。 

  許瀚海在王素芳的催促下,倉促的收拾了一下出診的行頭,又帶了點常備的藥物。 

  許瀚海跟在王素芳的屁股後面兩三步,近距離看著王素芳那左右搖擺的大屁股,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虛握一下。一邊握一邊心想,這個老娘們兒,擱在自己那個年代,也是個極品尤物。唉,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一朵兒鮮花,就插在許祥林那陀牛糞上了! 

  不行,自己說什麼也得把這個騷老娘們兒弄到手,就算是不能長久,嘗嘗鮮也是可以的。 

  許瀚海想到這,不由得想起來,這一世的自己還是個百分之百的雛兒。破雛兒的事兒,還是在他二十一歲進了鎮醫院工作后,娶了媳婦兒才算是告別處男時代。不行,不行,這麼大好的一個尤物,要是就這麼糟蹋放在後面,不是太浪費了嗎? 

  兩人走著,許瀚海越想心中越是上火兒,於是走上前,與王素芳走在一起。看著王素芳那毫不察覺的臉色,許瀚海裝作無意的說道:「素芳啊,你男人多久沒回來了?」 

  「上次種完水稻走的,這都快兩個月了。」王素芳回憶著。 

  許瀚海聞言,心中大喜,但臉上卻裝作有些可惜的說道:「咦,這祥林也真是的,一走都這麼長時間不進家門兒,放下素芳你一個女人在家,倒也放心的下。」 

  「放心不下有啥子辦法?他要不出去賺錢,這家誰來養?」王素芳的臉上也有些無奈,但許瀚海卻從王素芳的臉上看見一絲的寂寞。 

  許瀚海對王素芳這不自覺流露出來的寂寞感到格外興奮,既然會寂寞,那麼想做點文章,就有機會。 

  至於怎麼做文章,那可就得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許瀚海裝作渾然不知,點點頭,又像是噓寒問暖的問道:「這倒也是,那把你一個人放家裡,不覺得沒事兒做啊?」許瀚海本想說空虛的,但又覺得這樣太過於唐突,害怕嚇到了王素芳,於是只能找個簡單的詞代替一下,緩衝一下。 

  「是沒事兒可做,要是農忙的時候倒也不覺得,只是農忙一年到頭兒,也就那幾天,哪能天天有事兒可做?不過我那男人還行,賺的雖然不多,但卻夠花。」王素芳嘴上說著滿足,但臉上的神色卻多少有些不以為然。這很正常,華夏人自古就好面子,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就算是婦女也都懂得。 

  許瀚海微微一笑,道:「那倒也是,祥林倒也能幹。」 

  「呵呵.……還成,還成。」王素芳臉上帶著敷衍的笑容,言不由衷。 

  許瀚海心中大笑,想著,想來這許祥林不僅賺錢不行,只怕就連床上的功夫也不行吧?瞧瞧王素芳那久曠之軀的樣子,嘖嘖,這許祥林,註定要花錢為我許瀚海娶個媳婦了。 

  許瀚海和王素芳各懷心事,一路走到了王素芳的家中。 

  王素芳推開木柴門,許瀚海隨著王素芳進去。 

  現在的時間是一九九三年,人民手裡普遍沒錢,王素芳這家裡的房子,也是在九零年的時候,許祥林為了娶王素芳進門,在祖宅上重新蓋的。說不上多好,只是三間瓦房。許祥林家裡沒錢,蓋完這三間大瓦房,做了一下地,貼貼瓷磚,基本上就沒錢了。 

  所以這院子的土牆也沒拆,連個門樓都沒蓋,就連那廚房,還是土坯磚做的。 

  許瀚海進了門,就聽見那豬圈裡傳來豬一陣陣哼哧哼哧的低聲叫喚。王素芳打開豬圈,許瀚海進了豬圈,就看見豬橫躺在地上,眼皮翻著,嘴裡吐著白沫兒。許瀚海湊近去,扒開豬眼看看。豬的眼球里有些血絲,有點輕微中毒的樣子。 

  又看看豬嘴裡吐得白沫兒,裡面有一些碎東西。許瀚海對著王素芳問道:「你今天餵了它吃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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