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跌成一團
第2章跌成一團
「沒什麼啊?只是從山上打下來的豬草料,摻了一些玉米包子,就這點東西啊。」王素芳也不知道這豬是怎麼回事兒,聽見許瀚海的問話,老實的回答著。
「不止吧?你看看,這豬的白沫兒里,有點別的東西呢。」許瀚海也不嫌臟,直接用手蘸了一點豬嘴裡吐出來的白沫兒,示意給王素芳看。
王素芳彎下腰,湊上去看了看,卻看不出來什麼,有些費解。
而許瀚海沒想到,王素芳那衣服本來就有點寬鬆,這一彎腰,那白色的乳/房就直接印入他的眼中了。那白花花的一片,那深不見底的溝壑。
嘖嘖,真是讓人血脈賁張。許瀚海偷偷的打量了一眼王素芳,發現王素芳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在偷窺她。
於是,許瀚海心中大安,而後又皺著眉,對著王素芳輕聲說道:「你仔細瞧瞧,看看這白沫子裡面的雜物,不像是你喂得那些東西吧?」
「哎呀,你讓我瞧啥子,我一個婦道人家,哪裡懂得這些?」王素芳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有什麼差別,有些苦惱的對著許瀚海道:「你先別管這些是啥子東西,先給這豬治病吧,再晚點,它要是死了我這過年指望啥子?」
「行行,我知道了,瞧你那著急的樣子。」許瀚海嘟囔一聲,王素芳也站起來了身子,所以也沒了興趣研究這些東西。許瀚海在周圍瞧瞧,發現豬圈的後頭長了一棵粗壯的苦煉樹,苦煉樹的果實也已經掛滿了枝頭,葉子也脫落了不少。
又想到這豬從眼睛里看到一絲中毒的痕迹,於是便猜測,那豬嘴裡吐出來的白沫子的異物,大概就是苦煉樹的葉子了。
這苦煉樹的葉子本來是好東西,有清熱燥濕、殺蟲止癢、行氣止痛等功效,但是卻有點不好的是,它有點毒性。
這點毒性對人來說沒什麼作用,但是對於豬來言,可夠它喝一壺了。
心中已經猜測到了這豬為什麼會這樣的主要原因,但許瀚海也不敢直接確診,又從自己的藥箱里拿出一個聽診器,放在豬身上不停的來回聽著豬的心跳。心跳微微有些紊亂,而且還有些加快,想來這豬現在不只是中毒這麼簡單了。如果沒猜錯的話,大概是到了發情期了。
許瀚海收起聽診器,王素芳焦急的問道:「怎麼了,小叔?這豬啥子病啊?」
「沒多大事兒,就是輕微中毒,外加到了時間。」許瀚海似笑非笑的說著,眼神壞壞的在王素芳的身上打量著。
王素芳有些奇怪,暗自嘀咕著:「中毒?中了啥子毒?我這些天也沒亂喂它東西啊,好好的怎麼就中毒了呢?」
「你瞧見那練樹沒?這豬就是吃了這練樹的葉子,才中了毒的。」許瀚海指著後面的那棵練樹,對著王素芳道。
「那怎麼辦啊?」王素芳焦急的說道。
「沒事兒,這豬中的毒不大,你喂點清水就好,不管它也行,嚎一會兒就好了。」許瀚海不在意的說道。
「哦,這樣子啊。對了,你剛才說時間到了?啥時間到了啊?」王素芳又想起了許瀚海之前的話,又問道。
「這個啊,呵呵,不好說,來來,我指給你,你自己看。」許瀚海壞壞一笑,而後指著豬的屁股,道:「你看見那有點紅紅的了嗎?」
看著許瀚海指的位置,王素芳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無他,許瀚海指的這個位置是豬的生殖/器官。
她俯下身,許瀚海笑意吟吟的看著她,眼睛卻時不時的鑽進她那低下來的衣服內,細細的打量著王素芳那白花花的一片。
在天朝也是個很罕見的了。而且許瀚海敢保證,這胸一定是純天然的,沒一點科技成分。
王素芳的玉峰很大,那衣服卻似乎有點小。所以,許瀚海便看見了王素芳那微紅的乳/暈。
看著那乳/暈自然的紅色,許瀚海便知道,這王素芳與許祥林由於兩地分隔,所以男女之事少之又少。
只怕,這王素芳每天晚上會很寂寞吧?嘿嘿,這可不是註定要便宜自己了嗎?
「這是怎麼了?」王素芳只是一個農婦,哪裡會懂得這些,狐疑的問道。
「你看見沒,這裡有些紅腫,但這不是病,而是一種徵兆。」許瀚海嘴角帶著一絲的笑容,笑著說道。
「什麼徵兆?」
「這徵兆就是,這母豬晚上寂寞了,想找個公豬聊聊天,談談情,耳鬢廝磨,做點愛做的事情咯。」許瀚海與王素芳本來就是靠得近,許瀚海在說這話的時候,身子有意無意的挪動身子,靠近王素芳幾分。兩人的距離很近,許瀚海的聲音又故意壓低幾分,王素芳不自覺的將臉靠近許瀚海幾分。
這一靠近,可便宜了許瀚海。鼻翼下滿是王素芳那成熟而嫵媚的氣息,許瀚海有些貪婪的吸了幾口這淡淡馨香,而後又頗為撩撥的朝著王素芳的脖頸間吹著問問的熱氣。
王素芳久曠之軀,那經得起許瀚海這樣青壯的男人撩撥,頓時感覺渾身上下酥酥痒痒,玉體簌簌微顫。
那雪白的俏麗,頓時也紅了幾分。王素芳有些把持不住,而後對著許瀚海有些尷尬的說道:「我……我去給豬打點清水。」而後,便逃也似的離開了。
許瀚海見狀,嘴角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容,有些滿足的輕笑著。
過了許久,王素芳才回來。王素芳臉上的潮紅褪去不少,但卻有些尷尬。王素芳提了半桶水,許瀚海見狀,急忙上前,要接過王素芳手中的水桶。王素芳見狀,忙道:「不用不用,這點小活兒,我自己來就行了。」
「這怎麼可以?」許瀚海卻直接拒絕著,伸手邊去奪王素芳手中的水桶。他一邊奪著一邊說道:「我怎麼說也是個男人,怎麼能忍心看你個弱女子干這些粗活兒?」許瀚海本來就心存不善,而王素芳卻又提著水桶。所以許瀚海這一伸手,便直接將王素芳那柔膩的玉手握在手中。
許瀚海沒幹過什麼粗活兒,所以這手上並沒有老繭,比許祥林那長年干泥瓦匠的手,可要細膩的多。再者說,王素芳也就只有許祥林一個男人,這小手除了小時候被自己的父親摸過,那還有別的男人能染指?所以這一觸摸之下,王素芳那原本就有些不寧靜的心,此刻更是燥熱難耐。
她看了一眼許瀚海,見許瀚海臉上的神情很堅決,感覺許瀚海這樣的保護欲似乎滿足了她一個弱女子最需要人關懷的心靈。她媚眼帶著几絲複雜的神情,而後輕笑著,不著痕迹的收回手,有些調侃的說道:「就你還男人?才多大點?」
「素芳,你這麼說可是讓我很傷心啊。」許瀚海嘴角勾笑,目光有些輕佻的在王素芳那嬌美的玉體上打量著,似笑非笑的說道:「我是不是男人,素芳你可是過來人,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這些話有些孟浪了,王素芳一時間還不能接受,但從心理上又不覺得厭煩。她臉上出現一抹羞紅,對著許瀚海嬌嗔一眼,低聲啐道:「討厭!不正經!」而後,也不理會許瀚海,朝著那裡面走去。
「嘿嘿.……」雖然王素芳對於自己的暗示依舊有些抗拒,但卻並不太強烈。許瀚海心中得意,提著水桶,跟在王素芳的身後進了豬圈。
將水桶放在一邊,許瀚海走到那豬的腦袋旁,對著王素芳說道:「素芳,你過來幫我給這豬灌一下水,我一個人不行。」
「嗯。」王素芳應一聲,走到許瀚海的旁邊。
「我等會兒扒開豬嘴,你用瓢和漏斗給豬嘴裡灌水。」許瀚海道。
「嗯。」
王素芳靠近幾分,許瀚海扒開豬嘴,而王素芳則將那漏斗伸入豬嘴中,用瓢舀起了一瓢水,朝著豬嘴裡灌著。
豬嘴裡灌進了大量的水,豬有些不適應。但好在經過這一番吐白沫子,豬渾身的精力已經降低到零點,反抗的力度並不大。
王素芳對於這些不太懂,只是拿起水瓢,一瓢水一瓢水往豬嘴裡灌。這樣的做法有些猛烈,豬身子都在不停的抗拒著。許瀚海覺得有些不妥,但就在他準備想提醒一下王素芳的時候,那豬猛然一個顫抖,而後就聽見「呼嚕嚕」一聲,豬嘴裡噴出大量的水。
豬的力氣不小,這猛然一掙扎,許瀚海也被這股力道甩了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王素芳稍後一些,只是被豬稍微嚇了一跳,身子有些不穩,朝著許瀚海那邊傾倒過去。但是王素芳沒想到,許瀚海會被這股力道直接帶到坐在地上,而後許瀚海的雙手「無意」的在口中抓了一把,但沒想到的是,許瀚海居然一不小心抱住了王素芳柔軟的腰肢。
許瀚海一隻手抱著王素芳的腰肢,而另一隻手卻很不巧妙的直接抓住了王素芳那豐滿挺翹的玉峰。被許瀚海這麼一握,王素芳那廉價的衣服,此刻也有些偏斜,格外不好受。
王素芳俏臉通紅,身子被許瀚海這麼一摟、一握,直接將許瀚海壓在身下了。王素芳那兩團富有彈性的玉峰,直接壓著許瀚海的胸膛上。許瀚海的身子還不停的微微顫動著,飽滿的玉峰隨著許瀚海的來回摩擦。這種感覺很奇妙,也很令人陶醉。
由於那豬直接將嘴中灌進去大量的水全部吐出來,許瀚海和王素芳猝不及防,一時間全被濕了身。衣服粘乎乎的貼在身上,簡直就像是沒有穿衣服一般。
「素芳,素芳,你快起來,你壓得我好難受.……」就在王素芳還失神的時候,許瀚海有些痛苦的聲音傳了過來。只是王素芳哪裡知道,許瀚海這痛苦的聲音,只是為了掩飾自己那不規矩的動作。
王素芳急忙掙扎著站起來,紅著臉,有些尷尬的看著許瀚海,道:「小……小叔,你沒事吧?」
「現在沒事兒,但素芳你要是再把我壓一會兒,會出什麼事兒我自己也不知道呢。」許瀚海似笑非笑的打量著王素芳,嘴裡說著胡言亂語,挑逗著王素芳。王素芳俏臉紅彤彤的,被許瀚海這麼一調侃,顯得更加紅潤。
但王素芳顯然不知道,自己這被水打濕的身子,是具有多麼大的誘惑力。
許瀚海膽子也大,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王素芳的嬌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