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無敵的傳說
嶽鬆打開車門跳出來,看了看麵周圍,這是北海市最繁華的街道金陽大道,大白天這裏遊人如織,可以說摩肩接踵,也是北海市最貴的地麵,寸土寸金毫不誇張。
此刻時近傍晚,碩大的霓虹燈牌,開始逐漸散發出在夜間時的迷人魅力,光彩奪目的線條,開始一點點點燃夜的激情。
氣定神閑的穿過一條街道,前麵是一十字路口,路口車流不息,繁華異常,伊人大廈就聳立在十字路口東側,這棟大廈就是嶽鬆這次要來的地方。
大廈外是一小型廣場,大廈一二樓是大型超市,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小型廣場上有不少的人,或散步、或三三兩兩紮堆、或坐在公共椅上休憩,還有一些擺地攤的,招攬著路人做著小生意。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誰高喊了一句,“城管來了!”
那些剛剛還在路邊擺攤的小販,聽見這一聲喊,就像聽到了衝鋒號,三下五除二將自己東西收拾好,撒丫子就跑,不少腿快的,已經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隻剩下幾個手中拿著來不及付錢的人,在那裏發愣。
“不要啊,你們不要啊!”一陣撕心裂肺的童音,吸引了嶽鬆注意力,循聲望去,隻見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正在和城管搶奪著什麽。
走過去看了看,隻見那個小女孩使勁扒著城管的手,搶奪著一個籃子,籃子裏裝了一些手工編織品,手工挺粗糙,不過造型很不錯,看起來挺可愛。
“求求你們,叔叔,我要賣了這些東西給奶奶買藥吃,求求你們放過我好不好?”那個小女孩苦苦哀求著。
“小娘皮的,難道你不知道這裏不讓擺攤?你這話哄誰,放手,你聽見沒有!”一個肥頭大耳的城管,滿麵通紅,嘴裏噴著一團團嗆人的酒氣,惡狠狠地說道。
到底是城管,那可是天下無敵滴,眼瞅著那個籃子就要被奪過去。
旁邊有個老頭搖著頭歎氣,“真不知道這是什麽世道,那個女孩我可認識,父母得了癌症早早死了,就剩她和奶奶兩個人相依為命,這個孩子既聽話又懂事,前幾天她奶奶重病,多虧了這個孫女跑前跑後,兩個人沒有經濟來源,就靠在這個擺地攤掙點錢,現在這些城管,嗨,簡直一群混蛋!”
旁邊幾個人也議論紛紛,紛紛指責城管太不近情理,那個肥頭大耳的城管聽到這些議論,感覺有些下不來台,抬手就是一記耳光,小女孩頓時感覺天旋地轉坐在了地上。
城管將手中的籃子扔到地上,抬腳踹了下去,忽然路人們發出一聲驚叫,原來那個女孩撲了上去,用瘦弱的身軀護住了籃子,那一腳結結實實的踹在小女孩的身上。
小女孩的腦袋重重的撞到地上,瞬間鮮血從頭上流出來,而那個女孩也昏了過去。
城管愣了一下,有些緊張的看了看周圍,“這不關我的事!”
“你還是人嗎?”那個老者義憤填膺的喊道,周圍有更多人的紛紛指責城管的行為。
一個人影從人群裏穿出來,將小女孩抱在懷裏,手指搭住小女孩的脈門,同時另一隻手快如閃電,幾根金針紮在頭上幾處穴道,血瞬間止住了,嶽鬆用靈力查探了一下小女孩的身體,沒有什麽大礙,隻是一點皮外傷,輕輕鬆了一口氣。
剛才他不是不想出手,而是前麵還堵著好幾個人,就這麽著拖延了一下。
那個城管有些害怕了,“你,你們想幹什麽,難道想暴力抗法嗎?”一邊說著掏出無線通話器,找自己夥伴支援。
不一會的功夫,就來了十好幾個城管,那個肥頭大耳的城管得意地看了看周圍的人,指著被抱在嶽鬆懷中的小姑娘惡狠狠地說道,“不要讓我再看見你,下次看見你弄死你!”說完轉身就走。
“難道你就這麽走了嗎?”嶽鬆抬起眼看著那個城管。
“謔,小子你算哪根蔥哪根蒜,竟然敢管我邵司令的事情,我看你是不是皮癢了!”肥頭大耳的城管自報家門,原來他是北海市西城區城管局執法中隊的中隊長邵厚徳,有個混號叫邵司令,不過人們背地裏都叫他少厚德,足以證明這廝的人品怎麽樣。
這廝執法作風粗暴,而且貪得無厭,要不是有個西城區區長罩著他,也到不了這個位置。
“嗬嗬,是不是皮癢,試過才知道!”嶽鬆將清醒過來的小女孩扶了起來,那個仗義執言的老者連忙過去將小女孩摟過去。
嶽鬆的身材本來就高大,站起來整整比這個邵厚德高出一頭,那高大而挺拔的身影,就象是傾壓而來的山嶽,逼得邵厚德情不自禁的向後退了退,心中為之一寒。
當他看見嶽鬆那深邃如星空的雙眸,以及寒鋒浸水般的目光,心中寒意更勝,有種裸身臥雪的感覺。盡管此刻以時近盛夏,他還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幾個冷戰。
嶽鬆臉上的笑容越盛,那笑意裏麵,又透著說不清的冷峻,他一步步向前逼上,步履高傲而從容。
“你,你想幹什麽?”邵厚德結結巴巴的問道,一股危險的氣息向他逼近,麵前這個俊朗的年輕人,仿佛已經化身為洪荒巨獸,隻消輕輕一抬手,他就會化為齏粉。
“道歉,還有賠償醫藥費!”嶽鬆的聲音有著說不出的冷冽,就像一柄利刃從這些城管的靈魂穿過,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冷戰,一股強大的威壓向每個人籠罩過來。
“我,讓我道歉,賠償醫藥費?”邵厚德瞪大了眼睛,仿佛聽到了火星文,多年養成的欺行霸市的蠻橫在身體重新抬頭,用指頭指著自己的鼻子,驚奇的看著嶽鬆。
“小姑娘,你奶奶醫療費還缺多少錢?”嶽鬆轉過頭問道,小姑娘遲疑了一下,怯生生的看著嶽鬆一眼。
“別怕,告訴叔叔好不好?”嶽鬆臉上帶著如陽光燦爛的笑容,剛才逼人的氣勢瞬間消失了,邵厚德和那些城管不約而同鬆了口氣。
剛才一定是錯覺,這個二十剛出頭的年輕人怎麽會給人那麽危險的感覺,邵厚德看了看周圍十幾個同伴,邵厚德臉上的驚慌消失了,恢複了當初的蠻橫和盛氣淩人。
“醫生說還差五千塊錢!”小女孩說道,又看了看地上的籃子和工藝品,跑過去將那些東西收拾起來。
“這樣吧,馬馬虎虎你給一萬就算了!”嶽鬆轉過頭對邵厚德說道。
“什麽一萬,你特麽的窮瘋了吧!”邵厚德失聲驚叫起來,“小兔崽子我看你特麽的活膩了!”
“嗬嗬,這可是你說的!”嶽鬆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
“草泥馬,就是老子說的!”邵厚德的手中早已抓住了膠皮警棍,掄起來朝嶽鬆的頭上砸了下去。
聽著膠皮棍劃出的風聲,嶽鬆神色不變就像一塊千年的石雕那樣沉靜,圍觀中不少女孩嘴裏發出驚呼聲,不約而同的閉上眼睛,不忍心看到暴戾的一幕,但嶽鬆淡定的身影,在她們的心底都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
人群裏發出一陣驚呼,緊跟傳來一聲慘叫,一個人影像出膛的炮彈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到身後幾個城管的身上,緊跟著好幾個人倒在地上,滾成了一團。
嶽鬆氣定神閑的站在那裏,嘴角帶著冷傲的笑容,冷酷的目光,就象是荒原的朔風,而那些被他掃視過的眼睛,仿佛是欲被風吹熄油燈的火焰,沒有人敢與他對視,唯有壓抑的呼吸顯得格外沉重。
太快了,真的太快了,就在膠皮警棍快要砸到嶽鬆的頭上時候,一隻腳踹了出去,正好踹在邵厚德的小腹上。
邵厚德捂著自己的肚子,蜷縮在地上就像一隻剛剛出鍋的大蝦,周圍幾個城管連忙圍過去,七手八腳將邵厚德扶起來。
邵厚德紅著眼睛對自己的手下喊道,“你們他麽的愣著幹什麽,給我打,他媽的給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這些城管相互看了一眼,拿著手中警棍衝了上去,嶽鬆的臉上,帶著一種淡淡但又能讓人骨髓寒澈的笑意,靜靜地站在那裏,就像夜色中的巍峨山嶽一樣深沉。
嘴角帶著冷笑,眼睛裏帶著輕蔑看著周圍的人,樣子就像一頭雄獅麵對著一群綿羊。
墊步擰身一個回旋踢,正好踹到一個人的小腹,那個人騰空而起,摔出三四米遠,手捂著腹部跪在地上,腦袋在冰冷的地磚上擰來擰去,似乎想知道到底是地磚硬還是自己的腦袋硬。
拳打、腳踢、肘擊、膝撞,呼喝聲、女孩子的尖叫聲、拳腳帶出的風聲以及重擊在上沉悶的聲音,還有呼痛的呻吟聲,連連響了起來!
嶽鬆是一個有素質的修真者,絕對不會把法術用在這些城管身上,因為實在有些浪費,更何況他在與張勁棟的交手中,體會到不少格鬥的精髓,於是半點都不浪費,用在這些人身上。
眼睛敏銳的捕捉到那幾個人的拳腳軌跡,給予對方重擊。
腿踢了過來,嶽鬆抬起自己的小腿一擋,接著揉身上前,後背快速往對方懷裏一靠,微微一蹲掣肘一擊正中對方胃門位置,這個地方血管很多,重擊之下會令對方感覺五髒六腑都翻轉過來,疼痛難忍,如果力量再大能使人立刻昏厥,果然這個倒黴蛋彎下腰來。
嶽鬆左手揪住對方的頭發,右手拿住此人的褲帶,腰部一發力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他狠狠地扔了出去,那個身體正好砸倒自己的同伴身上,兩個人同時倒在地上。
片刻之後地上躺著橫七豎八來回翻滾的城管,嶽鬆麵前還有三個,胳膊來回的抖動著,腳下靈活的踩著蝴蝶步,伸出手勾動了幾下,示意對方接著來。
那三個人看見短短瞬間躺在地上同伴,眼睛裏麵露出膽怯的表情,平常他們的拳頭可是對付那些小商小販而且無往不利,可是今天城管天下無敵的傳說,要被打破了。
人群裏傳出連連的叫好聲,嶽鬆笑著說道“快點,小爺我剛活動開,快點,別浪費時間。”
三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很小心的挪動腳步,從左中右三個方位猛的衝了過來。這三個人看樣子練過幾年搏擊,配合的挺默契,如果碰到一般人估計也就交代了。
隻可惜他們今天碰到的卻是嶽鬆,一個很有素質的修真者。隻見嶽鬆快速的左右抵擋對方的拳腳,利用腳下靈活的步伐閃避著對方的攻擊。
又一個漂亮的側踢,正中其中一個人軟肋,手捂著著自己的肋部,痛苦的發出咳嗽聲,軟軟的倒在地上。
擋住另一個城管襲來的拳頭,用足力氣腦袋猛地往前一頂,隻聽啪的一聲,那個城管捂著鼻子,眼淚奪眶而出,抬起腳照著小腹猛的踹了上去,一個身影快速向後倒退幾步,正撞到城管的麵包車上,在砰地一聲巨響中,圍觀的人臉使勁抽了一下,草,這得多疼啊!
隻見那個城管痛苦萬分的倒在地上。
剩下的一個人看著嶽鬆,眼睛裏麵露出驚恐的表情,渾身顫抖著,到底是上去挨打,還是風緊扯呼,心中實在拿不定主意。
嶽鬆臉上帶著笑意,眼睛死死盯著他,忽然張開嘴發出“乓”的聲音,這個人本來就害怕,聽到這個聲音心中一急,腳下一哆嗦很聽話摔倒了。
也就是短短幾分鍾內,嶽鬆很輕鬆的又很完美的將城管全部K.o掉。
躊躇滿誌的看著在地上翻滾的人,然後看了看邵厚德,“怎麽樣,下來玩玩?”用手輕輕撩動了一下散落在眼前的頭發。
“帥,太帥了,這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帥男人。讓我和他春風一度,就算死了也情願!”有個女孩滿眼冒著星星,帶著崇拜的目光看著嶽鬆癡迷的說道。
“去你的,你發春啊!就你那樣人家能看上你?省省吧!我還差不多!”另一個女孩用手梳理一下自己的長發,用很眼饞的目光緊緊盯著嶽鬆。
“切,矜持,姑娘們矜持,哪有倒貼給對方的,換成是我隻會把聯係方式給他。”這句話招來了其餘女孩更不矜持的舉動,在一片切聲中,每個人都向她豎起了中指。
嶽鬆臉上帶著笑容向著邵厚德走去,在邵厚德眼中,嶽鬆就象是傳說中的惡魔,不,比惡魔還要可怕,還要令人膽寒。
邵厚德就像一隻待宰的綿羊,身體顫抖著,嘴裏發出得……得……得……的牙齒叩擊聲,嶽鬆笑了笑伸出手,拍了拍邵厚德身上的塵土。
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如果今晚上不給小女孩家送過去兩萬的話,你知道結果會怎麽樣!”說完拍了拍手揚長而去。
留給眾人一個身影,一個永不磨滅的身影,一個印烙了傳說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