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這怎麽可能
嶽鬆並不知道一場危機,正在朝自己靠近,此刻他坐在椅子上,帶著微笑看著小雅狼吞虎咽的吃著東西。
烏金子用腳搔了搔頭,看著小雅直發愣,過了一會兒問道,“我說臭小子,你侄女有多久沒吃飯了?”
嶽鬆白了烏金子一眼,笑著對小雅說道,“小雅別著急,慢點吃,小心噎著!”
烏金子來回看著小雅,眼睛滴溜溜的轉來轉去,似乎在考慮著什麽。終於小雅放下了自己的碗筷,心滿意足的摸了摸漲的溜圓的小肚子,很愜意的打了個飽嗝。
烏金子看了看盆光碗淨的桌子,不禁讚歎的說道,“臭小子我終於找到了你們兩個人的共同點,都是超級大吃貨!”
“靠!”嶽鬆直接豎起了中指,算是一種回應。
“小雅吃飽了嗎?”嶽鬆笑著問道。
小雅有些難為情的點點頭,過了一會兒說道,“叔叔你做的飯真好吃!”
“嗬嗬,好吃就好,以後叔叔天天給你做好吃的!”嶽鬆笑著說道。
“真的?”小雅瞪圓了眼睛。
“真的,不信咱們拉鉤!”兩根小拇指掛在了一起,小雅笑的時候,眼睛就像兩個彎彎的月亮。
嶽鬆躡手躡腳的從房間裏走出來,剛才在小雅的一再要求下,這廝連續講了好幾個故事,現在還感覺腮幫子有些發酸,喉嚨有些發幹。
拿起杯子猛灌了一氣水,這才好了一些,看來當保姆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臭小子你打算怎麽辦?”烏金子已經知道了小雅的來曆,看著嶽鬆問道。
“什麽怎麽辦?”嶽鬆抹了把嘴問道。
“你該不會是想一直帶著這個小丫頭吧!”烏金子有些懷疑的說道。
“嗬嗬,為什麽不可以?”嶽鬆反問了一句,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烏金子跟著顛了好幾下。
“你沒病吧!”烏金子用詫異的目光看著嶽鬆。
“我像有病的樣子嗎?”
“像,真的很像!”烏金子很肯定的點點頭。
“那就算有病吧!好了我去修煉了!”嶽鬆笑著站起身朝地下室走去。
“這小子該不會走火入魔吧!”烏金子看著嶽鬆的背影說道。
夜已經很深了,路上行人稀少周遭靜籟,整個城市隻有霓虹燈在不知疲倦的閃爍,將三三兩兩的夜歸人的身影拉得好長,街邊遊蕩的流鶯,將期盼的目光放到他們的身上,可收獲的卻是冷冷的眼神和踉蹌的足音。
在一片黑暗中,一個黑影很突兀的出現圍牆上,接著一晃消失了,如果不注意看,還真以為眼花了。
嶽鬆鼻孔裏冒出一縷縷白氣,白氣凝聚不散,越來越多,越來越厚重,最後就像一個是實體白環,懸浮在嶽鬆的麵前。
過了一會兒,嶽鬆的嘴微微一張,那白氣就像煮開的水,開始翻滾起來,深深吸了口氣,那白氣如長鯨吸水般,源源不斷進入到嶽鬆的嘴裏,過了好一會兒,白氣才全部吸入到嶽鬆的嘴裏。
身體猛然膨脹了幾分,皮膚下的經脈凸現出來,在身體周遭流動著,就像一尾尾活潑的魚兒,盤膝而坐的嶽鬆體內,開始一點點外放著黃光,這黃光越來越亮,將這將近三十平米的地下室,照的纖毫畢現。
隨著嶽鬆的呼吸,那黃光一明一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黃光漸漸減弱,一點又一點收回體內,慢慢吐出一口濁氣,嶽鬆睜開了眼睛,輕輕皺了皺眉頭。
他現在的境界是九轉的一轉大圓滿,也就是煉氣期大圓滿的境界,可是想突破這個境界,並不是一朝一夕之功,需要心境和體內靈力的積累,厚積薄發!
此刻的嶽鬆明明感覺突破就在眼前,可是就像隔了一層透明的膜,看得見卻摸不著。他也就這個問題和烏金子探討過。
結果烏金子直接就抓狂了,一個剛剛進入修真菜鳥,短短不到兩年時間,就到了煉氣期的大圓滿,這樣的修煉速度怎能不讓烏金子抓狂,差距啊,這就是差距,想當年烏金子從煉氣期到築基期,整整花了二十年,這已經是很了不起的速度了。
而正因為如此,烏金子才會被宗門內視為修煉天才,得到了宗門內極度重視,要不是金烏宗已經流雲星散,自己也成了一個鳥人,說不定金烏宗還真會出現一個金丹期的高手。
不過這樣的修煉速度,在嶽鬆麵前黯然失色,烏金子仰頭看了星空半天,丟了一句“妖孽!”,然後就很傷自尊的走了。
隻留下嶽鬆苦苦思索妖孽的意思,難道這裏麵包含著突破的秘密?不過就算嶽鬆想破頭也不會想到,這妖孽兩個字包含著多少悵惘和失落。
嶽鬆慢慢站起身,穿上一件寬大的絲綢上衣,從地下室出來準備上樓,就在這個時候,嶽鬆忽然有種被窺視的感覺,猛地一轉頭,什麽都沒有!難道是自己的神經過敏?心中暗道。
繼續朝樓上走去,可被窺視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嶽鬆腳下足尖一點,縱身一躍,身如大鳥迅捷的朝著那個方向而去。
窗外微風輕撫著樹葉,月光灑滿了地麵,夜來香默默吐露著芬芳,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麽寧靜。
嶽鬆有些不放心,將神念放了出去,過了一會兒神情古怪的收回神念,還是什麽都沒有發現,伸出手將窗簾拉住,轉身向著樓上走去。
外麵一棵大樹的樹幹,正緩緩的向外凸起,過了一會兒,出現了一個人影,他正對著嶽鬆的別墅。
“不可能,他的境界還隻是煉氣期,怎麽可能殺了馬乾坤呢?”那個人影低聲的自語道。
“這件事情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那個人將手一揮,整個人竟然像透明一樣,瞬間消失了。
“什麽人在這裏!”兩個拿著手電筒的保安跑過來,用手裏的手電筒來回照了好一氣,當然是一無所獲。
“我說,是不是你眼花了?”其中一個問道。
“不可能啊!我的眼睛一向很好,在部隊裏我可是偵察兵啊!”
“靠,又開始吹牛,你當我真不知道,你當了四年兵,從來沒有離開灶台!”
“靠,誰告訴你的?”
“看看急眼不是,心虛了吧!”
“我會心虛?哈,我會心虛?”
“得了,得了,我們到別的地方去吧!”兩個保安說笑著走了,過了一會兒從樹上跳下一個身影,在周圍仔細搜索了半天。
“難道是我的感覺出問題了?”嶽鬆撓了撓頭有些納悶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地麵忽然顫動了一下,緊跟著拔地而起四麵土牆,將嶽鬆圍困在中心。
嶽鬆吃了一驚,連忙調動體內靈力,足下一點朝上麵飛去,可雙腿就像被禁錮住一樣,負重不堪,緊緊跳起了一米左右的高度,又重重的落在地上。
“縛體術!”嶽鬆失聲叫道,急忙將靈力運用到拳頭上,朝土牆打去,他這拳的力道少說也有七八百斤,可是打在土牆上,卻出現白色如水的波紋,將所有的力道全部吸收了,嶽鬆連連出拳,出腳,可結果還是一樣,四麵土牆紋絲不動。
嶽鬆幹脆不再做無謂的浪費,仔細勘察著周圍,就在這個時候,四麵土牆開始緩緩移動,向著處於中心位置的嶽鬆壓迫而來,這四麵土牆帶著強大的靈壓,一點點靠近,如果真的並攏的話,估計嶽鬆絕對能被擠成小肉餅。
急忙調動靈力,用雙手想撐開,可他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阻止,就這樣四麵土牆緩緩地,沒有一絲停留,朝著嶽鬆靠近,靠近。
雷震手中拿著一份文件,慢慢的翻著,看得很仔細,等看完之後,合上文件閉上眼睛思考了一會兒。接著又打開文件,從頭開始看起,這一次看得更加仔細,而且是一張能看好久。
牆角的古式的自鳴鍾,在稀裏嘩啦的機械聲過後,發出悠長的鍾聲,連續響了十二下,複歸平靜,鍾擺依舊恪盡職守的來回擺動著,雷震終於放下了手中文件,文件在合上的瞬間,露出李傑的名字。
“十三億,嗬嗬,十三億,好大的手筆!”雷震嘴角帶著冷笑。
他剛入主南江省,這裏並不是自己家族的勢力範圍,而這個地方恰恰是家族政治對手的大本營,而這一次他單槍匹馬來到這裏,就是想將這塊地方從對方的手裏搶過來。
不過同時他也能感受到,來自於各方麵的巨大壓力,不過雷震並不怕壓力,更不怕各種挑戰!越是到這種情況,反而讓他的鬥誌更加昂揚。扼住命運的喉嚨是他人生的座右銘。
“嗬嗬,李慶東!”雷震淡淡的笑了笑,將手放到了文件上,最堅固的堡壘也會有它容易被攻破的環節,雷震一直堅信這句話,同時也把這句話的作用發揮極致,將曾經的一個個政敵,統統踩在了腳下,這也是人們為什麽叫他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