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沒眼力架的
你們來不是為了花霧姑娘辦事,也不是她在求你們懂不懂?
你們一來沒有急著去給陳州那些生病的百姓治病。反而是在這裏先喧賓奪主些搶占功勞。
孤倒是十分好奇,到底是誰給你們一個個的臉?”
“這…這…我們也不是那個意思,隻是隻是這花霧姑娘她…”
為首的幾個太醫還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釋,可他們自己也覺得無言以對,實在是找不出什麽話來為自己辯駁了…
容塵看到他們這副虛偽樣子就更是來氣。
指著為首的一個人質問道,“你們捫心自問,若是你們碰到這樣的情況,
可否能在短短十天之內將所有感染瘟疫的人及時做好預防?又是否有治好這麽多人?”
最後還是一個年紀較為年長的太醫站出來。回道,“回稟殿下,臣等捫心自問是做不出來花霧姑娘這樣的成績的。
方才也是我等情緒有些激過激了,還請殿下恕罪。”
說著又向花霧揖了一揖,“也還請姑娘宰相肚裏能撐船,不要把我等這些胡言亂語放在心上。”
這話說的倒還算有三分誠意。
容塵繼續摩挲著手指上的玉扳指,目光卻撇向花霧意思是等著她表態。
花霧莞爾一笑,放下手裏的茶盞,緩道:“什麽宰不宰相的小女子何德何能,也稱不上。
不過也著實算不上是那等小肚雞腸的狹隘之人。”
她話音戛然而止,太醫們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了她接著往下說,
還以為花霧故意隻說了這麽一句,為的就是揶揄他們。
一個個的都滅紅耳赤,看了看容塵也不敢發火,現在他們也沒有理由發火,
因為本就是他們自己理虧,一時間整個大廳的氣氛又更加尷尬了幾分。
“科科。”老太爺咳嗽了兩聲。似乎是在提醒著誰提醒著什麽。
啊,我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諸位的醫者心情小女倒是能夠理解,
畢竟在座的隨便站出來一位都是小女的前輩,論資曆也都比小女要深厚。
就更別說諸位一個個的還都是師承名門,不像小女這樣是無門無路,
你們懷疑我輕蔑我,我也都能理解,如今見我在這兒登堂入室指手畫腳。心裏看不過也是情理當中。”
她歇了口氣,又接著道,“不過眼下情況緊急,還請諸位把對小女的成見先些放一放。咱們有這個時間在這爭吵,
不如一起商討一下如何應對這場瘟疫,不要讓它擴散開來。
我們的時間是緊迫的,務必要做到爭分奪秒去搶救所有的人,
把傷亡減到最低,這才是醫者仁心,諸位大人說覺得小女說的是否在裏呢?”
“難得姑娘如此深明大義,到時我等狹隘了。”
說話的還是那個年長的醫者,其實原先他們也就是想看一看太孫殿下的底線在哪裏。
他們的確是看不上花霧,但是也想看看容塵的態度
。
若是容塵並沒有這般緊張的護著她,那他們自然有辦法擠兌走花霧。
可現在看到容塵的態度堅決,那怎麽樣麵上都要多三分敬意。
“對了,怎麽我聽說康王殿下提前就到了徐州城,怎麽勁兒都沒有接到康王了?”
總有那麽一些人不怕事兒大,明明這事兒都過去了,明明康王在徐州成本就不是來幹正事兒的,他的存在可有可無,認識個長眼睛的人都知道,如今徐州城真正展示的是這位坐在眼前的這位太孫殿下,可是卻偏偏沒有眼力價的要提起康王。
全的麵上看不出來絲毫的情緒,倒是陳昌眼睛眼底劃過一抹。冷意。
花霧,我嘴角微微上揚。搖了搖頭,拿過茶盞又開始慢慢的吸引起來。
她就等著看榮成如何收拾這個蠢貨。
“這位太醫,孤倒想問一問皇爺爺派你們來是做什麽的?”
那人有些不明,“喂,回稟殿下,成等是奉禦旨而來,皇上命我等務必要調理好您的身子。”
他也不知道為何太孫要突然這樣問,隻好如實作答。
容塵劍眉微挑摸了摸鼻子,哦了一聲,原來皇爺爺是命你們來給孤治病的呀?
孤還以為皇爺爺是派你們來伺候康王的呢。”
這話是在諷刺他先前提起康王一事,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唯獨這個憨憨敢問出來。
那人嚇的一把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喊了句,“還請殿下恕罪,是臣失言了。”
容塵斜了他一眼,不耐煩的罷了罷手,“算了,孤可不是你們這些小心眼的人,
不會因為這樣的事跟你計較,其實你們一個個的心裏應該清楚,
皇爺爺明著是讓你們來給孤調理身子,實則是來一探徐州城的境況的。
如今不瞞你們說,孤的身子暫時有花霧姑娘調理不用你們操心,
你們隻管去負責醫治感染了瘟疫的老百姓便是。”
容塵說完又看著花霧,“這些日子城內的情況一直是你在負責,
如今他們來了,你也正好可以偷個閑,你就把所有的事情跟他們交接一下吧。
孤的身子骨兒這幾天仍感到有些不大爽利,正好你抽出手來給孤調理調理。”
花霧撇了撇嘴,點點頭,“民女遵命。”
看著她這副聽話的樣子,容塵眼睛一亮,他還從未見過她這副低眉順眼的樣子。
即使當初在洛陽寧王命他來給自己治病,那時候自己故意刁難她的時候,
這丫頭都沒有這般低眉順眼過,今天這是怎麽了?
難道是在這幫老東西麵前給自己撐場子?這樣想著,容塵微微抬起下巴,滿心滿眼的都是得意。
難得啊,真是難得。
“花霧姑娘,你就把事情跟他們交接一下,然後去院子找我。”
容塵說完起身揚長而去,陳昌也跟在他身後離去。
留下大廳裏的一幫太醫跟花霧大眼瞪小眼。太醫們等著花霧伏低做
小,先開口可。
花霧卻故意裝聾作啞,在那自顧自的喝著茶,完全無視他們的眼神。
最後太醫們實在是跟她耗不下去了,隻好先開口問道,“不知姑娘近日所用的是何種方子?”
“就是小女原先在家時,貪玩搗鼓出來的土方法而已。
諸位大人若是感興趣,也可以拿去探討探討,說著從袖間抽出一疊紙張,遞給其中一位為首的老太醫。”
當老太一打開那一堆紙時,臉色是變了又變變了又變,“這…這都什麽呀?”
這紙上跟跟鬼畫符差不多的字,他們根本就不認識。
不認識也就算了,偏偏還一個個寫的都跟螞蟻一樣大小。
這…這根本就看不清呀…
最後大家研究了半天,也沒有研究出明白她這上麵寫的到底是什麽意思,隻好有舔著臉出來求問,
“姑娘,你這寫的是哪國的方言?怎麽我等從未見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