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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暫且忍忍吧

  花霧有些無語,暗罵到,這幫老東西虧你們還一個個自詡學富五車精通杏林,居然連二十一世紀的簡體字你們都不認識。


  其實她也想寫成大楚國當下的文字,可惜她不會呀!


  花霧撓了撓耳鬢的碎發,隨手指了一個太醫,你叫什麽名字啊?


  他說指的這個太醫明姓鄧,算是這批帝都調過來的醫療隊的二把手了。


  花霧點點頭隨手指著他招呼了句,“你過來,來人取筆墨紙頁,這樣子我說你寫如何?”


  “阿?”鄧太醫張大了嘴巴,感到十分的詫異,沒想到這小妮子是這樣的放肆。


  自己好歹是堂堂太醫院正二品的院史,即使是來徐州也是鳳了皇命前來的!

  如今卻要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在這兒指手畫腳,這讓他心裏如何能平衡?

  鄧太醫自然是不情願做這樣的事兒的,他堂堂醫院的的院史,竟然要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黃毛丫頭執筆,

  等回到帝都…好吧,就算不回到帝都,那這事兒傳出去,都是十分沒臉的。


  何況現在還有這麽多同僚看著,真是臊都能臊死他。


  雖然剛才皇太孫已經下了命令讓他們跟花霧交接,


  可這交接也不應該是這樣的交接法呀,他們怎麽能讓一個黃毛丫頭騎在自己頭上呢?


  這個黃毛丫頭居然還敢使喚自己,她使喚人不是重點。


  重點是可是為什麽她偏偏隨便一直使喚的就是自己。


  若是換個品階低一些的太醫,那他和韓太醫還會勸一勸對方忍忍過去了。


  可自己不一樣,他是這幫人的頭目,若是連他都在麵對這小丫頭的時候,都這麽低三下氣,那又讓手底下的人如何扶她呢?


  “姑娘既練就就這樣一手了得的醫術,難道不識字。”


  鄧太醫故意的問道,他心裏就是氣不過。


  但是又回頭眼巴巴地看了眼韓太醫,好家夥,這不看不打緊…


  一看韓太醫老家夥也正朝自己使眼色呢,瞧他那意思似乎是讓自己就忍下這口氣做罷。他的目光又從其他那些太醫臉上一一掃過,就想找出一個自己樂意站出來替他扛下這事兒的人。


  可他們也都眼巴巴的望著自己,眼中還帶著絲絲的期翼。


  似乎是讓自己不要和這小丫頭一般見識,執筆別值了吧。


  他在大致明白了韓太醫等人的心思之後,鄧太醫心中已經有了抉擇,

  仔細一想,他其實也不是那等不重大局的人,隻是多年的身居要位,讓他習慣性了的擺起架子。


  也受不得一絲一毫的冒犯,這是手握大權者的一個通用的習慣。


  眼下城中百姓的性命要緊,不管這個小妮子的方法有沒有用。


  他們總得要留個心眼才是…畢竟萬一她的那所謂的土方法或許真的有效呢?


  因為到現在為止城中染上瘟疫的人人遠比過往史書中所記載的好幾次都要少的多…


  終於等鄧太醫乎是下


  定了決心一般,咬緊牙關,垂下頭說了句。“好,我寫!”


  短短兩個字卻讓人怎麽聽,都隱隱飽含著屈辱。


  花霧在心中冷笑一聲,她記得得有句話怎麽說來著?

  哦對了,都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而且聖人也曾雲過要虛心好學,不恥下問,可是這些人怎麽一個個的都傲慢的恨不得把頭伸進雲端裏。


  如今麵對殘酷的現實讓他們稍稍低頭,他們卻感覺自己的自尊受到了冒犯。


  何況自己這也不是為難他們呀,那就是讓他們配合一下而已,這幫人的一個個的自尊心怎麽都高的離譜。


  花霧對他們的表現感到十分的不解,也許是這古人的思維更加清奇?

  很快,仆人已經將筆墨紙頁在大廳裏的桌案上鋪好。


  她說他寫,很快便將方子寫好了,鄧太醫一邊寫隨著越往下寫,他的表情也變得更加朔迷離起來。


  將寫好的方子拿過去給主事的韓太醫過目,


  “韓太醫,你看看這方子…”


  鄧太醫沒有接著往下說,但是那表情卻凝重的很。


  韓太醫捋著略顯灰白的胡須,接過鄧太醫手裏的方子,然後仔細一看,

  可就不得了了,這個方子可非同尋常啊!

  “這個方子…這個方子…怎麽會用的是這些藥?”


  韓太醫呢喃著重複,有和鄧太醫以及旁邊的幾位太醫壓低了嗓音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了一陣,

  可最後仍然是一臉的錯愕和懵逼,花霧也不知道他們到底還要商量多久,

  不就是一副方子嗎?至於像研究什麽突然砸向地球的外星武器一樣謹慎小心嗎?


  不懂就問就是呀!寫這方子的本尊不就在這兒嗎?

  但很快花霧就想明白了,他們這不是不知道,問他們是實在拉不下臉。


  而為的還是他們那可笑的尊嚴!

  又過了大概半主香的時間,這幫太醫們終於是沒轍了。


  於是韓太醫手裏握著那張方子,顫顫巍巍地走到了花霧跟前。


  “不知姑娘這方子是從何而來?”


  花霧漫不經心的看過去回了一句。“這是原先我們村中有一條大黃狗。


  突然病了,村裏人說得了狗瘟,要把大黃狗拖到山裏去埋了。


  我就覺得於心不忍於是自己隨便找了各種各樣的草藥給那條狗吃,


  也是沒想到就這樣死馬當活馬醫之後,後來呀,我要用這樣的方式去治了其他的動物,再後來也治了人。


  都挺管用的,所以這次才大膽的試藥。”她說著頓了頓又看韓太醫,


  開口問道:“怎麽,您老是覺得有什麽問題嗎?”


  你


  “什麽?你竟敢將如此荒誕的法子用到人的身上。


  你…你當真是大膽至極,不知所謂!”聽她說完,

  韓太醫和鄧太醫差點沒氣的背過氣去,“這人怎麽能和狗來相比呢?

  你這也太荒唐了,人之所以是人,牲畜之所以是牲畜,是因為從身體的構造根

  本上就有著天與地的區別。


  可你卻將用在狗身上的方法居然也敢用在人身上。”


  一,聽這話花霧可就老大不樂意了,當即反駁道。


  “用在人身上怎麽啦?”她輕哼一聲,“若是像你們一樣每救治一個人還要先列出一整套的方案來,


  等你們方案做好了,那人差不多屍體也涼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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