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九龍玉佩
“總而言之呢,方子已經寫給你們了,要不要用,或者是要不要參考都在於你們自己。
那我該交代的也都交代的差不多了,諸位太醫請自便吧。”
花霧說完拍了拍衣裙起身離開,看著她肆意離去的背影。
一眾太醫們伸手指著她去的方向,是指了又指指了又指,可就是怎麽也說不出話來。
因為他們實在是找不出什麽好話來說她了。
花霧姿態閑適的離開議事大廳,可出了門之後表情又有再次的凝重起來。
腳下不知不覺就又走到了容塵的院子裏,他這院子倒是塊兒風水好的地方,
前麵有一大片兒的後空地,左邊是一架漂亮的葡萄藤,葡萄糖的架子下麵有一排大理石的石凳。
可以用來夏日乘涼,那大理石是連接著魏府裏的冰庫的。
尤其是到了到了炎炎夏日,人若是挨著那大理石坐下,便能感覺到一陣通體的涼意。
有什麽樣的煩悶心事,都隨既消散了…
不過現在時間還早,離真正的夏日到來還有一個多月,現在要是坐過去的話,一定會感覺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不過若是天生血熱的人而言,那個地方就是天然的養護聖地,可以大大的緩解因血熱焦躁之情。
右邊垂掛著紫藤,大麵積的垂下來,看上去十分的少女心。
啊花霧想不到魏世傑這樣的俗人在打理起院落來倒是頗具心得。
容塵遣退了左右侍從,坐在輪椅上一手撐著椅子一會兒從這邊溜達,又從那邊留回這頭…
玩的倒是正是起勁,這可是花霧送給他的,是擔心他的身體恢複不好,特地為自己量身定做的,想到此容塵心裏就美滋滋的。
雖然看上去蓉城有些嫌棄,可是他心裏卻是花霧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噗的一聲笑出來。
容塵聽到動靜,回頭一眼也看到了她。
“真想不到我們英明神武的太孫殿下竟然還有這樣貪玩的一麵呢!”
容塵微微眯起眼睛,眼底劃過一抹異樣,很快又恢複平靜,問道,“怎麽,前麵的事兒處理完了?”
花舞輕哼一聲,“瞧瞧你這副不負責任的態度,你不就是仗著我心軟不忍心看著徐州城的百姓就此喪生嗎?
但凡你覺得我是一個冷血無情之人,你都不會把我一個人丟下去應付那些老東西。”
她的麵上有些溫怒,對於容塵這做的甩手掌櫃的事兒表示很是不滿。
這樣的話,容塵到也沒有否認,隻是頗似撒嬌似的口辯解道,“人家這不是還病著嗎?誒…又是你自己交代的,說我需要靜養。”
他委屈地撇了撇嘴,儼然是一副小媳婦兒的模樣,“這話是你自己交代的,現在又來怪我…”聲音是越來越細致,不仔細聽都聽不到。
“讓你進呀,又不是讓你把我非得把我一個人丟在那兒應付他們,
你這就是不負責任,這天下
是你們容家的又不是我的,我瞎操什麽心呀?”
花霧雙手插在腰上,大步走到了一旁的一張鵝頸椅上隨意地坐下。
還順手從石桌上取了一隻茶杯給自己倒滿,然後一飲而盡。
方才說了這麽多話,還真是口渴,可是當這清茶一入口,
花霧就喝出來和往常不一樣的區別。
容塵看到她的反應咧嘴笑了,“怎麽樣這茶可還行?”
花霧看著他那樣子就來氣,“我說你怎麽急匆匆的就走了呢?原來是得了這樣的好茶。”
容塵笑著輕輕搖頭,隻得妥協妥協道,“哎呀,行了行了,姑奶奶是我的錯好不好?
那要不這樣子,為了補補償你受的這些氣呢,
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隻要不違背我的原則,又在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你都可以提,怎麽樣?”
花霧一挑眉斜著他,在心裏尋思了一下,好像也不錯…
於是清了清嗓子道,“那這可是你說的啊,你到時候要是反悔怎麽辦?”
就知道她會這麽說,容塵從腰間掏出了一塊九龍玉佩。
花物質遠遠的看一眼,便知道那色澤質地都是世間罕見的極品。
“這個是我父王當年受封太子時,皇上送給他的,後來父親又交給了我。
現在我把它給你,若是有那一日我反悔的話,你可以拿著這玉佩去大鬧帝都。
到時候攪得我顏麵無存都隨你,不過…肯定不會有那樣的事發生的。”
他玩世不恭的笑得一臉的奸詐,看的花霧,心裏微微有些不自在。
她怎麽總感覺這家夥有哪裏不對,可是又說不上來具體是哪裏不對。
將九龍玉佩握在手裏,仔細的打量了兩遍。龍生九子子子不同,而這塊九樓玉佩不過巴掌大的地方卻囊括九子。
皇帝能送太子這樣的東西,想必當初也是對這一位太子極其滿意的吧。
在這家國重擔的期望之中,應當也是有一些父慈子孝的。
可是那又如何在冰冷的皇權之下,父子之情終聲是敗給了猜疑。
花霧不解,為何心先太子會把這樣的玉佩交給容塵?
“想什麽呢?怎麽我都下血本了,難道你還不滿意?”
“我隻是在想為何你還會將這樣的東西留在身邊,按理說不是應該會觸景生情嗎?”
“觸景傷情!”容塵有些好笑地重複著這四個字。
“身在天家的人是不能夠太過矯情的,君君臣臣子子父父,
都始終脫不開權利漩渦,我父王就是看不破。始終捏著父子倫理之情。
以至於自己落得了一個生死的下場,如今我之所以還留著這塊玉佩,並不是在懷念著什麽。
而是看到它,便能使我謹記教訓,如今又送給你…
是我已經不需要用它來提醒自己了。”
容塵的話話,花霧好像我聽懂了又好像沒有聽懂…
“好了不說這個了,咱們還是來說說現在徐州城的情況吧
。
你總不能是真的把那些生病的老百姓交給韓太醫鄧太醫他們吧?這你放得下心?”
花霧嗤笑一聲,“你想問我還留有什麽後手就直接問唄,何必這麽繞彎彎。”
咳咳…
容塵嚴垂輕咳了兩聲,然後小心地望著她,“那你給我說說唄,你還有什麽後招?”
花霧靠在鵝頸椅上,“你知道的,我是不願意慣著那幫老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