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懷孕
是迷藥嗎?
南夏意識到這個的時候,她猛地開始掙紮,屏住呼吸,抬手想要去抓男人的臉。
眼前的男人身形高大,在南夏去攻擊他之前,已經躲開,眼神裏都透出來狠厲之意。
到底是沒有僵持多久,南夏的意識漸漸地消退,自己則是也慢慢的失去了抵抗你的能力。
男人拿著南夏的手機給沈晴發了一條消息,扶著南夏離開公寓。
……
醫院病房內,阮青涵坐在沙發上,而門口的保鏢推開門,一個穿著時尚的女人從病房外麵直接走進來,女人的年紀大概三十多歲,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強大的難以讓人忽視的氣息。
她笑著朝著阮青涵微微的點點頭,“阮夫人。”
阮青涵也是緊急的讓人聯係了她,示意她自己隨意坐下,之後抬抬下巴跟她道,“顏醫生,接下來的事情就要交給你去處理了。”
“……”
女人叫顏寧。
當今有名的心理師,最擅長的便是催眠術,通過催眠來改變別人的記憶。
顏寧放下手裏的包,站起來,她踩著高跟鞋,修長的長腿在裙擺間看起來很誘人。
她低頭瞧著病床上的商信言,在國外的時候她就已經聽說過商信言的名字,當初醫學院裏,商信言雖然是華人,可是他的科研水平和學術水平卻是打敗不少人,在華人圈裏很出名,就是顏寧也認識他。
留學生聚會的時候,顏寧看到他也對他心生愛慕之意,所以幾次之後去找商信言告白。
不過那時候商信言就很直接的拿出脖子裏掛著的戒指,冷冷的告訴她。
“對不起,我已經有未婚妻。”
之後便將她拒絕,都沒有多看她一眼,之後再去認識商信言的時候,對方連自己的臉也不記得。
一直追顏寧的不是沒有,不過顏寧一直都看不上,隻是這次顏寧沒想到自己的病人竟然是商信言。
阮青涵則是也走到了顏寧身後,她低聲說,“我需要你把關於那個女人的記憶完完全全給拔掉,不許他在記起關於那個女人的任何記憶,事成之後,我不會虧待你。”
顏寧淡淡的笑,眼底深處也流露出一些別樣的冷光。
幾個小時裏,阮青涵一直都在病房外麵等著,病房內一直都沒有任何動靜傳出來。
就在阮青涵站起來,十分不安的在原地來回走的時候,忽然間,病房之內傳出來一陣嘭的聲音——
“發生什麽事情了?”
阮青涵幾乎是一下子就跳起來,推開病房的門。
病房內,顏寧狼狽的滾在地上,而原本一直昏迷的商信言此時此刻一手撐著床,斜著身子靠在床頭的地方,剛剛醒過來的人,眼底裏都是暴怒的情緒,眼神直勾勾的望著地上的顏寧。
剛剛被商信言揮到的是床頭的儀器。
商信言一直都處於昏迷中,但是不代表自己對外界就沒有感知。
阮青涵跟顏寧的話,自己都聽的清清楚楚的,她竟然想要讓顏寧來更改自己的記憶?
顏寧滾在地上,她被商信言這樣看著,自己的渾身也是在發涼。
商信言已經不是之前那個高冷的商信言,反倒是渾身充斥著戾氣。
這次她本以為對自己來說是個機會。
她可以將屬於南夏的那些記憶完完全全替換成自己,完美的切入進自己,等到商信言醒過來之後,自己就能夠代替南夏,留在商信言的身邊。
顏寧想的很美好。
並且,經過自己這些年的深造,她對自己的催眠術十分有信心,但是,顏寧卻是沒有想到,商信言的反控意識十分強,她用了不少辦法,卻是連催眠都做不到,反而用這樣的辦法將商信言給徹底的喚醒了。
商信言剛剛睜開眼眸的一刹那。
毫不誇張。
顏寧覺得自己好像是碰到了一個剛剛沉睡的惡魔。
他抬手就直接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眼神狠厲的將她直接甩出去。
顏寧從來沒有這樣被對過,滾在地上的時候,她腦袋裏一空,心底對商信言有的隻是恐懼和懼怕。
“就憑你這點功夫,也想對我催眠?”商信言諷刺又不屑的看她,“顏寧,或許你不知道,我業餘也修過心理學,對於催眠術,我掌握的並不比你差。你想催眠我?等你再學習十年,再看合適不合適!滾出去!”
商信言高高在上的語氣將顏寧羞辱的無言以對。
她還以為自己很聰明。
結果在商信言的貶低下,顏寧不得不服輸,自己那點小想法也讓她覺得自己在商信言的麵前沒有任何顏麵。
商信言掙紮著要起來,手裏將旁邊的儀器打翻。
阮青涵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商信言已經清醒的一幕。
她急忙扭頭讓人去叫醫生過來。
醫生圍著他給他檢查了一番,商信言的肋骨斷裂必須要好好地休息,至於其他的地方則是需要好好地再靜養著。
阮青涵聽到醫生的保證之後,這才鬆口氣。
扭頭來,阮青涵的聲音溫柔,“你可是嚇壞我了,昏迷了這麽久,好在現在已經沒事了,你想要吃什麽?我讓廚房做了之後送過來?”
她笑著詢問。
商信言依然是半靠在床上,胸口身體裏麵的疼痛讓他不由自主的蹙緊眉頭,俊顏上的神情算不得輕鬆。
手也是放在胸口處,商信言微垂著眼皮,說話的聲音也是微微的發涼。
沒有理會阮青涵剛剛說的話。
商信言偏頭,睜開那雙幽深的眼眸凝視著阮青涵,詢問,“南夏呢?”
“……”登時,阮青涵的臉色拉下來,硬聲硬氣道,“死了!”
“南夏呢?”他深吸一口氣,微微的捏緊了拳頭,“不用騙我,我知道南夏每天晚上都會來,她的聲音我能夠聽出來,南夏在哪裏?我要見她!”
阮青涵氣結,她拳頭重重的捶打著床鋪朝著他大聲吼著。
“商信言,你是把我跟你說話當做了耳旁風了嗎?是不是?你現在滿腦子還想的是南夏那個賤人?那個女人會徹徹底底的毀了你的,她會毀了我們商家……”
病床上,商信言的視線懶懶散散的,他側頭來,淡淡的看了一眼阮青涵。
“那又如何?”
他說的風輕雲淡,“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並不在意商氏,商氏做到這裏留給更加合適的人,更好,我可以帶著南夏和圖圖離開,沒有人會知道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