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8章 王者加冕,至高無上
和氏璧雖然失蹤了數千年時光,但是和氏璧的出產地一直都在那裏。
國內某省的“卞和洞”,上次回村看太奶奶,還專程從那邊路過,去欣賞,遊玩了一趟。
當時我就十分的感觸,和氏璧的神奇不在於它的原料,而在於它是一切硬玉進化到終級階段的產物。
卞和洞亦名抱璞岩抱玉岩,相傳為春秋時楚國人卞和采玉處,故而得名。成為當地一個比較熱門的旅遊景點。
很多人都被藝術化的文字帶偏了方向,實際上那裏就是一個大理石的采礦場,四周也多是開采和出售大理石的商家。
而在地質學上,對比有不同的觀點,認為和氏璧並不存在,或者說,卞和洞並非是和氏璧的產地。因為大理石中是開采不出白儒玉的。
這也漸漸成為主流的觀點,甚至一度惹得不少人讚同。
我曾經也是如此,畢竟國內有很多以訛傳訛的事情,甚至出現了很多孫悟空誕生地和豬八戒高老莊的原型。
實際上那隻是神話小說中的故事,哪來的真實之地。
直到我得到《鑒石錄》,通過上麵的觀點進行重新的審視和驗證,這才明白,卞和洞的確是和氏璧的產地。
因為和氏璧並非是固定產自某一種地方的原石,而是一種硬性原石進化到高級階段的產物。
“你這說法到也有趣,但玉石不是人,不是動物,顯然你走了歪門邪道,必輸無疑。”
吳通天淡淡說道,接著不屑的撇了撇嘴。
“切!”接著他對手下擺擺手。
“等一下,這塊原石,我要親手來切,免得被你手下破壞。”
我伸出手阻止了他們,看著吳通天說道。
“可以,反正最後你都免不了一敗,讓你親手切出自己的失敗,死心塌地也好。”
吳通天抱著手傲然說道。
在人群的注視中,我接過切石刀,小心翼翼的在原石上切割起來。
第一刀,我采用斜下三十五度切法,然後沿著刀紋向上挑飛外部石層。
第二刀繼續深入三分之一,終於切到了玉料出,沿著刀紋向上切出石層。
眾人也漸漸看的真切。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出我外,第一個看到玉料的便是吳通天,他抱著的雙手放了下來,一手指著玉料驚悚的大聲說道。
他的臉上滿滿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瞪大著眼睛。
“白色的,竟然真是儒白色的玉料!”
“天啊,真的是白儒玉料,這根本不是玉國特有的玉料啊!”
“怎麽會這樣,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難道羅爺的判斷是對的,硬性玉石最後都會變成白儒玉料?”
四周的人群躁動起來,驚訝的聲音此起彼伏。
“贏了,羅爺贏了!”
“羅爺開創了一個時代,終結了內村幾千年的八村老製度,現在他是唯一的王者。”
“現在高興還有點早,羅爺的判斷是帝王種白儒玉料,若是有點雜色,可就要功虧一簣。”
我手下的門徒們最是激動,或者說興奮,無數人激動的大聲嚷嚷起來。
因為一旦我戰勝吳通天,便會成為博拉村至高無上的王者,也是唯一的王者。
而他們自然也會因為我的勝利,極大的提升自己的地位。
但一切還有待我將原石完全的切鑿出來。
於是,一切陷入安靜,隻有我的切鑿的噹噹聲格外顯耳。
石層一點點的被我小心翼翼的切去,我不緊不慢,這一刻不以勝負為動機,滿是都是小心再小心,是必要最大程度保持玉料的完整。
直到十分鍾過去,白儒玉料被完全的切鑿出來。
“嘶——”“嘶——”
一陣陣倒吸冷氣的聲音此起彼伏。
隻以這塊白儒玉料太美,美的令人窒息,美的令人讚歎。怎麽也看不穿。
“美,真的太美了。”
“真正是極品的白儒玉料,我從沒見過這麽美的玉料。”
“帝王種,絕絕對對的帝王種,而且是帝王種中的帝王種。”
好半響,人群才讚歎的說道。
無數人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白儒玉料,欣賞它,為它癡迷,為它激動。
直到——
“大村老。”“大村老!你怎麽了!”
淒厲的聲音從大村老那邊傳來,這打破了眾人的沉醉,紛紛恢複到現實中來。
在眾人的注視中,大村老軟倒在地,七孔流血,他的門徒正在竭力的搶救他。
“好狠的人!”我看著他微微蹙眉說道。
不錯,我已經看出來了,吳通天這是服毒自盡。
“何苦呢!”
“哎,輸了就輸了,又何必走上這樣的極端。”
“吳通天跟我們不同,他是大村老,是博拉村的最高存在。我們可以輸,可以投降,他不可以。不管如何,博拉村八村老的時代結束了,現在是羅爺一人為王的王者時代。”
有人歎息著,有人感歎著,有人理智的分析著。
但最終吳通天還是死去,在眾人的注目中,服毒自盡,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而他的死亡,也見證了八村老製度的滅亡,我羅飛成為博拉村唯一的王者。
“將他厚葬,內村一切保持穩定,不要亂套。”
我擺擺手,看著吳通天的屍體對手下吩咐道。
“好!”
“羅爺,遵命。”
“謹遵羅爺法旨。”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回應,但不管是哪一種,都認同了我此刻的身份。
“給我,你看把小喜捏成啥樣了,眼淚都止不住了。”
我走到大喜麵前,對她翻了個白眼,指了指小喜。
大喜這才發現,小喜臉上都憋得蒼白了,眼淚在眼眶裏打著轉。
而她的手臂,自然也被小喜抓出了紅色的痕跡。
尷尬的笑了笑,大喜將小喜遞給我。
“抱抱,不哭。”我抱著她向上拋了拋,小喜這才破涕為笑,咯咯笑了起來。
然後我帶著門徒向外走出,這一刻,人群自主的散到兩邊,彼此或是複雜,或是佩服的注視著我。
不論他們承認不承認,在法理上,我已然是他們的最高“村老”。